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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傅玉麟道:“我还得脱掉她们的上衣,每天上胸乳处扎六针,维持住她们的内气不竭。”
莫秀秀道:“我不会在乎,你为什么要这么费事呢?干脆放了她们,我们自己小心点就是。”
傅玉麟道:“扣她们为人质的目的,并不是只为了我们的安全,主要的是想把白云残引出头来作一个了断,因为我们真正的对象是白云残而不是豪杰盟。”
莫秀秀道:“白云残会来吗?”
“不知道,但扣住他的四个弟子,说不定会把他引出头来,除去了白云残,豪杰盟不攻自解,不是省事多了。”
莫秀秀道:“真能如此,我绝对支持的。”
“你不会对我误会吗?”
莫秀秀笑道:“玉麟,说这话就生疏了,别的不谈,我相信你绝不是个好色之徒,我已经嫁给你了,你对我都不沾一下,大概不会在她们身上动歪心思的。”
傅玉麟大笑道:“只要你谅解就好了,我考虑到这种做法,豪杰盟可能会大事渲染,指责我别有用心,这些诬蔑全靠你澄清了,因为你是我的妻子,你的话才有人相信。”
莫秀秀道:“玉麟,就是你真对她们做了些什么,我也会替你辩解的,因为我是你的妻子;你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我,连你担任天道盟主,也是为了我,我会那么不识好歹吗?假如你能使这四个女子背叛豪杰盟而归顺到我们这边来,就是她们要嫁给你,我都不会反对。”
傅玉麟一皱眉道:“你说到哪儿去了?”
莫秀秀笑道:“我不是说笑话,她们真的对你有意思,在你回敬她们酒时,虽说她们别有用心,却一点都不勉强,可见她们心里是很喜欢你的。”
傅玉麟道:“你越说越不像话了。”
莫秀秀笑道:“我是个女人,也知道一个女子对钟情的男人是什么态度,以谢晚云来说吧,她以为制倒你了,却没有拿你的性命来威胁我就范,可见她对你”傅玉麟忙道:“没有的事,你没听她说吗?她认为我们的感情不睦,所以才没动这个主意。”
莫秀秀道:“那是说给别人听的,而且是怕别人用这一着,失手伤了你,豪杰盟对我们的行动了如知掌,我们的感情如何,她还会不知道吗?”
正说到这,傅玉麟用手一比道:“又有人来了。”
这时骤雨已歇,莫秀秀静下来一听,果然有沙沙的脚步声移近,移到庙门口一看道:
“来了一乘轿子。”
傅玉麟也去看了一下道:“我们等的人来了。”
莫秀秀道:“何以见得呢?”
傅玉麟道:“这是一乘官轿,却只用两名轿夫,走在泥泞的山道上,脚步沉稳,分明是练家,这乘轿子是来抬我们两人的,这下子恐怕他们会很失望了。”
说着轿子来到庙前,抬轿的前一名轿夫冲进庙里,一看情形就怔住了,轿中传出一个甜美的声音道:“孙五,怎么了?”
孙五立刻回头道:“小姐,庙里有人,改天再来烧香吧!”
轿中人道:“各烧各的香,有人管我们什么事?”
孙五急得想回头,可是轿帘已掀开了,一个十八九岁的盛妆丽人跨步出来,看见四女东倒西歪的情形,脸上神色微微一变,娇声问道:“这儿是怎么回事?”
她的容貌十分秀丽,却另有一付雍容的神态,使人感到她身上有一股特异的气质,悄目望向傅玉麟时,使他微微一震,随即笑道:“姑娘是来烧香的吗?”
那女子道:“是呀,这儿是怎么弄的?”
傅玉麟一指道:“这四位大姐喝醉了。”
那女子一皱眉道:“罪过,罪过,怎么在庙里酗酒呢?也不怕冒渎菩萨,她们是什么人?”
傅玉麟道:“他们与在下萍水相逢,并不认识,只是因为避雨才邂逅,她们都求了一枝签,神明指示,她们今年的终身都有佳兆,一高兴之下,都喝醉了。”
那女子眼珠转了一转道:“孙五,你认识她们吗?”
孙五道:“是城里的几个粉头。”
那女子哦了一声道:“原来是风尘中的女人,难怪这么不知检点,不过也怪可怜的,孙五,既然你知道她们的落脚处,就送她们回去吧,用我的轿子。”
孙五答应一声,正要上前,傅玉麟道:“且慢,她们虽是风尘女子,到底男女有别,你怎么能去动她们?”
孙五一横眼道:“关你什么事?”
傅玉麟道:“天下人管天下事,我既然看见了,自然要管,你家小姐虽是一片好心,却也不应如此。”
孙五正待发作,那女子却道:“这位先生说的也是,男女授受不亲,孙五,你跟钱二把轿子抬进来,我来扶她们上轿吧,幸亏我的轿子还在,四个人勉强塞得进去。”
傅玉麟笑道:“这位姑娘贵姓?”
孙五又横眼道:“你问这个干吗?”
傅主麟道:“我当然要问清楚,这四位大姊年纪都很轻,万一你们抬走了,没送回去”
那女子一笑道:“先生看我们会做那种事吗?”
傅玉麟笑道:“这可很难说,世上什么样的人都有,人心不古,什么坏事都有人做。”
那女子道:“先生这么一说,我只好不管了,可是让她们醉倒在庙里,万一遇上了坏人又怎么办呢?”
傅玉麟道:“不要紧,我会在这儿等着,等她们酒醒之后,再送她们回去,总不能让人不明不白地把她们带走。”
那女子一笑道:“先生有这片好心,我就不便多事,那就麻烦先生了,孙五,我们走吧!”
傅玉麟笑道:“小姐不烧香了?”
那女子道:“庙里给她们弄得一片狼藉,神明有知,恐怕也气跑了,烧香也未必有灵验,还是改天来吧!”
傅玉麟笑笑道:“小姐是早知她们醉倒在此吗?”
那女子一怔道:“我若知道就不来了。”
傅玉麟道:“如非早知,怎会连香烛都不带呢?”
那女子笑道:“庙中自有庙祝代备香烛,也好额外赚几文,我又何必那么小气自带香烛来呢?”
傅玉麟又问道:“小姐是第一次来此庙烧香吗?”
这时那孙五又抬着轿子进来,气汹汹地道:“这又关你什么事,你一个男人家,跟我们小姐多噜嗦什么?”
傅玉麟脸色一沉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如果你不再闭口,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那女子笑道:“先生是读书人,何必跟一个粗鄙的下人一般见识呢?不过我与先生素不相识,确也无攀谈之必要。”
傅玉麟冷冷地道:“姑娘,我多问两句是有道理的,我的妻子在这里,她也不算丑,因此我对姑娘绝无他意。”
那女子脸色也微沉道:“先生,我因为看你穿着一袭儒衫,相敬斯文,才以礼相向,先生说这种话,我就不必再说什么了,对不起,我要告辞了。”
说着弯腰要去抱谢晚云,傅玉麟道:“等一下,姑娘要把她们带走,至少得说出门里姓氏,以便交代。”
那女子直起腰道:“我只是可怜她们,先生如果不放心,我就袖手不管,让先生招呼她们去。”
傅玉麟一笑道:“可以,但是请姑娘把轿子跟这两位贵下相借暂用一下,我好带她们上路。”
那女子一沉脸道:“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傅玉麟笑道:“没什么意思,她们没喝醉以前,我跟她们谈了一下,她们说过一会有人会来接她们。”
那女子道:“我不明白先生说的是什么?”
傅玉麟道:“没关系,我懂得就是了,这乘轿子原是准备抬愚夫妇的,我要留下并无不当,说借用只是客气而己。”
那女子变色道:“这人是个疯子,孙五,我们走。”
傅玉麟道:“姑娘要走,傅某不便强留,但轿子一定要留下,姑娘如果怕回去不好交代,就说傅玉麟借用了。”
孙五脸色一横,怒声道:“混帐,你是强盗。”
口中说话,举手一拳击来,傅玉麟伸手一托,觉得这汉子劲力很沉,冷冷一笑道:“要动蛮你还差得远。”
孙五的拳头被托住,挣了一挣,未能挣脱,另一只手一翻,由靴筒中拔出一枝匕首急刺而来。
同时另一个叫钱二的汉子也闪到傅玉麟身后,双掌齐发,直击而下,傅玉麟运足了气,硬挨了他两掌,虽然感到真气有点浮动,但他的护身真气暗劲发出,却将全二的双掌都震得腕部关节脱臼,痛叫着跳开。
傅玉麟前面也同时动作,托住孙三拳头的手一扭一绞,将孙五的一条胳臂卸下,扯动身形、使他一匕刺空,跟着推进出去,孙五够狠的,踉跄跌出时,仍然不忘反击,扬手将匕首飞掷而出,直奔傅玉麟门面而来。
莫秀秀一直冷静旁观,这时忍不住了,厉叱一声道:“无耻鼠辈,还敢暗算偷袭。”
喝着长剑直砍而下,傅玉麟伸掌拍落匕首道:“秀秀,别伤人,留着他们要抬轿子呢?”
莫秀秀平着剑身,拍在孙五的头顶上,将他击昏过去,跟着又用剑尖一戳,制住了拔足想逃的钱二,冷冷地道:“你犯到洛中双英手中,还想溜吗?”
两个轿夫都被制住了,那女子仍是神色很平静,淡淡地道:“原来你们是会武功的江湖人。”
傅玉麟一笑道:“姑娘,你也别装了,勾漏九侣中我们已经见识过六位,你是九侣中的老几?”
那女子顿了一顿才道:“我不是勾漏九侣中的。”
傅玉麟不禁一怔道:“你不是勾漏九侣中的?”
那女子道:“不错,我姓白叫白剑珠,外号叫五湖龙女,是五湖水道的总瓢子。”
傅玉麟哦了一声,对这个名字感到很生疏,遂即一笑道:“那你必然是豪杰盟中人了,跟她们还是一伙的。”
白剑珠道:“豪杰盟虽然统率天下绿林,但我的五湖水域却不受豪杰盟节制,我也不是豪杰盟中的人。”
傅玉麟冷笑道:“你这话骗谁,如果你不受豪杰盟节制,为什么会和勾漏九侣在一起。”
白剑珠笑笑道:“因为她们是我叔叔的弟子。”
傅玉麟哦了一声:“原来你是白云残的侄女儿”
白剑珠接道:“不错,现在话说明白了,你聪明一点,就让我把人带走,你们天道盟跟我叔叔作对,我不想涉足其间,因为她们来找我帮忙,我是为了好玩,才帮她们出了点子,既然栽了,我算是领教高明,让我把人带走,给我一个面子,以后我不再找你们麻烦。”
傅玉麟冷冷地道:“假如我不答应呢?”
白剑珠沉声道:“那你就是自己找麻烦了,天道盟中的人多半靠走镖为生,五湖水道还没有找过他们麻烦。”
傅玉麟道:“姑娘这一说是认为我非答应不可了?”
白剑珠冷笑道:“答不答应在你。”
傅玉麟沉声道:“傅某从不接受威协,人我是决定留下了,因为她们要暗算我,我要扣住她们找白云残理论去,姑娘既然不属于豪杰盟,傅某也不想得罪,但姑娘想藉此要挟天道盟,那可办不到,天道盟如果有一趟镖落在五湖水道中,傅某就立誓荡平五湖。”
白剑珠脸色一变道:“你知道五湖水道中有多少人?”
傅玉麟道:“不知道,傅某接任天道盟主未久,还没有详细打听一下江湖上的情势。”
白剑珠道:“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天道盟与豪杰盟的人手加起来,也强不过五湖水道去,凌寒水担任盟主时,也不敢对五湖水道有一点不敬。”
傅玉麟仰天一笑道:“洛中双英在行道江湖时只有两个人,然而对天道盟与豪杰盟的人也没有假以词色,五大门派,我们一样开罪过,人多可吓不倒我。”
白剑珠冷冷地道:“那时你们只有两个人,现在可不同了,你得为天道盟的人想一想,惹得起我们吗?”
傅玉麟道:“姑娘既为五湖水道总瓢把子,也得替贵属下想一想,一旦双方破脸成仇后,傅某的剑下一定斩尽诛绝,毫不容情,你惹得起我们吗?”
白剑珠怒道:“你是决心跟我顶上了,咱们就走着瞧。”
傅玉麟一笑道:“是你先找上我的,白姑娘,你想必知道,天道盟主这一个位子,只是受了凌盟主所托,勉为其难而已,我们对它毫无兴趣,傅某随时可以搁手,但你这总瓢把子丢得下吗?如果你要为私人的恩怨迁怒天道盟,我可以立刻辞去盟主,退出天道盟,专心跟五湖周旋,那时你对贵属下可不好交代了。”
白剑珠没想到傅玉麟会来上这一手,而且傅玉麟说的也确是事实,一时倒没了主意,顿了一顿才叹了口气道:“傅盟主,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我并没有存心帮家叔跟你作对,只是久仰盛名,想跟你开玩笑而已。”
傅玉麟冷笑道:“千年醉可不是随便用来开玩笑的。”
白剑珠道:“我晓得,但我并没有想害你们。”
傅玉麟道:“如果我不是也懂得药性,将计就计,反过来把她们给制住了,送到了令叔那儿就不好玩了。”
白剑珠道:“没有的事,我不是立刻带人前来接应了?千年醉是我的,解药也在我身上,没有给她们,这里是我的势力范围,绝不容豪杰盟的插足,所以谢晚云她们一定要先来找我才敢行动,请你相信我,我绝不让他们把你们带走的,因此我也不能让你带走她们。”
傅玉麟道:“谢晚云可不是这么说的。””
白剑珠一笑道:“我知道,所以我给了她一瓶假的解药,勾漏九侣还有三个人在我的别庄中被千年醉醉倒在那儿,她们自己也同样服下了千年醉,只是被我用药镇住,只要她们敢不听我的话,十二个时辰内,她们都将倒下来,在我的控制之中,你能不被千年醉所制,可见你也是个行家,不妨在她们身上试探一下,证实我的话是否属实。”
傅玉麟不禁一怔,弯腰在谢晚云的脉门上扣住试了一下,然后又从谢晚云的怀中取出一个药瓶,打开来闻了一闻,再用舌尖舔了一舔道:“不错,她们受迷的情形很深,超过了她们所服下的剂量,这解药也是临时性的。”
白剑珠道:“我唯恐她们食言,所以先留下了这一手,傅盟主,现在你总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傅玉麟道:“你的话没有错,但你跟白云残的关系,使我不敢太信任你的用心。”
白剑珠道:“白云残与我虽有叔侄之亲,但我并不太支持他的作为。而且他一直想把五湖水道纳入豪杰盟之下,我始终没理这个碴,你如深入了解一下就会知道的。”
傅玉麟道:“那么姑娘为什么要帮她们算计我?”
白剑珠道:“我不是说过了吗?完全是开开玩笑,因为二位的盛名太轰动了,尤其是最近这一段时间,威镇天道盟,剑慑少林寺,使我忍不住想私下较量一下,但是绝无恶意,傅盟主如果信得过我,就请把这四个人交给我。”
傅玉麟想想道:“天道盟与豪杰盟势成水火,总须一决,我希望知道姑娘是站在那一边。”
白剑珠沉思片刻道:“如果白云残不是我叔叔,我会站在盟主这一边,家叔的野心太大,除了五湖水道之外,几乎全纳入他的指挥之下,而且连白道上,也被他掌握了一半的实力,这种行为是江湖道所不容的,但他是我的长辈,我不能公开与他为敌,只好两不管了。”
傅玉麟道:“这么说来,姑娘还是反对他的。”
白剑珠道:“我可以暗中为盟主尽一点力。”
傅玉麟道:“谢谢姑娘,如果姑娘肯帮我们一个小忙,就请把这四个人交给我。”
白剑珠道:“你要她们有什么用呢?她们不过是家叔的弟子而己,就是扣为人质,也不能威胁家叔。”
傅玉麟道:“实不相瞒,我们找令叔是另有私人的恩怨。因此我们并不想掀起杀劫,我虽然担任了天道盟主,却一直单独行动,就是想引他来私下解决一下。”
白剑珠道:“他不会来的,他做事最稳,行踪最隐秘,连我都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傅玉麟道:“所以我才想留住这四个人,放出空气,让大家都知道我扣住他四个弟子,假如他置而不问,那么在豪杰盟到盟会时,对他的威信将是一个大打击,我想他在盟会之前,一定会来把问题解决的。”
白剑珠沉思片刻道:“不一定有效。”
傅玉麟道:“但也不妨一试。”
白剑珠道:“可是她们中了千年醉的迷药,那非立刻解救不可,我又不能把解药给你,否则家叔就知道是我在帮你的忙了,我虽然不怕他,却也不便公开跟他作对。”
傅玉麟笑道:“这个不劳费心,傅某也解得了。”
白剑珠不信道:“千年醉是先父的不传之秘,配方既难,解方更难,家叔动了多少脑筋,我都不肯给他,盟主居然能解得了,我倒有点不信。”
傅玉麟笑道:“千年醉不是府上发明的吧!”
白剑珠道:“不是,先父是得自一位隐名的异人,因为此药的性能过于歹毒,又能制人于无形,故而再三告诫不得轻泄,盟主是从何而得知的?”
傅玉麟笑道:“是家传的,也许配方不与姑娘的完全相同,但必能解得了,姑娘如若不信,我们可当场试验。”
白剑珠道:“我是有点不信,舍间在不远处就有别庄,那儿的药物很齐全,盟主就到那儿去配一剂如何?”
傅玉麟想想道:“可以,对姑娘方便吗?”
白剑珠道:“没什么不方便的,勾漏九侣还有三个在那里,盟主当他们的面将解方配出,家叔知道了也怪不到我身上来了,这样你把人带走,我也好对家叔交代。”
傅玉峰道:“为了不使姑娘为难,只好打搅了。”
白剑珠含笑上前,把孙五与钱二弄醒过来,也为他们把脱臼的关节接上,手法十分熟练,然后笑斥道:“你们整天目中无人,今天也过上扎手的了。”
孙五与钱二见白剑珠与傅玉麟之间,似乎并无敌意,不禁脸现惊色,白剑珠也不多作解释,把勾漏四女都扶上轿子,挤成一大堆命二人抬着,她自己朝傅莫二人作了个邀请的姿势,随着轿后,步行向山上而去。
行有两三里,果见一所别在,在半山腰间,正是傅玉麟在山下看见的那一片庄屋,只是到了临近后,才知道它的规模远比山下所见的宠大,因为这是一片四地,他们所见到的只是楼房的屋顶而已,整片在院用竹包围住,竹包上全是牵花,有一块横额题着“剑珠小筑”四个字。
只是其中往来的人都是女子,看不出有一点江湖习气,傅玉麟首先赞了一声道:“好气派。”
莫秀秀笑道:“怎么都是些女孩子呢?”
白剑珠道:“这是我平时读书练剑的地方,除了孙五与钱二两个贴身卫土之外,自然用不到别的人手,就这两人也是多余的,因为他们是先父的手下,对我十分忠心,到哪里都要跟着,我才带着他们。”
说着来到里面,白剑珠将二人邀到一所精舍中坐定,傅玉麟游目四顾,心中暗暗地吃惊了,这个精舍想必是治学的地方,放了许多书籍,都是天文地理星象河图洛书等奇门经风典以及一些诗词等养性之作。
这倒像是个高人隐士的居室,不像是个女孩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