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绢儿大惊,慌张问道:“难不成还有其他事发生了。”
二郞点头,将知道的告诉绢儿。
据说前几日尚书右仆射兼门下侍郎蔡京公列了一份元祐党人以及他们的得意门生的名单。同时官家下诏将元符三年的臣僚分为正上、正中、正下地、邪上、邪中、邪下六等,自然蔡相公这份名单中的人通通被戴上了邪等的帽子。
而这些被评成邪等的官员以及其子弟被下令,不管有无官职,均不得在京城居住,不准擅自到京师来,不准在京师及京师府界任职等等。这政令一公布引得朝*下一片混乱,丁家原来请得斡旋救出大郞的官员,也只得暂时罢手,自保为上。
绢儿自是听着心惊肉跳,紧握拳头问道:“这且与丁家有何关系?”
二郞沉默了许久,终开口道:“我祖父入邪等,榜上有名。”
绢儿犹如五雷轰耳,一时失神,过了许久,也找不到任何话可说,只呆望着二郞,这时她才看清二郞眼中的痛苦之色。
“以后怎办?”绢儿终颤兢兢开口问道。
二郞强颜一笑,“父亲官职罢黜,既日起二月内搬离京师。”
“搬出....”绢儿一时失声,满脸震惊之色,过会回过神,急忙问道:“大郞怎办?”
二郞这会终忍不住悲愤,紧握拳头对着大树拳打脚踏,到后来已成哀嚎痛哭,道“已要无计可施了,皆无人敢得罪蔡京这...。”虽说他平日看来大大咧咧,很是灵机,却也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少年,在这般接连不断的噩耗下怎可能如过去般坚强,没有崩溃已是难得。
绢儿冲上前,急叫道:“如今已是有人进了牢,你且还想被冤枉住进去吗?”
二郞被绢儿当头一棒,清醒过来,抹了泪,苦笑谢过绢儿,“让你见笑了。”
“为何不直接去见蔡相公?”
二郞脸色大变,气呼呼地看了绢儿一眼,怒冲冲道:“这般没有气节、与卑鄙之人同流合污之事岂是大丈夫所为,休得胡说!天色不早,我叫人送你回绣巷。”
绢儿体谅他的心情,自不多说。但也微有羞愧,现代唯利主义让人失去的岂止只是信仰,自已只是从现代人的观念来看待处理问题,却忘记古人某种珍贵的顽固之念。
二郞叫来小厮,让他赶牛车来,不一会小厮跑出来道:“正好有一辆牛车要去绣巷接潘二娘。”
绢儿自是坐上去绣巷的车,心中却想着今日打探来的事,一时间心思百转千徊,乱成一团。
到了院子,绢儿匆匆回到屋,见了二姐也不敢隐瞒甚,将听来的事一一道来。二姐细听着,表情阴沉得如愁云密布,到后来更是死咬着唇,手捂着心口,此刻她心中暗自怨恨潘二娘一直封闭消息不让自家知道。
绢儿安慰二姐许久,才让她脸色缓和许多,只是全身还在颤抖,抓起手边的杯子重摔到地上,二姐咬牙切齿道:“你说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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