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颉把男人定为女人,他就是位姑娘,但男女有异,多年已成定例,所以我这个赌就没输。”
众人仍是难以相信,因为这个被方海影指为男人的女人,从头到脚都看不出一点男人的样子。
地灵夫人道:“方女侠你不愧为女中卧龙,你从哪一点看出他是男人?”
方梅影道:“从他的面纱上。”
黎素贞一愕道:“面纱上看出来的!他的面纱与别人并没有什么两样呀!”
方梅影道:“不!有差别的,别人都到下颌为止,他的却要长一点,一直拖到颈下,带面纱为了遮掩本来面目,自然也怕被别人揭开,这拖长的一截,徒增保护麻烦,实在无此必要,除非为了特殊原因。”
刘紫燕忍不住问道:“什么特殊原因呢?”
方梅影道:“让人不知道他是男人!因为男人装女人,最易露出破绽的就是颈下的喉结i老天爷把男人的喉结突出一块,就是让人便于分辨男女。”
殿中寂然无声,每个人都为方梅影精密的观察而震惊了,如非方梅影提出,直到现在,还有人不相信这姣媚的女子会是个男子,但喉结隆然,而魔宫中的人也没有否认,果然方梅影的推断是对的!
江梦秋一笑道:“大姐!你真了不起,揭下面纱后,小弟仍然无从分辨,你居然能在未揭面纱前就知道,否则你绝不会贸然打这个赌!”
这时那男子哼了一声道:“她只是运气好,乱碰的罢了,我不相信她从面纱就能看出我的本相了!”
方梅影冷笑道:“阁下看轻我方梅影了,我不但不打没把握的赌,而且也不作冒险逞能的事,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就是为了要你揭下面纱,让刘姑娘知道你是谁。”
那男子道:“我这张脸无人认识,你知道我是谁?”
方梅影笑道:“如果你不蒙面纱,我倒不知道你是谁,你这一蒙面纱欲盖弥彰,倒是泄露你身份了,现在我相信谁都知道你是雄娘子林次花!”
洪擎天叫道:“是这个淫贼!”
方梅影一笑道:“除了这人妖再无别人!”
洪擎天不信道:“雄娘子林次花惯用以女身骗取女子的贞操,横行江湖卅年却没有人见过他真面目,方女侠怎么知道是他?”
方梅影道:“因为每个人都知道林次花是男人,也以为他在采花时才乔装女子,谁知道他始终都是以女身出现,每个人都以为他易了容,其实他只是改了装,也一直利用本来面目,谁会怀疑他呢?见到他本来面目的都是女人,而且那些女人被他玷污后,竟迷恋上了他,每个人都替他遮掩,因此他的本相无人得知!”
林次花冷冷地道:“你又怎么知道的呢?”
方梅影笑笑道:“因为我一直在研究你,一直在想找个机会整整你这人妖,所以对你调查得很清楚!”
洪擎天道:“林次花劫色而不杀人,所以侠义道的人对他追索也不太急!”
方梅影笑道:“这正是他聪明之处,否则他也活不到今天了!”
好话无多,话既已说完,战斗自然开始。江梦秋这一方下场的是刘紫燕,而天圣君这一方则是林次花。
这时只听方梅影笑道:“刘姑娘,这位林兄听说昔日曾是一位采花大盗!”转眼笑笑又道:“不过他另有一个高明之处,就是不找江湖上会武的女子,不找贞烈的女子,多半是以大户人家的姬妾为对象,所以行藏不易败露,而且他的轻功卓绝,暗器手法高明,死在他手下的男人倒不少,刘姑娘,你要小心应付了。”
刘紫燕十分感激,方梅影费了这么大的事,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目的就是为告诉自己这件事,因此点头道:“多谢方大姊,小妹会留心的,林次花,今天碰到本姑娘,你的死期就到了。”
林次花居然微微一笑道:“我这一生从来没有想到会死在女人的手里,不是我夸口,普天下的女人,没有一个舍得伤我的一块皮的。”
才说完这句话,斜里银光一闪,他的一只耳朵已掉了下来了,天圣君连忙道:“素贞你这是做什么呢?”
地灵夫人一笑道:“我要他知道有人舍得伤他的。”
说完那点银星已飞回她的手中。
地灵夫人笑笑又道:“小银子,你也是雌的,怎么舍得咬他那么重,害他破了相,那张脸就不完美了。”
银星吱吱地低叫了几声,然后钻进地灵夫人的袖子里去了。
原来那是一头似猴似鼠的小动物,大不盈握,却能够飞行伤人而且还能把林次花这等绝世高手在猝不及防之下咬掉一只耳朵,这太令人惊奇了。
林次花心痛自己的破相,连忙弯腰拾起耳朵,想趁鲜血尚热之时再粘回去。
可是一看那只耳朵只剩下了半只,另外半支大概已被那头小兽吃了下去,顿时现出哭笑不得的神色。
天圣君道:“素贞!他出言无状,你回头再惩诫他也不迟,何必当着人给他难堪呢?”
地灵夫人脸色含笑道:“是吗?我倒没感觉他出言有什么无状之处,他自己也没有这个想法吧。”
林次花一听不对,才惶恐地道:“属下该死,属下对夫人绝无不敬之心,夫人与帝君一时双绝,都不是凡俗间人,属下所说的女子,自然不包括夫人在内。”
天圣君道:“是啊,宫中上上下下,连我在内,谁都不敢把你当作是女人看视,你是天上的神仙。”
地灵夫人一笑道:“是吗?他真是这样想吗?”
林次花连忙道:“属下如有半点虚假,立即惨死。”
地灵夫人一笑道:“那可不敢当,但是我的银子可不知道你的这番敬意,他究竟还是个畜生,没有你这么聪明,刚才他吃了你半边耳朵,回来告诉我说,你的耳朵味道也不怎么样,还不如猪耳朵好吃。”
林次花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地灵夫人道:“也幸亏如此,否则你就更惨了,你的另一只耳朵保不住了,下次说话小心点,小银子最喜欢吃各种耳朵,你把自己说得多了不起,他就忍不住想尝尝新了。”
林次花只有连连恭身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地灵夫人笑道:“不过你也别难过,畜生是不懂好歹的,你的耳朵怎会连蠢猪都不如呢?”
她似乎存心跟林次花过不去,一句比一句尖刻,尽在讥讽林次花,使林次花的目中开始涌上了杀机。
天圣君忙道:“次花,别忘了你出场的责任!”
他对林次花的性情很了解,知道破了林次花的相,已经引发了他心中的恨意,再加上这些尖刻的言词使他失去了理性,很可能会对地灵夫人有不礼貌的行动,那就是自找死路了。
所以连忙发言提醒,叫林次花把恨意发在对面的刘紫燕身上;可是这一切都瞒不过地灵夫人,她微微一笑道:“浪萍,你好像对林次花很爱惜呀!”
天圣君只得发出一声于笑道:“他是个人才,我对人才总是很爱惜的。”
地灵夫人脸色一沉道:“那也要看怎么样的人才,像这种不男不女的人妖,在我眼中,的确比蠢猪还不如,小银子虽是畜生,眼光还比你高一点!”
天圣君激怒道:“素贞,你这是跟我过不去了!”
地灵夫人道:“是你的人先对我不礼貌,我也是一宫之主,你一个手下竟然敢对我如此说话!”
天圣君道:“他已声明过了,你并不包括在内。”
地灵夫人道:“那么除了我之外,每一个女人都为他着迷了。”
天圣君道:“这倒不是过甚之词,他确有这个把握。”
地灵夫人一笑道:“目前在场的女子就有好几个,对座就有五个,我没有看出哪一个对他着迷了。”
天圣君笑道:“那只是目前,只要他稍现身手,几句话下来,保管一个个都为他着迷了。”
地灵夫人哦了一声道:“我倒不信,林次花,你的对手是这位姑娘,只要你把她迷住了,我立刻向你道歉,割下我自己的耳朵给你。”
林次花目中厉光一问道:“这可是夫人自己说的。”
地灵夫人道:“不错!是我说的!”
林次花道:“属下不敢要夫人割耳赔尝,像夫人如此丽质,属下也不忍心使夫人受到一点伤害,刘姑娘,你说是不是?”
他的语音顿转为温柔,目光也充满了柔意,笑着向刘紫燕走去,那语音、那目光,的确能使一个女子为之心动。
刘紫燕似乎受了他的催眠,痴痴呆呆地道:“是的,别说夫人了,就是你,也没人舍得伤害你,你丢了一只耳朵,我看着心好痛!”
林次花笑道:“姑娘,这是为你干的!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根本就不会出来。”
刘紫燕神情木然地道:“真的吗?那我就太该死了,林郎,有什么方法能使你的耳朵再长出来,杀了我都行!”
林次花走到她的身边柔声道:“我怎舍得要你死呢?只要你也撕下一只耳朵,我们就是一对了!”
刘紫燕道:“那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林次花道:“有好处,你这么美,这么完整,我只有一支耳朵,觉得自惭形秽配不上你,如果你跟我一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他声音神情都充满了柔情蜜意,使人心醉,座中的倚红偎翠都泫然欲泣,好像深深被感动了。
方梅影连忙道:“不好,这家伙还会迷情心法,难怪那些女子一个个都被他迷得如痴如醉了。”
天圣君忙道:“方女侠,这是较技,可不容人插手的!”
林次花却笑道:“没关系,我完全是真心诚意,真情是不会受外力阻挠的,刘姑娘,你说是吗?”
刘紫燕道:“是的,林郎,我扯一只耳朵,你就会跟我在一起,永远都不离开我了!”
林次花柔声道:“是的,永远不离开。”
刘紫燕叹了一口气道:“这太美,林郎,你要扯下那一只耳朵呢?”
林次花道:“哪一只都行!”
刘紫燕道:“不,我要跟你二样,你掉的是左耳,我就撕下右耳这样我们就互相能配成一对了。”
林次花道:“那更好了,姑娘,你真热情。”
刘紫燕道:“我不忍心再看,看了我的心更痛得厉害,你就让我摸一下吧。”
缓缓地伸手去,林次花道:“你摸错了,我掉的是另外一边,这只耳朵还是好好的。”
刘紫燕想换只手,可是仍然伸出原来的那只道:“我不忍心接到你受伤的地方,那会使我心碎的,我还是摸摸还完好的那一尸吧。”
她的手在发抖,先摸林次花的脸颊,颤声说道:“林郎,你可不能骗我,我很容易受激动的。”
林次花在她没换手的时候,曾经犹豫了一下,但看到她如醉如痴的表情,遂放心了。
刘紫燕的手终于摸到他的耳朵了,忽而大叫一声道:“你骗我,叫我摸你受伤的地方,我好痛心。”
叫着她的人已昏倒下去,林次花一怔,座中的人却吁了一口气,因为林次花的另一支耳朵也不见了,鲜血顺着脸颊缓缓地流下。
林次花还不知道诧然地道:“我没有骗你,我这一只没有受伤。我的耳朵不是好好的吗?”边说边伸手一摸,脸色大变,双手猛然朝地上的刘紫燕抓去,口中怒喝道:“好,贼婆娘,你竟敢戏弄我。”
这一抓之势,猛然异常,但刘紫燕身子轻轻一翻,以些微之差,由他的指下飞了出去,凌空折回自己座位,一笑道:“雄娘子,你迷错人了,本姑娘在丐帮中是以青楼身份为掩护,自小就学着甜言蜜语去骗男人的,怎么会被你骗了去呢?你的迷情心法在道行上还差了一截。”
林次花恼羞成怒,厉吼一声,扬臂直扑过去,洪擎天及时起立,双掌一拥,降龙十八掌中的一式“潜龙勿用”挟着无比威势挥出,口中喝道:“滚回去。”
四掌相交,洪擎天以逸待劳,将林次花又震回去。
林次花还要扑过去,陆瘦翁已飘身而出,单臂一揽道:“请使者回座,胜负已分,勿贻本宫之羞。”
这位魔宫总管自有一股凌人威势,林次花为他单臂一格,已连退了两步,回头望了天圣君一眼,天圣君却毫无表示,只好悻然回座,但陆瘦翁一拍手,侍者把他的座位撤去了,林次花怫然变色道:“陆总管,这是什么意思?”
陆瘦翁道:“请使者回到后殿休息养伤。”
天圣君道:“胜负乃兵家常事,陆总管对此太耿耿于怀了。”’陆瘦翁朝上一欠身道:
“林使者血流披面,非待客之装,搔首弄姿,非待客之义,属下坚请除席以维宫义。”
天圣君微微一顿,陆瘦翁继续道:“帝君欲以武霸天下,麾下群豪,无不衷心拥戴,何必以男色而制敌,徒留笑柄,故请圣君以群情为重。”
天圣君看了座下诸人一眼,除了孙华轩与天绝刀罗世藩等二人的面部被蒙着不见表情外,余下诸人,包括花六娘与韩莹两个女的在内,似乎都有不齿之色,因此轻轻一叹道:
“林使者,你的武功胜敌有余,却偏要舍长而取短,而且事前把话说得那么满,连自己人都对你起了反感,继续坐着也没意思,还是下去歇着吧。”
林次花怨毒地看了陆瘦翁一眼,悻然下去了。
秋海棠道:“现在轮到我了,是哪一位赐教?”
她被安排的对象是孙华轩,孙华轩挺身站起说道:“老夫。”
秋海棠哟了一声道:“不老的孙先生对奴家实在太器重了,您老扬名江湖时,奴家还没出世呢。”
方梅影道:“秋大妹,你弄错了,他不是三公中的勇士孙不老,因此你大可放心。”
秋海棠道:“方大姊,你以前不是告诉小妹他是”方梅影笑笑道:“以前我告诉你的没错,现在说的也没错,他虽是同一个人,却已有了变化,孙不老名列三公时武功虽非绝顶,为人尚有可取之处,尤其是临敌之勇是大家公认的,故而有勇士之称,现在看了他的所作所为,简直连一点人味都没有了,贪生怕死,武德丧尽,这样一个人,还有什么可畏的呢?”
孙华轩目射怒火叫道:“方梅影,你出来,老夫不毙了你这小贱人,就誓不为人。”
方梅影冷冷地道:“你是向我叫阵吗?”
孙华轩叫道:“不错,老夫找定你了。”
方梅影笑道:“你够资格吗?照安排,我的对手是诸葛晦,他与我同列九狐七剑,而且还是地灵的总管,职分高出你许多,你凭什么向我叫阵呢?”
孙华轩怒不可遏地朝天圣君一躬身道:“属下请求与潇湘一换博杀对象,以雪被辱之耻。”
地灵夫人冷冷地道:“孙老儿!诸葛先生是我地灵官的总管,你想跟他换换位置,该向我请求才对。”
孙华轩一躬身道:“请夫人赐准。”
地灵夫人看看诸葛晦道:“先生意下如何?”
诸葛晦在方梅影的眼色中已经着到了答应的意思,乃一笑道:“属下没意见,全凭夫人作主。”
地灵夫人冰雪聪明,见诸葛晦不反对,就是同意的表示,乃一笑道:“好吧,孙老儿,看在你主理伏牛分宫时几年苦劳,我不得不给你一点面子,但你要小心一点,千万别丢了我地灵宫的脸。”
孙华轩道:“属下如果不能留下此人,甘愿自绝以谢。”
方梅影飘身而出,朝秋海棠一笑道:“大妹子,你先歇歇,把这一场让给老姐姐吧。”
秋海棠微微一怔,方梅影走到她身边低声道:“诸葛晦是我们自己人,他偏偏安排跟我对阵,如果故意放水,恐怕以后就混不下去了,要胜他,我实在没把握,所以我跟你掉一掉,找个软的整整。”
秋海棠道:“孙老儿不会比诸葛晦差呀。”
方梅影笑道:“我知道,我对敌从不用正经的方法,但对诸葛晦,又不便用手段,所以必须找个可厌的对象,诸葛晦在下面就跟我打过商量,要我相机除去这个老儿。”
秋海棠道:“大姊有把握吗?”
方梅影道:“你放心,我从不作没把握的事。”
秋海棠听她这么说了,如言退后,孙华轩怒不可遏,虎吼一声,举掌就想进攻,方梅影却道:“等一下。”
孙华轩道:“有什么可等的。”
方梅影笑道:“照例我有提出一个请求的权利,刚才打赌没有输,我这个权利还有吧?”
陆瘦翁道:“不错,方女侠这个请求有权提出。”
方梅影道:“请求范围有限制吗?”
陆瘦翁道:“略有限制,就是可以救人出去而不能杀人,如果你要本官为你杀死自己一个人,那就不行了。”
方梅影一笑道:“除了杀人之外,就没有别的限制了?”
陆瘦翁道:“有,伤了也不行,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你现在要轩老砍了一支手,那这一场战斗就打不成了。”
他知道方梅影刁钻古怪,提出来的请求一定非比寻常,故而说话十分谨慎,唯恐被她套住了。
方梅影却笑道:“我方梅影多少也有微名,岂能做那种无赖的事,我的要求很简单,我最恨的就是一个人卑鄙无耻、道德丧尽而又伪装君子,遇上这种人,我一定不遗余力,要揭开他的真面目。’”
陆瘦翁道:“方女侠,请你直接说出你的要求吧。”
方梅影笑笑,用脚尖在地上画了一个圈子,她的蛮靴尖头包钢,所以画出很深的一道轨痕,然后道:“我的要求就是叫孙老儿顺着这圈子爬一圈。”
众人俱都一怔,陆瘦翁道:“这太过份了吧?”
方梅影道:“他衣冠而兽行,我就要他做一次禽兽。”
陆瘦翁道:“这个有损失他尊严,本宫确难允准。”
方梅影一笑道:“那我就收回,把这个要求改为保我安然全身而退,这总可以吧?”
陆瘦翁道:“那当然可以。”
可是孙华轩忽然道:“慢着,爬就爬,老夫还不在乎这点屈辱,只求帝君回头在动手时准许格杀此贱人。”
天圣君道:“轩老受此屈辱,我自然不能再加限制了。”
孙华轩似乎伯方梅影改了心意,飞快地跪伏下来,在圈痕上爬了一周,站起来,拍拍手上石粉叫道:“方梅影,贱婢,毒妇,现在该你领死了。”
他怨毒之深,完全在言词中表现出来了。
但方梅影却含笑道:“孙老儿,你在伏牛山对我不是挺照顾的,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穷凶极恶起来了呢?”
孙华轩目射怒火道:“老夫念在你死去祖父的份上,对你已处处留情,你自己不知好歹,对老夫屈辱万状,怪不得老夫要下毒手。”
方梅影笑道:“崔大姊的父亲跟你的交情更深,你却把她们姑侄送到这儿来邀功,这是你自己为老不尊,怪得谁来!”
孙华轩怒不可遏,举掌劈来,掌风凌厉异常,方梅影倒是不敢轻敌,闪身避开了,从怀中取出一段长有三四尺的软索,当作兵器笑道:“你为老不尊,自己学狗爬,我就干脆拴了你的脖子,拉着你多爬两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