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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八尊者真是厉害,不知他们如何发现黄古陵和西门玉兰的踪迹?
黄古陵耳力灵敏,听风辨器,缩颈藏头,避过了这一箭。
好不厉害“嗖”的一声,那箭擦着黄古陵头皮射过,穿叶过隙,不知落到何处。
那位地狱尊者,箭法神奇,竟然搭上二箭,一弓二箭齐发,一取黄古陵,一取西门玉兰。
来势奇快,但却无声无息,射法奇准。
黄古陵心头大惊,气运右手食中二指,猛点向射到西门玉兰的一箭,左手凝聚内劲,拂向射向自己的箭。
铮铮!二声轻响!
黄古陵凝聚的内劲,虽然将两箭拨失准头,但却身射中松树后面枝杆,整个松树一阵摇晃,威力好不惊人。
令人无法想像的,就是那箭,竟然是钢铁铸成的。
更为奇怪的,这边发生事情,但殿内众人不闻,像是怕惊动杀人殿主,都不敢斜目旁视。
那地狱尊者,三箭没中,这次四箭上弦“嗖嗖嗖嗖”四箭齐发。
这次他所射的形式,是令黄古陵和西门玉兰无法再存身松树上。
黄古陵心中发火,肩后蓝剑出鞘,一挫身形,向大殿窗口飞进,半空中滴溜溜一转,惊虹暴射,铮铮-阵金铁轻响!四支铁箭,齐被黄古陵手中蓝剑绞得寸断。
黄古陵一落地面,人又如鹰隼般发起,半空中一翻,脚尖轻踏一位武林红巾手的头颅,借物使力,一下飞渡出十余丈。后面的西门玉兰也随后飞到黄古陵身侧。
二人一落出身子,大殿中众高手,双目中皆露出奇异的目光,但却无一个发出噪杂的声音。那位地狱尊者,也收下弓箭。
黄古陵也将蓝剑人鞘,长吸了一口气,正待说话。
但杀人殿主一缕清晰的语音,已经抢在他的前面,说道:“欢迎黄古陵少侠,和西门玉兰姑娘,驾临本教,请恕本殿主不能亲身迎接。”他缓缓将话说完,手微挥。
蓦见两位壮汉,走了过来,极为有礼貌的躬身说道:“请贵客到这里来奉茶。”
说着,他们指着紧依十八尊者莲花侧的两张石椅上。
黄古陵虎目一扫那两张石椅,只见是白玉石砌成,前面有一张石桌,他既然到达这里,也不示弱,当下缓步走到石椅上。只见西门玉兰向他微打眼色,黄古陵故意一个踉跄将一位壮汉撞了一下,他这手法极妙。
那壮汉身子微倾,竟然坐在石椅之上,他屁股一触即起,向黄古陵微微一笑,那笑意带着一股轻藐之意。原来黄古陵和西门玉兰,生怕那石椅暗藏机关,所以黄古陵先让那壮汉坐一下试试!
两人见无异状黄古陵轻咳一声,便坐在石椅之上。
这时又有两个眉目清秀的青衣童子,端了茶几,和茶壶走了过来。
这两位青衣童子,首先斟满一杯茶喝了,然后替二人倒了两杯茶。
黄古陵和西门玉兰,端起茶杯呷了二口,那知这茶,竟然是淡面无味的白开水。
但听杀人殿主轻声说道:“黄少侠和西门姑娘,请暂代片刻,让本殿主发落教下私事后,阁下有何要事再予以详谈。”他说罢,转头望着那面无血色的阿弥头陀五人,问道:
“你们知罪吗?”
黄古陵那双虎目,射出满道神光,由侧面注视着那位杀人殿主,由脚上以及各部份身影,他觉得和那破刹中所见,陆暖尘伪装的青巾龙袍人一模一样,除了这点以外,他无法看出这杀人殿主,是自己所遇到的武林中任何一位。阿弥头陀听了话,颤抖着害怕的声音,道:“咱们知罪,但请殿主手下施恩,让我等痛快一点。”黄古陵知道他们惧怕于杀人殿主,残绝无人性的死刑折磨。
只见杀人殿主微然点点头,道:“看在贵客面前,特准你们请求,一箭穿心。
“一箭穿心”四字脱口。
嗖嗖那位带有弓箭的地狱尊者,已经五箭齐发。
没有半声闷哼,阿弥头陀五人,那心脏要害,各穿一支铁箭身死。
那地狱尊者,箭法之准,可谓天下唯一,再无第二人,他的箭每支皆中心脏核心,因而死者才没发出半点痛苦的挣扎。整座大殿二百多位的武林豪杰,目睹阿弥头陀五人被处死的惨状,他们的眼光没有露出半点同情与怜悯的神色。众人是那么无情,冰冷。像似任何凄惨的残酷事,都无法引起他们心内的悲哀。
杀人殿主鼻孔中轻轻冷哼一声,道:“阿弥头陀等五人,死前没有遭受皮肉折磨痛苦,但他们的灵魂便无法解脱罪孽,这五人尸体将沉沦于地狱大殿,经十八层地狱的炼魂。”他这一番话,黄古陵和西门玉兰听了,俱感到一阵莫名其妙,不知他是在说些什么?
杀人殿主说完后,如来佛后走出十二位彪形大汉,迅快的将五具尸体抬走。
这时,杀人殿主那双威严的锐眸,立变得极为柔和,慈祥,他转首对着黄古陵说道:
“黄少侠,一路遥遥到达本教地狱大殿,谅已饥肠辘辘,本殿主略尽地主之谊,咱们到地狱幽园把杯畅谈。”黄古陵嘿嘿!一声冷笑,道:“杀人殿主,你大概已知咱们此来的用意。”
杀人殿主语音仍然极为迟缓,道:“我知道你是为报师仇而来,西门玉兰乃是为父仇而来,但你们共同最主要的目的,仍是欲得知我卢山真面目。”他这番话,听得二人心头大惊,由此看来,杀人殿主对于自己的来历身世,以及-举一动都知道的很清楚。黄古陵脸色一沉,冷然喝道:“你既然已知我们心意,那是最好不过,免得再费唇舌。”
杀人殿主突然呵呵一声轻笑,道:“你的豪气,胆量,真是武林罕见,本殿主就是赏识你那种超人的性格,因而才没杀掉你,呵呵!可敬可佩,天下武林从没有一人敢如此向杀人殿主寻仇。”黄古陵冷声一笑,道:“那也不见得。”
黄古陵话虽如此说,但他内心着实有着一丝莫名的惶恐,因为这位仇人,名头太响亮,太惊人了。杀人殿主微然说道:“我不相信天下间的人,没有说见到我不怕的人。”
黄古陵轻蔑的一声冷哼,道:“你有什么可怕1”
杀人殿主淡淡道:“我有决定一个人生与死的能力,我要他死,杀人于无形,任他功力如何高强,也难逃出我的手掌。”他的语气,是这么狂傲,真有如天下第一高人之概,黄古陵乃是一位好胜的人,他听得脑头热血沸腾,冷笑一声道:“我不相信我黄古陵会死在你手下。”杀人殿主淡然道:“你能够活吗?”
黄古陵怒道:“我为什么不能活着?!”
杀人殿主迈:“你知道你们此刻的生命,始终在生死边缘,徘徊挣扎?”
黄古陵仰首一声刺耳的厉笑,道:“我黄古陵若惧怕你们人多势众.我也不会自投罗网。”杀人殿主道:“本殿主要杀一个人,难道还需出动那么多人吗,哈哈,你现在再看看你们坐的石椅是什么机关。”
他语音刚毕,黄古陵和西门玉兰,只感石椅发出一丝声响,二人的腰际,大腿,及脚上,已被三道铁环紧紧扣住。二人心头大骇,欲要挣扎,已经不可能,黄古陵赶忙伸手撤剑
那知他的左手刚动,嗖的一声,石椅背后打出一条软索,竞将他的喉部与左手套住。
这条软索,构造极为诡异,一套三部位,令人无法稍微挣扎,刹那间,二人已变成待宰的羔羊。
杀人殿主呵呵轻笑道:“你现在还有什么作为?”
黄古陵这时气得一声冷笑,道:“好,真是阴诡至极,算我黄古陵丧命在你的鬼城技俩。”杀人殿主呵呵-笑,道:“如果你们步步提防我的暗算,不坐那石椅,这机关是无法约束你们,所以说,你不是败在我的鬼城技俩,而且自毁在粗心大意之下。”黄古陵剑眉一轩,喝道:“此刻陷你手,要杀要呙rj随你便,黄古陵绝不皱一皱眉头,我倒要看你阴狠,辣到何种程度。”杀人殿主轻声笑道:“我要杀你,那是轻而易举之事,本殿主是要你自己知难而退。”
他话说罢,嗖嗖一阵声响
石椅上的钢环,软索,竟然消隐无踪,回复一张光滑无缝的椅子,那机关构造之妙,真是巧夺天工。黄古陵心头一怔,他微然察视这张石椅,但仍然无法看出那机关是怎么控制安排的。
杀人殿主突然发出一丝威严,肃穆的语音,道:“以你目前的功力,还不是我的敌手,你现在走吧!本殿主也不难为你。”黄古陵凄厉,悲怆的一声长笑,道:“我虽然自知武功不如你,但也要跟你一斗。”
语毕,铮!的一声龙吟虎啸,他肩后那柄蓝剑已经出鞘,蓝色寒芒,四下闪动,端得是一柄神兵利器。杀人殿主淡然道:“你不到黄河不死心,过来吧!”
黄古陵宝剑出鞘,一步一步踏着正中一道小莲花,缓缓逼近。
西门玉兰轻声叫道:“陵哥,你不要’”
黄古陵双目凝注着杀人殿主,只见他仍然端坐在如来佛的掌心上,一动也不动,但他双眸却暴射了一股极为骇人的寒芒,看得黄古陵心中好不舒服。他冷哼一声,身躯突然平射而起
手中蓝剑,化成一道蓝虹,疾向佛掌心的杀人殿主射去。
蓝天剑光,一闪即至。
一声阎哼,剑光倏敛
黄古陵的身子,已经落在杀人殿主的跟前,左手宝剑下垂,显然他已经受到严重的伤害。
原来在那剑光要接触杀人殿主身上时,一缕锐利冷风,射中黄古陵的“曲尺”穴。
只见杀人殿主,仍然端坐在如来佛的掌心上。
黄古陵轻哼一声,身子陡又欺上,剑光滚动,掌指翻飞。
在电光火石的一刹那,黄古陵右剑刺出三剑,剑势似点似劈,极尽诡异绝奥,右掌拍出,猛又勾弹出二指。他这几手攻势,仍是残阳十七式中的两招奇学,掌剑交驰,任何种招式,也难以破解他这手攻击。蓦听杀人殿主-声轻喝,道:“退去!”
他的右手恍似灵蛇般一吐一拂。”
一股奇诡的掌劲,已击向黄古陵。
但见黄古陵不退反进,身予一倾,左手无名指弯曲,勾向杀人殿主的咽喉要害,这一指玄奥绝纱至极。杀人殿主轻咦一声,左手一封,如抓似击,一下扣住了他的左手脉门
黄古陵只感一股极巨潜力,震得自己身于向上飞出。
叭哒!他整个身躯趺出七丈开外
西门玉兰惊叫一声,身子疾速扑了过去。
黄古陵脸色惨白,缓缓站起身子,脸上肌肉一阵阵痛苦抽搐,虎目中射出一股极为悲怆,凄凉的神色。其实,黄古陵露出这二招攻击,虽然败于杀人殿主之手,但他招式之诡奥,已使大殿中二百多位豪杰所震惊i杀人殿主沉然的语音,道:“你已经不能再做第二次的攻击,你去吧,我不杀你。”
黄古陵怒哼了几声,道:“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你不杀我,终有一日我会第二次前来地狱大殿。”杀人殿主道:“你第二次来地狱大殿,我要砍掉你一条臂膀,第三次断你一腿,第四次毁你一目,第五次收拾你的命。”他这一番话,说得平淡已极。
西门玉兰听得心中泛起一股寒意,凄声道:“陵哥,咱们走吧!”
黄古陵一股豪气,此刻已经丧失殆尽,他突然仰首凄厉狂笑着
那听之令人悲伤的厉笑,远远离去
杀人殿主突然冷哼三声,道:“阁下已来到本地狱大殿,为何还不现身。”
语音甫落,一声震耳欲聋的笑声扬起。
一条人影,由大殿中一支横粱上泻下。
杀人殿主冷然笑道:“放眼当今天下江湖武林,能够潜伏地狱大殿粱上者,算你剑圣莫摘星第一人。”只见来者是位威武,俊挺的大汉,他正是当今的红十字帮主,剑圣莫摘星。
莫摘星那双环目一蹬杀人殿主,笑道:“你能够出示看面目?”
杀人殿主道:“我一出示看面目,不是你亡,就是我死。”
莫摘星哈哈一声长笑,道:“此话听来,伤你六十余条人命的帐,你是不加追究了。”
杀人殿主道:“大慈院阿弥陀,辱没本教清规,这种败类死有何悲,本殿主倒要谢你代我杀了他们,为报这举手之劳,因而不怪你到本殿之罪。西门玉兰那双美眸,道:“不然你叫我怎样?你知道我的武功,何时才能胜过杀人殿主?!恩师血仇何时能报?
我所爱的人何时能投入我的怀抱?
尘世间的事情,件件令我不如意,你叫我如何有生气活下去!”
西门玉兰凄凉的叹息一声,道:“陵哥,我父亲临死前告诉我,恩仇之事,不必看得太重,他老人家嘱我不去寻杀人殿主报仇,陵哥,你答应我,你不要再去找杀人殿主报仇了。”黄古陵那双虎目,慢慢移动着,终于落在她的面上。
两个人的眼光彼此接触着,在探索对方心底的秘密,并且流露出各自心中满意的情绪!
黄古陵突然伸手握住她手一拉,西门玉兰不知道他会突然来这一手,身子一晃,便倒在他的怀里,颤声道:“陵哥,我我已经嫁了杨环”黄古陵低着嘴唇,缓慢地温柔地落在她柔软的嘴唇上,把她的话掩住了!
西门玉兰微微挣扎一下,便不再动了,因为他才是心底的爱人,她何必再挣扎,纵然她不能得到他,但这美妙的一刻,却是自己一生值得回忆的。黄古陵低声道:“兰妹,你答应我一件事,那么我就放弃那血仇,甚至争雄武林的雄心,只要你答应跟我在一起我们到最遥远的天边去,那里没有江湖的仇怨,杨环也不会找寻到我们,你答应我,我爱你,在这几日间,我感到你才是最爱我的人,你快说-”西门玉兰泪水滴滴滚下双颊,道:“太慢了,你为何不早说你爱我呢?”
黄古陵道:“此刻也不太晚,你还没有结婚。”
西门玉兰道:“但我俩已经订婚,而且他爱我远胜于自己性命,一旦他失去了我,他不知会变成怎样?陵哥,我是爱你的,但我不能忍受良心上的责备,何况我恩师”黄古陵吼声道:“你没有发誓,你怕什么?”
西门玉兰混身一阵发抖道:“你你告诉我,你有没伤害我师父?”
黄古陵大声道:“没有!没有!你是在现场的,你说我是存心伤她的吗?”
西门玉兰点头道:“好!爱情的自私,我甘愿背师叛道跟随你。”
黄古陵道:“你没有做错,你是一个善良纯洁的少女。”
黄古陵用力将她抱倒地上,西门玉兰嗔道:“我是一世受定你的欺侮啦。”
黄古陵见她轻频薄怒,楚楚动人,抱着她娇柔的身子,低声道:“玉兰,多谢你那一日救我。”西门玉兰倚在他的怀里,说道:“你是说我刺你一剑的那个晚上?你现在还恨我么?”
黄古陵道:“那时我真傻,不知你是爱极我,方以剑刺我。”
西门玉兰脸颊晕红,嗔道:“早知如此,我那夜将你杀了,倒也干净,也免得以后无穷岁月之中,给你欺侮,受你的气。”黄古陵抱着她的双臂紧了一紧,说道:“我此后只有加倍疼你,我怎会给你气受?”
西门玉兰侧过身子,望着他脸,说道:“要是我做错了什么,得罪了你,杀我么?”
黄古陵和她脸蛋相距不过数寸,只觉她吐气如兰,忍不住她左颊上轻轻一吻,说道:
“像你这等温柔斯文,,端壮贞淑贤妻,哪里会做错什么事?”西门玉兰轻轻抚摸他的后颈,说道:“你对我决不变心么?”
黄古陵在她额上又轻吻一下,柔声道:“我对你决不变心!”
西门玉兰道:“陵哥,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可要记得今晚跟我说的话。”
她指着初升的一勾新月,说道:“天上的月亮,是咱俩的证人。”
黄古陵道:“对,你说得不错,天上明月,是咱闪俩证人。”
他将西门玉兰搂在怀里,望着天边明月,说道:“玉兰,我现在觉得心中充满了幸福,有了你这个妻子,我甘愿放弃所有的武功,退隐深山。”西门玉兰转过身来,将脸伏在他的怀里,柔声道:“陵哥,我能和你结为夫妇,心里是快乐得了不得,只盼你别因我愚笨无用,将来瞧不起我,欺侮我。“我我会尽我所能,好好的服侍你。”
两人坐在溪畔,情话绵绵,不知夜之渐深。
落日余晖荒野大道一辆双人乘坐的马车辕上,坐着一对悱侧缠绵的情侣,他们将马放慢,缓缓驾着车,欣赏大自然黄昏之美。瞬间,夜幕渐渐降临。
男的少年“嗨!”一声呐喝,长鞭轻挥,四匹骏骑放开铁蹄,如电向小镇驰去!
这小镇里只有一条单车道,两旁店铺连接,竟也热闹非凡。
他们驾车到一家客栈前面,黄衣少年低声说道:“玉兰,我们就在镇中落宿一宵明天再赶路吧。”说着,他轻轻跳下车辕,但是当他一抬头倏然,脸色变为死灰。
只他眼光所望之处,客栈门前,俏生生凝立着一位娇艳无媚至极的白衣少妇,正对着他微微笑着。车辕上的西门玉兰,也发现黄古陵脸色有异,问道:“陵哥,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
黄古陵闻言,如梦惊醒,他迅快的跳上马车“嗨!”的一声呐喊,马车如电疾驰而去!
刚跑出店口欲上前招呼的店小二,以及行人,都被黄古陵这种举动,惊得投以奇异的眼光。西门玉兰心内已知事情有异,不然黄古陵不会这样,但她不知天下间有何种事,会使他这般惊骇。马车驰出村镇之外,西门玉兰再也忍不住这种紧张的沉默,问道:“陵哥,是什么事情?”黄古陵马鞭疾扬,摇摇头道:“你不要问是什么事,我们现在只有尽快逃难。”
寂静的荒野大道,响起辘辘的车轮声,是那么阴森,恐怖!
马车如飞,此刻已是二更时分了几个时辰,他们驾车驰飞过六七座村镇,黄古陵方长长吸了一口气,将马车缓慢下来。
西门玉兰娇声道:“陵哥,咱们已经安全了吗?”
黄古陵摇一摇头,道:“我不知道。”
西门玉兰道:“陵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不说给我知道。”
黄古陵沉吟一会,轻叹一声,道:“是一位女魔头,我武功不如她。”
西门玉兰道:“是准?她会跟你怎么样?”
黄古陵道:“我不知她是什么名字和来历,只知她武功极高,生性残酷”
他话音未毕,但听荒野道上缓缓传来一阵轻缓蹄声,得祀的的跟随在马车后。
黄古陵脸色骤变,机警的转过头去,西门玉兰也同时转过头后视!
只见后面道上一匹雪白的神驹,鞍上端坐着一位白衣女子,一步步的跟着!
黄古陵凄叹一声,道:“罢了罢了!这贱女,我非跟她拼不可。
玉兰,你自己驾车先走吧!”
西门玉兰低声道:“陵哥,我不要离开你,我要看她是怎么样一个女人。”
黄古陵急道:“你如果先逃离她魔掌,可能我会设法逃走。”
西门玉兰道:“咱二人动无法胜她吗?”
黄古陵摇摇头道:“绝对不能,你快离去,我若逃出她手掌,定会去找你。”
西门玉兰凄然落泪,道:“陵哥,你不会骗我吧!”
黄古陵此刻已跳下车辕,伸手握住她的玉腕,低声道:“玉兰,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西门玉兰道:“好!我在松岗等你,七日不到,我便自绝身死。”
黄古陵急道:“你不可如此打算,我会再回到你身边。”
西门玉兰道:“那么我便在松岗等到你回来。”
这时后面白马,已经在七丈开外停住。
西门玉兰双目向白马上的女子望了一眼,独自驾车走了。
黄古陵望着西门玉兰的背影,远远消逝,他心内有着说不出的神伤。
一声娇苗的声音,道:“你跟我走吧!”
黄古陵转过身子,艳丽少妇已经站在三步刑lo黄古陵虎目射出一股怨贫的凶光,冷笑一声,道:“你这无耻的女人,我恨死你了。”
艳丽少妇格格一声娇笑,道:“你愈是恨我,骂我,我愈高兴。”
黄古陵呸一口,喝道:“淫妇,我杀了你。”
右掌一扬,猛劈出一道极端凌厉内劲!
艳丽少妇浪声笑道:’你这人倒也很狠,那夜肚脐中了你一脚,差点将我凝聚的罡气踢散了。”笑声中,她腰躯微移,避过一掌,反欺到黄古陵身侧。
黄古陵右手已握住剑柄,唰!的一声,宝剑如电削出。
艳丽少妇突然左手衣袖轻拂,人如飞燕出巢,一下于赞到黄古陵背侧。
黄古陵左脚一抬,猛然反踹过去!
艳丽少妇轻笑,道:“你这招很妙,很绝!”
语音中,黄古陵猛感她一双莹玉雪白的手指,已搭向自己肩头。
惊骇中,黄古陵左手曲指弹出,右剑倒抽,诡异无比的伸划出去。
这一指,一剑,可说是极端精奥之学。
艳丽少妇格格一笑,退后三步!
但黄古陵还没变招换式,她已经闪飘过来,素手连挥轻描淡写的点出三指,拍出四掌。
黄古陵被也这七招攻击,逼得长剑翻飞,封退她的内劲掌势。
“格格你还能逃吗?”
黄古陵猛感一缕清香扑鼻,不知艳丽少妇,如何移动身于,她整个身躯已经贴在自己右肩侧。他心头大惊,右肘猛往后撞!
那知艳丽少妇玉指一搭,黄古陵整个身躯已经投入她软绵绵的怀抱中。
黄古陵一阵羞涩,怒喝一声,左手由右肩猛戮过去!
可是艳丽少妇左手已经迅快的按住他左肩麻穴,令他左手毫无半点劲力,这样一来,黄古陵全身都遭受制住。艳丽少妇吐气如兰,低声道:“我不会害你,心肝宝儿。”
黄古陵气得破口大骂,道:“你太无耻了,天下没有像你这种女人,我恨不得吃你肉,喝你血,妖妇,淫妇吸血鬼”艳丽少妇左手无名指,轻微的在黄古陵喉咙侧一划,黄古陵登时骂不出声,只听她低声道:“爱郎,你不要太傻了,我有着女人所没有的丰富经验,我会指教你各种闺房秘术,让你一生快乐无穷。”黄古陵整个身躯被她抱在怀中,登上那匹白驹,得得的的,向西方驰去!
艳丽少妇抱着黄古陵驾骑奔驰,这匹美丽的雪白神驹,翻山越岭,恍似雷奔电闪,平稳已极,黄古陵只觉坐在其中有如腾云驾雾。经过一日夜的奔驰,黄古陵被艳丽少妇带到一座荒废的古刹。
艳丽少妇将他身躯抱起,伸指点了黄古陵任脉经中之处穴道,低声道:“心肝儿,你暂在此地呆半刻,便有一张华丽轿子接你。””说罢,他登上白驹,如飞而去!
黄古陵被她点了四处穴道,口不能言,四肢软弱无比,他曾经数次运凝真气,但都无法自解穴道。黄古陵暗然一叹,那淫妇点穴法这般奇诡,这时他厉念俱灰,只有静受人家的摆布。
果然不到一刻工夫古刹外拾进一座轿子,只见抬轿的是四位体健的壮妇,她们将黄古陵望了一眼,不说半句话,二人将黄古陵扶上轿。这座轿子,四周掩盖着绫布,黄古陵无法看到外面的景色,他只知道现在已是日影斜西时分那四位壮妇像似皆负极高的轻功,黄古陵只觉轿走如飞,大约是片刻工夫,轿子突然停下来。有人来开轿门,门打开,立即光芒耀眼原来迎接他的是两位珠光宝气的女子,一穿红、一穿绿,梳着头臀,还插着一朵朵小金花,涂脂抹粉,艳红娇嫩的脸蛋儿,黑黑的眉毛,放眼一看,都是妖娇艳丽的美人儿。那位穿红的婢女一眼看见黄古陵,娇笑一声道:“好英俊的男子,教主的眼光真是不错。”黄古陵听得心中一震,忖道:“教主?谁是教主?”
那穿绿的道:“服侍公子去房中休息吧!”
穿红的点点头“哟”了一声,道:“让我来扶他。”
一阵香风送人鼻孔,黄古陵伏在她香肩,向侧面房中走去。
这地方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从桥上走过,灯光照耀,好不幽静。
黄古陵随着两位妖娇少女走到了一幢精致房前,推门进去。
只见红漆桌椅,地板房屋,陈设着湘绣,锦被,纱帐,红床,房中布置得像皇宫王室一般。那穿红的女子,低声问道:“你是哪里人?”
黄古陵摇摇头,示意自己口哑。
这时穿绿的少女,手中端了一碗茶,走了过来嗲声道:“公子,你先将这碗茶喝下,我便替你解了穴道。”黄古陵口中喝极,端起了那茶就预备喝,刚端起杯子,一阵异香飘起,薰人欲醉,黄古陵暗然一笑,忖道:“你捣什么鬼?我会喝下这春药?”一道灵光闪过他脑际
黄古陵突然放下茶杯,突然伸手捏住红衣婢女的手。
软如柔笺,皎如美玉。
他的神情,宛如情场老手,色中之魔。
红衣婢女低着嘴,轻声道:“你是教主的人,若被教主知道了,我们立刻要受处罚。”
黄古陵微微一笑,那双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抚摸着。
红衣婢女乃是一位极淫旦荡的人,只见她一面风情淫荡地吃吃笑着,整个娇躯将黄古陵压倒在床上,臀部摸擦转动着。黄古陵内心中一阵羞涩,但他却毫无劲力,下部被压得透不过气来。
只听那红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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