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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过后,天空晴朗了起来,繁星点点,虽然空中仍旧有些雾气,不过空气却是清新了许多。
雨打荷花,那些金菊花上沾着水珠,原本就金灿灿的花儿经过了雨水的冲刷之后更加的娇艳,空气中似乎可以闻见一股属于它们的芳香。
青石小路上有些地方被雨水填满,形成了一个个小小的洼塘,月下,洼塘之中倒映着月儿的影子,天上一个月亮,地上一个月亮,看着,倒也是很有意思。
枫树下头,煊汐晏仍旧呆愣在那里,瞧着她衣服潮湿的样子,似乎凤诀夜和千寻将无墨背走之后她就没有离开过,就这么一直呆呆的站着。
看着自个儿手上还未被雨水冲洗干净的血渍,她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刚刚,伤害了无墨,伤害了自己最爱的人。
她刚刚究竟做了什么?!居然刺伤了他!
懊恼的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想着无墨被自己伤了两次,她更是觉得自己罪不可恕。
可是回想起无墨入魔时的模样,心中更是颤抖了一下,那样温文尔雅的人怎么会突然变了个样子?猩红色的眸子让她到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害怕。
人的眼珠怎么会变成那种颜色?如同魔怪一般。
睫毛轻眨着,到现在她的心还是慌乱不已,深深吸了几口气压住了内心之中的不安。
瞧着地上那几滴被遗留下来的血渍,原本有些平稳的心再次慌乱了起来。
不行,她要去看看他,看看他究竟有没有被自己伤到?看看他的伤,重不重?如果重的话,她难辞其咎。
想着,煊汐晏转过了身子,想要向无墨的寝宫走去。
可是,身子刚刚转了过来,脚还没有站稳,就被站在自己身后没有任何声音的凤诀夜吓了个半死“呀!!!”一声惊叫。
等到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以后这才不停的铺着胸口“夜王爷?!原来是你啊,吓死我了,夜王爷你怎么也不出个声音,就这样站在我后头?”语气有些埋怨,刚刚被无墨吓了一次之后,她的心到现在还没有平复。
瞧着不停的拍着胸口的煊汐晏,凤诀夜的眼中对她没有半点敬意,冷声说着“本王吓到公主了?那么,需不需要本王给公主陪个不是”双手负于身后,朗身站在煊汐晏的面前,神情略有不恭。
这煊汐晏可不是煊早言,她一向善于观察,还没看向凤诀夜的表情,光是听他的话就知道他在对自己不敬。
抬起眸子望向凤诀夜的俊颜,看着冷着一张脸的他,煊汐晏理了理已经被雨水打湿的衣裳,虽然衣服湿了个透,可是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一国公主,怎么也不能在他人面前发现出一幅邋遢的样子“不知道哪里惹到夜王爷了?夜王爷似乎对我有些不满?”这话说着虽然有些不敢肯定,可是煊汐晏的神情却是笃定的,她相信凤诀夜只所以会对自己摆出这样一幅表情,一定是哪里惹到他了。
这夜王一向冷酷无情,她还真是不知道哪里惹着他了。
轻哼一声,没有理会煊汐晏,只是瞧着地上那几滴无墨留下的血渍“公主你可否知道刚刚你刺伤了谁?”眸光锐利,直逼煊汐晏。
原以为凤诀夜为的是其他的什么事情,没想到是为了无墨而来,不过也是,刚刚可是他亲自把无墨背走的,想着,煊汐晏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无墨的情况,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凤诀夜的手腕“夜王,圣上他,他伤的可重?”在刺向无墨的时候她记得自己用了全力,那石块好像是扎进了无墨的肩膀与颈脖处,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血管。
想着,煊汐晏的脸上更是毫不遮掩的焦急,美眸含着期待望着凤诀夜。
瞧着那抓在自己手腕上的小手,凤诀夜一拂袖,将煊汐晏的手给甩了下来,嘴角上扯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反问着她“公主你认为呢?你觉得他伤的重不重?”眸中的杀气一闪而过,如果她不是煊御王朝的公主,单是看在她伤害无墨的份上,他一定会亲手了解她。
瞧着凤诀夜眼中的戾气,煊汐晏后退了几步,略有防备的看着他。
如果她刚刚没有看错的话,凤诀夜眼中闪过的分明就是杀气,这个男人竟然敢对自己对杀机。
他和无墨究竟是什么关系?一个是煊御王朝的王爷,一个是塑立国的皇帝,这样的两种身份会有什么关联。
“公主你还没有回答本王的话呢?”见煊汐晏有些闪神,凤诀夜沉下嗓音说道。
“王爷你是在威胁我吗?我可是你的主子!你知道不知道你如此逼问我是在以下犯上?”再怎么说她也是煊御公主,就算凤诀夜贵为王爷,可是和她相比在身份上仍旧矮了一截,他竟然敢和自己这样说话。
如果在煊御王朝,父皇一定会削去他的爵位。
以下犯上?!这四个字让凤诀夜一声冷笑,在他心里,从未将任何人当成主子。
更何况只是一个小小公主。
“以下犯上?公主不用搬出这几个字,本王只是想告诉公主,无论你是什么身份,在这里伤害了皇上都是会被当成刺客的,到时候别说公主身份了,就连你父皇都保不了你”这些话绝对没有威吓的作用,只要无墨追究,这煊汐晏一定会被定为刺客,毕竟无墨现在可是一国之君,伤害皇帝,那么就是伤害塑立国的百姓。
瞧着逼近自己的凤诀夜,煊汐晏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站在哪边的“夜王爷,你可是我煊御王朝的王爷,为何你要帮着塑立国的人说话,如果我真的会被定为刺客的话,父王追究起来你一定难逃死罪”她不明白,这凤诀夜明明是奉旨保护自己安全的,为什么一次次的帮着塑立国的人说话,难不成他改变立场想要投靠塑立国?
想着这其中的可能性,煊汐晏更是觉得自己在这塑立国的皇宫中危机四伏。
如果等到她遇到危险的时候这个凤诀夜不帮她的话,那么,这塑立国的皇宫一定会成为自己的葬身之地。
自古后宫之中就是尔虞我诈的,虽然无墨到现在还没有妃子,可是却有了一个美人,女人一旦嫉妒起来,什么事情都会做的。
看来想要等到被封为皇后的那一日,她一定要好好的筹谋一下,最重要的就是保护自己的安全。
双手环臂,饶有兴趣的望着思考着的煊汐晏,看来他说的话似乎惊醒了这个小公主啊。
和煊早言相比,她确实要聪明许多,不过那个煊早言也不笨,最起码懂得伪装,他到很想看看,到最后胜出的人究竟会是谁。
沁宫内
无墨所住的御宫经过之前的一番打斗,必须要重新修葺一番才能够入住。
这个沁宫是之前太子所住的地方,比起御宫来虽然小了一点,不过倒也是雅致。
燃烧着香草的炉子依然还在燃烧着,里头的一些助眠用的香草还没有燃尽。
绣着流云的地毯上放着一个取暖用的小暖炉,里头燃烧上了一些煤炭,无墨,诀夜,钦洛还有千寻四个人围绕着小暖炉坐着取暖。
虽然现在还没有进入冬季,可是塑立国属于北方,秋末的天气已经是很冷的了。
无墨和千寻两人都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手中端着御寒的参茶。
吹走了瓷杯中的热气,喝了一口,顿时觉得身子暖和了许多。
见千寻和无墨的脸色好了许多,钦洛这才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递给无墨“这个是索言写给军机大臣李格的信,在索言的身边我安插了亲信,这封信在还没有传到李格的手中就被我截了下来,上头写着的无非就是一些皇上虽是有了沐美人,可是却未让她侍过寝的这些话,不过除了这些,他们似乎是在密谋着什么?不过还没有有力的证据,只是我的猜测”他在位的时候索言虽然是一心辅佐他,可是对于一些重要的政事,他经常会横插一脚,很早他就看出这个三朝元老开始有些心术不正了。
将杯中的参茶喝尽,放在了一旁这才认真的看着信。
读着信的内容,无墨的面色渐渐的变得难看起来,这个索言,从未将他放在过眼中,自从他登基之后都是告病不上朝,如今竟然如此堂而皇之的说他,他,是因为不举如果不知道不举的意思的话,就上网去查查吧,哈哈,所以,才会迟迟不招沐美人侍寝。
如果半年之内再无子嗣的话,就将他从王位上拉下来。
这种夺位的理由竟然也敢说出来,仗着自己三朝元老的身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未免太过放肆了。
将信揉捏成一团放在碳炉中燃尽。
不举!!!他何时不举了?只是对除了千寻意外的女人他没有兴趣。
竟然如此和朝中大臣说他这样皇帝,这个索言未免太倚老卖老了。
“钦洛,对于索言你有什么看法?”这个人似乎只有在狩猎那次见过,之后就再未见过他的踪影了。
他登基也有一个月了,告病一个月,这个索言还真是没有将他这个新帝放在眼中。
想着,性子一向温和的无墨也有些动怒。
“其实我也觉得你是时候传召沐美人侍寝了,就算装皇上也得装上一次,这样才能够堵住那些大臣的嘴巴”那些群臣不过是对无墨不近女色耿耿于怀而已,这件事情相比索言夺位的想法,要好解决的多。
“你的意思是”忘了一眼径自喝茶的千寻和置身事外不好插话的凤诀夜,这才有些别扭的开口“让我招沐美人侍寝?”这样的方法他可不认为是个好方法。
可是,钦洛的回答差点让他崩溃“正是,不过,你可以使诈”自是知晓无墨对千寻的心,钦洛也不逼迫他,而是为他想着一些可以应对的法子。
“使诈?”这个也能作假?
听着使诈这两个字,凤诀夜差点笑出,他大概已经知晓钦洛所说的诈是什么了。
放下了手中的瓷杯,千寻从怀中掏出了一方白帕递给无墨,脸上淡然若定看不出任何表情。
瞧着那块白色的帕子,无墨有些搞不懂给他这个做什么。
“将帕子交给沐木,她自是知晓应该做些什么,今夜你就招她侍寝,到了明日,应该不会有大臣在为皇室没有子嗣的问题而犯愁了”不过这个方法只能应付一时,到了最后的时刻,无墨仍旧是要做出牺牲的。
听着钦洛的话,无墨大概已经知晓了他话中的意思,面庞恢复了肃静这才点了点头“那你们都退下吧”
既然是要做戏,那么无论如何也要做足。
宫门外想起小安子尖细的声音“沐美人到”那太监特有的声音拉的很长,刺破了宫门传进了沁宫内。
“臣等告退”等到沐美人进屋之后,几个人这才退了下去。
无墨依旧盘腿坐在碳炉旁,不知道为何,屋内虽然很暖和可是他却觉得很冷,一种从内而外的冷。
端起一旁的参茶仰头喝下,想让自己的身子暖和起来。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屋内只剩下了沐美人同无墨两人,没有吱声,只是微微的点了点让那沐美人起来。
金色的光圈笼罩了沐木,今夜她似乎打扮了一番,显得格外的娇羞,不过,她自是知晓今夜只是一出戏而已。
莲步微移,款款走到无墨的身旁,看着肩膀和手腕上缠着纱布的无墨,虽然有些吃惊,不过表情很快的恢复了正常。
刚刚进来之时,罂粟鬼医已经递给了她一瓶药,说是等会在皇上受伤的地方散上就可以了,瞧着那裹着纱布的地方,似乎伤的有些不轻。
见无墨想要起来,赶紧福下了身子将他扶起,毕竟他的一只手臂受了伤,起身的时候不好用劲。
“皇上,刚刚进来的时候罂粟鬼医给了奴婢一瓶药,等会奴婢给皇上覆上吧”无人的时候,沐木不敢对无墨自称臣妾,毕竟对于自己的身份她还是知晓的。
她这个没人只是皇上对付大臣们的一道障眼法而已。
在沐美人的搀扶下,两人进了沁宫的内室,东暖阁,一进东暖阁,两人不小的吃惊了一番。
这东暖阁被布置的如同皇帝大婚的洞房一番喜气,看来,钦洛为了做戏做到真,还真的是好好的将这沁宫装饰了一番。
床前挂着“百子帐”铺上“百子被”绣了一百个神态各异小孩子的帐子和被子,床头悬挂大红缎绣龙凤双喜的床幔,洞房门前吊着一盏双喜字大宫灯,烫金色的大红门上有粘金沥粉的双喜字,门的上方为一草书的大“寿”字,门旁墙上一长幅对联直落地面,从沁宫的正门进入东暖阁的门口,以及洞房外东侧过道里各竖立一座大红镶金色木影壁,乃取帝后合卺和“开门见喜”之意。
东暖阁内金玉珍宝,富丽堂皇。
东暖阁为敞两间,东面靠北墙为皇帝宝座,右手边有象征“吉祥如意”的玉如意一柄。
前檐通连大炕一座,炕两边为紫檀雕龙凤,炕几上有瓷瓶宝器等陈设,炕前左边长几上陈设一对双喜桌灯。
东暖阁内西北角安放龙凤喜床,喜床上铺着厚厚实实的红缎龙凤双喜字大炕褥,床上用品有明黄缎和朱红彩缎的喜被喜枕,其图案优美,绣工精细,富贵无比,床里墙上挂有一幅喜庆对联,正中是一幅牡丹花卉图,靠墙放着一对百宝如意柜,看来,钦洛还真的把这里当成他大婚的洞房了。
“欣赏完了吗?”瞧着看的入神的沐木,无墨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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