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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她是真的把丫当成了儿子,结果这算是乱一伦吗?
为毛有种脸红红心慌慌的赶脚啊魂淡!
见皇甫长安闹红了耳根,紧抿着饱满的红唇,颇有一种禁欲的味道闻人清祀不由炙热了视线,没等皇甫长安开口便又揽过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上去。
如果说刚刚那一个浅吻只是蜻蜓点水的话,那么现在这一回就真的是荷枪实弹,分量十足的了!
微凉的舌尖有些霸道而又笨拙地侵入红唇贝齿之中,缠上对方的舌头胡搅蛮缠,横冲直撞,似乎在抗议什么,又掩不住那欲盖弥彰的紧张。
因为没有经验,又咬得狠了,皇甫长安被他堵得透不过气,感觉到舌尖传来的刺痛,才猛然回过魂儿来,伸手想要推开他。
“唔你”却不想,两只爪子刚触上闻人清祀的前胸,就被他捏着手腕,顺势绕到了身后,变成了紧搂小蛮腰的姿势。
皇甫长安微微撑大的眸子,近在眼前的那双眼睛却是闭着的,只眉峰微微蹙起,透露着几分不满。
僵硬着手臂,皇甫长安环在少年的腰身两侧,没来由一阵紧张。
不知道是该抱着他,还是该收回手。
总觉得无论怎么做都不太对似的
正犹豫着,闻人清祀缓缓睁开了眼,贴着她的嘴唇动了动唇瓣,低低道:“抱着我。”
总攻大人花容失色:“可是”
这节奏不太对啊!
“我也是男人。”某儿子微哑着嗓子这样说道。
总攻大人继续花枝乱颤:“但是”
事情的发展不应该是这样的好吗!她是来采野菊一花的,不是来采儿子的!
“我也有需要。”某儿子微狠着眸色,用一种非常自然的语气说着这样略显暧昧的话,仿佛在说“我的肚子也会饿”一样。
总攻大人风中凌乱了:“可是”
“没有可是!也没有但是!你再说这两个字,我现在就要了你!”
某儿子恶狠狠地威胁她!
转眸看了眼巷子口人来人往的街市,皇甫长安立刻噤声,她一点都不怀疑这个被千镜雪衣那个大变态调教了多年的小变态,会说到做到!
抿了抿被咬得有些红肿的唇瓣,皇甫长安不自然地侧开了视线,假意咳了两声。
“那个你要够了吗?”
艾玛,是她这个当爹的不称职,没有考虑到儿子那方面的需要说来也是,这个年纪的孩纸血气方刚,容易x虫上脑,一个按捺不住就有发情的冲动,也怪不了闻人清祀会对她做出这样逾矩的举动。
大概是被皇甫长安尴尬的神色感染,在突然强吻了总攻大人,并且还恶狠狠地威胁她之后,闻人清祀竟然也觉得有些心虚了闻言体内又是一阵燥热,面上却是冷冷的,抽身转了开。
“走吧。”
话音落下,皇甫长安如临大赦,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从来都木有这么刺激过!
见状,闻人清祀立时又寒了眸色,回头睨了她一眼。
“怎么跟我做,就有那么不舒服?”
听到这话,皇甫长安的心头顿时咯噔了一下做你妹啊!床可以乱上,话不能乱说好吗!才亲了一口,跟“做”根本就没有半毛钱关系好吗?!
“不是窝只是有些受惊了”
“受惊?你不喜欢我?”
“没有可是我没想过你会”
“我也没想过,”闻人清祀冷冷地打断了她,颇有一种吃干抹尽不负责的架势,却是转身走了过来,伸手撑在她脸侧的墙壁上,还原了刚才的姿势,尔后缓缓凑过脸来,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不过,做都做了,你要对我负责。”
皇甫长安瞬间哭瞎!
做你大爷啊!根本就没有做好吗?!闻人清祀你到底懂不懂“做”的含义啊!不要不懂装懂好吗!这不是在卖萌!
而且明明就是你强吻劳资的,为什么还要劳资负责啊?!天理何在!
瞅着那张近在眼前的俊秀的娃娃脸,分明是天屎般的容貌,却暗藏着一个恶魔的灵魂皇甫长安忽然间无比悼念那个像是流星般一闪而过的“玉琉裳”下意识便开了口。
“咳,那个,要本攻负责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本攻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闻人清祀的神情,皇甫长安吞了吞口水,有种犯罪的错觉“你穿一回女装,给我看看?”
闻人清祀目光微烁,闪过一道寒流,就在皇甫长安以为他会一巴掌把自己糊到墙上哦不,她现在已经很全面地贴在上墙了就在她以为他会一巴掌把自己从墙上抠下来甩到地上的时候,从那两片冰薄的唇瓣中,竟然吐出一个“好”字!
皇甫长安瞬间有种中了五百万大奖的兴奋:“真的?!”
闻人清祀倨傲着一张粉嫩嫩的娃娃脸,用一种非常纯洁无暇的口吻说。
“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
“什么、什么条件?”那种不妙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动了动嘴皮子,闻人清祀幽幽一笑,如幽灵降临。
“你帮我穿。”
嘤嘤嘤果然是个变态!
就酱紫,两人先去裁缝铺里挑了衣服,又去客栈开了间房,上楼的时候好巧不巧地竟然遇见了魔王大人艾玛,这可真是天大的猿粪啊有没有!
一个鸡冻,皇甫长安绊了一脚,不小心把手里的包裹抖了出去,霎时间,撒了一地的衣服。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裙罗。
更让人绝望的是,最后飘飘摇摇落在最上面的那抹粉色,不是别的,正是女儿家最贴身的肚兜儿
试想一下吧!当一个男淫怀抱着一对女人的衣服,还有肚兜,神色匆匆并且略带猥琐的跑上楼,甚而还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正常的人,会联想到什么?!
果然,皇甫长安一抬头,就看见了那苗疆少年一脸惊悚地看着自己,面庞上写满了几个血淋淋的大字——
“变、态、色、情、狂!”
耳边,适时想起了那句耳熟能详的话:“少女的亵衣到底为何频频失窃?少妇的肚兜为何屡屡被偷?这一切的背后,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是兽性的爆发,还是饥渴的无奈”
皇甫长安欲哭无泪,弱弱地把目光扭向了魔王大大,忙着想要解释。
“不是这”然而,魔王大大却是直接无视了她,连脚步都没有停下,擦身就从她身边走了过去,仿佛她只是一个透明人一般。
完全没有把“同乘一辆马车”的情分放在心上!
边上,闻人清祀不咸不淡地扯了扯嘴角:“衣服都脏了,你让我怎么穿?”
这回,用的还是男声!
话音落下,苗疆少年更加惊悚地朝他投去了骇然的视线——原来真的变态在这里!
一直等到温孤偃走远了,皇甫长安的情绪还是很低落。
他们之间明明有过辣么多美好的回忆不打不相识,一起算过命,又坐过同一辆马车,所谓百年修得同船渡啊,他们的猿粪绝逼是千年修来的!
可是魔王大人竟然说忘了就忘了,还把她当成陌生人一样对待,怎能叫她不桑心?
听皇甫长安叹完了第十一口气,闻人清祀终于兽不鸟了。
“我数三下,你若再不过来换衣服,那我就把这些衣服给烧了”
“哎等等!我换我换卧槽!你什么时候脱光的?!”
狗眼闪瞎一万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