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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却温柔暧昧,半威胁半戏谑道,“你今日背着我进宫,领着两个累赘来,还惹得自己被别的男人调戏,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沈醉,对不起,你别去,伤还没好!”裴菀书自不知道那颗东海之泪到底有什么奇效,只以为他如今解了毒,也不知道他纯阳内力是什么只以为很厉害但是救柳清君消耗过度,所以被人刺伤。
如今他是个重伤却未痊愈的人,怎么能和沈睿打架呢!
“若是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那不是很差劲么!以后怎么带着你出去逍遥!”他笑了笑,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也不管她含羞,抱紧了她伏在她耳边道,“昨夜嚷着说疼,今日不好好休息,出去跑什么?我不心疼么?”笑了笑转身大步而去。
裴菀书咬着自己的唇,转身去看,却对上沈睿凌寒的眼神,威胁挑衅暧昧混沌不明。
水菊几个丫头一见,立刻小姐夫人地喊着跑过来,裴菀书赧然不已,却硬撑着装作若无其事,“怪冷的回房了!公主还好么!”
木兰小声道,“公主睡着了。”
裴菀书一听便径直回去房间,放轻步子走进内室帮她放下帐子,看着她细高瘦削的背影,有点心酸,这样一个单纯的丫头在宫里不定受了多少委屈,虽然够气势也够受宠,可是看起来她一点都不开心。今日来竟然将宫女奶妈都留在那里不许他们任何一个跟着,也是她有心,生怕那些下人在王府看了什么出去乱说。
心里不禁暗暗感激。
一时间想起皇帝的话,心头一凛,却不肯再浪费时间自怨自艾。她暗自盘算,如果真的是带着爹娘逃跑的话,成功的几率有多大,就算水路陆路换来换去也未必可行,况且皇帝肯定早有安排,风吹草动都可能知晓什么,关键的是父亲对皇帝死忠,只怕到时候让他为难。
从前若是如此,定然想找柳清君商量,今日念头转了转却还是打消了这样的想法,一是怕沈醉不高兴,二是尽量地不想再麻烦他,而且他生了那么厉害的病既需要好好休息,也需要去寻医才是。
“哎呀,终于睡了一个囫囵觉,真舒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永康打着呵欠,伸着懒腰醒过来。
裴菀书忙起身走过去,挑起床幔,笑吟吟地看着她,“你快起来看热闹吧,你四哥和小八又打起来了!”
永康一听立刻爬了起来,愤愤道,“菀书姐姐,是不是小八又欺负你了!”
裴菀书诧异道,“怎么这样说?”
永康撇撇嘴,抬手拉着胸前散乱的长发,嗤道,“如果不是欺负你,四哥才不会理他。”
裴菀书苦笑,忙去拿了大氅将她裹住,招呼她吃饭。
那两个人还没回来,裴菀书也不让人去看,只让人赶紧摆饭,将永康喜欢吃的菜式多做一些来。
因为新鲜,加上来了王府舒心,永康觉得什么都好,身体也轻松起来,竟然吃了裴菀书三倍的饭量才罢休。最后打着饱嗝,神采飞扬地看着她们,“你们家的菜真好吃!”
裴菀书笑了笑,她在宫里吃饭喝水都有一堆人围着,这里的人并没有那么供着她,她反而自在,真不知道为什么有的人拼命也想望里头挤,图的是什么。
将沈醉的饭菜放在火炉的热屉笼上,坐在灯影里和永康说笑。
风大无月,星星格外璀璨,夜空如洗过一般冷润,裴菀书在窗口站了一会,看到翡翠飞快地跑进来,喜滋滋道,“爷回来了!没受伤!”
永康吃着水菊帮她剥的松子,慢悠悠地嚼着,笑道,“四哥受了伤,小八才不会打伤他呢!他就是皮痒,想让四哥修理他,我们都甭理他就对了!”
裴菀书笑了笑,将肩头的羊毛毯子放在凳子出去,刚过门口见沈醉自回廊一侧潇洒走来,衣袂飘然,俊眸含笑。
待他走近了忙迎上去,低声关切道,“没事吧!小八呢!”
沈醉手揽上她的腰,轻笑道,“能有什么事!我饿了!”却也不说沈睿哪里去了,她便寻思他可能又跳墙走了。他手搭上她的腰,让她脸红了起来,对他的亲昵还是不自然,却又不想拒绝,便任由他揽着她走进去。
永康见到非常开心,揶揄沈醉道,“不知道谁那时候还说不稀罕,现在又不舍的了吧!”
沈醉笑眸微微地眯着她,不悦道,“你跑我们家里来吃吃喝喝做什么,没事还是快回去吧!”
永康撅着嘴,立刻跳起来,飞奔过来一把将裴菀书抢了过去,“我要裴菀书姐姐,又不是你!”
沈醉蹙了蹙眉,“叫四嫂!”
“呃……”永康朝他做个鬼脸吐了吐舌头,“偏不!”
裴菀书揽着她的腰,笑嘻嘻道,“永康,你该去休息了,”回眼见到沈醉对着她使眼色,暧昧到了极致,不禁脸上发烫。
永康精神却好起来,但是看看天色晚了也不闹腾,自拉着水菊让她伺候,去了给她准备的跨院暖阁睡觉。
睡下时分,月亮依然不见,墙角的琉璃灯合着窗外廊下的灯光,朦胧流转,沈醉揽着她懒懒地倚在厚厚的靠枕上,眼神空蒙地游离在菱花窗翻卷的窗纱上。
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大哥失踪的事情,他私下派出人,柳清君也派了人,就连皇帝也派人找,可是裴锦书和楚王却愣是死活不见。
裴菀书也是心事重重,懒懒地倚在沈醉的怀里,静静地想着心事,目光无焦点地散落在窗口朦胧的灯影里。
突然眼前一暗,他翻身覆在她身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微微气喘,“还疼么!”他的声音低低的,一股温热气息扑在她的唇上,让她只觉得一股酥麻自唇际飞快地下滑,片刻遍布全身。
娇羞无限,幸亏他挡去了全部的光线,此刻被他笼在身下,天地皆是他的气息。如此亲昵暧昧的动作,那种白日因为紧张而忘记的酸痛此刻倍感清晰。
没说话,却“唔……”了一声,透露出紧张和微微的害怕。
他张口,含住她的唇,轻轻地吮了吮,想到白日看到的那幕,心头又火气,疙疙瘩瘩地不舒服,郁闷下用力咬了她,却又不舍的咬坏最后又变成了纠缠。
“呃……”她吃疼,却被他迫地张开了口,任他长驱直入地掠夺。
良久,她用力地推开他的头,大口呼吸,他却伏在她的耳边声音低沉,魅惑至极,略带气愤道,“我今日生气了,怎么办?”
想起人家告诉自己她和沈睿在雅舒阁外面拉拉扯扯,沈睿与她同辆马车进进出出,而且她居然去见皇上,思及此,不禁心头火气,不再啰嗦,开始略略重地咬她的耳垂。
微微刺痛和酥酥的感觉让她无法反驳,想起皇帝似乎并不想他知道,只得喃喃道,“永康想来住几天,沈睿来传话……啊……”
“还要说谎?”他的火气开始大起来,本希望她会自己坦白,可是如今看起来她根本没那个打算。
“沈,沈醉,呃……”她用力咬着唇低吟还是溢出口外,贴在耳底的唇舌似带着无限魔力,让她渐渐迷离,神智游离起来。
温热的唇舌一路下滑,自耳际印上颈项,最后轻轻地咬啮着微凸的锁骨,迫使细碎的低吟不断从她樱唇溢出,双手毫无迟疑地扯掉她的衣衫,本来想着昨夜她被自己要的疲累不堪,且是初.夜,今夜只想抱着她老老实实入睡。
可是她让他生气,他又不能冷着她或者像揍沈睿那样对她,唯此一径而已。他只希望她能独属于她,而她的喜怒哀乐对他有多重要,她又怎么会知道?
他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发泄自己的愠怒,难道她不知道私下见了皇上会给她带来什么危险吗?还是她那么自信?
咬住的唇一次次被低吟冲破,她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舒展了身体尽量承受,暗夜里婉转承欢,那美好的欢愉暂时盖过了心头的阴霾,就这样吧,一起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