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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那个时候,是用什么”顿了顿,也没找到一个好的动词儿,李青驰憋红了脸,侧开视线“弄的我?!”
皇甫长安本欲坦白,余光一扫,瞧见了地上的那些“道具”不由撇了撇视线,努嘴道。
“喏,那些。”
顺着她的目光回头看去,在见到地上七零八落的各种蔬菜时,李青驰的一张脸,又立刻从红色变成了紫色,暴怒的面容宛如从阿鼻地狱出来的恶魔,手下的力道猛然一重,抓着皇甫长安的腰身重重压了上去,从磨着牙的齿缝里迸出来几个字节。
声调不重,甚至算得上有几分温柔,但却比他的怒喝更叫人心惊。
李小菊花说。
“操皇甫长安,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干翻你?!”
皇甫长安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一脸的委屈:“明明是你喝醉了酒,硬是要在本宫面前脱光光本宫这才没忍住”
李青驰冷冷一笑:“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吗?连东西都带来了,你还敢说你不是蓄意?!”
皇甫长安坦白至极。
“那是白苏自带的,跟本宫无关,不信你可以自己去问她再不然,你去干翻她好了”
所幸白苏离得远,没听到皇甫长安这番卖奴求荣的话,不然定是要被气得一口老血喷出三千尺远得主如此,当真是人森的一大灾难啊有没有!
李青驰自然不会再信她,目光一狠,不多说废话,扬手“唰”的就撕烂了她的衣服,不把她拆吞入腹誓不罢休!
胸前一凉,皇甫长安抱胸大骇。
“李青驰,你不要命了!你敢对本宫不敬?!你这是造反你知道吗?!”
对着李青驰那双疯魔的眸子,皇甫长安这才察觉到了一丝丝后怕,忍不住拔高了声调。
门外的人听见了,不禁齐齐面露喜色,精神为之一振!
太好了!少爷霸气侧漏,一怒之下终于反攻了!
干巴爹,干翻了禽兽太子爷!让她一辈子都下不了床!嗯,就是这个节奏!动词大慈动词大慈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菊花儿最该采
李青驰的理智早就被狗吃了!
燃着一双火一般的眸子,佞笑着拿开皇甫长安的手,颇有些粗糙的手掌揉上皇甫长安光滑细腻的肌肤,不消片刻就在上面蹂躏出了一簇簇红痕,看起来很有些触目惊心。
皇甫长安仰躺在床上,两只脚还在地上,后腰弯成一个极限的弧度,完全使不上力气,小腹上,有什么滚烫的东西顶着,叫她想哭都哭不出来这什么情况?!难不成菊花没采成,反而要被采了吗?!雅篾蝶!
瞅见皇甫长安眸子里的慌乱和警告,李青驰不由更恼火了,气到了极点,却又扯起嘴角笑了起来,唇瓣压下,贴着皇甫长安的耳垂,嗓音已然有些嘶哑。
“现在知道怕了?你早该在玩弄老子之前,就该料到有这么一天别拿什么要不要命威胁老子,老子他妈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想造反了!”
说着,湿热的舌尖像是蛇一样在皇甫长安的耳根扫了一道,皇甫长安浑身轻颤,侧开了头。
“小青驰,啊不,少爷李少将!您冷静点儿,有什么话咱们可以好好说,不要采取这么过激的行为,君子洞口不动手啊我的爷”
“冷静?!你叫我冷静?!”李青驰又气笑了,怒火之外,是滔天的欲火,被皇甫长安隐藏得极好的身材如今就那样妖娆地绽放在他的眼前,她还傻不拉几地让他冷静?!她以为他是断袖对女人没感觉吗?!“特么现在还能冷静下来的他还是个男人吗?!”
皇甫长安手足无措了,在上身唯一遮羞的最后一块破布被李青驰毫不心慈手软地给扯开之后,她婶婶地体味到了神马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
嘤嘤嘤,这是要**的节奏吗不要啊!霸王硬上弓神马的最讨厌了!明明她才是霸王啊她才是霸王!
“李少将,本宫错了还不行吗?本宫给你道歉还不行吗你大人大量,就放过本宫这一次吧!以后本宫再也不敢了本宫发誓,要是本宫敢再动你一根手指头,本宫就——唔!”
李青驰越听越窝火,这个该死的蠢货!
先是把他推给别的女人,现在又急着跟他撇清关系?切!她以为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被她玩弄了那么久,他也该是时候连本带利地讨回利息了!
不想让他碰她是吗?!哼他还就碰定了!
一口咬上皇甫长安红唇,尔后长驱直入,直接将她整根舌头都拔了出来吞到自己的喉心,李青驰这个吻不可谓不凶残,直接就把皇甫长安给吓尿了,刚要屈起膝盖去抵抗他,一只比钢铁还要坚硬的大手却抢先抓住了她的脚踝。
再是猛地一甩,将她整个人都扔到了床上。
李青驰的身上本来就没穿衣服,这下正好省事,一边强吻着皇甫长安不让她喘气,一边按着她不安分的扭着的小蛮腰,腾出来的手顺势褪下了她的衣物,属于少女的娇嫩身躯彻彻底底地摊开在他的身下。
松开口,李青驰婶婶地吸了一口气,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在瞟见了皇甫长安身子的刹那彻底灰飞烟灭脑海里来来回回只咆哮着三个字,要了她!
哪怕完事之后迎接他的会是灭顶之灾会是万丈深渊会是凌迟会是腰斩无论会是什么惨绝人寰的结局,他都要不惜一切代价地干翻她!
平心而论,李青驰并不是个急躁冲动容易情绪失控的家伙,在战场上千军万马地历练过来,早已养成了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沉稳,但不管他的外壳有多坚硬,皇甫长安就像是直接扎进了他肉里的刺,随便一个细微的举动,都能让他崩坏所谓天生的冤家也不过如此,只要遇上皇甫长安,他的所有冷静和自持都会彻底碎成渣渣!
话又说回来,好像不止是李青驰会酱紫
但凡被太子爷盯上的家伙,就没一个是跟冷静挂钩的,就连皇甫无桀那么深沉酷冷的家伙,到了皇甫长安面前,一样得暴走崩溃。
所以归根结底,还是太子爷的错!
辣个啥太子爷,你就安心的被上吧,以往都是你连骗带拐地把别人弄上床,要是不被强上这么一次,实在难消众人心头之恨啊!
床上,李少霸王的身下,皇甫长安抡圆了一双琉璃眼,已经完全被身上那个家伙所散发出来的暴虐气势完杀了!
她婶婶地觉得,哪怕力李青驰在下一秒张口咬断她的喉咙,都不见得是个意外
瞥见皇甫长安一幅被吓傻了模样,李青驰先是一愣,从她的瞳孔中看见了狷狂的自己,左脸颊上的图纹因为血液上涌的缘故,逐渐染上了几分红晕,看起来多少有些恐怖,在恐怖之外,又弥漫着一股堕落的妖诡气息。
抓起皇甫长安的长,贴着脸颊抚上那妖红的纹理,李青驰半眯着眼睛,自上而下紧盯着她。
“这样的我,是不是很可怕?”
“嗯”皇甫长安先是迟疑地点了点头,尔后又像是反应过来什么,立刻拨浪鼓似的摇了起来,一边摇一边讨好“不不不一点都不可怕!李少将您永远都是英俊潇洒帅气翩翩玉树临风威武霸气英姿飒爽”
李青驰的眼睛眯得更细了,搭在她腰际的手缓缓摩挲着,眸光中似乎在山洞了一簇又一簇的火光。
“真的?”
皇甫长安使劲儿点点头,就差掏出心肝儿给他看:“真的!”
李青驰扯了扯嘴角,笑道:“那你想不想要这么英俊潇洒帅气翩翩玉树临风威武霸气英姿飒爽的我?”
皇甫长安咬着嘴唇,心下挣扎不已。
到底该怎么回答呢?!这样的问题简直比世界未解之谜还难回答好吗?!要是她说想的话,李青驰肯定二货不说就把她给上了,要是她说不想的话,李青驰一怒之下,还是会把她给上了
所以,综上所述,无论她怎么说,都是无法逃脱这次厄运的。
换句话说,她的这把米,是蚀定了!
嘤嘤嘤,皇甫长安闭上眼睛,不再反抗事已至此,与其奋力挣扎,不如安心享受,虽然有点儿对不起雪嬛姐姐,可是谁让她之前那么手贱,把李青蛙的菊花儿给捅了呢。
天做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特么这现世报未免来得也太快了吧?!
看到皇甫长安那个样子,死鱼似的任人宰割,李青驰不仅没觉得快慰,反而一口血呕上了心头,更窝火了靠!她这是什么意思?!
平时也不见得她有多矜持,掰着贞操当狗粮吃,怎么一到了他这里就装得跟贞洁烈女似的,到底是有多嫌弃他?!
全天下想要爬他床的女人不计其数,她居然不稀罕真是有眼无珠,暴殄天物!
眸色一紧,目光一凝,李青驰忍到现在全凭一口怨气,如今又被皇甫长安这样子对待,更是怒从中来,再也顾不上其他,提抢就上!
“我操你大爷!”
还没等李青驰开始发泄兽欲,皇甫长安陡然撑大了眼睛那凶悍的模样,像是要把他撕了似的,就连抓着他肩膀的手,都在刹那间婶婶地抠进了肉里!
李青驰抬眸,对上那双喷火的眼睛,一下子想不明白,是哪儿开罪了她?
皇甫长安这次真的吐血了,内伤了,心如刀割了,撕心裂肺了,想上吊的心都有了
“他妈你往哪儿捅?在军队里面肥皂捡多了是吗?!”
妈蛋,真怀疑他是故意的,这下是真的真的被攻了,天下第一总攻大人的光辉荣耀和强烈自尊,在这一刻摔得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听她这么一骂,李青驰就是再蠢也该听明白了,不由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看着她露出痛苦的表情,不禁伸手想去帮她揉,但又不知该从何下手
纠结了一阵子,还是不知该如何处置,即便垂头再度吻上了她的唇,吞掉了她所有的咒骂和抱怨,继而才悄悄地,换了个阵地开始攻掠,占有,拼杀,缠斗,直至赢取最后的胜利!
在两人的颤栗之中,混合着汗水,酒味儿,还有一股不算太浓,但逐渐蔓延至整个鼻腔的**气息,笼罩在了整床帏之中。
满是餍足的从一脸光火的皇甫长安身上爬起来,李青驰的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颇有种扬眉吐气的赶脚,那种感觉,就好像先前背着一座巨沉的大山,然后忽然间的一个反转,你站到了那座大山的上面,跺一跺脚,整座山都要跟着颤上两颤一样
啧,那滋味儿,太**了恐怕全天下,都再也找不出比这更快慰的事情来!
李青驰发誓,强了太子爷,绝逼是他这辈子干过的最疯狂的事儿!能疯魔上这么一次,哪怕下一秒就给人砍了脑袋,他也觉得不虚此生了!
只可惜,史官没能瞧见这一幕,没能在史书上记上重彩浓墨的一笔真是个天大的遗憾啊!
坐到床头,拾起地上皇甫长安带来的那杆烟枪,李青驰学着皇甫长安先前的模样儿,曲着一条腿,支着肘儿靠坐着,对着烟嘴深深地吸了一口,尔后,缓缓地吐出长长的一缕烟气。
那番姿态做起来,倒是比皇甫长安更爷们了几分,像是大爷他爹。
身侧,皇甫长安趴在褥子上,一动不动,把脸深深地埋进了枕头里,像是shi了一样要不是他后背上的抓痕还火辣辣地疼,李青驰都要忍不住怀疑,他今个儿奸的是一具雕塑。
“喂,”拿烟枪敲了敲她的肩头,李青驰微挑眉梢,有些诧异“又不是第一次上床,何必搞得跟刚破瓜的女人似的?平时那股子嚣张劲儿,都去哪里了?”
李青驰当然不知道,皇甫长安在意的不是滚床单这事儿,而是阴差阳错之中,菊花君毁节的事!
那种技术性的失误,对她这个天下第一总攻的而言,堪称是灭顶之灾啊有没有?!
就是到了现在,她都还不能缓过神来,还不能接受菊花君已经被强攻了一次的事实!真真是——这辈子无法抹去的污点,奇耻大辱般的回忆,最不堪回首的往事没有之一!
戳了几下,见皇甫长安还不肯吱声,李青驰不免蹙起了眉峰。
按着皇甫长安原来的性子,断不会对这种事耿耿于怀,说起吃亏,太子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他却还是个雏儿,怎么说也是他比较亏可眼下,皇甫长安好像是真的被伤着了?
难道就是因为,他对她用了强的,而她不愿意跟他?
若真是这样,那他呵,可真够作践自己的
白白奉上了自己的一颗心,白白奉上了自己纯洁的**,人家却只当那是耻辱,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婶婶地又吸了一口烟气,在迷雾之中,却是消不下心头的烦躁。
沉默了好一阵,李青驰哑着嗓子,声调有一些压抑和低沉。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去屎!”
导演你个坑爹的!本来这句台词应该是她对他说的好吗?!怎么一个峰回路转,就整个天整个地都变了?!
说!李青驰特么给了你多少钱?!本宫出双倍,不,出十倍!
把这场戏,删了!改个剧本儿,重拍!
终于得到了回应,李青驰转过头来,抿了抿薄唇,心底下翻来覆去的搅和,到头来还是没能忍住,借着口里的烟圈儿,把话给问了出来。
“我说跟我滚床单儿,你就真的有那么不愿意么?你喜欢的那几个家伙,论皮相,论身材,我哪一点比不上人家?就算是论持久力什么的,我也不见得比旁人逊色吧?你连宫疏影那种家伙都收了,凭啥就容不下我?”
他就是不甘心,他就是觉着委屈,他就是认定了皇甫长安有眼无珠不识鱼目珍珠!
听着他颇为抱怨的口吻,皇甫长安只觉得悲从中来。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还以为我不识好歹,果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是无法心灵沟通的,哪怕胸口贴着胸口,都体味不到彼此的哀痛。
叹了口气,皇甫长安支着身子爬起来,套上了衣服走到窗边。
抬起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那里有她逆流着的悲伤
“跟滚床单儿没有关系本宫的痛,你是不会懂的。”
李青驰放下烟枪,套上衣服走了过去,伸手将她围在了窗棂和胸前,垂眸凝视进她的眼里,别样的执拗:“你说我不懂好,我是不懂,那你告诉我,你在气什么?”
皇甫长安抬眼,看向那张坚毅的面庞,固执的神情是那么的单纯,那么的天真作为一个连神马是攻,神马是受都不知道的家伙,她要怎么跟他解释身为天下第一总攻被反攻了的惨烈心境?!
这一刻,某太子殿下只觉得身心俱疲啊身心俱疲
见到皇甫长安拉开的眼皮又垂了下去,李青驰愈渐烦躁,还要再问,门口却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青驰?!青驰?!你在里面吗?!太子是不是也来了?!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却是匆匆闻讯赶回来的李府当家,李震老爹。
李青驰面色陡然一变,即刻拉着皇甫长安慌张的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最后,拉开柜子的门,抓起地上的衣服,将她塞了进去
仿佛,被捉奸在床似的。
不过,他之所以这么慌,是因为担心皇甫长安的女儿身被识破,如果那样的消息泄露出去,定然会在朝廷上掀起轩然大波,到时候皇甫长安的处境就很危险了!
“青驰?!你再不开门,我就推门进来了。”
虽说迟早是要送儿子进虎穴的,但那时候管家来报,把情况描述得异常壮烈李震到底还是忧心独苗儿的身心健康,这才匆忙从练兵场赶了回来。
仓促地收拾好房间,李青驰才整了整衣服,走过去开门:“爹找我有事吗?”
李震推开他,走进房间,抬眸四下转了一圈,眸色微微收紧。
“太子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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