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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逸和安可心全开的公司。再说了,虽然对于江小柔是曾有那想法,不过不是还没实施行动,就直接夭折了么。
苏晓优说的很对,虽然江小柔的身份地位十分诱人。但是,却不是他能招惹的,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是司马聿的老婆了。司马聿,那个比他少了几岁的表弟,他不得不承认,也不是他能惹的。
所以,为了自己能在这T市生存下去,还是别去招惹吧。
还有,就是,周一一上班,苏蓝优就跟司马聿提出了离职。
司马聿只是抬眸淡淡然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什么也没问就同意了。甚至都没有连招人交接的时候都不用了,直接就批了苏晓优当天办手续离职。
对此,苏晓优也没有多说什么。
不用问的,自然是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意料之内的。
于是,苏晓优在当了司马聿一个月的秘书之后,便是“功成身退”了。
至于为什么是功成身退,估计只有司马聿自己才知道了。
然后,就在苏晓优办完手续,离开酒的时候,一个男人,进电梯,直上楠顶楼。然后出电梯,进司马聿的办公室,笑的灰常开心,“小爷爷,我来报到了。”
司马聿抬头盯他一眼:“你家小爷爷叫司马颂。”
男人咧嘴一笑,伸手一拍自己的头,作一副恍然大悟状:“哦,对,我给忘记了。小的时候叫惯了,一时之间忘记改口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注意,我一定改正。小爷爷,我的办公室在哪里?”然后又好似想到了什么,再次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司马聿赶紧改口,“对不起,对不起。不是小爷爷,小爷爷是小颂。现在是上班时间,聿总,聿总。”
司马聿冷冷的瞟他一眼,指了指外面,“滚去你自己的办公室。”
男人又是咧嘴一笑,笑的有些三八:“聿总,那什么,不能用滚的。还有,中午和奶奶一起吃个饭呗。你们都快结婚了,怎么着也得把我介绍给奶奶认识啊,万一遇着了,却是相见不识,那我岂不是犯了不敬老这条大罪了。”
司马聿抬起右手手腕,看着手腕上的手表,“现在是九点三十五,上班时间是九点。也就是说,你迟到了三十五分钟,我算一下,三十五分钟值多少钱……”
“小爷爷,我错了,我马上去做事。”说完,“嗤溜”一下,跑开了。
笑话,扣他的钱?怎么可能?那是钱哎,是毛爷爷哎,怎么可以乱扣?
江小柔没想到,安可心还会找上她。
她以为,就那天的事情之后,安可心也应该像苏晓优一样,夹着尾巴,屁颠屁颠的自己溜了。但是,没想到,这货竟然还会来找来。
看来,安可心这货的脸皮要比苏晓优厚多了。
行吧,来就来吧。小三找上门这种事情,姐姐从小见多了,都已经没有感觉了。倒是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招数。
不过,小三?
貌似,她安可心是连个小三都算不上吧?
由始至终,司马聿就没把她当回事,连眼角都不曾斜过她一眼好吧?
哎,女人啊,何苦为难女人呢?
姐不想为难你啊,姐向来是一个很有道德心的好孩子啊,你怎么就非得逼着姐做一个悍妇呢?
哎!
十三点无奈摇头中。
三楼西餐厅。
江小柔与安可心面对面坐着。
安可心看起来似乎有些憔悴,虽然化了妆,不过依然还能看得出来,她那粉底都掩盖不了的黑眼圈。
失眠啊?
江小柔端着一杯清水,悠哉乐哉的喝着。
为什么是清水而不是咖啡,那还不是司马聿那厮,说是现在证也扯了,床单也滚了,而且也没有做什么措施,那就这个不许,那个不让了呗。咖啡,那是首当其冲的。
且吧,那厮既不抽烟也不喝酒,没有半点不良嗜好。所以,很顺理成章的,就是成了她这不行那不行了呗。
还好,还好,她也没有不良嗜好的,就连咖啡也只是偶尔喝一杯而已。
安可心没有说话,江小柔也不说话。于是就这么干坐着,江小柔也不烦不燥,脸上一直挂着友好的不能再友的温柔微笑,等着对面的人开口。
终于,这样坐了五分钟后,安可心出声了,“江小柔,你只是胜在你有家底,有身份,有地位,边上有人。如果你不是江氏集团的千金,如果不是你的父母有钱有势,你还能这么嚣张吗?你还能站在司马聿身边吗?”
本以为江小柔听到这话会气急败坏的出声怒骂的,却是不想,她只是不以为意又风淡云轻的抿唇一笑,继续喝着她手里的清水,“是啊,那又如何?这些我有啊,你没有啊!我就是因为要身份有身份,在地位有地位,要人缘有人缘,要机会有机会。所以,我们俩个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在一起了。我有的,你都没有啊,是不是心里特别不爽,特别不甘?我就这么嚣张了,怎么样?我有这个嚣张的我资本啊,你有吗?”
似笑非笑的睨视着安可心,怎一脸的得瑟又高傲,就好似那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冷冷的俯视着对她俯首称臣的手下败将。
哦,不对,她连手下败将都算不上。顶多也就是一只无头苍蝇而已。
“你——!”安可心气的脸色又是一片煞白的怒视着她。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江小柔依然面带笑空,可是却言语凌厉,眼神犀利,“你有这本事吗?你有这资本吗?哦对,我忘记了,怎么说,你安大小姐也是有身份的人。可是,那又如何?你够得着我吗?比得过我吗?你家老母还不是在我家航空公司里打个工而已?”
“呵,”安可心冷笑,“你家航空公司?江小柔,你也好意思说啊?那是你家的吗?”
“哟,你不知道啊?”江小柔不怒反笔的瞥视着她,“那要不然试试?我打个电话,你老母明天就下岗了。”
“江小柔!”安可心愤愤然的怒视着她,气的不行,“你除了以权压人之外,还会什么?真不明白司马聿看中你什么,怎么会喜欢你!”
“我看中她什么,还需要你一个外人都不如的人来过问吗?”安可心的话才刚说完,一道阴郁冷戾的声音传来,随即便是见着司马聿迈步朝着这边走来。
安可心瞬间脸色一片苍白,双眸有些惶恐的看着司马聿。
司马聿在江小柔身边坐下,一手很自然而然的环上她的腰,另一手放于桌面上,一下一下的轻敲着。双眸如猎豹一般,沉视着安可心,“你算是哪根葱,有资格对我的事情指三道四?”
安可心的脸更白了,而江小柔则是笑的更加灿烂了,一脸高傲如孔雀一般的冷视着她,“安小姐,听到没有?拜托,别那么自作多情了。行了,该上哪上哪去吧,就你这样的货色,他司马聿要是看上你,我就直接戳瞎了他的眼睛。还有,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别说,我还真就喜欢以权压人了,这种感觉,超爽。可不是你能体会的。你放心,你很快就会明白的。”说完,朝着安可心丢去一抹意味深长的眼神后,挽起司马聿的手,起身,恩爱无比的当着安可心的面离开。
安可心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处可发。
而她,很快便是知道,江小柔所说的以权压人,是真的,并不是开玩笑的。
晚上回家,便是直接被父母强行送出国,因为要是她不出国,不止安母工作不保,就连安父的工作也将不保。
于是,安可心带着不甘心的愤怒,出国。
九月十八,司马聿与江小柔的婚礼。
这婚礼,令人观止。参加婚礼的人,哪一个不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
一身白色洁白婚纱的江小柔,笑意盈盈的挽着一身黑色合体西装的司马聿的手臂,一个一个的敬着酒。
“喂,司马聿,这么多有,这敬酒要敬到什么时候?这一圈敬下来,那不得醉趴下了?”江小柔面带微笑,笑的幸福又甜蜜,用着很轻很轻的声音,问着身边的司马聿。
拜托,不用一个一个敬,就一桌一杯,一圈还没敬下来,她就先趴下了好吧?她酒量,再好,那也不能这么别的啊?那就是趴下了,她今晚还怎么洞房啊?
拜托,她还想春宵一刻的好吧?
于是,十三点很十三点的YY脑补着,两个人都喝趴下了,在床上有气无力折腾的那一个画面。
然后,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呃……
无法想像,无法想像。怎一个惨字能形容啊?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必须,绝对不能喝酒。
于是……一个劲的朝着江远航和司马颂使着眼色,但是偏偏那两只直接无视她那求助的眼神,继续惯穿于各美女中。
“江大刚,司马小坚,敢无视我,你们死定了!”见着那两只无视她,江小柔继续面带微笑,朝着那两只的方向说着只有她自己听得到的威胁声音。
“你在说什么?”司马聿转眸笑的一脸深不可测的看着她。
朝着那两只的方向瞪一眼,“想让那两只过来挡酒,谁知他们无视我。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白十三,你还能再白一点?蠢一点吗?”司马聿笑看着她。
“嗯?”江小柔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眼睛朝着她端在手里的酒杯人弩了弩,“你有闻到酒味?”
江小柔举杯放于鼻端下闻了闻,摇头,“没有。”
“蠢货。”嗔她一眼后,扬起一抹微笑,拖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十三点,继续敬酒去。
呃……
后知后觉的江小柔同学终于明白过来了,怪不得啊,怪不得,由始至终,他的脸上都挂着胜利又自信的笑容啊。原来,早就将这酒给换了啊。
这是白开水啊白开水。
可是,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换的?她怎么不知道?
果然,宇宙人永远都是最强大的,不是她这样普通的地球人能够得上的。
于是乎,江小柔同学笑盈盈的跟在某人身后,脸上继续挂着幸福而又甜蜜的微笑,一杯又一杯的敬着酒。
无所谓啊,白开水啊。她多喝几杯啊,大不了一会多跑几次洗手间就行了啊。
于是,就这么在客人白酒,新人白开水的诡异情况下,闹轰轰又开心欢的喝啊,吃啊,说啊,玩啊,进行着。
然后,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到了春宵一刻的时候。
十三点那个笑啊,笑的嘴都合不上了哇,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哇,就这么色咪咪又贼兮兮的看着某个地方。
司马聿穿着浴袍从洗浴室出来的时候,便是看到某个女人,衣衫半解的侧躺在床上,两眼发着狼一样的绿光,正赤火火的看着他,她的嘴角还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口水。然后朝着他手指头一勾,我玉腿一翘,媚眼一抛,丢出一句发嗲到发骚的声音:“老公,你让我好等。”
司马聿浑身打了个寒颤,十三点,你还能再十三一点吗?
摆出这么一副发骚又放荡的撩人姿势。
“江小柔,你这是勾引我?”将手里的毛巾往沙发上一扔,大步一迈朝着某一只发骚中的女人扑过去。
但是……
“司马聿,你给我老实交待!”扑了个空不说,还被某人一把揪往了衣领,然后刚刚才一副发骚到发荡的女人,却是一改刚才的骚荡,往他腰上一坐,一脸凶神恶煞的说道,“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阴我?”
司马聿双手往脑后一枕,一脸好整以瑕的看着她,“嗯?说说看,你都发现了什么?”
“为什么苏晓优的离辞批的那么快?而且她前脚一走,你后脚立马就来了个新的秘书?”一手揪着他的衣领,一手压着他的胸前,“还有,为什么时候我有一种受骗上当然感觉?”
司马聿抿唇一笑,笑的风骚又荡漾,还带着一抹“还算你不是太笨”的嬉笑,“受骗上当?怎么会?不都一直是你在引诱我吗?”
“别给我打哈哈,赶紧坦白从宽。不然,今天你休想上我的床,动我的人!”十三点咬牙切齿说着颇具威胁性的话。
“现在不是你在我的床上,压着我吗?”司马聿继续笑的一脸奸淫。
江小柔嘴角抽搐中。
“说不说,说不说!”双手扣着他的脖子,摇头,然后突然之间恍然大悟,“司马聿,苏晓优只是一个幌子是不是?其实一开始,你根本就没想让她长做你的秘书。你一早就已经知道了你舅舅舅妈打的那坏主意,所以你就索性我如了他们的意,让他们自己露出狐狸尾巴,是不是?”
司马聿点头:“嗯,还不算。说的很对。不过你漏了最重要的一点。”
“什么?”
“我要不来这么一出,你能那么快就憋不住气了?这不自己就屁颠屁颠的跑来了,我不止有肉吃,还多了一个帮我卖力的忠实劳工,一举两得的事情,我何乐不为?”
江小柔只觉的那叫一个气啊,气的非一般的轻啊。
“所以,司马颂的那个电话也是你授意他,让他故意的通风报信的?”
“嗯哼!”
“所以,再接下来的这些事情,他们的整人,也是你的意思?”
“那当然,不然,我干嘛要给他那么多的钱?那是一只铁公鸡,只进不出的。既然拿不出他的钱,那就让他以苦力相抵了。再说了,我这么有身份有教养的人,怎么会做这等有失身份的事情?”
江小柔已经完全无法镇定了,除了嘴角抽搐之外,已经没有第二种表情了。
然后……
“嗷,司马聿,你个阴人的家伙,我跟你没完!明明说好了,是你到我们家当苦力,任劳任怨的,现在竟然反过来了。啊啊啊。司马聿——!”
终于,十三点同学发现了一个最大的问题。
再然后……
司马聿笑的无比得瑟中。
笑话,让他去当人苦力,可能吗?
隔壁房间。
“啊,司马聿,你个不讲义气的小人,明明说好了,你嫁入江家的。嗷嗷嗷,我的钱啊,我的权啊,我不要当老二啊,我要翻身农奴把歌唱啊!啊——!”
属于司马颂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响遍了整个司马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