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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初春不久后的天气渐渐转为暖和;此时的季节是烟雨袅袅,婆娑而落。
可以看见这是一个充沛的雨季,令小世感到愉快的是居住的平房已经被修整一遍,该补的补,该添的添。家里那两位别看平时粗鲁,邋遢,这个时候也倒蛮细心,至少不用再担心屋漏也不怕连阴雨。
趴在窗前,他学起了平常小孩没有两样的神态观赏这细雨纷纷,也得以今天不用出去工作他以不知不觉将偷达官显贵的钱囊已经潜移默化成为一种工作,一种有趣的工作。
偶尔回头瞥见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鲁熊和正对着铜镜妩媚打扮的白桃,再环视简陋的居所,他年少老成的长叹。为啥自己就这么倒霉,他始终耿耿于怀,过去记忆里好象没有人重生在如此衰落的家庭里吧,当然这还是家的话,他只是被从小买来当作小偷的。
想按照从前记忆里那些主角走过的路似乎困难了点,至少他应该混个世家当当。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也没有完全一样的两个人。他双手托着下巴,清脆的雨滴响在耳边悦耳动听,这是来到古代听到的第一个音乐。可想象着自己如果是位太子的模样在辉煌的宫殿悠闲看舞女表演,听琴师演奏,那才真的美妙。想到此,他就情不自禁叹道:“都说转世重生好,只是功名富贵不能少!任”
“哎哟哟”肉麻的嘲讽调飘进耳边,小世不由将话语咽下喉咙,望着这个满脸皱纹的女人倒也坦然。包括那名男人,这两人一个比一个古怪;相比起自己的年少老成,那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也不必伪装自己的内心,倒也乐的一身轻松。
白桃用手捏着小世的脸蛋,挤眉弄眼道。“想不到我的乖儿子,从小就会吟诗了,做娘的可真高兴。”手里的力道仿佛加重,这个女人哪有一丝高兴的样子。“当个小偷可惜了吧。”
小世摆脱她的魔爪,瞪了她一眼并不吭声。
白桃却更加喜欢的上下其手,揉捏着笑道:“真可爱。”
真恶心,小世强忍住呕吐转过视线,再看下去真怕自己休克。白桃也不介意,她只是阴森森的说道:“转世重生啥玩意,我不懂。只是你乳臭未干的小东西居然还知道功名,富贵不能少,可真是要为娘的惊喜万分。”说到最后,她的话语也变为严厉。
小世轻哼了声:“我听其他人这么说的。”
白桃冷笑:“小东西可别妄想吃里爬外。老娘养了你这么久也不见听你喊声亲娘。小世子,告诉你。想什么也别想功名,看什么也别看富贵,那岂是你所能想,能看的!”
小世对她做着鬼脸,喊她亲娘,开玩笑!从小训练成鬼一般,打死他都不喊。至于富贵和功名不想才是笨蛋呢。“师傅。”小世却对着白桃身后乖巧的喊道。喊那个男人师傅还不错,至少他教给自己的东西令他挺新奇的。
粗鲁的男人邋遢的醒来,神智还有点不清楚,嘴里含糊的喊道:“别喊这么甜,小兔崽子。老子没钱了,快去给我弄点来。不然打断你的腿。”
白桃竖眉瞪眼,双手叉腰,斥道:“鲁熊,老娘警告你别乱花钱。小世子才7岁,能做个屁事。”
“再让他干一次就是。”鲁熊微带酒意,毫不在意。
“呸。”白桃啐道:“你这头蠢猪,那些家伙也不是吃素,再来几次小心把咱唯一的儿子腿给折了,我们还指望这个小东西养活我们。”
“你这骚婆娘,还好意思说。”鲁熊也不甘示弱的骂道:“拿着钱尽买那恶心的东西。”他指着桌上那堆脂粉。“你***再画上一百年还是丑货。”
“你说老娘丑。”白桃气红了脸。
鲁熊仿佛酒醒,才发现自己失言,但仍拉不下脸来,只是声音没有底气很多。“至少现在的确很丑。”难道以前很漂亮么?
“你现在看老娘我不顺眼了。”白桃手拈兰花般,真气卷起。她步履轻盈,身轻似燕,只是那副丑脸简直扼杀了这武功的美感。
鲁熊吼了声,劈掌而去,内力震动家里的桌上器具哗哗摇晃。两夫妻又开始打架了,小世一下来了兴趣。这个时候,他总是能欣赏到曾经只是在电视上看过的功夫。
虽不知这夫妻俩人功夫在武林能排上几号,小世却常常趁着两人打的忘我之时临摹偷学,有时候他们还喊声一句相似口诀的东西时,小世照着练时竟感觉身体里有一股清新自然的气体流动着。哼哼,等到俺以后学好功夫定报你们虐待之仇。
小世这样想时,却从未看到过当他也练的留恋往返之际,鲁熊和白桃两人目光所望着他的欣慰和笑溢。只不过这种会心微笑很短,每当他们再各自互望时又立刻拼杀。
窗外烟雨朦胧,屋内火热朝天,潜伏在心里淡淡的抱怨也暂时藏匿不见。
被春雨洗刷过的江南城明亮的有些刺眼,花楼的姑娘一个个精神抖擞,容颜焕发的招手抖绢,虚假的笑容甜腻腻的,矫情的话语也缠嗲嗲。道貌岸然的公子哥门一个个结伴,脸上的笑容即使是猥琐也让周围那些只能眼馋的人羡慕。
小世拿着一个篮子,伪装成一个卖糕点的儿童,眼睛却骨碌碌的寻着目标。内力发功,真气拂囊。他从鲁熊那学会了新的招式,让他颇有点迫不及待想试试。
见到一个轻浮的目标后,他走上去,天真无邪拿着篮子赖到正和一名姑娘谈情的公子哥眼前,递上篮子眼巴巴的要对方买着糕点。
“哪里来的小毛孩啊,去,去,去。”那位胭脂粉有三层厚的女人不耐烦道。
公子哥也斥道:“走开,老爷我没兴趣吃你穷人的糟糠。”
卖糕点的小童兴致怏怏,将篮放下垂头丧气的离开。只不过内心比谁都高兴,刚才他就用所教的真气割断那只钱囊,然后不留痕迹的卷进自己袖里。整个过程因为篮子成了阻碍物,那对男女都没人发觉。只不过他没注意到,一个偏角一个同样提着篮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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