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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枯木看着陆小其不知是高兴还是生气的样子,笑意更深:“**,带这位女施主过去看周施主吧。”那小和尚眼珠子滴溜溜在两人身上转了转,应道:“是,师父,施主这边请。”陆小其心里着急想见周度,也顾不得跟枯木计较,只瞟了他一眼就走了,那意思就是。到时候再跟你算账。
陆小其走后,枯木大师犹自发笑,这时他身边一直站立的另一木口木面的小和尚突然开口道:“师父,你莫非动妄念了?”枯木一愣,转而敛容:“休得胡说。”那小和尚却不怕枯木,还不服气地道:“若不然,为什么自那位女施主到来之后,师父您的法容就开始不庄严了呢?”枯木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什么不庄严的?”那小和尚很认真地举证道:“师父你方才对着那女施主笑得好生狎亵,全无一点出家人的模样。”
枯木面色一沉:“胡说,你师父我不过是心情好了些,怎么就狎亵了?我平日教你多识字可不是让你这么乱用的。”小和尚也脸臭臭地跟他扛上了:“师父,是您教我们出家人不得打诳语,你自己打诳语还罢了,还不许人家说真话么?”枯木道:“好,那我问你,你知道狎亵是什么意思?”小和尚立刻答道:“就是很轻浮的意思!”枯木有点不敢相信地再问:“你说为师刚才轻浮了?”小和尚十分肯定:“非常轻浮!”
枯木震惊之余,并没有骂这小和尚,而是喃喃自语道:“只是象罢了,就这般明显么?莫非,当真是。一个情劫终是看不穿?”他又长叹一声:“罢,罢,我便不见她就是了,从明日起。为师要闭关,那周施主就由你和**两人好生照料。”木口木面的小和尚也楞了楞,嘀咕道:“不是吧,严重到要闭关么?弟子是不是不应该说得那么直接?”
再说另一边,叫**的小和尚带着陆小其东转西转,转到一处禅房,然后站在一边合十一礼:“施主请进,小僧就不打扰施主了。”陆小其匆匆还了个礼,就双手握拳激动地在胸前放了放,然后才轻脚轻手地推门进去,不过房里光线有些暗。她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才慢慢地适应光线看清了里面的景象。
房里有一张简单的单人小床,上面躺着一人,陆小其想应该就是周度了,于是轻轻叫了声:“周度。”那人却没有应,陆小其又稍微提高声音叫道:“周度。”结果那人还是没有动静,陆小其心下觉得有些不好,就疾步上前去俯身一看,床上那人果然是周度,但他此时却面色如土,呼吸微弱,双眼紧闭,不知道是在熟睡还是在昏迷。她试探性地伸出手去一探,结果便惊觉他额头上烧得烫人,看来定是昏迷了,她惊得急忙回头叫道:“小师父,小师父!”
外面的**推门进来:“施主有事?”陆小其慌张道:“他,他似乎不太好,好烫手”**道:“是,周施主这些日子都一直高烧不醒,倒是刚才,也就是带施主来之前,他第一次睁开眼睛出过声,想是好转了些,所以我才去告诉师父的,不想正碰见女施主您”
陆小其听到这里,心里当真说不出来的难过,原来,原来他伤得这般重么?自己的蛇毒都已经清了,他居然还在昏迷不醒,若不是自己今日无意中撞见是他让枯木大师不要告诉自己的么?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都成了这个样子还顾忌些什么?陆小其想到这里,真是又气又难过。
陆小其难过了一会,又问那**小和尚:“请问小师父,他到底伤成怎样了,可以跟我说说么?”小和尚点头:“自然可以。这位周施主最严重的伤口是后背一处刀伤,深约六寸,好在还偏差了一点,不然刺穿了心脏大罗神仙也是救不活的。不过周施主的伤虽还可救。但有点麻烦的是他同时还染了蛇毒,那伤口再加上蛇毒,毒气便侵入了五脏六腑,要痊愈是极不容易的,不过女施主请放心,我们寺庙里的秘传伤药和解毒药都是很好的,周施主性命断是无碍,但日后会不会留下什么不好的遗症,那就不好说了。”
陆小其听得他性命无碍,虽然放心了不少,但又听说有后遗症,不由好生担心,半响又道:“小师父,我想日后每日照料他,帮他换伤药,不知道是否可以?”小和尚摸了摸脑袋,道:“这个啊应该是大慈悲的好事,应该是可以的吧,不过寺内禅房不能留宿女客,你须得白天才能来。”陆小其点头:“我便白天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