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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不好,所以昨天中午拿了一些饭菜给我吃。”这男人现在就像头易怒的公狮,为避免给安琪带来麻烦,他主动解释。
“敝姓金,约翰金。”金将毅仍是不甚友善。他都还没吃过她煮的米饭,居然被这男人给抢先一步,实在令他呕极了。
“约翰金”葛鲍伯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呀!日本三番集团原来就是你呀,失敬失敬。”他像发现新大陆般的又自行抓起金将毅的手上下摇晃。“难怪我觉得你有点眼熟,我们杂志曾经做过你的报导呀,我读过那篇文章,你对三番集团的未来规划得非常好,令我十分景仰。”
他滔滔不绝的继续说:“你真的才二十五岁吗?我大你三岁,结果现在还是一事无成呢,呵呵呵!”放开他的手,葛鲍伯尴尬的搔搔头。
金将毅还来不及接话,就被阮玉蛮给抢先了。
“怎么会呢?我在书店看过你的摄影集,拍得很好呀!而且也很畅销不是吗?”她还忍痛买下那本昂贵的摄影集呢!
梆鲍伯更不好意思了。“你太过奖了,呵呵呵!”
他倒是笑得开心,不过有个人可不开心。
见他们聊得愉快,金将毅只想赶紧把这个葛鲍伯给打发走。
“我们正在吃早餐,你--”他想叫他没事的话就快点离开,没想到她误会了他的意思。
阮玉蛮频频点头。“是呀,我们正在吃早餐。”她接着问:“你吃了吗?还没吃的话进来一起吃,我帮你准备一份,很快的。”难得他欣赏她的厨艺,她很乐意再帮他煮一份。
金将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竟然当他的面邀请别的男人进他家吃饭?
梆鲍伯自是极为乐意接受这邀请的,才要满口答应,冷不防的接触到金将毅危险微瞇的双眼,硬是吞下了那声yes。
看来他不只是个拥有雄心壮志的野心家,还是个善妒的男人,而他是万万不想与他为敌的。
他边摇手边退后到门外。“不了不了,我只是拿盘子来还而已,既然你们在吃早餐,那我就不打搅你们了,再见。”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
算他识相,金将毅冷冷的瞪了门口一眼。
阮玉蛮关上门,一回身就对上他那双冷凝的眼眸,以往的经验告诉她,他正在生气。
“怎么了吗?”她怯怯的问。
他哼了一声,气冲冲的走回餐厅。
她尾随在后,一进餐厅就看见他将整杯黑咖啡一仰而尽,她坐回椅上后更是不敢吭声。
看到她吓得缩起的肩膀,他连做了几个深呼吸,试图压下心里的妒火。
“你为什么要煮饭给一个认识不到两天的男人吃?还专程送去他家?”他冷冷的问。
阮玉蛮谨慎的放下刀叉,鼓起勇气抬起头。
“我不是专程煮给他吃的。”她一脸委屈。“你昨天打电话给我,说中午时会回来,所以我就做了午饭,想你回来时可以吃,可是后来你又打电话回来说晚上才会到,我想说那些菜等到晚餐就不好吃了,倒掉又觉得可惜,所以就盛了一些送去给鲍伯。前两天他帮过我的忙,所以我才”接着她垂下头。
“他帮过你什么忙?”他的语气软化了一些。
“在楼下大厅时,我买的柳丁掉出袋子,他帮我捡起来还帮忙提上楼。”
“你买了很多东西?”
“没有很多,不过有些重,因为你说过想吃米饭,所以”她拭去忍不住滑落的泪水。“我不是个随便的女人。”
金将毅只觉得整颗心揪得发疼,不禁懊悔起自己的嫉妒与严厉。
叹了口长气,他起身走到她身旁的座位坐下,温柔的将她搂进怀里。
“我并没说你是随便的女人呀!”天知道,若她真是随便的女人,这几年他也就不会饱受思念之苦了。
“你有,你的语气一直在指控我是个随便的女人。”她又难过又生气,边哭边捶打他。“明明就是你自己骗我要回来的,你知道我昨天等了你一整天吗?你知不知道呀?”她哭得更伤心了。
“嘘”金将毅轻拍她的背安抚她。“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好不好?你别再哭了。”他拉开她,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你看看你,脸上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丑死了。”
她吸吸鼻子,仍是一脸哀怨。
“反正我本来就不漂亮。”说完她别开脸,不想让他看到这么丑的自己。
捧住她的脸,他强迫她面向自己。
“谁说你不漂亮?在我眼中,你一直是最美丽的女人。”他深情告白。
阮玉蛮只觉得他那双银灰色眼眸似乎带着魔力,不停的将虚软无力的她往里头吸进去,让她无法抗拒,也不想去抗拒。
他眷恋的轻抚她的脸颊,这暧昧又微妙的气氛让她感到紧张,彷佛即将有什么事会发生般,呼吸转为急促,想说些什么来缓和这种气氛,喉咙却干得说不出话来。
她困难的咽了口口水,移动目光紧盯住他性感的薄唇,忍不住伸出粉舌舔舔干躁的双唇。
她的动作全是出于本能,但在金将毅眼里,却成了致命的吸引力,他倒抽了口气,在地还没来得及反应前,倾身覆住她的双唇。
对他突如其来的吻,她的反应先是双目圆瞠,然后他的热吻让她整个人开始发昏,除了他的双唇在她身上施加的魔法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隐约间,他气息粗重的放开了她,将她整个抱起后,又比之前更火热缠绵的吻住了她,舌头贪婪的在她嘴里探索着,边吻边将她抱进他的房间。
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趁机索取承诺,因为这对她来说,就像一场不可能的梦境。
他是她从小就爱恋的对象,当他在她的身上烙下细密的吻时,她已经迷醉了、别无所求了
呀,就当是上天垂怜,让她作一次美梦吧!如此一来,就算是梦醒了,她也可以毫无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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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金将毅将阮玉蛮紧紧拥在怀里,轻柔拨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爱恋的印下一吻。
她闭着眼睛,像睡着了般安详,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睡着了?”他轻声问。
回答他的是一声娇哼,她累得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他收紧手臂,满足的吐了口气。
“答应我,永远都别离开我身边。”
“嗯。”她伸手环住他的腰。
她现在只希望这份甜蜜一直持续下去,怎么可能会想要离开他呢?真心也好,逢场作戏也罢,除非他命令她离开,否则要她离开他将比登天还难。
“你答应?”他不放心的再次确认。
“嗯,除非你赶我走。”她的声音自他胸前幽幽传出。
“我永远也不会赶你走。”他拥紧她。爱她爱到心痛,知道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更加深了他对她的占有欲。她是属于他的,不许任何人夺走。
阮玉蛮听了露出安心的微笑。
“那你不会想再去找房子了吧?”
“你想我去找的话我就去。”抬起头,仲长手,她做出自十一岁开始便一直想做的事--轻揉他的褐发,任手指在他柔软的发丝间游移。
“跟我住在一起。”他轻吻她的眉眼。
“好,我不去,跟你住在一起。”她本来就不想走呀。
“这是不是表示你剩下的时间没什么事做了?”他突然问,声音里透着邪气,在她裸背上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往下游移。
她倒抽口气的睁开眼,扭动身子徒劳的想摆脱他的手。
“你不累吗?”
一个翻身,金将毅将她压在身下,轻柔与她结合,她唇间忍不住逸出阵阵娇喘。
“你说呢?”他低头覆住她不住呻吟的唇,两具赤裸的身躯随着爱的节奏律动着。
累吗?他早已身体力行的回答了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