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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唾液,底下拼了老命的撞击着女儿流着血的小嫩屄,终于要来了。
德很含着女儿的舌头叫道:女儿女儿,爸爸的大jī巴操你,操死你,啊啊积蓄已久的精液一波接一波的冲向女儿长满嫩肉的子宫里稍微长大一点后翠霞才明白,男人就是一辈子不操屄也不会被憋死的,好在德根本性还不是坏到底,破了女儿的贞操后,他既害怕又后悔内疚,对女儿也加倍的疼爱了。
翠霞在以后的日子也处处堤防着,日子总算相安无事的过去了,从此翠霞明白了这世上的男人都是色中饿鬼,看到女人奶子稍微大一点就会想坏心思,对自己的穿着倍加注意,能多朴素就多朴素,胸罩内裤尽量买那种收紧的,不让自己的大奶子和肥屁股显的那么惹眼,除去亲爹破瓜的那次外,翠霞这辈子再也没让丈夫之外的男人碰到自己了。
其时翠霞对操屄也挺喜欢的,当然这仅限于夫妻间,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想沾自己除非是自己死了还不多。结婚后基本上除了月经那几天,几乎每晚都要骑在丈夫身上颠簸。
她最喜欢那种jī巴头顶着屄芯的感觉,每次都让她有死去活来的酣畅感,由于翠霞要求过于频繁,弄的丈夫金海叫苦不迭,头两三年正在兴头上可说是干柴烈火合谐无比。
越到后来金海兴趣越淡,再说身体也吃不消啊,金海脑海中西门庆最后射出精血而亡的情景历历在目。翠霞却不管,你有兴趣也好无兴趣也罢,每晚屄芯子不让jī巴撞几下就睡不着觉。
天天缠着金海要,有时金海的jī巴硬不起来或者装睡不理她,这也难不倒翠霞,她有绝招。蜜月时小夫妻俩每晚操屄前都会在床上打戏架,有回‘打架’夫妻俩一人睡一头假装打起来了。
互相用脚蹬对方,‘我踢死你,我踢死你’翠霞假装恨恨的踹着金海,其实脚上根本没发力,突然她发现金海的jī巴有冲天之势。咦,我裤子都还没脱也没手套他jī巴,他怎么突然就硬了呢。
再一看,自己的脚正无意间‘踢’到了金海的jī巴上,‘踢’来‘踢’去间,仿佛在用红润多肉的脚板揉搓金海的jī巴。翠霞脸一红,‘臭脚你也喜欢啊,不要脸的东西,还没听说过喜欢女人臭脚的,还教授呢,无耻。’看着丈夫平时威猛无比的jī巴此时软成一团耸拉在大腿根,翠霞也不得那么多廉耻了,她也想要脸,可这屄芯子着实痒的厉害。她笨拙的伸出脚沿着卵袋和jī巴的结合部自下而上的搓了起来。
才十来下,jī巴突然变大了一点,‘两个脚夹住搓’刚才和死人一样的金海突然害羞的小声说了一句,‘你个贱骨头,叫你操你不操,就喜欢这臭脚是吧’骂是骂,翠霞还是用两只大白脚包住jī巴上上下下的搓了起来。
不一会,那根小树苗又变成参天大树了,翠霞欣喜的扶着粗壮的jī巴坐了下去不堪重负的金海瞒着妻子向学院打了外调报告,在西南的一个小城市一呆就是20年。
终究是故土难离,思女心切的金海在50岁时回到了家乡,原以为大家都老了,妻子也不会再想那事了。
大家平平安安的过完余下的风月。谁知学富五车的金海却忘了一句民间的俗话“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还在浪尖上”
刚过五十的翠霞精神头比年轻那会还足,女儿早就出嫁了,家里就老两口住。只要金海在家,关起门就往床上拉,急急的就扯金海裤子,用手去套弄金海的jī巴,稍硬一点就坐在上面哼哼叽叫的摇,手不行就要自己的白脚套,有时跑一天路回来脚上味道甚重,她也不管汗津津的丝袜是否有味包住jī巴就套,可金海也怪,老婆脚上越有味道他反而越兴奋,有时翠霞用手套几分钟都不硬,可用汗津津带着微臭味的丝袜老脚一搓马上就硬如铁棒。
不到三年,金海就去世了,没了老公的翠霞研究起了佛学,除了上班就是研究。慢慢的也就不想那事了,这些是题外话。再说中了外孙奸计的张翠霞脱掉了汗水湿透的衬衫和底下的黑灯笼裤,一看内衣也湿完了,汗津津的很不舒服。翠霞干脆把衣服全脱下来,胸罩也懒的戴了。
换了件干净的背心和大裤衩就跑到客厅来乘凉了,子扬正躺在客厅沙发上等待中招的外婆,门终于开了,慈眉善目笑容可掬的外婆晃着一身好肉摇着扇子朝自己走来,这次果然少了许多的束缚“外婆,热坏了吧,到这来凉,这里有点风。”
“是啊,子扬,这天也热的太邪乎了。”翠霞来到子扬旁边的大沙上躺了下去,别说,这里还真有点自然风,‘外婆,你再睡会吧。’翠霞毕竟年事已高,晚上睡眠质量又不好,所以基本上每天的午睡都在三小时以上,今天才睡了半小时不到就热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