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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将他押下,竟然敢在皇兄面前大声喧哗,杖责五十”瞧着圣心绝,钦洛冷冷开口,嗓音在圣心绝的耳边来回盘旋。
“啊!!!皇上,皇上救奴才,救奴才啊”
眼见自己要被拖下去,小园子不住的向圣心绝求救。
“杖责五十之后,斩首”又是一声如同从阎罗殿传出的声音,直视着圣心绝,钦洛给小园子定了死罪。
狭长的眼睛盯着地毯上那颗至死也未闭眼的头颅,嘴角之中流出的血液被流云地毯吸收,将手中的春宫册放下,看向与往日略有不同的钦洛“五弟你这是作何?何时你有了可以处人于斩刑的权利了?这小园子是朕身边的守卫太监,岂能说斩就斩,别忘了你只是洛王不是皇帝!这斩首的命令其实你可以下的”啪的一声,圣心绝一掌拍在了桌面上,那力,震得桌上的红烛都掉落了地上。
圣心绝的怒气让钦洛淡然一笑,金色烛火的映衬下,眼眸之中流光溢彩,自有一股慑人的威严,他的黑发披散了下来,映着圣雪的肌肤,金丝边的红袖锦袍衬得他一派妖魅般的高贵。
烛光之下,光芒四射,让人不敢逼视,让人觉得他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迈开步子,同样绣着金色边的稠鞋踏上了流云祥图的地毯“本王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本王想让皇上认认,这个人皇上可否认识?”看着地毯上的头颅,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从圣心绝眼中闪过的神情。
扶着案桌的手紧紧的抓住了桌上滚着金色流苏的红色帘幕,赤宫内,纯金打造的香炉中青烟萦绕,像轻雾一般飘到了钦洛的周围,青烟飞到了他的脚边,长袍的下摆处,墨发的发根处,将他紧拢在一起。
钦洛站在这青烟中间,似是腾云驾雾一般。
这时,只听见钦洛腰腹处铃铃一阵轻响,侧眼看去,原来他的腰带上还绑着一只形状精致的小荷包,荷包上还有着两颗真银打造而成的银铃,这银铃不似一般的铃,在人走动或者遇风的时候响,它只会在一种情况下响起这种清脆的声音。
就是,遇毒的时候。
只要有毒物或者毒气靠近钦洛,那么,它便会如同警铃一般响起。
人,会用银针的查看所食用的饭菜之中有没有掺毒,可这银铃的作用就和测毒银针一样。
这个,还是当初逍遥人为他医病时所赠。
银铃声一响,钦洛就知自己周围这些青烟不是一般香料燃烧发出的,看样子,圣心绝早知道今夜他会来已经做好了防备,在这纯金打造的香炉之中竟然燃气了毒,看样子,为了去掉它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长袖一挥,不着边际的将腰上的荷包接下覆盖在长袖之下,负手而立。
双手暗暗的在背后解开荷包,取出放在里头的一粒药丸。
遂然转身,站在头颅面前背对着圣心绝“皇上,这个人,是否认得”轻声询问,装作捋发不着痕迹的将药丸吞下。
“这个人,朕,当然不认得”看着萦绕在钦洛身边的青烟,笃定的笑容浮现在圣心绝的嘴角。
幸好他早有防备,在这纯金的香炉之中燃上了艾香,他就不相信这天下第一毒会不能要去圣钦洛的命,这种香杀人于无形之中,没有任何的味道,只要闻上半个时辰足以让人毙命。
“可是臣弟怎么记得此人乃是皇上身边的人,猎杀!!!难道皇兄真的忘记这个人了?”弯腰询问着,那青烟将他笼的若有若无。
伸手又拿出一颗药丸,在背后出手一弹,那药丸准确的落入夜叉之口,入口即溶,药化的极快。
这药,是逍遥人特地为他配置的,可以解百毒,让他用来傍身,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
“猎杀?朕的身边有这一号人吗?想必五弟记错了,朕的身边何时有这样一个长相凶神恶煞的人了”
故意拖延着时间,心中猜测那毒入心了几分。
“臣弟真的记错了吗?如果皇上身边没有这样一号人,皇上你怎知他的模样凶神恶煞!”嘲讽的看向圣心绝,钦洛眼神冰冷刺骨。
那种眼神让圣心绝心下一颤“大胆,大胆圣钦洛!你当真是什么,犯人吗?竟然敢如此审讯朕!还要再让朕提醒一次你的身份吗?圣钦洛,朕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你休得得寸进尺”有些恼羞成怒,圣心绝直指钦洛。
面对着圣心绝的恼怒,钦洛仍旧保持着暖人的笑意。
“不劳烦皇上提醒,臣弟自是知晓自己的身份,不过,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这句话应该由臣弟来说比较恰当”踱着步子向着圣心绝的桌案走去。
赤宫内,金龙吊灯中的蜡烛似乎快要燃尽了,有些一亮一灭的感觉,原本金色的烛光变得有些黯沉下来。
含笑向着圣心绝走去,两人渐渐相近的距离让钦洛原本还笑的面庞渐渐冷结了下来,看了一眼案桌,上头没有奏章文案,只有一本春宫图册。
单手挑起那本册子,一股恶心只敢自腹腔之中漫出。
淫皇,还真是淫皇。
手指轻转,图册从空中落了下来,啪的一声掉入地上。
“皇上想听故事吗?臣弟这里凑巧有个精彩至极的故事想要说给皇上听”对上圣心绝的眸子,钦洛的眼中是难以遮掩的冷。
还未等圣心绝开口,钦洛在赤宫内缓缓的踱着步子,淳淳的温煦之声从嘴角之中溢出,这嗓音像是一坛放了很久很久的上等老酒,轻酌上一口香甜甘醇,再酌一口沁肺入心,让人越喝越上瘾,越喝越不能自制。
“从前,有个小男孩,在他出生的那一刻祥云拢天,他身边的人都说,这个孩子是踏着祥云而来,一生必定不同凡响,肯定大有作为,渐渐的,他长大了,他,生的很美很美,美的让人感觉如同妖孽附身一般,在他五岁的时候他身边的哥哥经常取笑他,说他长的像个女娃,还想脱裤子看看他究竟是男是女,那个时候,他还很小,总是哭着跑到母亲身边,说哥哥欺负他,母亲告诉他,他是一个男子汉,不可以随便哭,要勇敢,渐渐的,他又长大了一点,经常看着母亲一人坐在窗前叹气,他知道,知道父亲娶了很多很多的女人让母亲伤心,他想去找父亲,告诉他,母亲正在不开心,可是,每次母亲都拉住他,等到他再大一点的时候父亲死了,母亲很伤心,终日郁郁寡欢,终有一日,母亲将他拉到自己床边,说,以后不可以抢哥哥的东西,凡事都要让着哥哥,不为别的,只为哥哥现在的身份是父亲给的,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去改变父亲当初定下的事情,那时候他还只有十二岁,似懂非懂,懵懵懂懂的答应了母亲的话,为的就是不希望母亲到死都不瞑目,在他十五岁的时候,他同哥哥一起去围场狩猎,只因不愿意将一只到手的猎物让给哥哥,生生的挨上了一剑,那一剑是哥哥亲手刺得,然后是他十六岁的时候,齐州大旱,朝廷拨下了三万两银子赈灾,可不知何况,银子却没有送至灾民的手上,朝廷彻查了下去,结果却是,那些银子悉数被他吞了下去,呵呵皇上,你说粉刺不粉刺,那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三万两,整整三万两的银子啊,这贪污的罪名就落到了他的身上,五十杖棍,整整五十杖棍打在了少年单薄的身子上,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如何承受的起,那五十杖棍差点要了他的命,幸好他命大,没有死,可是却在床上躺了三个月,那三个月他的身上长满了褥疮,可是却没有任何人照料,十八岁那年,那是一个下雪的深夜,他独自一人在河边看着漫天的大雪,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只有他自己,忽的,他听见了不远处的嬉戏声,原来是他的哥哥在和爱妾玩雪,不知不觉中俩人靠向了他,只听啪的一声,水声四溅,少年被他的哥哥撞下了水,可是,他的哥哥却没有救他,只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同爱妾在一旁看着,笑他,说他是一个落汤鸡,眼看着他在湖中不停的挣扎却一走了之,幸好那湖不深,没淹死他,十九岁这年”故事还未说完却被圣心绝沉声打算,紧盯着钦洛,一脸的失措惊慌。
可是,没有理会圣心绝,钦洛继续说着,眼眶略红,长袖之下的手隐隐颤抖“十九岁这年他奉命围剿山匪,岂料那些山匪却是精心安排刺杀他的人,虽说这些年他也习得一些武艺,可是,终是寡不敌众,更何况他所领剿匪之人不是残兵就是败将,他生生挨上了那些山匪整整八下夺命之刀,整整八刀,刀刀致命,那一刻,他觉得自己要死了,魂游之际他似乎穿入了地府,在那里他遇见了一位女子惊为天人,在他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的时候却被一个神医相救,神医倾尽所能终于将他从鬼门拉了回来,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发誓,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下去只会将自己推上死亡的道路,所以那时候他就决定,等到时机成熟之时,他就亲手杀了那位一次次要自己命的哥哥,绝不手软”话音刚落,钦洛遂然转首看向圣心绝,发现他早已经因为自己的话而惊的面色苍白。
冷然的看着圣心绝,钦洛的身上浮出杀气。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皇上,这次你该明白谁最有资格说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这句话了吧,你我本是同根,你究竟为何一次又一次的残害我,你该知道,我本无心皇位,可是你却一次又一次的下杀手,虽说我们不是一个母亲,可是却也是亲血脉,你怎能一次次的下杀手”逼问着圣心绝,钦洛看着这位仅有的至亲仍旧不忍下手。
听着钦洛的话,仿佛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圣心绝仰头大笑“为什么对你下杀手,你说朕为什么对你下杀手,因为你一直都在威胁着朕的皇位,威胁着朕的江山,你知道不知道民间的百姓说什么?!他们说,是朕,是朕抢夺走了原本属于你的王位,说你洛王出生之时是踏着祥云而来,是塑立国最高贵的皇子,皇位应该由你继承而不是由朕,你说,这样的你,怎能留”阴狠的盯着钦洛,圣心绝说的咬牙切齿,如果没有他圣钦洛他会活的多姿多彩。
父皇偏袒他,百姓爱护他,群臣拥护他,有这样一个让自己心神不宁的障碍,他怎能安心坐稳皇位。
想让他安心的坐稳王位,惟有除去圣钦洛。
摇摇头,钦洛的眼神落魄“本王从未有过窥视皇位之心,本王只想一心辅佐你,让你成为一代贤皇,可是,你太让人失望了,太让父皇失望了,八年,整整八年,这些年你都做了什么,都做了什么?”
步步向圣心绝靠近,言语之中有着深深的失望,他可以不计较这个哥哥对自己的伤害,可是却不可以不计较他这样弃天下人于不顾。
“是你,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会终日只知享乐,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荒废朝政,一切都是你,都是你在威胁着我的王位,让我处心积虑想着各种法子除去你,如果不是你,我一定会是一代明君”将所有的责任都推脱在钦洛的身上,圣心绝后退着,突地,他拿起一柄悬挂在墙壁上的剑,瞬间抽出剑柄直指钦洛的咽喉。
“十五岁,十六岁,十八岁,十九岁,整整四次你都不死算你命大,可是二十岁,这最后一次,朕一定让你死,一定要你死,圣钦洛,你不知道吧,这炉中朕命人燃上了艾香,你应该知道这艾香是什么吧,现在已经是半个时辰了,这艾香现下恐怕已经在你体内窜动,这次就算有大罗神医也救不了你的命,圣钦洛,别怪做哥哥的心狠,要怪就怪你太得人心”说着,手中的长剑已朝钦洛刺去。
圣心绝的这一动作让钦洛眼中的不忍消失,眼中寒光一闪,空手迎上了那柄长剑。
弥漫着青烟的赤宫内,两条人影交错着,一抹是身着龙袍的圣心绝,一抹是如妖红衣的圣钦洛。
圣心绝手持长剑剑剑直刺钦洛要害,空手的钦洛单手迎敌,招招将那致命的一击逐一化解。
虽说钦洛的武功不是林中高手可是对付一向只知酒醉金迷的圣心绝却是绰绰有余。
长剑发出唰唰唰的声音,犹如在地面之上游移的灵蛇,直直朝着钦洛刺来,腾身一个翻转,红袍如同旋转着的枫叶,墨染的发在空中倾泻开来,划开道道华美的舞姿,侧身一个轻灵的翻转躲开了这一刺。
圣心绝一剑刺空,堂腿一扫直击钦洛面门,只感觉到一阵掌风朝着自己袭来,钦洛双腿一叉反手扣住了圣心绝拿剑的右手,朝着他的手腕一个扣压翻转,哐当一声,长剑落地。
钦洛一手扣住圣心绝的右手,另一只手直袭他的咽喉。
宫门外,赤宫内异常的打斗之声让那些侍卫警觉了起来,纷纷提刀冲进了赤宫。
守在一旁的夜叉挥舞着手中的长鞭朝着那些侍卫打去。
空中,朗月高挂,祥和之色轻灵的洒在大地上,赤宫内刀光剑影,打斗之声不断。
城门下,塑立国的一员朝中武将,孟泽带领着一万精兵欲破城门而进。
手舞火把,将皇宫内照射的犹如天明。
在钦洛和夜叉来到赤宫的路上他们就已经向孟泽发出夺宫的信号,现在,这一万大军击退皇城之中的部队足足有余。
赤宫内,圣心绝渐渐居了下风有些力不从心的抵挡着钦洛。
香炉之内的青烟渐渐的宫门外飘了过去,那些正在和夜叉打斗的侍卫闻见了那些香气纷纷应声倒下。
躲开了钦洛的一击,看着倒地呻吟着的侍卫,圣心绝满腹诧异“为什么,为什么你闻了艾香还会没事!?他明明计算好时间的,只要半个时辰,半个时辰绝对可以让钦洛倒下,可是,为什么
这是,宫门外传来将士的欢呼声,原来孟泽已经攻破了城门带领那一万精兵闯了进来。
就算圣心绝早已经做好了防范可是却仍旧抵挡不住一万训练有素的精兵的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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