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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在艳阳下安静如恒,天底下似乎没有任何怪事,能打扰这些朴实农夫的安宁。
借住的晁凌风,已经外出打听消息。
村后的偏僻田野附近,有一座荷叶田田的池塘,塘岸柳树成荫,柔软的枝条在微风中轻拂,一切皆显得和平安详。
青袍人带了一名壮实的大汉。
两个人却带了三具尸体。
大汉拖了两具,一手一具毫不费劲。
“就摆在这里。”青袍人放下镇八方的尸体说。尸体已经发僵,背部被袖箭击中的刨口,已经用剑加宽改变了创口,已经看不出是被袖箭所杀害的痕迹了。
“这里距村已在两里左右。”大汉也放下尸体说:“恐怕无法嫁祸给晁小辈呢。”
“笨虫,放近了反而不合情理。”青袍人说:“听我的安排,错不了,保证晁小辈有九张嘴,也无法分辩,跳在大江里也洗不清嫌疑”
蓦地,右后方传来一声阴森的冷笑。
“真的吗?”冷笑的人接着说。
两人吃了一惊,火速转身向敌,左右一分。
是那位鬼面人,而且多了一位打扮相同的鬼伴,除了身材稍高之外,外表几乎完全相同。
青袍人脸色大变,本能地拔剑戒备。
大汉也拔出了狭锋单刀,大环眼凶光暴射。
“在下料到你阁下必定回来,事没办妥,你无法向主子交代,所以一定会回来的,果然被在下料中了。而且你带来了同伴,在下的同伴也来了。”鬼面人阴森森的嗓音带有几分鬼气,面具内的双目更是冷电四射。
“你知道在下并不是伯你,只是不想因你而误事,所以走避希望你知难而退,你可不要料错了。”青袍人语气相当强硬。
“在下知道你的星罗剑法厉害。”鬼面人阴阴一笑:“铁羽袖箭和三棱刺更是追命的恶毒玩意。但在下也相信,你这半个星罗门人,绝对难逃出在下的手掌心,你心中比任何人都明白。”
大汉的大环眼,颇感诧异地狠盯着对面两个鬼面人。
“蒲老兄。”大汉向青袍人说:“这两个人,好像你的同伴;你们怎么啦?”
“同伴?”青袍人蒲老兄冷笑:“不错,兄弟的确有几个戴鬼面具的同伴,你也见过其中一两位,但你再留心看清楚,兄弟那些同伴的鬼面具画有獠牙,这两个家伙”
“唔!不错,他们的鬼口中没画有獠牙。”
“所以,他们是兄弟的仇家。”
“仇家?好,交给我料理,让兄弟替你分忧。”
“小心他们的剑”
“笑话!我昊天一刀吴猛,还用得着小心两个见不得人的混球?”大汉傲然地说,横刀向两个鬼面人大踏步走去。
“原来这么一个猪一样的家伙,竞然是江湖上颇有名气,天下三刀之一的昊天一刀吴猛,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呢。”鬼面人似乎颇感意外。
“这家伙一露面,我就知道他是昊天一刀。”第二名鬼面人说:“听口气。咱们的神秘强劲对手,并没将这家伙网罗在旗下呢!”
昊天一刀狭锋刀向前一引,怪眼彪圆。
“你两个见不得人的狗东西”吴天一刀的吼叫声像打雷。
第二名鬼面人哼了一声,一闪即至,赤手空拳疾冲而上,毫无顾忌地近身,丝毫没将名震天下的三刀之一放在眼下。
刀光疾闪,风雷乍起。
鬼面人的身形诡异地闪动了两次,竟然从狂野的刀光中切入。
“劈啪!”耳光声暴起。
刀光一顿,吴天一刀狂乱地后退。
鬼面人不可思议的身影如影附形,紧贴在吴天一刀的左肩外侧,正是狭锋刀的威力圈死角部位。
“卟”肘重重撞在昊天一刀的背肋上。
吴天一刀狂叫一声,虎跳出两丈外,泼野地扭身挥刀,马步大乱。
鬼面人随昊天一刀的身形旋转,这一刀当然落空。
“卟卟!”掌狠狠地落在昊天一刀的左右颈根。
“我不信你能挺多少下。”鬼面人一面出掌一面说,这两掌昊天一刀如果没有深厚的护体内功相抗,脖子恐怕早就碎裂分家。
可是,昊天一刀受得了,但信心全失,狂叫两声,猛地一跃三丈,卟通通水声震耳,跳水逃命。
威震江湖的天下三刀之一,竟然被对方赤手空拳打得昏天黑地,刀成了无用之物,再不逃岂不其蠢如猪?
青袍人蒲老兄被鬼面人那不可思议的怪身法,吓得心中发毛,当机立断,左手暗地向在旁虎视既既,严密监视他的另一位鬼面人一扬,身形向后疾退,飞掠而走。
一枝袖箭,三枚三棱刺,快得令人无法看到形影。
可是,鬼面人早就暗中提防,暗器一发,人已移影换形换了方位。
蒲老兄远出五丈外,突然一剑挥出悚然后退。
前面,背手屹立着打跑昊天一刀的鬼面人,拦住去路,似乎早就在他前面等候了。
一剑落空,鬼面人根本不曾出手拦截。
“你是星罗门出类拔萃五个半门人的半个。”鬼面人背着手缓步逼进:“丧门剑客蒲安,很好。阁下想必是内秘站的高身份主事人之一,在下要口供。”
“你你休想”丧门剑客厉叫。
“不是想,而是要。两个问题,阁下必须给在下完满的答复。”
“你少做梦。”
“在下经常做梦,人哪能一辈子不做梦?连白痴也会做梦。其一,谁替阁下牵线,投效你这位主子长上的?其二,你的主子长上是何来路,姓甚名谁?”
“废话少说!来吧!一比二,在下打发你们”
“呸!你配?”
“在下接剑”
剑攻出了,左手的暗器也发出了。
剑是毒招乱洒星罗,攻向前面的蒙面人;暗器是三枚三棱刺,偷袭后面另一个堵后路的蒙面人。
剑和暗器全部落空,对手太强了。
“啦!”耳光声暴响。
“嗯”丧门剑客踉跄侧闪。
正想挥剑自保,右小臂突然一震,被踢中手时,剑突然脱手飞抛。
“劈啪!”又是两耳光。
这两耳光他受不了啦!眼中金星直冒,口中牙断血出,无法抗拒的可怕掌力,似要化肌溶骨,可怕极了。
砰一声大震,他仰面摔倒,眼前已无法见物,绝望地双手乱挥以保护自己。
靴尖吻上了他的肋胁耳门,一连三脚重踢,力道千钧,足以踢破一流内功高手的护身气功,踢得他不知人间何世。
“在下的话,说一不二。”鬼面人阴森森地说:“不招,你一身零碎将会一件件掉散。”
“哎”他痛得忍不住叫号。
“给你十声数招供,数!”
另一位蒙面人欠身应喏一声,开始叫数。
他浑身一震,如中雷殛
将人大卸支解,以及十声数逼供,还有说一不二这些事,是江湖人耳熟能详的骇人规矩,高手名宿闻名色变的典故。
“我我真的不不知道长长上是谁”他崩溃了,声嘶力竭叫号。
“六七”另一蒙面人继续叫数。
“用用一千两银子,招引我入伙的人,是是太清道人”
“太清道人?哪一个太清?”
“他他是太太清”
“天下间没有一千个太清,最少也有五百,哼!你”鬼面人冷笑:“说他的绰号,或俗家姓名。”
“我我只知道他自称太清其他老天爷!有人给你一千两银子,请你掩去本来面目做杀手,任凭你掳财劫色,有许多同伴帮助你,听你指挥,你还要求什么?
还犯得着去追究长上是什么人?何况如果不接受,就有性命之忧。我”“你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那么,你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
“饶命呃”同一期间,晁凌风在东湖如愿以偿,找到一些他需要找的人,希望能澄清一些疑团。
当他出现在东湖时,便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他不怕有人注意,只怕没有人注重他。
到达通向紫虚观的小径,三个青衣人正好站在路口等候他接近。
“晁兄请了。”那位魁梧威猛的佩剑中年人,首先向他抱拳行礼打招呼:“在下已久候多时。”
“咱们认识吗?”他警觉地回礼,目光扫过左右两个年约四十上下,面目阴沉的人。
“在下程啸天。”
“哦!”他恍然:“青龙帮总舵令主八极灵官程令主,久仰久仰。”
“晁兄,在下奉帮主嘱咐,特来请晁兄移玉陈公套,帮主面致谢意。”
“奇怪!”他感到不是滋味,又是强行请客的:“似乎晁某已成为不少人认为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混混了。在下委实想不出猜不透,贵帮主安的什么心眼,随意派人招来挥去,贵帮主不知道在下忙得很吗?”
总舵令主的身份地位,可说仅比帮主副帮主稍低些,派总令主相请,可说是天大的面子了。
无如他连遭事故。尤其是不久前太极堂强请之后,难免心有成见,所以说话带有不满和火药味。
“晁兄,帮主碗是诚意的。”八极灵官居然不生气,笑容可掬:“本帮的人,都知道晁兄正在追查沉船杀人的凶手,只希望向晁兄提供一些线索,别无他意。如果晁兄事忙,在下不敢勉强,请到右首的小亭小坐,在下当提供一些线索给晁兄参考。”
他的火气消失了大半,感到自己的态度有点过火。
“在下多少知道贵帮所获的线索,也概略了解这些线索似乎并不重要,重要的线索贵帮并没找到。”他摇摇头苦笑:“谣言满天飞,谣言是靠不住的。”
“晁兄”
“贵帮可曾查出江永隆与李世鸿两位乘客的线索?”
“这正在查。”八极灵官一怔,两位同伴更是眼神一动:“敝帮正在积极清查每一位乘客的底细,牵涉的地面广,需要时间”
“在下所查的方向,与贵帮不同,各查各的,贵帮请不必替在下费神。哦!程令主可知道北雷的下落吗?”
“北雷?晁兄找他”
“请勿追根究底,请见告。”
“在武胜门外的新河洲,与东风西雨住在一起。”八极灵官欣然说;“这家伙好像有病,由东风西雨两个老凶魔保护。晁兄要找他,在下愿为前驱。但不瞒晁兄说,敝帮的人惹不起这些魔头,无法全力相助。”
“只要令主指引在下前往,就感谢不尽了。”
“陈分舵主廖分舵主,你们先回总舵返报。”八极灵官向两位同伴下令:“本令主与晁兄前往新河洲走走。晁兄,咱们走。”
晁凌风注视两位分舵主片刻,他知道廖分舵主这个人,武昌分舵的分舵主分水犀廖勇,在江湖颇有名气。
武昌分舵,指东面的武昌县,而非目下的武昌府城。
总之,青龙帮高手云集,各地的重要负责人分舵主,已经应召赶来应变了。
两位分舵主对他的态度相当谦恭,客气地抱拳告辞,但直待他和八极灵官走后,方离开原处动身返回府城。
新河洲是江边一座小洲,有一条小沟隔开,其实是陆地的一部分,不算是洲,上面住了百十户人家,距府城不过五里左右。
八极灵官非常热心,沿途为他解说三凶魔匿居处的形势。
新河洲是青龙帮的势力范围,当然事无矩细皆在帮众的有效监视下。
他不希望青龙帮介入,因此一过洲上的小桥,便请八极灵官回避,独自进入洲上的唯一小街。
这一带全是些简陋的民宅,正是藏匿隐迹的好地方。
他停在一座稍像样的民宅前,先察看左近的形势,这才上前叩门。
大门拉开,一个短袄已成灰色的中年穷汉当门而立,讶然打量他这位人如临风玉树的公子爷。
“哦!公子爷有事吗?”穷汉惊讶地问。
“在下姓晁。”他笑笑:“贵宅住了三位大叔,都是佩刀挂剑的人,其中一个姓雷的患了病,没错吧?”
“这”“在下是他们的朋友。”
“朋友?公子爷”
“对,朋友。你去通知他们姓晁的来了,他们就会出来啦!在下在外面等他们,劳驾。”
“好的,小的这就”
活末完。门内有人伸出手,将穷汉往里拖,接着钻出东风和西雨两凶魔。
西雨仍然是道装打扮。两人的气色都不怎么好。
“小狗!你竟然找上门来了。”老凶魔东风似乎胆气壮了许多:“你来了,就休想活着离开。”
西雨却像一头惊恐的丧家犬,想上又不敢上。
“呵呵!那天在客店,由于有妙手空空现身,在下没能好好揍你一顿,至今仍感遗憾。”晃凌风笑容可掬向街心退:“你还有机会挟尾巴滚蛋,因为在下今天要找的人不是你,是北雷。”
东风一声怒叫,疾冲而上。
“不可鲁莽”吃过苦头的西雨急叫。
自命不凡的成名人物,对自己被人挫辱的事,大都讳莫加深,即使是知交好友,也不愿据实相告,以免面子难看。
西雨也不例外,所以东风并不知道晁凌风的底细。
北雷更是目空一世的人,当然不肯把栽在晁凌风手下的事说出。
叫晚了,东风已冲上发招,真力聚于掌心,一记现龙掌行正面抢攻,猛拍晃凌风的胸口,力道如山,掌出真力发如山洪,可撼山摇岳的掌力破空吐出。
天下四大魔君全力一击,初出道的毛头小伙子,怎禁受得起这可怕的致命一击?
晁凌风不想暴露真才实学,也不想硬挺对方精纯内功的霸道一击,身形速闪两次,避开正面涌来的无传拳力,从斜方向突然切入近身,掌如开山巨斧,一掌劈在老魔的左肩胛骨上。
东风已运功护体,精纯的内功可抗刀砍斧劈,但却挺不住晁凌风的肉掌,大叫一声,马步一虚,身形前俯,身陷危境不肯罢休,神龙摆尾反手就是一掌后攻。
一掌落空,腰脊被晁凌风踹了一脚,身躯冲势加剧,向对街的屋角撞去。
这一脚力道不轻,但东风禁受得起,手一触屋角,身形上升,反飞,下落,双脚凌空向下面的晁凌风猛踹而下,身法居然十分灵活。
晁凌风哈哈一笑,疾退两步,恰好让东风在面前伸手可及处飘落。
不等东风落实,他大手一伸,抓住了东风的背领向下一带。
一声裂帛响,东风的青袍被撕开了。糟透了,腰带也被抓断,裤腰也糟了殃。
“哎呀”东风惊叫,手掩住下体,带着破衣破裤,半裸着身子,发狂般向门内逃。
“我的剑”东风冲入大门狂叫。
门内站着气色更差的北雷,手中握着东风的剑。
“剑在这里。”北雷说:“你也不是小辈的敌手,快从后门逃命。”
东风虽然有剑在手,但衣裤不全怎能再出去?
“哈哈哈哈”街上的晁凌风,举起手中的破布帛狂笑。
西雨心胆俱寒,发着抖往门里退。
北雷不再理会东风西雨,老鼠似的向后门逃。
后门是通向一片沼泽的荒野,三里外便是分隔洲的小新河。
河宽仅五七丈,浓密的芦苇高有丈余,人往里面一钻,真不好找。
沼泽十分泥泞,芦苇丛生。
距农宅的后门约一里左右,九名蒙面人蛰伏在内严阵以待。
东面传出一阵涉水声,出现两个高大的蒙面人。
领先那人亮出掌中的银色鬼头牌,同时右手打出手势。
“诸位。”那人收了鬼头牌沉声说:“不久之后,将有一个英俊的年轻人,追逐东风西雨北雷三个老凶魔前来,诸位务必全力帮助三老魔,搏杀那个年轻人。记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不是他死,就是你们亡。”另一位蒙面人语气更厉:“除非杀了他,不然,你们一离开此地,便是叛逆,唯一的结果是死,明白了吗?”
“明白。”九个人几乎同声应喏。
一比九,还加上威震江湖的三老魔,谁也可以料想得到,决无失败的可能。
“也许三老魔不可能全部到齐,但诸位根本不需倚仗三老魔。”下令的蒙面人加以补充:“成功与失败,诸位该知道如何选择,该知道怎么做。现在,诸位可以分开隐身等候了。记住,外围有大援策应,诸位必须有必胜的信心,祝诸位胜利。”
九人四面一分,隐起身形。
传令的两个人,则循原路退走。
西雨是个丧了胆的人,冲入宅内竟然慌张地闭门,似乎想把小偷关在门外,忘了自己是大名鼎鼎的一代凶魔,竟反常得变成胆怯的平凡人。
这一来,便慢了一步,逃抵后门附近,北雷已经不见了。
“等我,等”西雨狂叫:“说好了有意外就一起走.你不能独自逃命”
叫声中,冲出后门,北雷的身影已消失在远处的芦苇丛中。
最倒霉的是东风,发生的意外的确太意外了,被人撕掉了衣裤,即使最精明的人,也会乱了步骤,总不能以堂堂一代凶魔身份,光赤着身子逃命。
好不容易奔入房中换衣,比西雨更慢了几步啦!
穿好长衫抓了剑,奔出后堂,前面已猛虎似的冲入晁凌风,逃不及啦!
“哈哈!你要作困兽之斗?”晁凌风狂笑,扑上毫无顾忌地伸手便抓。
东风羞愤交加,火速拨剑。
“我给你拼了!”东风厉叫,一剑挥向劈面抓来的大手,剑上风雷骤发。
伸来的手突在剑尖前消失,而另一双大手却探隙而入,奇准地扣住了他握剑的右手肘上。
他连晁凌风的手从何而来也看不清,便感到鼻尖一震,挨了一记重拳,登时眼冒金星视力消失,鼻向内陷鲜血泉涌。
“砰噗噗”五六记重拳及体,在两臂与小腹开花,第七记重拳终于击散了他的护体气功,内腑受不了啦!再也支持不住了,手中剑早已掉落,双手挡不住打击。
砰一声大震,背部重重地倒撞在墙壁上,屋柱摇摇,尘埃纷下。
“砰噗!”肋腹又挨了两重拳。
被逼贴在墙上挨痛打,这滋味真不好受。
“不不要打了!”他痛苦地叫号。
晁凌风一把揪住他的胸领抵在墙上,大拳头在他的左脸上磨了磨。
“我要把你全身两百多根骨头,一根根打松、拆散。”晁凌风大声说:“你这种宇内神憎鬼厌的老凶魔,死掉了天下虽不至于就此太平,至少不会比现在更坏,所以我要”
他头青脸肿,满脸鲜血,手脚发软,完全失去抗拒的能力,好惨。
“不要打我”他魂飞魄散地讨饶:“我我认认栽”
“识栽也不行,我要替你在江湖除名。”晁凌风凶狠地说,一记短冲拳捣在他的丹田上。
“呃放我一马”
“不能放你一马。”晁凌风又加上一拳。
“哎我我用消消息交交换”
“交换你的命?”
“是”
“不行。”
“是你你的命”
“好哇!你已经是死人多口气,而且马上就要断气,竟然妙想天开,要交换我的命?”
“真真的,我我发誓”
“唔!你好像不是情急胡说。”晁凌风不再痛击。
“真的不不是胡说”
“好吧!先透露一些。”
“我”
“不先透露一些,怎能决定是否值得放你一马?”
“我说他他们”
北雷身上余毒未清,他的解毒药不怎么对症。
飞燕的防身九绝毒针号称九绝,唯一的对症解药无法仿造。幸而他在江湖闯荡间,与黑道凶魔六合瘟神攀上深厚的交情。
六合瘟神詹无极不但善用瘟疫,也是用毒的大行家,所以送给他一些珍贵的解毒药物,当然也向他索取了不少金珠财宝。
六合瘟神从不做赔本的买卖,解毒药索价奇昂,虽至亲好友,也不白白奉送。
解毒药虽然不怎么对症,但疗效仍然可观,加上人体本身就有排毒的本能,只要能支持一些时日,就可以度过难关。
他已经接近痊愈边缘,所以有足够的逃命精力。
远出里外,他气喘如牛,脚下一慢。
西雨也是个身有旧创的人,但总算赶上了。
“你他娘的混蛋!”西雨气喘吁吁跟在后面大骂:“我西雨十分尊敬你北雷,没想到你竟然是个临危丢弃朋友的胆小鬼,为何食言只顾自己逃生?你”“去你娘的蛋!”北雷转身回骂;“谁叫你和东风闻出门外逞匹夫之勇的?你们不知道晁小狗厉害,连毒郎君欧阳炎也望影而逃,用号称奇毒之精的夺魂雾,也奈何不了这小狗,我能不溜之大吉?何况我目下用不上三成真力。你,你胆大是不是?”
“我”
“你为何不管东风,不与东风一同撤走?”
“这”西雨语塞,打一冷战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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