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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柳嫣娘道:“三天之内,我负责收罗各门的功笈,亲自送到马大侠的落脚处,只是话要说明白,我们与白盟主的交往到此为止,嗣后我们都要加盟天道盟了。”
马汉忠道:“那没关系,白大哥身兼十大邪神中的报应神,也是复仇教的大祭司,他既然主谋推翻了邪神宫,也不想再跟各位发生关系,一切都由各位自便,那马某就在下处恭候了。”
说完招呼了傅秉仁向堡外走去,两人边走边谈,声音很低,而傅秉仁却十分激动之状,走出约五十丈,他们站定又谈了一会儿,傅秉仁居然十分恭敬地拱手送走了他。
众人不禁看得很纳闷,傅秉仁回来了。他们也不便动问,应酬了一番,把十大邪教的掌门人都送走了。同时约定了三天之后,在飞云堡为他们举行加盟仪式。
忙过后,进入到内室,只有丛申仁与莫秀秀,傅玉麟与四云等伴同坐谈,傅玉麟才叫大家-一拜见了。
傅秉仁见一下子就有了五房媳妇,心中十分高兴,笑着道:“玉麟,你跟秀秀的事,寒水早就跟我私下谈过了,而且为了宗挑的缘故,我们也都准备为你再娶一两房,只是秀秀还没过门,而且也不知道秀秀的意思如何,所以只放在肚子里,那知道秀秀竟然这么开通,一下子把问题全解决了。”
莫秀秀羞得满脸通红地道:‘’公公,您老人家怎么把秀儿当成个醋罐子了。”
傅秉仁哈哈一笑道:“没有的事,不过照理应该取得你的同意,免得说我们老一辈的自私,破坏了你们的家庭幸福,因为上一代就是为了天道老人的遗命,造成了许多感情上的遗憾,我们不能不慎重一点。”
这番话说得丛申仁脸上也红红的,颇为不好意思,傅秉仁知道丛申仁就是以前的赫连达,也觉得此语颇为唐突,忙笑着道:“丛兄,难怪你要抢着晓云去后,原来你已经看准了先拔头筹。”
丛申仁不禁一怔道:“傅兄!这话怎么说呢?”
傅秉仁笑道:“晓云,过来,我把把脉。”
姚晓云红着脸上前,傅秉仁在她的手腕上把了一阵脉象后道:“没有错,蓝田已萌玉牙,虽然雌雄未卜,但这喜讯是确定了。”
众女一阵哄然恭喜,把姚晓云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丛申仁尤其高兴,傅秉仁朝谢晚云与柳轻云柳依云看了一下道:“三位少奶奶,也都是多男之兆,相信不久就会有佳讯的,玉麟!几家人都寄望殷殷,你可得努力耕耘。”
傅玉麟没想到一向道貌岸然的父亲也会开这个玩笑,倒是有点不好意思,傅秉仁笑笑又道:“我是接到了寒水的通知赶来的,他也告诉了玉麟的喜讯,我为了心切师门血仇,对这件事倒还不急,我那贤内助却急得不得了,逼着我配了几剂种玉金丹带了来。我这做公公的来得匆匆,什么也没准备,就拿这个当作见面礼了。”
他掏出一个绵装的匣子,交给谢晚云道:“少奶奶,你拿去分配一下,这虽然不值钱,但却费了我多年的心血,搜集得的一点灵药,也兼有益元补血之效。”
谢晚云红着脸接了过来,傅玉麟忍不住问道:“父亲,马大叔的密缄中跟您说了些什么?”
傅秉仁十分高兴地道:“他告诉我一个好消息,如果这个消息属实,的确是太难得了,我要好好地谢谢他,他说我师尊铜椰上人尚有后人在世。”
傅玉麟忙问道:“是谁?在那里?”
傅秉仁道:“白小云!”
众人俱皆一怔,傅秉仁又道:“血洗铜椰之役,他心中井不同意,却无力阻止,当时他以为只是找我师尊一人,连白云残也是这样想法,可是十大邪神为了掩饰他们在苗疆受挫以及私出苗疆寻仇之举,竟然血手屠岛,事毕后他们急急离去,由马汉忠负责举火灭迹,他在血泊中发现一个受伤的孕妇,也正是我二师弟的妻子。”
丛申仁抢着问道:“令师弟可是铜椰后人?”
傅秉仁点头道:“是的!先师门下有六名弟子,我居长,二师弟是先师唯一爱子,因此白小云就是他的遗孤。”
丛申仁道:“那怎么又成为白云残的义子呢?。”
傅秉仁道:“马汉忠把我那重伤的弟妹救起之后,两个月后生下一个男孩子,她自己却怕白云强发现她是铜椰东海孑遗而受害,留下了孩子,悄然远避,留下一封血书,托孤给马汉忠而不知去向,马汉忠刚才把血书给了我,上面除了那孩子的特征外,另外希望那孩子长大成人后,报仇雪恨。”
丛申仁道:“那孩子是否就是白小云呢?”
傅秉仁道:“我二师弟的背上有一块马掌大的心形血痣,那孩子也有,如果白小云的背上有这块痣,那就不会错了,所以我要找到白小云后才知道。”
谢晚云道:“不会错了。白小云身上的确有一心形血痣,呈朱砂色,刚好长在背脊梁中间。”
傅秉仁连忙道:“是真的,少奶奶?”
谢晓云脸上一红道:“是真的,媳妇看见过。”
莫秀秀很聪明,知道谢晚云如若说出发现这块血痣的情形说了出来,一定会很难堪,连忙道:“谢大姐是看着白小云长大的,因此绝不会错。”
傅秉仁倒是没有深究下去,只是兴奋地道:“谢天谢地,总算师门有后,也可以稍慰师尊在天之灵了。”
丛申仁道:“白小云怎么又会成为白云残的义子呢?”
傅秉仁道:“马汉忠把那孩子养到三岁时,推说是自己收的一个孤儿,准备教他武功,以便他将来长成为家门复仇,可是被白云残看见了,对那孩子十分喜爱,立刻要求收为义子,马汉忠想到他的仇人是十大邪神,自己无法造就这个孩子,也就答应了,只有跟白云残,才能学会克制十大邪神的武功,当时他不知道东海尚有传人。”
众人都陷人沉默,傅玉麟道:“难怪他处身在邪恶之中,还能保存一点正直的气质,原来他是祖师的后人”
傅秉仁叹道:“马汉忠告诉了我这件事,使我很为难,他虽然帮助我们,但还是忠于白云残的,他要求我去见到白小云,说服白小云归宗,但不要让白小云找白云残为敌,因为白小云是他一手扶植成人的。”
傅玉麟道:“白云残也是血洗东海的主凶之一。”
傅秉仁道:“话虽不错,但白云残只帮助他们围攻我师尊一人,血洗东海都是十大邪神所为,白云残当时也曾劝阻过,却没有被十大邪神所接受,那时白云残的武功还没有现在精纯,他帮助十大邪神,只是想取得他们的武功心法而已,马汉忠说此人别无大恶,只是嗜武若狂,为了取得更高的武学往往不择手段。”
傅玉麟望向丛申仁道:“大师伯,您怎么说?”
丛申仁道:“白云残是我的同门,虽然也陷害过我们,但我们都还活着,说不上什么深仇大恨,并非一定要杀死他不可,这是我的看法,但我不作决定,因为你才是天道门户的掌门人,该当如何,还该由你决定。”
每个人都望着傅玉麟,期待着他的答复。
傅玉麟想想才道:“豪杰盟如果有危害武林的行为,天道盟誓与他周旋到底,如果他能正正经经地组织一个帮会,天道盟与豪杰盟可以和平共存,天道门户与天道盟都不是以侵略并吞为主的组织,这就是我的决定,至于白云残与我们的私怨,大师伯既然决定不追究了,我也不再追究,白小云归宗之后,是否要找白云残报仇,让白小云自己去决定好了,我们不加干涉。”
莫秀秀道:“麟哥,这么说来,我们不找白云残了。”
傅玉麟道:“是的,只要他不再为恶,不再找我们,我们就不再找他了。”
莫秀秀道:“有这种可能吗?”
傅玉麟道:“谁知道呢!不过我想希望不太大,白云残在称雄天下,吞并武林,天道盟的存在,对他是一个妨碍,他容不得我们的”
众人又是一阵默然,莫秀秀道:“有一点我不懂,他把我们引到苗疆来,自己却放手一走,用心何在呢?”
傅玉麟笑道:“他事前不知道我是东海武学的传人,是想利用十大邪神来对付我的,后来知道我身兼东海武学之后,他就不肯冒险了,乐得抽身一走,因为他知道十大邪神与他并不合作,十大门户对他的豪杰盟也不感兴趣,自然不肯现身了。”
丛申仁道:“他志在天下,苗疆的人独树一帜,不会臣服在他之下的,他早就看清这-
点,所以对苗疆的这批人不感兴趣,再者他没有感到玉麟的武功会高到如此,更没有想到傅亲家是东海首徒,他的目的只是得到苗疆的武学精华,第二个目的则是希望十大邪神被迫得无处容身,投到他豪杰盟中去的,这两个目的,他只要达到了一个,对他说来,收获已经够多了。”
莫秀秀道:“十大邪神既然能-一死在公公与玉麟的手中,苗疆的武学并没有什么可取之处。”
傅玉麟道:“他真正看中的是昔年血洗东海的十方剑阵,以东海铜椰岛那么雄厚的实力,都在十方剑阵之下被杀得鸡犬不留,可见这个到阵的威力,现在他得到了苗疆十大支派的武学精华,另外再找十名高手来专事钻研,布成十方剑阵,不就可以无敌于天下吗?”
莫秀秀一惊道:“那怎么办?以后我们将如何对付呢?”
傅玉麟笑笑道:“没关系,十方剑阵组不起来的,因为赤身教跟他没有约定,无须把武功秘笈给他,缺了这一项,十方剑阵就有了漏洞。”
莫秀秀道:“秦无极在豪杰盟中十分跋扈,因此他们的武功路子也没有教给谁。”
傅玉麟道:“我废了欧元敬的武功,却留下他的一条命,就是等白云残对欧元敬下手。”
莫秀秀一怔道:“我想一定会的,他要把十方剑阵排演成功,一定要把赤身教的武功收齐,哈太虚对白云残恨之人骨,不会跟他合作,他必须要在欧元敬身上动主意。”
莫秀秀道:“万一他把欧元敬掳走了呢?”
傅玉麟笑笑道:“那他就上当了。”
莫秀秀道:“这是怎么说呢?”
傅玉麟道:“我早就想到有此可能,所以在送走十大门户主持人时,特别把哈太虚留下秘谈了一阵,专为针对这种可能而作了一番安排。”
莫秀秀道:“什么安排?”
傅玉麟道:“秀秀,很抱歉,我不能说。”
莫秀秀道:“为什么,这儿都是自己人。”
傅玉麟道:“是的,我知道,这儿的人没一个会泄漏出去的,但我还是不能说,我是天道盟主,又是天道门户的掌门人,这是属于公务上的机密,虽亲若父子夫妇,也不宜轻泄,这在盟主的规约第一条上就载得很明白。”
丛申仁道:“这是对的,秀秀,你也不该问,当年我执掌天道盟时,就是不懂守秘,事事无隐才上了白云残的当而为其所陷,所以寒水继长天道盟时,在盟主守则上加了这一条,公与私应该分得很清楚,才是处事之道。”
莫秀秀噘着嘴道:“麟哥,那你为什么又要告诉我们呢?”
傅玉麟笑道:“因为你是副盟主,对天道盟的安排提出了问题时,我有义务解答使你安心。”
莫秀秀哼了一声道:“做了盟主,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能信任,这个盟主当得太没意思。”
丛申仁笑道:“对了,秀秀,这个盟主本来应该是你担任的,寒水就是看你不足胜任,才转示你让给玉麟担任,而且天道掌门人,照理也应该由你接任,可是兰姨也认为你生性柔弱,只让你担任天道武学的继承人,负责天道门户的监督之责,因为你的确不是领袖的才具。”
他的语气一转为沉重又道:“天道之统,如果不是我母亲优柔寡断,把大势落在我的手里,不会弄出后来这么多麻烦,所以对天道继统的人选,我们都很慎重,相信在玉麟的手里,必可发扬光大了。”
因为他说得很沉重,莫秀秀连忙道:“爹!我只是开开玩笑,我也知道我才具不足,连这个副盟主我都不够资格担任,只是勉为其难,尸位素餐而已,所以我才衷心地欢迎谢大姐来辅助麟哥。”
丛申仁笑笑道:“你最大的长处就是不吃醋,这份气度担任副盟主也就够了。”
严肃的气氛,被这句玩笑的话冲淡了。
傅秉仁笑笑道:“大事已定,在苗疆没什么事可做了,我要先走一步,见白小云去。”
傅玉麟道:“父亲一个人去行吗?”
傅秉仁道:“行!我跟马汉忠约好了,在江都瘦西湖上等候,他设法把白小云约出来跟我私下见面,而且寒水与九霞也跟我在一起,大概没多大问题。”
丛申仁道:“我跟亲家一起走,晓云有了身孕,也不宜多作操劳,我把她带着到乙贞那儿,交给她照顾。”
傅秉仁笑道:“亲家翁倒是心急得很。”
丛申仁笑道:“晓云她们都是我的女儿,我联嫁了五个女儿,才赚回这一条根,怎能不急呢?”
傅秉仁笑笑道:“玉麟,事关几家宗嗣,种玉金丹我已经给了媳妇们了,你知道用法的,而且你的脉理也不错,如果有了消息,赶紧把人送回家去,由你母亲照料,她盼孙心切,天天在家烧香拜菩萨”
傅玉麟红着脸地只得点头答应着,于是两个老人带着姚晓云先走了。
傅玉麟心里很高兴,因为白小云是东海遗孤这个消息对他说来,实在是太好了,如果父亲此去,能把白小云说服归宗,至少能把豪杰盟一半的实力拖垮下来。
当夜是谢晚云侍寝的,他轻笑道:“幸亏那天绿林大会上我没有杀死白小云,否则这个遗憾将无法弥补了。”
谢晚云却抑抑不乐,傅玉麟道:“大姐,你不高兴?”
谢晚云道:“没有!我只是觉得很难堪,以后如何见面。”
傅玉麟笑道:“这点你无须耽心,他是个很懂事的人,过去的事,就当没发生一样,而且见面的机会也不多,他明白自己的身世后,最重要就是回到铜椰岛上重建东海门户,恢复祖业,不会再在中原混了。”
谢晚云一叹道:“他与白云残之间的问题不知如何解决呢?”
傅玉麟道:“那是他的事,我们无法去决定的。”
决斗后的第三天,飞云堡中重开盛会,为苗疆十大门户加盟天道盟举行仪式,为了尊重他们的主权,傅玉麟把十大门户都建为分会,使十位教主与门主的地位与云中岳平行,都直接受总会的统辖。
所谓统辖,只是一个形式而已,因为天道盟只是一个武林中道义的组织而不是一个门户,总会对所属的分会,只提供人力及道义上的支援,调解纠纷,并没有统御的权力,除了召开大会时,有从属的称呼外,平时盟主对每一个分会会主,也都是十分客气,盟主一词,只是精神上的领袖,所以加人天道盟并无被统治的感觉。
因此傅玉麟宣告了天道组盟的精神与宗旨原意后,赢得了皆大欢喜,相对地也显出了豪杰盟的专横与独裁,因为豪杰盟规条极严,上下尊卑之分很明显,豪杰盟下的的属下,都受到严格的管束。
这是一次极为成功而欢愉的聚会,而且对云贵川三处分会的原有人员来说,更是一大喜讯从此以后,他们与苗疆十大门户都成了一家人,可以和睦相处,互为声援,再也没有汉夷的隔阂了。
而且傅玉麟在苗疆之行,消除了邪神宫的对苗疆十大宗派的统治,促使十大宗派加盟天道,对天道盟的声威也大有裨益,因此在他启程赋归的路上,也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荣。
途经峨嵋青城崆峒等武林宗派的所在地时,那些掌门人都远道亲迎,以表示他们的敬意。
但傅玉麟最大的收获却是离开飞云堡时,哈太虚递给他的一张字条:“欧元敬于昨夜失踪,全应盟主所料,属下亦事先与彼谈及所论,信能遵照所示而行。”
傅玉麟看过后,立刻把字条给了沙金炎,两人作了个会心的微笑。
回到咸阳天道总坛,傅玉麟更忙了,因为他在苗疆的成就,大大地振奋了人心,就近的盟友纷纷前来祝贺,探询苗疆之行的详情。
当然傅玉麟最关心的还是豪杰盟的动态,以及博秉仁与白小云会面的结果。
这两方面,天道四老早有安排,密切地注视着结果,可是两方面的消息都不理想。
马汉忠给傅秉仁安排的是秘密会见,那要等待机会,一时不会有消息,而白云残在苗疆回去后,也一直没有消息,只知道他不在十二莲花坞,却不知道他上那儿去了。
连马汉忠都没回到江都去。在瘦西湖上测探消息的人来了回报,他们也没看见傅秉仁。
这已经是他们回到总坛的两个月了,傅玉麟的心中异常焦灼,他想到白云残可能是得到了苗疆十家的功笈后,急急于躲起来排练十方剑阵,但傅秉仁应该在瘦西湖上的,怎么会不见了呢。
“会不会在路上发生什么意外呢?”
照道理又不可能,因为丛申仁带了姚晓云已平安回到了君山水寒去过,晤谈颇为愉快。
凌寒水与莫九霞既然平安,傅秉仁自然也是平安。
可是他们究竟上那儿去了呢?
这天晚上他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安眠,忽然听见有一点声息,判断是一块小石子落地的声音。
这是江湖人投石问路的手法,但来人能掩到天道盟总坛内而不被人发觉,可见是一个绝顶高手。
傅玉麟不动声息,悄悄穿上衣服,拿了兵器,突然破窗而出,但见一条人影掠上屋顶,傅玉麟也不声张,飞快地追了上去。
那条人影身形极速,傅玉麟尽了最大的努力,才能维持个不追丢,一前一后约摸追出了十几里,来到一座荒丘前,前面的人一闪躲人隐处,傅玉麟随后赶上,忽然感到背后风生,连忙回手一剑,才架开一招暗袭。
那是个蒙面人,全身黑衣,脸蒙黑布,只留出两只眼睛,傅玉麟沉声道:“阁下是何方朋友,与傅某有何过节?”
蒙面人一声不响,仗剑再击,劲沉力猛,傅玉麟挥剑架开了,还没来得及开口,蒙面人的攻击又到了。
傅玉麟只得打起精神应付,他发现这个蒙面人的剑法造诣极深,用招怪异,出手极其狠毒。
他运用了几种剑法,都无法抗御蒙面人的锐利攻势,最后逼不得已,施展出东海铜椰的剑法,才堪堪挡住了那人的攻势,慢慢取得了先手。
稳住阵势后,他慢慢展开了攻击,把蒙面人逼得步步后退,忽而剑法一紧,压住了对方的长剑,手指点出,正想制住对方时,蒙面人手腕一翻,在袖子里又突出一枝短剑,比住了他的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