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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太小家子气了,黎雯只得勉强收下这束包装精美的香水百合。
费毕斯站在原位,四处打量了一下柜位赞叹着。
“这是请哪一位设计师所设计的,布置高雅大方又兼具舒适性,不但能留住所有赞叹的眼光,更能增加购买欲。”
“柯毅伦设计的。”
“柯总!?”
由他的语气可以听出他的质疑,黎雯再次肯定地点头。“没错。”
“看来他可真才华洋溢。”他吹着口哨赞扬。
黎雯从后头的小仓库内拿出一只雕花精细的广口玻璃大花瓶,将费毕斯送的百合花全放了进去,并且将它摆在柜位的角落,恰巧搭上整个格局布置。
“没错!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黎雯替柯毅伦感到得意,喜孜孜地点头,神情掩饰不了对他的爱意之外的欣佩。
费毕斯一边拿烟盒,一边打趣地瞅着她,眼中一丝嘲讽。
“你似乎很爱他。”他试着找出较恰当的字眼。
“你为何这么问?”
他讥笑一声。“没事。”拿起打火机点燃口中香烟。
嗤!这柯毅伦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不仅事业得意,连爱情也如意,以往情场上是叱咤风云的他,为了这朵小百合,居然肯放弃那粉黛三千!包令他费毕斯跌破眼镜的是这朵小百合居然也对花萝卜柯毅伦钟情到底,连正眼也未瞧过他这个英俊斑雅、风度翩翩,人称金发王子的费毕斯。
令他着实也有些气结,向来他所到之处无所披靡的,这回居然没引起这小百合的注意和爱慕之意。
这更令他誓将她追到手不可。
“怪了!罗黛丝为何未同你一起来?”
他悻悻地笑着。“她呀她到霓裳去试衣了。”
“你呢?难道你不用吗?”
“我的部分只是配角,用来衬托罗黛丝的,所以不太需要每次试衣都在场。”
“是吗?这我就不了解了。”
费毕斯含沙射影,话中透露着玄机,促狭地瞅着黎雯。
“你当然不了解了,猫偷吃完鱼时,总会记得舔手舔脚擦拭嘴巴的。”
黎雯一愣。
“你这是什么意思?”
费毕斯手摀着唇偷偷地扯动唇角,随即状似同情地呻吟一声。
“小百合,你太单纯了,男人说穿了都是低等动物,只为满足一时的欲望。”
他愈说她的心就愈乱愈慌,费毕斯是在和她暗示什么吗?
不然,为何他的口吻如此的嘲谑?
莫非真的就如她终日所担心害怕的一样?
毅伦和罗黛丝两人之间有着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不行!她不可以再胡思乱想下去了,她相信毅伦是清白的。
是的!她必须相信他。
沉了沉脸色,悻悻地看着费毕斯。
“那些低等动物是因为还没找到自己所爱的。”企图安慰自己,一定要相信柯毅伦。
费毕斯好笑地看着她,直抑住那即将爆笑出来的狂笑。
“是这样的吗?那么那些有婚外情的,或移情别恋的又是如何?”
“他们他们”黎雯哑口无言了,惨白着脸。
费毕斯从她阴晴不定的脸庞上得知,他的话已发生效用,便试着缓和这严肃气氛o
“别想这么多了,想太多烦恼就越多,不如你今晚下班后我们一起去跳舞,我想你今晚应该有空的。”
应该有空!?费毕斯连今晚毅伦有事不能来接她下班的事,他都知道,这就更证明了罗黛丝和毅伦之间的暧昧关系。
声音冷冽如北风的。“好!”黎雯整个人已元气尽失,只是如行尸走肉地呆楞失神。
盎丽堂皇的路易十四法国餐厅,为夜色增添许多浪漫、欢愉的气氛。
罗黛丝擦上了最好的高级香水,在耳后、颈窝、手腕以及其它隐密的地带,擦上这浓郁、甜美的香水,希望能引起柯毅伦所有男性的意识和冲动。
她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说动柯毅伦今晚和她一同用餐,她必须把握这难得的机会,将他擒至自己的手腕中,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低胸半透明的淡紫色礼服为她增添了不少的女性魅力,在优雅而柔和的灯光衬托下,把她更衬得“秀色可餐”
典雅的餐桌下,一只修长浑圆的腿,不经意地轻拂他的裤管。
柯毅伦的眼眸幽暗,尽量不动声色,当作没这回事。
罗黛丝的调情十分有技巧,这是他不可否认的,只可惜她用错对象了。
“先生,要什么酒?”
侍者的及时出现,替他解决了这略微尴尬的气氛。
柯毅伦使个眼神,征询罗黛丝的意见。
“你作主好了。”她甜美的笑靥足以融化每个男人。
柯毅伦略微翻动目录。“八十二年分的香槟,麻烦冰镇久一些。”
“没问题,先生。”
侍者离去后,罗黛丝一手轻支着一边粉腮,娇娆地轻启让人想一亲芳泽的嫣红朱唇,漫不经心地拨弄垂在耳际边的发丝。
“柯总,听起来你好像满懂得品酒之道。”
“还好,不过我常有机会练习。”
“哦?真令我佩服。”
他笑道:“这没什么令人值得佩服的,不过是日常经验的累积。”
“我认为你很棒呀。”她娇嗔。
“你嘴巴真甜,我想有不少人为你神魂颠倒吧,罗黛丝。”
“可是却有一人从不在意,而且忽略我。”
她的话中带影教柯毅伦心头一惊,后悔自己的嘴快,当作恍若未闻地看着餐厅内的装潢。
侍者送上香槟,优雅地替他们服务,柯毅伦纯熟地轻啜一口,随即赞赏地点点头,侍者便替罗黛丝斟好酒,然后将香槟置于冰桶内。
柯毅伦眼光投注于菜单上,不理会罗黛丝在餐桌底下那只不安分的手。
“两份特餐。”他指着今日特餐,简单地说着。
当侍者离开后,他立即起身,只丢下一句:“失陪一下。”便马上离开座位。
也许这是很不礼貌的事情,但是为了避免“性騒扰”他也只有暂避进男士洗手间内,否则一直到上菜这段时间里,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他虽然花名在外,但也没有“像”这般的被搔扰过,竟大胆地摸到了他的裤裆上。
从洗手间出来后,在入口处踌躇了一下,恰巧瞥见熟人,如遇贵人似的。
“陈总!是你,好巧,你也来这里用餐?”
这名戴着黑边眼镜,年约三十五的男子也愣了一下。
“柯总,你也在这里呀!洽公吗?”立即和他握手寒暄。
“是的,陪人吃饭,陈总,你?”
他黯然地摇摇头。“唉!今天是我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本想陪太太吃顿浪漫的法国餐,结果忘了预约,这会儿也没空位。”
柯毅伦瞄到他身后的那位婉约女性。“想必这位是陈夫人了。”
“雅芝,这位是霓裳的柯总,是我们公司的最大客户,有百分之五十的进口布料全被他吃下的。”他介绍着。
她对他稍微颔首。
柯毅伦灵机一动,笑容可掬地说:“陈总,不如你与尊夫人就和我们一同用餐吧。”
陈总喜出望外。“这样不好吧,你有客人。”
今晚说什么他绝不会让他们离开,相信有陈总夫妇作陪,罗黛丝的脚不至于“太不规矩”吧。
结果,罗黛丝的眼睛像是两簇寒冰一样,这柯毅伦去一趟洗手间回来,居然带了两个不相干的人来,破坏了她的计划。
她真不知这柯毅伦是真不知还是假不懂,她都已经表示的这么明白了,居然还无动于衷。
愈是这样,她愈要得到他不可。
柯毅伦,等着瞧吧!
费毕斯慢条斯理,悠哉悠哉地走回饭店的套房内时,愣了一下。
满目疮痍的室内,像是台风过境。
踢开堵在门口残败的椅子,不急不徐地走进去,对于这种情形好像已习以为常,他边走边踢开挡住他去路的物品和残败支离的桌椅。
气定神闲地将一张倒一旁的椅子拉起放好,他优雅地坐下,跷起一只二郎腿,眸光森冷地盯着罗黛丝的背影。
“你又发什么神经了?”语气严厉地责问。
罗黛丝猛然转身,怒火熊熊地瞪着费毕斯,她咬牙切齿的,握紧双拳,一副想杀人的模样。
“别惹我,费毕斯,我已经对你忍耐够久了,不要想再火上加油,惹得我怒焰更盛。”
他将手环抱在胸,凝视着她一动也不动,双眸犀利地像是要将人看透。
“你正在和我说话吗?”
他声音里那抹冷然和质问的语气,让罗黛丝不禁打了个寒颤,她有些畏缩地扯着纤细十指。
他面无表情地瞅住她,等待她的回答。
“费毕斯,我是气过头了所以才口无遮拦你不要生气。”罗黛丝支支吾吾的。
他沉沉地勾起唇角。“是吗?”
每当他有这“危险”记号出现时,罗黛丝便害怕惶恐地颤抖,只能不安地望着费毕斯,眼底散发出求饶的讯号。
不声不响的,一只烟灰缸从她的额旁扫过,只差一指之隔便击中她的太阳穴,越过发丝坠落在她身后,破成一地碎玻璃。
“这是给你的警告,下一次就不是这样了,自己办事不力,就必须想办法克服困难,而不是在这里狂飙,难怪你永远只能用美色骗人,而成不了大事。”
“是”吓得她花容失色,一动也不敢动。
他用力踩碎脚边的一只耳环,命令着:“你最好在我回来前将这里收拾好。”便无情地离开。
留下仍颤抖不已的罗黛丝,独自处理因为自己一时忿怒的代价。
黎雯漫不经心地搅动着刚送上来的黑咖啡,望着窗外缤纷如流星的车辆,呼啸骋驰而过。
寂静的深夜里,二十四小时的咖啡屋仍是高朋满座,在台北就是有这种好处,出门随处可见店家,而且到深更半夜还灯火通明,客人川流如息的店面多的比比皆是,不怕饿着了。
蹙眉啜着苦涩咖啡,回想着她和柯毅伦那段荒谬的邂逅,和让她心力交瘁的打击事件,这段感情有苦也有酸,虽然甜蜜快乐的事数不清,但是毕竟无法掩盖过她心中的苦闷和忧愁。
也许是太爱他了,所以承受不了任何有关不利于她的流言。
她常扪心自问的,但只换来更多的忧虑和哀愁,她真的很想信任柯毅伦,但是她做不到,心里总是对他抱着一分质疑。
幽幽看着玻璃上反射出的那张熟悉容颜,已往那对骨碌碌灵活的双眸已不复,有的只是一对哀怨的眼睛。
有时她真的很怀疑,是不是所有恋爱中的女人都像她这样,充满猜妒。
自嘲地扯扯唇角,才发现玻璃窗内仍反射着一个人影,神情促狭地瞅着她。
“晶媚!?”
何晶媚一股脑地坐下,没好气地说:“要来喝咖啡也不通知一下,害我在家里干着急。”
她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地问道:“那你怎么想到我会在这里的?”
“碰运气呀,还真给我碰到了,并不是只有你想喝黑咖啡呀。”
“怎么,你也是吗?”
“唉!一肚子的苦楚呀。”她大叹。
两人面面相觑地笑开,共同品尝着这苦涩的咖啡至天明
黎雯从机车下来,并把它牵进柯毅伦私人别墅内停好,整栋偌大的别墅空无一人。
原本只是因情绪欠佳而临时向公司请假,想独自一人出来走走吹吹风,整日漫无目的地骑着摩托车,没想到居然骑到了这里。
抱着一试的心情看看大门是否上锁,没想到居然出乎她意料之外的被她推开。
此刻毅伦应该在公司内吧,他应该不会介意她的私自闯入。
她踢掉脚上的细带凉鞋,静悄悄地走向游泳池,在池畔边驻足了几秒,欣赏着这四周的景色。再也没什么能比得上这里了,她陶醉地看着远处翠绿海水变成一波波的蕾丝点缀着海滩,这时静得只有太阳和海洋声浪,没有喧哗吵闹声,更没有那些蜚短流长,这里就宛如天堂一般。
深吸口清新空气,想跃入不时呼唤她的湛蓝色泳池内,这才想起自己并未带泳衣,而身上这套衣服也并不适合游泳,除非她被太阳晒昏了头才穿着牛仔裤游泳。
打量着四周,再看看现在的时间,是绝对不会有人来。
裸泳!不错的主意,也许她可以尝试看看。
她先瞄一眼四周,才脱掉t恤和牛仔裤,尽管是艳阳高照,她的背脊仍升起一股凉意,这是她头一次这么大胆地尝试“裸泳”有些不自在和扭捏。
试图撇开恼人和羞涩的思绪,慢慢滑下泳池,感觉抚上燥热肌肤的清凉池水比她预期中的还冷,也可能是她在阳光底下太久了,那股冰冷令她喘不过气来,她大吸了几口气才稍觉得好些。
她不知道为何自己无法恣意地游泳,是因为身无寸缕还是另有其它原因
就算有可能也是为了柯毅伦,因为只有他才能扰得她心烦不已,黎雯苦笑着抛开思绪,潜入水中,试图将恼人的情绪再度抛开。
柯毅伦希望是自己眼花了,他惊艳地盯着泳池内的佳人,因为遗漏了一份重要文件在别墅内,不得已便回来一趟的,没想到居然会撞上了这算意外吧!
他连料都没料想到的状况,真不知要如何面对,理智告诉他必须当作没看到地赶紧离开,但他却无法将注视的目光移开,反而有些眷恋。
不由得呻吟了声,暗自咒骂自己,自己就好像十六、十七岁的怀春少年一样,令人可耻。
泳池内的佳人,可是你发誓要一辈子掬在手心里的,这会儿却杵在这里偷窥她,太失君子风度了吧。
柯毅伦内心煎熬地暗讽自己一番,压抑下内心波涛汹涌的情绪和生理变化,吁口气转化自己的情绪,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自己的目光移开,走回屋里。
黎雯浮出水面,叹口气,脑子也清楚了许多,心情也好了几分,在水中飘浮了一下才游回岸边。
正想爬上池畔时
赫然惊怔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睁大眸,一张嫣红小嘴因过于震惊,张得再大也没有。
她呆楞地怔了三秒钟之久,才回神尖叫了声。
“呀”
立即双手摀着胸口再沉回水中,脸红得似偷得天边的彩霞一般的惹红。
天呀!她不想活了,怎么会这么凑巧,对统一发票也没这么准过呀。
一条白色的大浴巾垂在她头上,上头传来那感性低沉熟悉的嗓音。
“岸边有干的毛巾,别一直沉在水里,你会没有空气而溺毙的。”
犹豫了半晌,她才缓缓飘出水面,拉下顶在她头上的那条浴巾,不知如何启口地偷瞄着半蹲在池畔上的柯毅伦,他的表情高深莫测。
他先发制人地说:“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就算你非我不嫁,我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占你便宜的,就算我很想。”
“谁说”
想反驳之时,才见到他眼中戏谑的笑意,知道自己被他调侃了,咬牙地瞅他一眼,才小心地将浴巾围裹好。
“把头转过去,不准偷看!”她没好气地命令。
“哈我何需偷看,我刚才已经正大光明地欣赏了好半天。”
“什么”
他理所当然地盯着她,以威胁的口吻说:“别再什么了,你如果想一直待在水中,那我也很乐意与你坦诚相见。”
“你”“我在客厅里等你好了,免得我受不了诱惑。”他无可奈何地长吁短叹一番。“唉!看得我快喷鼻血,却又吃不到,谁叫自己是正人君子,只能当个柳下惠。”
待他气定神闲地走入客厅后,黎雯才敢步出泳池畔,一手仍紧捉着湿透的大浴巾。
看到一旁休闲椅上正躺着一件干净浴袍,飞快地打量四周后才快速地穿上。
又羞又气又恼地走进客厅,看到一派优闲的柯毅伦更是火冒上三丈,迟疑了一会儿才开口。
“你何时来的?”
他一愣,而后大笑。
“小姐!如果我记的没错,这里是我家。”
这可恶的家伙!居然跟她打起迷糊仗,如果不是因为他,她心情又怎么会不好,又怎么可能冒着被人偷窥的危险来裸泳的。
“怎么样!难不成你要报警抓我?”
“我怎么可能报警抓你,我只是很惊讶你跷班的目的是为了跑来这里游泳。”
“谁说的!我是临时起意,要不是心情恶劣到了极点,我怎么可能跷班。”
“什么事令你困扰?”
黎雯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凄恻地瞅他一眼,走向一旁的茶几,拿起原本放在游泳池旁的衣服。
柯毅伦不死心地走向她,捉住她一只手臂。
“黎雯!”
原本松松垮垮套在身上的过大浴袍,被他这么一扯,立即从一边粉肩上垂落下来,露出一大片雪白细腻的香肩和粉胸。
霎时,两人同时有些尴尬地盯着对方。
真是要命的冲击,他真的从来不知道,自己对黎雯的欲望这么强烈,柯毅伦深吸口气,咕哝了声:
“天呀!我真想要你,和你做ài。”
她屏住呼吸,一股燥热烧遍她的周身百骸,跟毅伦做ài!?她恍惚地想象,令她脸红的情节飞快地闪入脑海,黎雯迷惘地望进他眼底,而后她看到另一样东西,他是认真的,他的眼底是有欲望,但还有温柔,那温柔几乎要溺死她,而且化解了她所有的焦燥和不安。
柯毅伦倾身掠夺了她嫣红的娇唇,手臂紧紧地环住她,原本裸露的部分因他的环抱,而露出更大一片娇嫩动人的起伏酥胸。
她本能地想逃开,但手脚却在他隔着浴袍的手搓揉下,竟不听使唤了,她的脉搏加速,她的知觉被他诱惑的手牵引着,她知道她得趁身体背叛自己之前制止他,但想发出抗议竟是如此的困难。
“不”她终于开口,并试图拉开他的手。
“为什么不?”他柔柔地问,不理睬她任何抗议,继续围攻她的感官,湿热的舌尖在她耳间探索着,温热的手掌灵活的十指,正沿着胸线抚摩。
“毅伦”浓稠的低吟中有渴望也有抗拒,全身的细胞因他的抚触而颤抖。
她感觉到他的头已低下来,他的舌头正在她颈上移动,他前额的黑发,温柔又有生命地轻拂着她的脸颊,她几乎要停止呼吸
他尚未触及乳房,但就要快了,而且老天!她竟然开始期待,每一吋肌肤都在期待他温柔的抚触,她低吟着也迷失了自己。
“黎雯!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他一边诉说着爱语,一边灵巧地爱抚是如此折磨人,使她的渴望已几近疯狂。
“我毅伦我没”她无助地摇着头。
“别说了!”他呼吸混浊像是在调情,他的手滑过她悸动的胸部。
她柔软的双峰抵着他结实的胸部,被他汗湿的胸膛挤压着,期待着他的搓揉。
这柔情的攻势使她反抗的心远离,好奇、饥渴、需要盈满了她全身,扭动着身躯,像是在邀请他响应。
他的吻激烈深刻,甜蜜又需索地引领她,诱惑着她,她全身像是要融化一般,感觉她将转为水了
他呻吟着,声音如钟声般回响于她脑中,深深的、痛苦的引出她温柔的叹息,燃起她体内一股火焰。
黎雯几近休克。“哦!老天!”
这呻吟似乎是满意,但是他脸庞却掠过一抹黑云,就在她期待他继续时,他放开了她,温柔但坚决地推开她,替她拉好浴袍。
他极沮丧地扯动唇角。“我不想就这样趁机占你便宜,这样对你是种侮辱。”
“”黎雯迷惑且无言地望着他。
费了好大的劲,才克制掉自己高亢的情绪,他痛苦地说:“我在这里等你,你先去冲个澡换好衣服,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