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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请大夫……”
“非伤筋动骨,央儿这身子怎好给大夫见着?千岁要是怜央儿,为央儿上药好吗?”
他怎么可能不怜她?怎么能不怜她?
永宁殿上,他不惜得罪太子、七皇子和百官,也要拖四姬下水。
表面意在杀她,实则为救她。
连储升都拗不过他的执着,同他唱了一段双簧。
他执念于她,庆元帝起疑。太子和七皇子力保四姬,昭然若揭。
庆元帝不仅把五姬赐给了他,还有金莲台,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没有人比他更怜她。
不问世事的小千岁,为她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
除非他真的是阉人,否则庆元帝怎么可能对他放心……
太子、七皇子和百官,怎么可能对他放心……
太子和七皇子若真的贪慕四姬容色,怎么可能任庆元帝把四姬也送给了他……
四姬又为谁而来?
****
宫容把她搀回房,扶上榻。用热水拎了一把帕子,递给她,“把脸擦擦……”
宫容把火盆里添了炭,从袖口里掏出一瓶药。
她眉眼就笑弯了,他有备而来,定是惦记着她的伤。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总是这般,分明心里就有她,偏生又嘴硬!
蜜糖融在腹中,也不及她此刻的甜蜜之一二。
央姬解了大氅,又解了罗衣和裙子,只余白色的绸缎合裆下衣和蜜蕊色流彩暗花的肚兜。她的面上红了又红,却解的毫不犹豫。
央姬趴在榻上,雅背一览无遗,香肩、一握小腰和纤细的脚踝上青紫一片。从舞台上滚下来,加上之前的针刺,定然伤的不轻。
而她却仿佛快活的紧,话语娇嗔甜美。
宫容盘膝坐在榻上,先用热帕子敷上她的伤处,一边似是随意的问道:“你怨小君吗?”
她轻笑道:“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何来怨尤?”
君公子,在他眼里,比他的命还重要。君公子的眼里,他何尝不是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没有人比君公子更有资格惩罚她。是她,将危险带给了小千岁……
前世那三年,君公子有无数的机会毁了她,但君公子没有。
这世间真真假假,她只需知道,她只有小千岁一人。
爱屋及乌,如此而已。
宫容按了下热帕子,她疼的一颤:“疼……”
“小君也让你疼了,你当真不怨?”
她莞尔一笑,笑的烂漫,“千岁,如果疼一下便能见着千岁,央儿怎么会觉得疼呢?”
宫容搁下帕子,手指沾药,在她的腰间揉着。她的冰肌清透到连这淤青都仿若盛开的一朵紫牡丹。
她委屈的哼哼唧唧:“千岁……轻点……央儿疼……”
“如果陪着我的代价就是这样一直疼下去……”
他话还未尽,她紧接着道:“虽死无憾!”
他仿佛就在惩罚她,冰冷的手指沾着冰冰凉凉的药膏,用力的在她的伤处来来回回。
她疼的龇牙咧嘴,却满心都是欢愉。
他又辗转到她的脚踝,许是想着她受了针刺之苦,下手轻柔至极。
她翻身仰面躺着,玲珑起伏,浑身发热。在姬门三年,她自然懂得她是动了情。她满面嫣红却压抑着浮动的潮涌。
宫容专注的给她的脚踝上药,神色不动。
她轻声问道:“千岁喜欢央儿的天足吗?”
所有男人见着她的天足无不是面露如饥似渴。她更是知道很多男人喜欢用女人的小脚来服侍那物什。
宫容反问道:“央姑娘觉得在田间劳作的妇人一双大脚,就是粗鄙吗?”
她道:“反之央儿觉得那些妇人比央儿有用的多。央儿只不过是空有一副身子罢了……”
“若让央姑娘过那样的生活,央姑娘能过吗?”
“千岁怎知央儿是求之不得呢?”
宫容薄唇抿了一下,笑道:“你们女人啊,没一句真话。”
他的笑那么浅,仿若一记水花,却让她神往目眩。
宫容跨开,跪在她的身上,虚坐在她的腰间,给她的两肩上药。宫容心无旁骛的模样,自是没有注意这样的姿势有何不妥。
他俯身细致的揉着她的香肩,她整个人都快喘不过气。
他手指蜿蜒过的地方,仿佛便是火引,一旦点燃,一直窜,一直窜,烧的她是魂不附体。
藕臂情不自禁的揽上他的胸膛,她扬起脸,倾向他,与他俯下的身子刚刚好的契合。
她征询道:“千岁……央儿想……”
他不解风情:“央姑娘想什么?”
“央儿……央儿想……亲……亲……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