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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唐探幽录八月薇妮^第87章^最新更新:20170620235814晋江文学城手机版

    3544分钟

    贺兰敏之吃疼用力捏住阿弦下颌,逼得她松口。

    然而手指却已经被咬破了鲜血直流。

    贺兰敏之以风流倜傥俊美过人而名闻长安,他自己也最喜好鲜衣怒马,格外珍惜自己的皮肉如今乍然受伤,怒道:“混账东西!”

    一掌掴了过去打的阿弦往旁边扑倒出去口中腥咸不已。

    贺兰敏之指着她,怒不可遏:“若不是看在崔玄暐对你另眼相看的面上,我今日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他的五官本来就极立体又因喜好打扮整个人透着一股太艳逸之感骤然动怒眉眼中才多了一股凌厉慑人的煞气。

    阿弦伏在车壁边上扭头看他在对上敏之双眼的同时,阿弦忽然看见一幕诡异的画面。

    “嗤啦”!是衣裳被撕开的声响。

    “不要”略有些稚嫩的叫喊声。

    有人道:“别怕,别怕”有些苍老的声音,呼呼喘息。

    也许是这一掌太狠阿弦竟觉着胸口翻涌隐隐有作呕之意。

    她定了定神,幻象自眼前消失。阿弦举手将唇边的血擦去:“我阿叔我阿叔是崔玄暐?那个崔天官?”

    贺兰敏之皱眉:“你的眼睛”

    原来不知何时,阿弦的右眼里又浮现出淡淡的血色。

    阿弦轻轻揉了揉有些发烫的右眼道:“我阿叔到底在哪里?玄影又在哪里?”

    贺兰敏之这才哼了声,靠在车壁上重拿了一块儿湿帕子擦了擦手,看着帕子上的血渍,冷道:“别叫他阿叔,你这种人不配!”

    阿弦轻声道:“配不配,阿叔会告诉我,不用阁下多嘴。”

    贺兰敏之眼神复又凌厉起来,他的戾气暴涨,抬手欲打,却又生生止住:“打死了你,别让他以后跟我算账。但你要小心你的嘴,我可不像是李三那样,容得你这样放肆”

    他又仔细盯了阿弦片刻,喃喃道:“真是越看越觉着讨人厌,恨不得”他搓了搓自己有些蠢蠢欲动的手,却不小心碰到被咬伤的地方,顿时疼的嘶了声,满面懊恼愤恨。

    大概是看阿弦的眼神不对,敏之深吸一口气:“别忘了李家还想要你的命呢,方才若不是我,你入了李府,就等于入了阎王殿,你不谢我,反而恩将仇报地咬人?”

    敏之已经低头打量自己的伤处,眼见手指上依稀透出了几个明显的牙印。

    敛着怒意扫了阿弦一眼,敏之又按动身后一处机括,右手边随之弹出一个匣子。

    敏之往匣子里打量片刻,从里头捡出一个青色玉瓶,他看了几眼,忽然丢给阿弦道:“过来,给我上药。”

    阿弦看着丢在自己跟前的那玉瓶,低低道:“你自己没有手么?”

    敏之大怒:“让你做你就做!再敢犟嘴,就把你扔下去!”

    阿弦道:“求之不得。”

    敏之反而噗嗤一笑:“我说错了,你敢再犟,我就把陈基扔到李府,如何?”

    许是玩笑,但阿弦知道他是能做出来的:“你”简直毛骨悚然。

    敏之笑道:“嘻,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我要把你清蒸还是生吃,都随我的意思,你能怎么样?”

    阿弦看着他极为嚣张之态,蓦地想起那日李洋动私刑之时,陈基在她耳畔说的话。

    当时陈基道:“这里是吃人的地方,弱肉强食就是如此,似你我这样的人,他们就算杀一百个一千个,也依旧是白杀了,死了的人连名字都不会留下!”

    阿弦捡起玉瓶,挪到敏之身旁。

    她将瓶塞拔下,才要去抬敏之的手,他却一脸嫌弃道:“你那手实在太脏!别碰着我,只上药就可以了。”

    从袖子里抽出一块儿雪白丝帕,扔在阿弦跟前,“先清理一下。”

    阿弦低头捡起来,把他手指上的血渍等物稍微收拾了一下,又将药粉抖了出来,撒在那有牙痕的地方。

    敏之斜睨着她垂首低眉的模样,心念一动,问道:“你是怎么跟崔晔认得的?”

    阿弦充耳不闻,只是把那帕子叠了几条儿,洁白无污渍的一面朝下,给敏之小心地把伤处绑了起来。

    敏之看看她,又看一眼那绑的十分整齐的伤处,举起手指笑道:“哟,你还挺会伺候人的,一路上就是这么伺候他的?”

    这人阴晴不定,令人叹为观止。

    阿弦默不做声地将玉瓶又放到他的身边,自己仍旧退后,敏之皱眉:“我问你话呢,你是忽然聋了不成?”

    阿弦道:“你先告诉我阿叔在哪里,玄影怎么样,我就也跟你说。”

    贺兰敏之满脸匪夷所思:“你居然还敢跟我谈条件?幼稚的小东西。”他打量着阿弦的脸,方才被他狠狠一巴掌,半边脸肿了起来,连带嘴唇也微肿,仍带残血。

    敏之收了笑:“是不是很疼?”他不等阿弦回答,“谁让你惹怒了我?方才没有立时杀了你,已经算你命大了。”

    阿弦将喉咙里的话忍下去:“那么我该多谢周国公了。”

    敏之道:“你如何这样叫我?”

    阿弦道:“方才李洋是这样称呼的。”

    敏之叱道:“不要自作聪明,我不喜欢!”

    阿弦道:“那该如何称呼您?”

    敏之皱眉想了想:“你就叫我贺兰公子就是了。”

    阿弦道:“是,贺兰公子。”

    敏之才又微微一笑:“好,乖巧一些,这才惹人喜欢呢。”他忽然又道:“我可不信你在崔玄暐跟前是这样冷冰冰硬邦邦的。哈哈。”

    他每次提到“崔玄暐”三个字,阿弦都会有心跳加快头微微晕眩之感。但要再问详细,此人偏偏不肯说,但好歹已经知道了名姓,来日再做图谋就是了。

    阿弦道:“阿叔也不似贺兰公子这般。”

    敏之道:“哦?他是那般?我又是怎么样,你倒是说说看。”

    阿弦道:“没什么,不好比。”

    敏之挺身,双眸直视着她道:“偏要你说,快说!不许扯谎欺瞒!”

    此人喜怒无常,十分不好应付。阿弦本不愿再跟他多话,他却偏又咄咄逼人。

    阿弦道:“彼此性情不同而已。阿叔”心底忽然想起在桐县的那夜,阿弦叹了口气:“阿叔是暖的。”

    “暖?”敏之起初不解这简单的一字的意思,待领会过来,已经睁大双眸:“你说什么?崔玄暐暖?”

    他仿佛听见什么天方夜谭,想大笑,却又收声:“我当真怀疑我跟你所说的是不是同一人了。”

    阿弦不动声色道:“是不是同一人,贺兰公子带我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敏之带笑斜看她:“好小子,知道给本公子下套了?”

    阿弦道:“我回答了公子的问话,公子总该也回我的问题。”

    敏之盯着她看了片刻:“我不知道他如今何在,但总归不会差,因为他是从我手底逃走的。”

    “逃走?”阿弦忧心不已,提高声音:“那夜在客栈里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对我阿叔做了什么?”

    敏之不耐烦:“你怎么这么多问题?现在轮到我问了!”又催促道:“你为何说他暖?”他说出这个字,想到那人的脸,仍觉着很不适应。

    一想起英俊,阿弦的眼神也因之变化,不再是先前那样怒恨,反而透出些柔和朦胧的笑意。

    想到桐县的种种,两人一起走过的长安路,阿弦道:“因为阿叔很好。不管多冷的天,只要在他身边,我就不觉着冷。”

    贺兰敏之看的分明,此刻虽未得到阿弦的回答,心中却已经对她的说法深信不疑,但与此同时却更好奇。

    贺兰敏之喉头一动,继而道:“整个长安,只怕只有你是这样想的。在冰山之前能觉着暖,倒也算是一大奇迹。”

    阿弦道:“为何说阿叔是冰山?”

    敏之道:“这话不是我说的,是”他到底是个心思通透之人,话未出口,便又笑看阿弦:“你又套本公子是不是?”

    阿弦垂头:“哪里敢,只是好奇罢了。”

    贺兰敏之嗤之以鼻,只是也并未再追问阿弦什么,只是静静地靠在车壁上出神。

    马车骨碌碌往前,阿弦见他默不做声,便试着掀开窗帘往外看。

    她的心在担忧英俊跟玄影之外,还有一个于京兆府中养伤的陈基。

    李洋亲自率人来对付自己,阿弦担心的是他还会针对陈基。

    一念至此,阿弦道:“贺兰公子,李家的人捉我不成,会不会再对我大哥下手?”

    敏之淡淡道:“他若还敢去京兆府闹翻天,李义府也救不了他了。”

    阿弦的心略宽了些。

    敏之脸上却露出玩味的笑意:“其实有点古怪,这一次闹得满城风雨,按理说李洋不至于再针对你,难道是李义府的意思?如果是这样那这件事就有趣了。”

    之前李洋不过是任意耍横草菅人命而已,此事如今已经捅到二圣跟前去,按理说李家该收敛,今日李洋敢如此,若非李义府有命,只怕他未必就敢。

    贺兰敏之思忖之时,阿弦默默地扫视这位国公爷。

    华贵鲜丽的衣着打扮,映衬着俊美非常的容颜,本是极赏心悦目的美人,但在阿弦眼中,却俨然一条花纹艳丽的毒蛇,冷血而无常,不知如何惹怒了他,就会给人雷霆一击,犹如先前他击杀李洋家奴之举。

    想到死在他手底的那些人,心头一阵寒意,阿弦看敏之凝视车窗,便趁他不注意又悄悄往后退了退。

    谁知贺兰敏之以眼角余光瞥过来:“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他低头嗅了嗅自个儿的袖子,蚕丝缎暗团纹的袍袖上传来一股名贵的龙涎香的气息,敏之满意地点点头,道:“你有什么不满意的?难道是怕我再打你?”

    目光在阿弦微肿的脸上扫过,敏之淡淡道:“我最烦人家碰我,更别提伤着我了。以后你且记得,别再犯同样的错儿,我怕我失手之下,当真伤了你的性命。”

    他说这话的时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见白皙修长,十分满意,又看中间裹着一处,目光复又阴沉。

    马车停下,贺兰敏之下车之时,地上已有仆役躬身跪倒,敏之踩着那人脊背落地,回身道:“还不出来?”

    阿弦低头看了眼,越过那跪地俯首之人,直接纵身跃落地面,却因先前跟李洋的人动手牵动旧伤,疼得她微微皱眉。

    敏之似笑非笑道:“自讨苦吃。”

    大袖一甩,敏之往国公府内而去,阿弦在后,打量府门前两个石马雕像,迟疑未曾举步。

    敏之回头:“你要跑自然是容易,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要知道陈基还躺在京兆府呢。”

    随着敏之进了国公府,还未进内堂,就见几名盛装的美貌女子迎了上来,齐齐行礼,接了敏之。

    当前一名女子尤其出色,生得面如芙蓉,体态婀娜,穿着葱绿的绸衣,里头露出桃红色抹胸,极为鲜亮动人,跟贺兰敏之站在一块儿,正似一朵夜芙蓉衬着刺玫瑰,相得益彰。

    丽人见阿弦跟在身后,便道:“这位小哥是?”

    敏之道:“是个不相干的。”

    丽人笑道:“主人又从哪里找来个不相干的人呢?”举手替敏之更衣,其他女子便围在周围,接衣带,袍服,手帕,抹额等物,又捧了清水来,跪地举高供他净面一个个如走马灯似的团团忙碌不停。

    阿弦这才知道这些人原来都是贺兰敏之的侍女,又看换一件儿衣裳也要十几个人,如此地排场奢费,咋舌之余微微摇头。

    那华服丽人正在替敏之整理胸口衣裳,敏之低头交代了几句,丽人后退几步,转身走到阿弦身前,含笑道:“小公子随我来。”

    阿弦看敏之仍在“梳洗”,便随着丽人出门,绕过廊下。

    丽人请阿弦入了一个房间,道:“听主人说您受了伤?待会儿他们会送伤药过来,我服侍您如何?”

    她言语温柔态度亲和,但毕竟是国公府的人,阿弦心存忌惮:“不必了,我没什么大碍。”

    丽人仔细打量她的脸上,却见指印犹存:“是主人所为?”

    阿弦不语,丽人会意,又说:“我方才瞧你走路也有些不适,想必身上也有伤,看您年纪不大,身子又似弱,不可等闲视之。”

    正说着,外头丫鬟来到,捧着托盘,道:“云绫姐姐,伤药取来了。”

    云绫才命捧进来,又有一个丫鬟来到:“姐姐,衣裳暂时就找了这两件儿,不知合身不合身。”

    云绫翻了翻:“可用了。”回头对阿弦道:“我帮您上药,顺便换衣,还是要别人”

    阿弦这才知道那件衣裳是给自己穿的,忙摇头:“我不必换衣裳,上药也不必别人。”

    云绫失笑:“主人不喜欢人家在他跟前儿穿麻布衣裳,你瞧我们都是这样打扮,如今您跟了主人,少不得也”

    阿弦道:“我没有跟了他。”

    云绫挥手,身后的丫鬟们都退下,云绫方上前一步,道:“我们主子的性情,想必您也知道了,惹恼他对谁也没有好处,不换衣裳自然使得,可若主人不喜欢,不仅是您,我们这些伺候的,也要跟着遭殃呢。”

    将房门关上,阿弦把身上有伤的地方上了药,看着那件儿簇新的锦袍发呆。

    她从小到大,从没有穿过丝织的衣料,因为太过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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