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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刹那之间,降龙一掌震五岳南宫峰已然迅捷地撬开了黄鸿飞紧闭的牙关,灌服下那颗众多武林人物梦寐以求,都难以得到的武林至宝归元珠里面所藏的归元丹奇珍。
降龙一掌震五岳南宫峰,这样的作为,太出乎众武林高手的意料之外了,同时他的动作是快得没有容人思量的余地。
场中距离降龙一掌震五岳南宫峰最近的要算是偷心狐女袁素姬,再者是神州一凤单飘香。
当然,神州一凤单飘香不会出手阻止南宫峰的作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而偷心狐女非但不出手掠夺狐狸帮不惜牺牲人力、物力,专程来到洛阳将军府谋求的东西——归元丹。反而出手袭击长白枭史天渊,阻止他掠夺归元珠的举动,实在太令人不可思议了。然而,事情竟然发生得如此突兀。
长自枭史天渊被逼退三步之后,显然是急怒交集,怒声道:“袁素姬,想不到你竟然吃里扒外,胆敢背叛帮主,我看你是活得不耐其烦了,来啊!狐狸特使,与我擒下这叛徒。若敢违抗,格杀勿论。”
八名狐狸特使,迅捷地布下包围阵势,狐狸王剑指向偷心狐女的身上,齐喝道:“谨尊队长之命,偷心狐女,还不跪下受诛。”
偷心狐女一阵战惊,她自己亦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这么唐突的表现出有违背狐狸帮的恶果,一向自己以工于心计而自负,几次的援救黄鸿飞,都是摆脱了狐狸帮的眼线,巧妙的安排,所以做得天衣无缝,毫无破绽,但这次却是这么愚昧地做出行动
忽然她脸色一沉,冷声道:“史天渊,你身为十二密使的队长,做事怎会如此鲁莽,你先别问我何罪,你可知你亦犯了何罪吗?”
长白枭史天渊仰天长笑道:“偷心狐女,你今日所犯罪条,足以格杀十次,竟然反而兴师问罪于我”
偷心狐女冷声道:“我身犯何罪?”
长白枭史天渊怒道:“你擅自通敌的行动,如此明显,难道还要我多费口舌。”
偷心狐女冷笑道:“本公主为执行任务,几乎丧命于此,岂能说我私通敌人”
长白枭史天渊怒哼一声,道:“贱妇,你且说出狐狸帮这次前来将军府是干什么的?”
偷心狐女道:“偷盗‘归元珠’。”
长白枭史天渊怒吼道:“为何你不抢。”
偷心狐女淡淡道:“你怎知那是‘归元珠’?”
此言一出,场中众人皆是一怔,全部眼光转而投注在偷心狐女脸上。
长白枭史天渊怒极而笑道:“你是瞎了眼,难道你没见过‘归元珠’,没耳闻过‘归元丹’的样子。”
偷心狐女冷声道:“你才瞎了眼,‘归元珠’是何等的贵重,你不知道吗?武林盟中人岂会轻易就给他服下”
说着美眸一瞟,凝注在降龙一掌震五岳南宫峰的脸上,缓缓接口道:“黄鸿飞与武林盟的仇隙不下于咱们狐狸帮,他又怎会把归元丹让黄鸿飞服食”
语音甫落,群情哗然,数千道含带着疑问的眸光,齐集在降龙一掌南宫峰的身上,似是在询问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降龙一掌震五岳南宫峰,微微一笑道:“诸位道友,以为我让他服食了什么呢?”场中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私下议论着。
就连神州七杰中的崆峒奇侠郁仙居,峨嵋神尼灭绝师太,武当雷公剑严三清,神州一凤单飘香和赛钟馗屠立夫等人,也怀疑自己眼光,是否看真确了,那颗红色的珠子是否天下奇宝——“归元珠”
峨嵋九指神尼灭绝师太疑惑道:“二师兄!你难道不是喂服下归元丹?”
降龙一掌震五岳南宫峰神秘一笑道:“归元丹乃天下间奇珍至宝,功能起死回生,凡人服食一颗,能驻颜长生,延寿百年,练武的人能得食一颗归元丹,能助长一甲子的内功修为,凡武林中人,无不梦寐以求,谁不想得”
说到此处,语音顿了一顿,睨扫群雄一眼,接口道:“武林联盟集十万人之力,历时四十多年,才搜集九颗归元珠,然而第九颗归元珠却在玄清道长护送途中,遭遇劫持,牺牲了十四名武林高手,连玄清道长亦不能幸免的遭劫,老夫虽下令追寻其珠下落,至今四年余,仍无下文不过却调查出仍是狐狸帮下的手。”
说着,眼内暴射出一道锐利光芒,森穆似冷电,凝扫了长白枭史天渊及狐狸十三使身旁的偷心狐女及十二偷心狐女。
长白枭及狐狸帮众皆情不自禁的全身一栗,感觉到他那两道眼神像是两把利刃一般。
长白枭嘿嘿两声干笑,道:“唯一太可愤的是本帮得手之后,又被人黑吃黑的拦去,实太遗憾了,否则的话,今天亦不必劳师动众的再度登访洛阳将军府了。”
降龙一掌震五岳南宫峰微微点头,道:“幸好那颗失落的归元珠不是落入狐狸帮主之手,否则的话,为虎添翅,今日之劫势必更为浩巨。”
赛钟馗屠立夫,忽然疑道:“南宫盟主,四年前鬼狼坡一役,失落的一颗归元珠是落人何人之手?”
降龙一掌震五岳南宫峰,道:“屠兄问得甚好。诸位可知目前在武林江湖中据有分量的帮派有几?”
赛钟馗屠立夫道:“南宫盟主,这你不是白问了吗?谁人不知武林联盟包罗九大门派及联合黑白两道,此外足以与武林联盟分庭抗礼的只有狐狸帮一个”
降龙一掌震五岳南宫峰道:“屠兄可曾闻及新进崛起江湖的天狼帮?”
赛钟馗屠立夫道:“天狼帮虽然是新生势力,但乃乌合之众,这并不足以为道,南宫兄特别提及天狼帮,难道归元珠之失落与天狼帮有关?”
降龙一掌震五岳南宫峰正色道:“屠兄言之差矣,四年前鬼狼坡之役,在玄清道长被杀现场,我循着信号令箭的方面搜扑过去,第一个发现的就是他——黄鸿飞。”
说着随手一指仰卧草地上的黄鸿飞,神州一凤单飘香随手望去,不禁心神一震,偶然之间,她发现黄鸿飞那苍白的脸色,此刻竟然泛起一丝红晕,但仍静止不动。唯恐被他人注意到而乱了大局,她亦不说出。
赛钟馗屠立夫道:“南宫兄,难道那颗归元珠就是被他所统率的天狼帮所夺!”
降龙一掌震五岳南宫峰摇摇头,道:“错了!当时我亦是极甚怀疑是他所为,对他特别加以留意,遣派七弟和六妹暗中跟踪调查,后来证实了并非他所掠夺,却更惊人的发现他竟然是灭迹四十余年的天狼派,天狼神魔门下”
赛钟馗屠立夫不耐道:“南宫兄,他是天狼门下,早已传遍了江湖武林,众所皆知,何必旧调重弹,请直言其详。”
降龙一掌震五岳南宫峰道:“屠兄遁身空门,还是不减那股豪迈直爽的性子,你不看看此是何时?何地?岂是言论武林秘辛的所在和时机。”
赛钟馗屠立夫脸色一红,道:“南宫兄,恕弟莽直,言语有失。”
降龙一掌震五岳南宫峰微微笑道:“屠兄亦勿庸自责,几年来,咱们费尽心机,力图挽回武林这场浩劫,所耗费的人力心血,可谓不小,可是不明所以的人,就认为我南宫峰虚为盟主,在这太平之世,厉兵秣马,有些太过分其实我散布武林贴强邀各派先贤、长老出山,还有人莫明其妙,不知所以。”
赛钟馗屠立夫道:“南宫兄于两年前发布武林贴以来,各派长老已纷纷下山,虽未到齐,亦到八成,这次会师将军府,为的就是提防狐狸帮的侵袭,然而,今天狐狸帮却果为南宫兄所料,大举来攻了。”
降龙一掌南宫峰道:“提防狐狸帮是没错,但是现在须提防的并非完全是狐狸帮,而一半是天狼帮,我最为担心的还是天狼帮。”
众人闻言,齐齐一怔。崆峒奇侠郁仙居,打破沉默道:“南宫兄,迄目前为止,弟还未曾耳闻天狼帮在江湖上有何太大的作为,我真不解兄何以如此重视天狼帮的存在。”
南宫峰突然笑道:“这就是所谓妙手空空,玄在其中,诸位亦太把天狼帮估计得太低了!请问本盟建军四十余年来,所遭遇到敌人的侵害有几次。”
崆峒奇侠郁仙居道:“本盟在南宫兄的英明领导之下,相安无事,唯有变动的就是自四年前鬼狼坡护送第九颗‘归元珠’被劫后,始有变故,据统计,四年余来,本盟有六个分舵,被敌突袭毁灭,牺牲死亡高手约二百多名。”
降龙一掌南宫峰道:“郁兄可知本盟六个分舵,先后被人大肆屠杀,惨酷的毁灭,凶手强敌是谁?”
崆峒奇侠郁仙居,被问得一怔,道:“敌人神出鬼没,而且行动都经详细计划,惨酷屠杀后,皆不留半丝痕迹,但这勿庸讳言,除了狐狸帮之外,还会有谁?”
降龙一掌南宫峰突然笑道:“郁兄!这就是咱们武林盟处处受敌牵制的重要关键,大家心目中最大的敌人就是狐狸帮,而忽视了其他,致使有天狼帮孕育发迹的机会。顾之桑隅,失之东隅。六处的分舵被毁,根据凶场的痕迹,蛛丝马迹,我发现了那是被二帮不同人马所毁,当时我亦觉得奇怪,本盟仇敌除了狐狸帮之外,竟然尚有一组秘密的强大敌人在破坏本门的行动与组织。”
语声稍为停顿了一下,又加强语气的说道:“除了鬼狼坡和兰封农庄之役是狐狸帮所为之外,其余五处秘密分舵人马之被突袭屠杀,则完全是那帮秘密组织所为。”
赛钟馗屠立夫道:“难道那秘密组织就是天狼帮!”
降龙一掌南宫峰道:“不错,正是那被一般人忽视的天狼帮所屠杀。”
此一惊人话语,引得场中众人一阵吃惊与惶恐的骚动。
武当雷公剑严三清不解道:“南宫二哥,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天狼帮才崛起江湖不到一年,咱们武林联盟组织严密,六处分舵之被毁,若非据有相当实力的组织,岂能做出骇人听闻的秘密大屠杀,而不留一丝活口。”
降龙一掌震五岳南宫峰沉重道:“天狼帮虽然看似新进崛起江湖,但早已在四年前就已酝酿着组织天狼帮的趋势,经历四年岁月,在有心人惨淡经营之下,确实是一支可观的势力,更加令人不可思议是他们行踪之诡秘,做法之利落、狠辣,简直是前所未闻。若非我南宫峰特别细心,在获得蛛丝马迹之后,加以深究,历经四年调查,考究才证明数件案子,并非狐狸帮所为,而是另一组势力所为”
神州一凤单飘香道:“二师兄,你怎能说那帮人马是天狼帮呢?”
降龙一掌震五岳南宫峰点点头,道:“六妹,问得不错,当然在未获证据以前,岂能随便图赖他人,假使没有充份的证据的话,我亦不敢说,那六场血案,完全是天狼帮所为。”
降龙一掌震五岳南宫峰说到此地,偷偷的一瞟卧躺在草地上的黄鸿飞,他发觉本平静如死的黄鸿飞,此刻胸脯已然有了微微的起伏波动,他瞟了一眼,旋即假意一扫场中,然后把目光停留在长白枭史天渊身子,又道:“天狼帮的作案,太过出乎武林常规了,所以在四年之中,一直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逍遥作案,而不使人察觉。”
神州一凤单飘香,道:“可是,他”
降龙一掌南宫峰截断她的话语,道:“六妹,可是要问黄鸿飞一直受到咱们武林盟的监视吧!”
神州一凤单飘香,被他一口说中想要问的话,不禁粉面一红,一时说不出话语。降龙一掌南宫峰,沉思了一下,道:“问题关键就在这里,黄鸿飞本身,居为天狼帮主,自然与天狼帮是脱不了干系,几次血案发生,我发觉黄鸿飞并无参与其事,怪就是怪在这里。”
神州一凤道:“我怀疑有人假借天狼帮之名誉,故意与我武林盟作对,以挑拨离间武林盟与天狼帮的关系,加深武林盟与天狼帮的仇恨。”
降龙一掌南宫峰道:“我亦曾想到这点,只是我还怀疑天狼帮幕后,另有主持人在操纵着天狼帮的行动,而黄鸿飞仅是一名无知被利用的傀儡而已。”
神州一凤单飘香道:“这样说,黄鸿飞是无辜的了。”
降龙一掌南宫峰道:“黄鸿飞被利用,未参与大屠杀是实,但他却连续杀害了本盟无数高手,并伤害了几个武林盟核心人物,并不能说他完全跟本盟完全无半点仇隙!何况四十余年前,天狼神魔师徒,无底谷一役,亦是急需与其了结的一段梁子,否则的话,恐怕江湖武林还要掀起一场更大的浩劫。”
神州一凤单飘香,道:“可是他”
蓦听降龙一掌南宫峰大喝一声,道:“别动他”
原来在众人专心听降龙一掌南宫峰讲话之际,偷心狐女偶尔发现了黄鸿飞的躯体微微颤动了一下,大吃一惊,缓缓乘人不注意之际,俯身一探黄鸿飞脉门,觉得不知几时黄鸿飞的脉门已然在跳动了,而且跳动得很急促,异于寻常。虽是如此,她已是惊喜万分,莹玉手腕微抬,就想企图解开黄鸿飞身上,三处被点的穴道。
偷心狐女闻言一怔,点到肌肤的手指倏然停住,平按在黄鸿飞的身上,不解的抬眼望了降龙一掌南宫峰一眼,道:“你想干什么?”
神州一凤单飘香,见偷心狐女紧紧依偎在黄鸿飞身旁,手指还按在黄鸿飞胸前,不禁心头火起,道:“你想干什么?”
偷心狐女见神州一凤气势汹汹,不禁冷冷道:“你管我干什么?我跟他的事,你管不着。”
说着故意亲热的靠近黄鸿飞身侧,玉腕轻轻的在他身上抚摸一下。神州一凤单飘香怒喝一声,道:“无耻贱妇”
双掌一扬,疾扑过去——
降龙一掌震五岳南宫峰,不见他如何做势,左手微抬,已然奇诡迅速已极的扣住神一凤单飘香的手肘,神州一凤单飘香,蓦觉全身一麻,浑身劲道全失。被他轻轻一带,已然被拉至降龙一掌南宫峰的身后。
场中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亦没看清南宫峰是怎么出手,如何钳制住神州一凤的猝然出击。
降龙一掌南宫峰若无其事的道:“六妹!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
随即瞥扫偷心狐女一眼,道:“你想不想他活命”
偷心狐女一愣,道:“他已经得救了。”
降龙一掌震五岳南宫峰道:“你以为他现在就能得救了,那未免太小观玄阴真气与玄冰飓的威煞了若非老夫一颗归元丹之功,恐怕他现在已然魂游天国了”
偷心狐女吃惊道:“你真是让他服食天下奇珍,归元丹神药。”
降龙一掌南宫峰道:“天下之中,除了归元丹之神妙药力之外,还有何物能让临死的人,起死回生,再则玄阴真气岂是那么容易就能解除得了,那么玄阴魔女又何惧之有”
神州一凤单飘香关切道:“南宫二哥,他没有复原。”
降龙一掌南宫峰道:“黄鸿飞身中了玄阴真气毒功,又后为内家手法伤及内腑,若非我及时让他服下归元丹,再过半个时辰,就是神丹奇珍,华陀再世恐怕亦难使其回生,不过他能如此快的打通为玄阴真气所冻结闭寒的气血,实令我预料之外。”
神州一凤单飘香道:“何不解开他的穴道呢?”
降龙一掌南宫峰道:“若非我点住他的生死玄关,恐怕此刻,他已血脉暴裂,冷热气血倒逆攻心,七孔喷血而亡了。而且要解他生死玄关三大穴,亦须大费周章。”
神州一凤单飘香疑道:“生死玄关被闭,气海之血液怎能行通周身十八重楼,十八重楼不通,那他岂不是永远不能清醒了吗?”
降龙一掌南宫峰沉吟道:“生死玄关,天庭、焦胳、三脾三大穴仍经管气海与血海两大根的脉路,现在归元丹之药力正腾冲于各脉之中,与玄阴真气的纯阴毒气拼冲,若是解开他生死玄关怕他承受不了那极端奇热与奇冷煎熬,反而促其提前死亡,但不解开他生死玄关,却不能叫他苏醒过来,这”神州一凤单飘香急道:“难道没有其他挽救的办法?”
降龙一掌南宫峰道:“这仅是我凭着一点岐黄常识推理易理,所得到的一个结论而已,他是否确实中了玄阴真气或玄冰飓,我亦无法拿捏得准,若是中了玄阴真气尚有一丝复活希望,若是中了玄冰飓,我看普天之下,已无人能解除其渗透奇经八脉的阴毒了。”
神州一凤单飘香不禁大急,道:“南宫二哥,这将如何是好?”
降龙一掌震五岳南宫峰,吁叹一声,道:“这我亦一筹莫展!”
神州一凤单飘香道:“难道就要让他这样下去?”
崆峒奇侠郁仙居突然踏前一步,道:“南宫兄,何不叫瑶儿一试”
降龙一掌南宫峰这才轻“啊”了一声,道:“郁兄若不提及,我真把瑶侄女那绝世奇才忘掉,以瑶儿那超绝的才智与她那岐黄之术,我想她定有办法。”崆峒奇侠郁仙居道:“快召瑶儿前来。”
峨嵋九指神尼灭绝师太,道:“瑶儿今夜一直甜居于翠竹楼,恐怕这时已入梦乡。”
神州一凤蓦然想起塔楼上的郁步瑶,慌忙道:“瑶妹妹已不在翠竹楼,我去找她”说着急急忙忙的,朝塔楼奔去——
不一会儿,神州一凤单飘香气急败坏地匆匆奔了回来,脸色惊慌,喘息道:“不好了!瑶妹妹失踪了。”
崆峒奇侠郁仙居急道:“什么?瑶儿失踪了。”
神州一凤单飘香,才一五一十的将今夜如何从翠竹楼到灵塔楼经过,说明了一下,想不到她竟然突然的失去了行踪。
降龙一掌南宫峰突然道:“大事不好!瑶儿已被擒走了”
崆峒奇侠郁仙急道:“六妹!瑶儿几时失踪的。”
神州一凤单飘香道:“我按照瑶妹妹所安排的计策,现身引敌,狐狸帮三公主及黑衣七使已然被我诱入‘天龙阵’加以囚禁,临走我特别嘱言瑶妹妹和黄鸿飞绝对不能露面,后来黄鸿飞一出现,自然就抛弃瑶妹妹孤独一人在灵塔楼之上,谁知道现在竟然失踪了,若非被擒,她现在亦应现身出来才对,刚才我搜遍了灵塔楼,并无发现有任何变动之处。”
峨嵋九指神尼灭绝师太道:“瑶儿会不会回翠竹楼去了。”
神州一凤单飘香道:“这不可能,依她的个性,绝不会弃下我与黄鸿飞之安危不顾而私自回翠竹楼去,恐怕黄鸿飞在未现身之前把她点住穴道藏了起来的成分较大”
蓦在此时——阴暗的空际突然传来一阵阴声大笑,笑声像是冥冥地府之啾啾鬼哭,笑声从四面八方,毫无方向的传送过来,忽高忽低,让人摸不清到底是从什么方向发出的。笑声震彻遍野,滔滔不绝。
场中武林高手立肘惊惶失措的一片纷乱、紧张。
降龙一掌震五岳南宫峰,脸色一变,沉喝了一声,道:“分心魔笑,诸位别慌,有我在此。”
众武林高手被他沉雷般的大喝,皆如之心神一震,说也奇怪,立时纷乱的场面,顿时静坐下来。
降龙一掌震五岳南宫峰冷喝一声,道:“哪位道上朋友,别再搬弄玄虚了,现身一会吧!”喝声甫落,那狂乱的笑声倏地停止——四周变成了一片死样的沉寂,紧张、恐怖、窒息。
这片刻的沉寂,正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蓦然——
从重重阁楼之后,传来一声冷笑,道:“你们别找了郁步瑶已经在我们掌握中”语声甫落,场中众人大惶。
崆峒奇侠郁仙居大喝道:“何方高人,怎不现身一会。”
长白枭史天渊一听到这声音之后,面露忧色,狂笑一声,道:“郁仙居,且别穷紧张,来人自然不会见你武林盟中人”
崆峒奇侠郁仙居惊恐道:“又是你狐狸帮徒众。”
长自枭史天渊狂笑道:“非但是狐狸帮徒众,且是狐狸帮要角之一。”
崆峒奇侠郁仙居怒吼一声,道:“何方鼠辈,胆敢动我爱女郁步瑶一根汗毛,我就叫他不得好死。”
长白枭史天渊长笑道:“未必见得。”
崆峒奇侠郁仙居怒道:“即使是你狐狸帮主,我亦不放过他”
长白枭史天渊笑道:“本帮帮主岂会与你一般见识,光一个北方熊主康来馨,就足以对付你崆峒奇侠郁仙居了,还敢在那儿大言不惭”
崆峒奇侠郁仙居怒道:“管你是什么狗王熊王,有胆量就给我滚出来”
降龙一掌震五岳南宫峰低声道:“郁兄,瑶儿已经落入敌手,光凭意气之争亦无用。速采取措施,暂时忍耐,按计行事,待会将他们一网打尽,亦不怕他不交出瑶儿。”
这时候那屋脊之上,又传来一个口音,道:“郁仙居,要那娃儿,很简单,条件交换,但不知你在武林盟之中居何分量。”
崆峒奇侠郁仙居怒哼一声,道:“你们想威胁老夫”
那语声又道:“谅我们所要求的你郁仙居亦做主不了。”
郁仙居被他一激,更为震怒道:“你又算是什么东西,凭什么与我谈条件?”
一阵哈哈大笑传来,那第二个语音又道:“凭狐狸帮四大灵王之一的头衔。”
神州一凤单飘香忽然惊叫道:“这人是狐狸帮西方狮王胡刁山。”
西方狮王胡刁山哈哈一阵大笑道:“还是神州一凤聪明,老夫正是西方狮王胡刁山!怎样,要操纵一个俘虏生死够分量了吧。”
郁仙居倏地心下一震,怒道:“你敢动瑶儿一下,我就叫你变成猫王。”
倏在此时另外一个口音,从另外一个方向传来,道:“有趣!有趣!熊王变狗王!狮王变猫王。那么我又变成什么王了!哈哈哈”神州一凤单飘香脸色倏变,道:“是南方猴王罗永振”
降龙一掌南宫峰震惊道:“是他”
武当雷公剑严三清忽然冷笑一声,道:“东方龙王,你亦出来吧,今日神州七杰就会会你们狐狸帮四大灵王。”语声一落,却不见回答。过了一会儿,一阵凌烈的狂笑,从三个方向传来——
笑声洪亮,有的尖锐,有的阴森,有的一顿一顿恍似钟鸣,三种怪笑掺杂混合在一起,就像是一种混合的乐声,刺耳已极。
崆峒奇侠郁仙居,从未被人如此嘲弄过,不禁心下大怒,沉喝一声,道:“有种的就现身一见,尽躲在暗处,算是什么英雄行径!”
喝声一出,果然西方狮王,南方猴王,北方熊王的笑声倏然停止。
四边又恢复先前的沉静。
半晌,不见有何异动。场中群雄举目,向四方瞥扫过去,却不见有任何人影踪迹。更绝的是那些埋伏在屋脊上的武林盟弓弩手,一个个弓箭上弦,朝看场中指去,正如箭尖正对着侵入场中众人。
武当雷公剑严三清大喝一声,道:“大家注意弓箭”
语声未毕,蓦然——
嗖嗖嗖!一阵破空之声传来,一排埋伏在东方屋脊上的武林高手,突然紧弓的手一松,一排利箭,突然射过来。
这突然的变化,来得极为仓促,场中群雄,谁也想不到,埋伏在屋脊上的武林高手会突然的向自己人射击。一时间,场中大乱,众武林高手纷纷疾速引身避退——但是人手一多,纷乱不齐,眼看有的就要闪避不及。
蓦地——武当雷公剑严三清长啸一声,古形长剑倏然出手,一道流星电掣倏地划空而过,劈拍一阵折枝脆响——那
一排三十多支的利箭,顿时被武当雷公剑严三清一道剑芒卷扫而空,解去了当前的危机。
“好一式‘云卷千重’——”一声冷笑扬起——
阴暗的空际,倏见一条快得无以形容的矫小人影掠过——
神州一凤单飘香急喝道:“是南方猴王”“王”字尚未出口“嗖!嗖!嗖!”一阵破空锐啸——那排密密麻麻的神箭,已然疾射而到。
峨嵋九指神尼灭绝师太大喝一声:“这下看我的”
喝声中,身形陡然凌空而起,手中鸩铁杖,挥舞成一片乌云,杖幕卷向那两排疾射而到的箭去。
“叮当!”“劈拍!”一阵杂乱脆响,那总数几达百支的箭支,悉数被她那根鸠铁神杖,震飞折断,一根亦没射入场中。
崆峒奇侠郁仙居怒喝一声:“畜牲!竟敢造反,攻击自己人”身形一闪,疾向西面屋脊上埋伏的弓箭手扑去——
这时一条比他还快的身形一闪,拦在崆峒奇侠郁仙居的身前,崆峒奇侠身在空中,只觉眼前一花,大吃一惊,一式“乱点鸳鸯”左掌倏地拍出一股凌厉的掌劲,快逾闪电的向来人拦腰扫去。
“郁兄,是我南宫峰——”
崆峒奇侠郁仙居,闻声大吃一惊,但招式已是出手递老,要收回已是太迟,可是他的武功已是练到收发由心的绝高境界,蓦地身子一侧,硬收回了五成的劲力。
降龙一掌震五岳南宫峰的双臂微抖,两缕缓缓的柔劲,应臂而出,悬空的身子已是轻飘飘的飞退六尺,冉冉落地。
崆峒奇侠郁仙居却被那两缕劲风推得一个跟斗,倒翻了两三转,掉落地面,差点拿椿不稳,着地之后,还倒退了三步。
这一连串的动作,仅在瞬息中发生,场中众豪亦没有人看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降龙一掌南宫峰和崆峒奇侠郁仙居却心里明白。
崆峒奇侠郁仙居心里忖道:“好深厚的内力,自己那五成劲力,要是换了另外一个武林高手,不被自己的掌劲震伤,亦要被逼退扫翻,但是南宫峰随手变招的一抖,却反将自己前冲身子硬行逼退,那股劲道还带得自己倒翻了两转”
心念刚转,还设来得及讲话,降龙一掌震五岳南官峰已然道:“郁兄,兄弟冒昧了那些弓箭手皆是中了人家的道儿,被点了穴道,在被人解开穴道的刹那,手里一松,那些强弓待发的箭才脱手而出的。”
崆峒奇侠郁仙居,举目望去——
“噗!噗!哗啦”一阵屋瓦破裂之声,果然那些弓箭手在弓箭发射出之后,一个个栽倒了下来,有的跌到二丈高下的地面,有的倾倒在屋宇之上,碰破了无数的瓦片。
崆峒奇侠郁仙居一见此景,不禁一怔,惭愧道:“南宫兄,我差点就犯了大错”
降龙一掌南宫峰举目一扫四周,沉声道:“三位朋友,施展那些宵小伎俩,算得了什么?不妨现身一会吧!”语声一落,周遭又恢复那空寂,死寂,没半点声响。
那些倾倒的弓箭手,却一个个跌得鼻眼肿,痛得在那边呻吟。
降龙一掌震五岳南宫峰,又叫了两三声,仍不见回应。
蓦在此时,一道榴红的冲天火炮,从半里之外射起,照映得空际一片殷红。
冲天火炮一起,偷心狐女蓦然惊叫道:“王者令箭——”长白枭史天渊迎天大笑一阵,道:“王者令箭一出,天下臣服,莫敢不从”
倏地,从四面八方响起的北方熊王,南方猴王,西方狮王的口音,齐齐回应道:“王者令箭一出,天下臣服,莫敢不从。”
声波荡漾,震荡于空际,悠悠不绝。
崆峒奇侠郁仙居大喝一声,道:“放屁!鬼才会臣服于你们”
突听西方狮王胡刁山冷冷的口音扬起,道:“王者令箭一出,就是代表本帮帮主出巡,本帮已是统制天下,你敢不服,就叫你的女儿惨死,看你服亦不服。”
降龙一掌南宫峰沉声道:“你们敢妄动瑶儿一下,你们三公主和被我们俘虏的七百帮众亦不好过”
突然从湃茫的空际,飘掀起一声如冰窖地狱中阴风似的语音,冷冷道:“南宫峰你别自以为你什么都懂,处处居于上风倘若我狐狸第三公主,有何闪失,动了他们一根毫毛,我立刻就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将你们洛阳将军府夷如平地,哀鸿遍野,血流成河”
声音倏长尖锐,有点像是女人的语音,但其声幅波漾不隐,使人感得非常模糊,却是震耳欲聋。
长白枭史天渊和偷心狐女听到这声音之后,脸色各异,骤然转变,但他们皆是同一个动作“叭”一声,齐齐跪倒在地,俯首不敢动弹。
狐狸八特使与偷心十二狐更是跪地磕头,战战兢兢,恍似遇见了魔鬼煞星一样,动亦不敢动一下,闭住气息。
场中群雄一见此状,脸上各自露出一股讶异神色。
长白枭史天渊突然懔声道:“王者十二特使,行动队长史天渊,未知帮主尊驾莅临驾到,有失远迎,罪该万死,乞禀帮主恕罪”
此语一出,场中群雄脸色骤然大变,又呈一片惊惶。
神州一凤单飘香惊叫,道:“她是狐狸帮主”
忽然那冷澈入骨的语音,道:“史天渊你平身,勿庸多礼本帮主仅是例察行政,途经此地而已,朕另有要事,须返宫一行,你等自行断处机宜”
语音逐渐缩小,到最后变成模糊不清的余韵,拖曳得悠长。
峨嵋九指神尼灭绝师太突然大喝一声,道:“狐狸帮主,你若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何不现身一见,如此藏头缩尾,算是哪门子玩意”
喝声洪亮,震得众人耳际嗡嗡然,传出了老远。可是喝声一落,并不见任何回音。
降龙一掌南宫峰道:“师太,不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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