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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便为我找了最好的师傅,刚开始练习蹲马步,左腿便疼得彻夜难眠,可是第二日卯时便要起来继续蹲,师傅从不容情,虽然吃了许多苦,但是堂哥堂姐们再也不能轻易欺负我了,仆人也收敛了。”
“八岁那年祖父问我可愿意去秦玉关历练,娘知道了哭着哀求祖父不要送我去,爹更是满心担忧,我还是坚决的向祖父点点头。”
“就这样被扔上了家将的马背,与我同去的除了清风和明月,还有我的师傅和先生,只要有空便要习文学武不能间断,在秦玉关边塞我从最低等的哨卒做起,那里冰天雪地烤肉便是最好的吃食了,若是打起仗来没有了火,便是有什么就吃什么了。”
“整整七年,塑风血雨,我从哨卒做到了三品的游击将军,祖父才允我返回京城。”说到这里顾瀚扬的脸色变幻莫测,好似记起了什么更加不堪的往事般,乔锦书看着心疼不已,忙举了手里的烤肉道:“爷也尝尝。”
顾瀚扬接过烤肉揉了揉乔锦书黑鸦鸦的青丝,又从墙边拿过一个泥坛,随手敲开,倒了一碗出来,那甜甜的香味弥散开来,乔锦书欢喜的道:“这个便是桃花酿吗?”
“这个可是十年的桃花酿,入口绵柔,后劲可不小,你慢些喝。”顾瀚扬边递给乔锦书边道。
接过来尝了一口,只觉得唇齿留香,没有一点酒的味道,乔锦书便大口喝了起来,连喝了三碗,便有些脸热心跳,赖在顾瀚扬身上只喊着还要。
顾瀚扬摇摇头,灭了火抱起乔锦书进了暖屋,又去净室端了水给乔锦书擦洗了,安置在床上,等他自己梳洗完上床时,乔锦书犹拉着他喊着还要,实在纠缠不过,便去耳房取了酒坛过来,自己喝了一口喂给那小东西,也许是醉了的缘故,那小东西粉嫩的舌头竟然在自己的唇舌间轻轻扫过,顾瀚扬哪里经得住这般挑逗,温润炽热的唇紧紧的压了上去,辗转厮磨,唇舌来往中,胸口渐渐发热发烫,手便探入肚兜里……。
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夹杂着娇柔的呻吟声,温暖的小屋,满室生春。
梅林里,顾瀚扬白衣飘飘,翩然若仙,剑指凌云,收住身体,嘘了口气往屋里走去,看见乔锦书穿着淡紫色睡衣站在窗前,想来刚才是在窗前看自己习武的,如今被自己撞破,便有些涩涩的绯红了脸,顾瀚扬也不点破,只柔声道:“刚才落日来传信,说爹找我有急事,本来还想在这里多住几天,看来是不成了,快些收拾了,我们好回府。”
乔锦书应了收拾起来,二人匆匆返回府里。
顾瀚扬疾步走入顾谦默的书房,躬身行礼道:爹,何事这般着急。顾谦默抽出封信递过去道:“太子妃陶娘娘产下一子,母子俱安。”
接过信一目十行,顾瀚扬阅毕欣喜道:“如今太子终是可以松口气了。”
顾谦默摇摇头道:“未必,太子为了保陶妃母子安全,竟然借口祈福,送陶妃入熙年寺半年,才在寺中产下一子,可见太子如今在宫中是如何的如履薄冰,现在太子妃产子的消息一旦传出,秦贵妃和三皇子只怕更会再生事端。”
顾瀚扬听了沉思了半响道,我会速从凌烟源派人入京,一来打探消息,二来也敲打敲打秦贵妃和三皇子母子,让他们不能轻举妄动。
顾谦默微微颔首道:“这样一来,凌烟源恐怕就要露出水面了。”
“依爹所言,太子都朝不保夕了,再隐藏下去还有何益,不过如此一来,庆阳只怕也不得安静了。”顾瀚扬苦笑着道。
“自姐姐产下太子那日起,太子便不只是顾家的君主,更是顾家的家人,咱们又焉得独善其身?”顾谦默低声道。
听了顾谦默的话,顾瀚扬微微颔首道:“爹,儿子知道,这就去调派人手,手里的生意也会再理理,囤积些钱粮,以备不时之需。”
说完就要告辞,顾谦默又喊住他道:“威信侯秦府还在往瑞雪阁送兰花香吗”
顾瀚扬厌恶的蹙眉道:“那是他们的肮脏事,既然一个愿送,一个又愿意用,儿子便懒怠管他们的事。”
顾谦默点点,思忖片刻道:“嗯,只是别弄进了锦绣阁才好。”
说起那个小东西顾瀚扬不自觉的嘴角微扬道:“锦儿年纪虽小,心思却细腻,又有一身医术,那些东西倒奈何不了她。”
看着儿子最近这些日子的变化,顾谦默也甚是欣慰,遂笑道:“你如今大约也不再是了无牵挂了,自己的事自己安排吧。”
顾瀚扬颔首称是,躬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