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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红嫣嫣的眼儿,亮晶晶的水还在激射,看的人咽干舌燥。
李子涵心里头忽然涌出一个大胆荒唐到了极点的主意。指尖分出一根天蚕丝,带着暗劲,逆水而上,攸的钻进花眼里,探源寻根。“呀,不行,咿呀,什么呀,快拿出去!”李子涵这根游丝别号袖里销魂,也就意味着其劲流,既缠绵又诡谲。
此刻那根既缠绵又诡谲的游丝,在花眼里游走,只要碰到阻碍,也不缠斗,一触即退。可唯其如此,弄得明月似要崩坏,一点两点三四点,片刻功夫,千万点的痒处连缀起来,偏那羞处无处抓无处挠,只一会子,就不由得哀哀求饶。
“这般作弄,可,可痒煞人哩,好哥哥,好哥哥,饶了月儿吧。”李子涵心里大叫有趣,内里的游丝绷成弧形,刁钻的刮剜,每一动作,那花露便如响泉飞溅,雪白小腹上,脐眼里都蓄的盈盈欲滴。他还尤嫌不够,火上浇油。
突然问道:“饶你不难,你只告诉我,方才,怎的听到小九,竟浪成那个模样!”明月被他耍弄的从头皮到足趾无不发麻,花底又被他一顿狠揉,本就势如累卵。
此言一入耳,便如闻惊雷,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弯,诺诺的张着小口,妙目失神涣散,只一声娇啼,一身媚骨娇肉从内到外次第炸开。
李子涵初时不过拿小九逗她,谁知竟引得她这般剧烈的反应,又思想起小九每每看她的神情,不禁醋意大起,心口悸跳痛疼,又缠杂着说不出口的兴奋,花径中的阳物又肿大了一圈。
明月眼瞅就要丢身子,花心子活泼泼的乱跳,却被他用龟首牢牢抵住,就连花蒂下的嫰眼,也被双指封死,泄又泄不出来,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双小足踢得水花丈高。
“相公,呀,给我,给我”李子涵看着她挣扎的模样,兴奋地不能自抑,力重千钧凶猛屠戮,心一横,死命的往贝宫里揉,喝道“小淫妇,说,是不是也想燕兄弟这么弄你!”
明月挨不过,只求痛快,再不管吐露出什么来,颤声娇喘“是,月儿想着小九哩,想被他这样耍弄呢呀哎”李子涵又酸又痛,听得双目欲眦,怒火夹缠欲火,烧的五内如焚。“好个浪娃,净想着给我戴绿头巾!小淫妇,给我夹紧些,今天相公非得弄死你!”明月春眸飞红,一狠心,张嘴唤道“呀,小九,好兄弟,弄死嫂子吧”
话音未落,只觉死死搓磨花房的巨杵,攸的一拔,斜刺刺的扎进花窝,花心子好容易得了机会,再也忍不住的激跳,春水狂泻。李子涵捞起她来,搂得紧紧,把甚的子都法,甚的采战诀都丢到九霄云外,硬烫的硕茎挤在花窝里乱射。
“月儿叫相公,好娘子,叫相公!”“呜,相公,相公,相公”也不知叫了几千几万声,李子涵听得心都化了,抱着她缠绵悱恻,竟觉经过这番胡闹,两个比以前更好。“好不要脸的小李子,莫非你是属乌龟的不成?”
明月蓉面飞霞,眼眸饧涩,敲打他一句,却屏住呼吸听他怎么答。李子涵不知其意,笑道“若是月儿真个欢喜同旁人那样,为夫纵不愿,也只能数乌龟去了。”明月顿时变色,难不成他从不把自己放心里。
这样的话也笑得出来,李子涵见她变色,也认真起来,把她抱着身上轻吻,正色道“傻瓜,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属乌龟,何况是你男人。月儿只能是我的,谁要看你一眼我都要挖掉他的眼珠子呢。”
明月被他说得笑起来,松了口气,又想起自己的心事,燕九真是一块心病,想到尴尬处,幽幽叹了口气,却不敢和他说。
李子涵也不知想到了那里,突然冲她古怪的笑笑“别个不成,小九确是例外,月儿要是真想,却也不是不能!”世人只道清溪燕氏工仕女,善花鸟,却不知其嫡系祖传一法,描绘天女冠绝古今。
只是那些天女多藏于禁苑内库,故此,世俗罕闻,而燕氏绘天女时,其中颇多奇淫诡秘。因此上,有多少代燕家子弟进了御苑,就有多少子弟与历代皇帝后妃夹缠不清。明月不知此节,只听得心惊肉跳,却不敢再问,胡乱的披着他的外袍起身。
雪白的小足踩着绿草织就的绒毯上,浅粉的指甲盖忽隐忽现,鹅黄色的小花偶尔擦过肥嫩嫩的足背。那对蓝盈盈的羽蝶,一直在湖面的暗涡上徘徊,似是喜欢半空中淡紫色的花粉,上下蹁跹对舞。
李子涵见她瞧得喜欢,便飞出天蚕丝,绾住蝶儿的细足,捉到她面前。那两只羽蝶似是知道他毫无恶意,也不挣扎,停在明月的掌心里。明月啧啧称奇,忽的想起来,这蝶儿唤作往生蝶,转瞬想起那年地下之事,越瞧越觉得这对蝶儿和当年所见,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