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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宫主一声娇叱:“都给我住手!”

    云娘与罗夫人听也不听,依然急攻,莫于道心中有所顾忌,只见他身形的溜溜一转,飘然脱出战圈,落于天星宫主身边。

    罗夫人与云娘倏失敌影,自然只能停手,罗成近在咫尺,二人立刻伸手去扯渔网,想先救人,只听得天里宫主喝道:“云娘,你还不过来,莫非要叛抗本宫!”

    云大娘沉声道:“是宫主弃我从敌,不是我弃宫主。”

    天星宫主冷笑道:“好!八位姥姥,速擒住云娘和琼娘。”

    天星八姥互望一眼,齐齐应道:“遵命!”

    罗夫人与云娘好容易把渔网扯松了一些,八支长剑已指在身后,罗夫人急怒之下,反手一剑就欲撩出,却听得妲姥低声道:“琼娘,暂且委屈一些,或还有一丝希望,切勿徒事反抗,使老身无法向宫主进言。”那边妫姥也道:“云娘,宫主的脾气,你应该比我了解,信任老身,放弃反抗,免使情势变僵!”这番话说得极轻,云娘一怔,垂手长长一叹!罗夫人也黯然弃剑而立。

    妲姥恭身道:“云娘与琼娘已放弃反抗,请示宫主如何处理!”天星宫主道:“闭了二人穴道,押过一旁!”妫姥道:“琼娘救子,本为人之天性,看她已非官中人,还望宫主网开一面,恕其所行。”天星宫主一哼,道:“也罢,看在你姥姥面上,本宫就恕她一次,若有下次,就不会如此便宜了。”妫姥刹目示意道:“罗夫人,宫主已对你如此宽容,你不走还待何时。”罗夫人黯然流下二行泪水,她虽然担心罗成安危,却知道此刻要救人,比登天还难,不由向天星八姥深深一礼,道:“成儿一切,就拜托诸位前辈照顾了,他就是死,也请通知我去收尸!”语声凄苦,令人心酸,云大娘此刻也泪流满面道:“琼妹,我芸儿也托你带去,她一辈子也只能依靠你了,望你视如己出,我虽死无憾!”“云姐,你放心。”

    罗夫人哽咽不成声,掩面匆匆奔向呆立彷徨的香芸,道:“芸姑娘,你跟我走吧!”香芸悲泣道:“不,我要救我娘!娘!我要跟她们拼命!”

    她大叫一声,像疯了一样,向前扑去,却被罗夫人一把拖住,强抑悲切,低声道:“香芸,你娘不会死,千万别冲动,反对你娘不利!”

    香芸这才止住泣声,二人正欲离开,却听到莫于道大喝道:“慢走!”天星宫主侧首皱眉道:“你要做什么?”莫于道沉声问道:“天英,你真要放她们走?”天星宫主道:“放她们走又如何?”“天英,我不赞成,需知纵虎容易擒虎难,你如此做岂非留下祸根,将来替自己增加麻烦!”天星宫主尖笑道:“亏你还要独尊武林,若连二个寡妇弱女都害怕,你又何必在江湖上混!”莫于道脸上发烧,陪笑道:“我只是觉得你的做法矛盾”天星宫主瞪目截住话声道:“到底是你听我的,还是我听你的,莫忘了你答应我,这件事完全由我来处置!”莫于道眼珠一转连连阴笑道:“好,好!随你怎么办,我不再多嘴!”天星宫主这时冷冷挥手道:“琼娘,希望你今后自量,现在你走吧!”罗夫人此刻只有把满怀希望寄托在天星八姥身上,含着悲痛,拉着香芸疾离而去。八姥这时也闭了云娘穴道,押过了一旁,莫于道这时扬声喝道:“收网!”

    桃林中飞弹出一条人影,手上牵着一倏网绳,伸手一收一抖,罗成已坠网倒地。

    接着见他食指向网中飞弹数下,制了罗成穴道,再度抖网,那网似有灵性一般,变成一团收入那手中,恰恰盈握,只剩罗成卧在地上,踉跄爬起来,挺身屹立。

    天星宫主自衣袖中抽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缓步走到罗成前面,冷冷问道:“罗成,临死之前,你还有遗言吗?”“有。”“你说吧!有未了之事,我一定替你办到。”“只希望宫主慎防恶贼心计,不要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上。”天星宫主脸色一变,道:“还有吗?”“云大娘虽是你属下,但把你自小带大,无哺乳之恩,却有扶养之德,你该善待之。”天星宫主一哼,道:“说了半天,光说别人的事,难道你自己没有事吗!”罗成仰天一笑道:“我罗成仰不愧天,俯不愧人,除了怕母亲老无人养,已无任何牵挂,宫主,你动手吧!”天星宫主银牙一咬,匕首已经举起,却见妲姥道:“宫主能否暂缓杀罗公子?”“为什么?”妲姥道:“琼娘为了本宫之事,仆仆风尘,往返少林,为本宫解怨抚仇,今日宫主再杀其子,传入江湖,岂非被人议论怨德不分。”天星宫主道:“姥姥,本宫前夜一战,差些命丧其手,今夜谁也阻不了我。”妲姥道:“生死之搏,各恁功力,但以今夜这种手法,老身不表赞成!”天星宫主瞪目道:“姥姥,你可知道前夜之战,本宫也差些落于他阴谋暗算之中。”妲姥道:“老身也曾听说其中曲折,若宫主信任得过老身,此子不妨交老身看管,若果如宫主所言,不用宫主动手,老身当宫主之面,寸寸割他之肉,以泄宫主之恨。”“好”天星宫主话声未落,莫于道已急急道:“天英,你何以如此优柔寡断,看情形你这些侍从都向着小子,提防夜长梦多,另出变故。”天星宫主目光一扫道:“谅她们不敢。”莫于道皱眉道:“你如此信任她们?”天星宫主道:“数十年相处,我若不信任她们,又能信任谁?若她们要反,此刻就反了,何必待将来!”天星八姥齐齐惶然躬身道:“宫主明鉴,老身不敢。”这时又有一群人影如飞而至,是八院院主及侍者等人。为首长春院主躬身道:“闻罗夫人告知,宫主来此,特来参见。”天星宫主挥手道:“时间不早,我们回去再说。”于是妲姥押着一言不发的罗成,与其余人簇拥着天星宫主与莫于道离开了桃林。

    晨曦微启。

    小楼的纸窗上仍映出惨淡的灯火。

    天星宫主铁青着脸色,坐在妆台前,妲姥躬身站在一旁,道:“宫主,云大娘求见宫主”天星宫主蹙眉道:“姥姥,我说过不想见她。”妲姥叹道:“云娘一生做事谨慎忠耿,二十年来对宫主你更是无微不至,宫主无论如何,念在旧情,见她一次。”天星宫主厌烦地挥挥手道:“姥姥,不用说了,你解开她穴道,只要她不再找麻烦,去留任她!”妲姥道:“不瞒宫主说,老身早已解开她穴道,但她坚持要见宫主。”天星宫主恼道:“你们与罗成相处一二天,好像都变成二个模样。好吧,传云娘进来,看她有什么话说。”“是。”妲姥这才吐出一口气,缓缓退出。

    小楼门外一直到楼下,二侍者与五、六、七、八四姥布岗站立,妲姥一出门,目光俱带询问的表情,注视过来。姐老含笑点点头表示回答,匆匆下了楼梯。却见莫于道迎面走来。横身一拦,妲姥躬身道:“莫门主要去何处?”莫于道目光一问道:“本座上楼回房,姥姥,怎么啦?”妲姥冷冷道:“宫主卧室,不容外人进入,莫门主若要休息,最好另寻一间房间。”莫于道怒道:“笑话,本座与天英已是夫妻,谁说我不能上楼与天英同房?”妲姥沉声道:“莫门主若是忘了老身未到此前所说的话,老身不妨再说一遍,天星宫并不承认宫主与你的关系,故而老身等不在此便罢,既在此,必须克尽厥职,遵守宫律,非经宫主传召,不准任何人冒读宫主。”

    莫于道嘿嘿笑道:“你们不承认无关紧要,只要宫主承认就行了。”妲姥冷笑道:“只怕此刻宫主也不敢明言承认,除非她传谕让位!”莫于道一哼,道:“天星宫律如何规定与本座毫无相干,但姥姥别忘了,此地是金环门!”妲姥道:“金环门又如何?”莫于道不由盛怒道:“本座好话说尽,完全是看在天英面上,莫以为本座是怕你们!”妲姥屹立不动,淡淡道:“老身还有事,莫门主既是不怕,就闯上一闯试试!”转身回头道:“五妹、六妹,任何人没有宫主传召,想闯上楼,格杀不论!”“是。”

    这条楼梯除了五、六二姥外,还有二名院主、二名侍者,此刻齐齐应诺,抽剑待敌。

    妲姥下了命令,立刻走向偏厅,莫于道气得浑身发抖,他望了望楼上,不信这么大的争执声,天星宫主在楼上会听不到,但她居然没有出面,难道真有什么顾忌?””

    他城府深沉,觉得此刻情形晦涩,果真硬闯,引起冲突,不但有失身份,而且不适时机,只得悻悻走向后厅。

    鬼医立刻迎上来,低声道:“门主,情形似乎不太对劲”

    莫于道挥挥手道:“你速传高令主,准备应变!嘿嘿,一切祸根都在那小子身上,宰了他,谅那批老婆婆也变不出什么花样!”

    鬼医连连应是,急急离开传达命令,莫于道却绕室踱步,沉思起来。

    也在同时,妲姥带着云娘,上了小楼,进入天星宫主闺房。

    天星宫主端坐在椅中,一见云娘,仰首望着屋顶,冷冷道:“你一定要见我,有什么话现在说吧!”“宫主”

    云娘噗地跪在天星宫脚前,末语泪先流!她身为敬事堂主,身为宫主褓姆,二十年来,宫主从未见她向自己跪过,见状不由感到惶惑,又急又恼道:“云娘,你有话好说,何必下跪!”

    云娘哽声道:“宫主心情,属下并非不知,既悲痛宫主逆心遭遇,又怕宫主陷溺日深,故而跪陈肺腑数言,只望宫主切勿再因此怪罪!”

    “好,好,你说你说——”天星宫主惶惑中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意味道:“说什么我也不会怪你!”

    云娘这才停止住悲泣道:“宫主,我知道罗成的固执伤透了你的心,你表面上虽然坚强,可是心里在流血——”天星宫主娇容一变,道:“云娘,你想说的只是这些话吗?”云娘一叹道:“我知道现在说这些话无补于实际,宫主,其实罗成自己也后悔得很,可是现在大家来谈后悔根本来不及了。”天星宫主一哼,道:“你明白就好。”——昏暗算宫主。”天星宫主银牙连咬,恨声道:“他应该比我清楚!”云娘沉肃道:“宫主错了,他一点也不清楚,当时他虽发觉有人隐于湖畔,可惜他不敢分心,无法转首扫视,因此他既不知道有多少人隐于湖畔,更不知那些人的模样。”天星宫主嗤笑道:“他真会装迷糊,此大概是所谓大虾若愚!”“宫主!”云大娘沉重地叫了一声道:“你误会太深了,当琼娘抱着重伤的儿子返回天下第一帮的第一句话,就是厉声诘问那些闻风而至的武林人物,有没有出去暗中帮罗公子的忙!”天星宫主道:“不出本宫所料,说来说去还是他那批人!”云娘道:“宫主,你又想错了。当时经过调查,没有人离开过一步!”天星宫主道:“那么那些人怎么冒出来的。”云娘轻声道:“宫主,那些人自然有来处,我以为他们必是受人唆使,唯恐挑拨不起宫主与罗成的怒火,故意安排着这么一招巧计,使得宫主与罗公子到水火不想容的地步,他才能坐收渔网人之利。”天星宫主心头一震,道:“你以为是谁?”

    云娘道:“我暂且不说是谁,罗公子曾告诉我搏斗详细的过程,宫主,现在你何妨细细回味一下,当时罗公子已出手逼使宫主身形腾起吗?”“不错。”“他说他的追击招式也紧跟而上。”“错非那八支利箭适时配合,破空袭到,他一样伤不了我。”“不错!但罗公子发现突然有人帮忙暗袭宫主,他立刻收敛劲力,放弃追击,根本不想伤宫主!”天星宫主心头一震,前天搏斗时的情形又一幕一幕在脑海中映起。

    云娘顿了顿继续道:“但是宫主误会已深,在他收敛劲力,放弃追击刹那,猝然出手攻他重伤,也引起他神志紊乱,亡命反击宫主,你想想,若是那些人是帮罗公子的忙,为什么只发一箭,就悄悄退去?为什么不乘宫主重伤之际一涌而上?罗公子若是布下阴谋,又怎么放弃对宫主一击夺命的机会,反而在身受重伤之下,才亡命反击?他不是傻子,更不是呆子,其中曲折,宫主难道一点都想不明白?”

    云娘一口气分析出这些疑点,只见天星宫主额上香汗已如雨落,一滴滴向下淌,她惊醒迷津,急怒交攻,厉声道:“你知道是谁?”云娘道:“证据虽未找到,但是若我推测不错,必是莫于道,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能想出这么阴毒的奸谋,这么做只有他才能坐收渔翁之利!”天星宫主摇摇头喃喃道:“怎么会是他,他要杀我,何必又要救我?”云娘叹道:“他何尝想杀宫主,杀了宫主他对付不了罗公子,只有分化宫主与罗公子,他才能利用宫主来对付罗公子,现在他不但利用了宫主,也得到了宫主千金之体,他算是双倍收获”话声方落,天星宫主倏然站了起来。这刹那她的娇容变得狰狞怕人,星眸中露出悔恨交织,急怒攻心的神光。云娘大吃一惊道:“宫主,你想做什么?”天星宫主银铃般的笑声已如铁一般冷,铁一般硬:“你的分析虽有道理,但我还是要找证据,找到证据,我再找他算账。”云娘忙张臂拦住道:“宫主,你坐下,稍安毋躁,证据已有人在找,可能立刻送下来!”她的话没有料错,刚说完,一条人影飘然冲进房中,无声无息,短短几级楼梯,她竟施展了轻功提纵术。她不是别人,正是长春院主,只见她对天星宫主躬身一礼,从贴胸衣襟中扯出一大堆东西,竟是靠水生活的人所用的包头油布与一件灰黑色油衣。天星宫主眼见这二样东西,顿时浑身一抖,咕咚一挥手。长春院主立刻拿起地上油布油衣,悄然退出。云娘这时已轻轻为天星宫主拿穴推宫,弄了半晌,才见天星宫主悠然透出一口气。

    但是这位平素娇生惯养,目高于顶的天星宫主目光却空洞得可怕,不但失去了往昔的智慧与光采,也失去了往昔的骄傲与尊严,她睁开双目,望着云娘,没有说话却已先滚落了二行清泪。云娘轻声安慰道:“宫主,你切勿过份悲痛,伤了身体,目前情形发觉得还早,挽救还来得及!”

    天星宫主悠悠叹道:“我悔我恨”云娘道:“悔恨无用,主要的还是宫主必须坚强起来,面对现实!”天星宫主霍然自床上坐起来,一字一字道:“我要杀他!”云娘摇头,道:“宫主切勿冲动,杀并不是办法!”天星宫主一怔,愣愣望着云大娘,哇地一声,痛哭失声,道:“大娘!你要我怎么办?要我怎么办?”

    云娘轻轻一叹道:“宫主个性太刚强了,所以才造成今天的局面,为了宫主着想,我们只有将错就错了。”

    天星宫主猛自抬头,道:“你要我跟他一辈子?”

    云大娘沉重地道:“宫律可改,终身大事不可不慎,但既已生米煮成熟饭,悔也无用,杀徒增恨,不如亡羊补牢,试试能否回天星宫。”

    天星宫主试了试泪水,道:“大娘,我或许方寸已乱,实在不懂你的意思!”

    云娘道:“俗语说,女人从一而终,嫁夫随夫,嫁鸡随鸡,莫于道与我有杀夫之仇,我可以不计较,与罗夫人的情孽纠缠,罗公子也可不计较,为了宫主,我们都可以放宽胸襟,默祈他改过向善。”

    “大娘,我不能我不能忘记这段恨!”

    天星宫主尖叫着,脑海中不禁浮起罗成英俊的影子,她觉得这一生,她再已难忘这个影子,纵然情天难补,她也不会抹去这铭心刻骨的记忆。

    “宫主!”云大娘又开导说:“恨能毁了一生,但是我们既不能眼见你因此而消沉。往者已矣,来者可追,若莫于道能改性向善,真能深爱宫主,未始不是一段美满烟缘”顿了顿,接下去道:“自然,以他目前的性情,与宫主在一起,也确实危险,因此我想出了一个亡羊补牢的办法,期能灭除他的危险性。”

    天星宫主问道:“什么办法?”云娘道:“目前只能废除他的武功,宫主再慢慢动之以情,感化他的阴沉个性,未始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天星宫主冷笑道:“大娘,你在异想天开,他肯如此甘心就范。?”云娘微微一笑,道:“他自然不会甘心就范,但我已与妫姥商量过,布好了网,等他去上钩,到时只怕由不得他了。”

    莫于道在后厅踱着步,他愈想愈烦,也愈想愈觉得罗成不除,必会夜长梦多。他有此想法,心计倏生,抬头一看,东方已经发白,立刻向前厅走去。

    罗成是被押在小楼旁一座矮屋中。

    那矮屋本是一些舵主身份居住的地方,由于天星宫突然来了这许多人,临时让出来的。

    此刻莫于道走出前厅,却见一名手下匆匆迎面而来。这人没有蒙着面巾,脸瘦长得像驴面,正是派出去的一名舵主,见莫于道立刻躬身行礼道:“启禀门主。”“什么事?黄舵主,走近轻声说。”莫于道目光一瞟左右,见矮屋门口站着天星宫人,立刻打断对方的话。“是。”黄舵主凑上二步,轻声道:“属下回报,天下第一帮的人倏然大批离开,据得到消息,是赶往太行山。”莫于道神色顿时变了一变,道:“他们居然得到觅宝消息。”黄舵主又道:“刚接中州分坛飞鸽传讯,陈令主已邀请到鲤鱼岛主,弃舟登岸,赶往太行!另两方面邀请的人也都有了回音。”莫于道点点头道:“传令急速以飞鸽传讯,通知中州分坛,拦住鲤鱼岛主在中州停下来,设法拦截天下第一帮那批人马!”

    “是。”

    黄舵主行礼而退,莫于道负手向矮屋走去。

    刚到矮屋门口,站在门口的青灵院主与玉灵院主双双并肩拦住,青灵院主道:“莫门主请止步!”莫于道脸含笑容,道:“二位是什么意思?”青灵院主道:“屋中都是女人,正在休息,不方便莫门主过访,有什么事,阁下就请吩咐!”莫于道依然含笑道:“我只想看看那小子!”青灵院主沉声道:“罗公子由姥姥们看守,莫门主可以放心!”莫于道嘿嘿笑道:“就因为不放心,本座才想巡视一下!”青灵院主道:“罗公子既由天星宫监守,门主不必再过问!”“这是什么话。”漠于道再也装不出笑容,脸色一沉,道:“二位请莫忘了此地是我金环门分坛,二位身居客地,难道要喧宾夺主!”青灵院主一哼,道:“我们只知奉本宫长老之命,恕不知道有门主,若要硬闯,我们只有以剑对付你!”莫于道冷笑道:“也好,让你们吃些苦头,还不知道本座厉害!”话落手动,双掌一分,向二人分拍而出。

    青灵院主与玉灵院主齐齐轻叱,二道剑光,怒飞而出,犀利的剑气,立刻如闪电一般回卷飞洒。天星武学果然新奇狠猛,可是莫于道哪会把二名院主看在眼中,只见他身形一侧,双掌一引,人已自二道剑芒的一丝空隙中插入。二名院主却被他掌力奇异的吸力一带,踉跄冲出好几步,主客易势,莫于道冷冷一笑,正要推门而入,那知矮屋门户倏然便得开启。

    莫于道推了个空,人已跨进门槛,却见妫姥姥怒目巨睁,冷冷道:“原来是莫门主,什么事与她们动手?”

    莫于道往前冲的脚步停住,怒声道:“姥姥,本座想看看罗成,她们竟出手阻拦,也太已喧宾夺主。”

    妫姥一哼道:“原来是要看罗公子,门主也太小题大做了,阁下已与宫主并起井坐,竟跟二名院主动手,不怕有损身份吗?”

    这一阵讪讥,骂得莫于道又气又恼,偏又作声不得,他只能强自压下怒火,道:“姥姥,依你之见,本座可以看看一个俘虏吗?”

    妫姥冷冷道:“此地是金环门,就像门主说,我们岂能喧宾夺主,罗成就关在隔壁房中,你请吧!”说完已侧身让路。

    莫于道昂然进入,只见屋内还有四名姥姥,三名院主以及三名青衣弟子,都坐在炕上,目光灼灼地注视自己。“哼!早晚你们这些雯婆丫头都命落黄泉。”

    他心中恨恨骂着,人向隔壁房间走去。

    这矮屋接连四座,莫于道掀开门帘,脚步跨入,只见罗成孤零零一人盘坐炕上,心头顿时一喜,由于他知道对方穴道已经被制,所以大胆地走近坑旁,口噙阴笑道:“小子,你怎么还不睡下休息休息?”罗成冷冷道:“睡不着。”莫于道嘿嘿笑道:“你莫非知道命在顷刻,心乱失神?”罗成道:“生死用不着你关心,你来干什么?”罗成道:“可惜你现在作不了主,我要死也不会死在你手上!”莫于道一哼,道:“那你就弄错了,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话声一落,扬手一指,猛向罗成死穴点去。

    哪知这刹那,罗成身体倏恁空横移二尺,一声冷笑道:“莫于道,你也弄错了,我一样能杀你!”掌势乘他一指点空,猝然反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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