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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头马面在冥界什么档次？
能被选为冥界的战将，档次自然不低。
这牛头马面，自然不是他熟知中的那个牛头马面。
不过就只是万族中，牛族与马族死后的强者罢了。
但，在李牧面前，还是有些不够看。
“呼……久违的杀戮……”感受着体内增强的力量，李牧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容。
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感受过这种杀戮提升的快感了。
他有杀神系统，只要杀戮，就能变强。
之前，他还以为伴随着他的死亡，杀戮系统也跟着消失了呢，却不想，竟是跟着他的灵魂……
事到如今，这杀神系统更像是一种天赋一般，深深的与他灵魂融合且绑定。
再加上，他那双重瞳……
某种意义上而言，他一个人，就拥有两大逆天天赋。
重瞳、系统……
如果放在和平年代，放在万族入侵之前的人域，这重瞳，在医学上，也不过只是一种病。
可万族入侵之后，似乎带来了某种规则或者神秘，这重瞳，直接变成了人族特有的天赋。
与重瞳类似的其实还有：鳞文遍体，手长过膝，眉分八彩，骈肋等等……
这也是人族能扛过那黑暗岁月却没有亡族灭种的原因。
对人族，外族大抵是羡慕嫉妒恨的。
其实某些家伙针对他妹妹，也是情有可原……
当他得知，妹妹被挖了双眼，献了血，献骨髓时，他其实隐约明白了什么……
一切，都是因为他这双重瞳导致的……
重瞳的强大，有目共睹。
他一双重瞳，双目皆有神通。
右眼不用说了，汇聚神茫，随李牧心意凝聚武器。
右眼就像连通了一个空间一般，里面好似有无尽的神茫，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曾经，李牧也曾把这右眼连同的空间当成储物空间使用。
左眼的话……
曾经，李牧还运用过左眼的能力，毁灭一方界域！
再加上，双目本身也有很强的动态视觉，可看穿一切术法神通，招式武技等等。
重瞳配合上杀神系统，简直是无往而不利
尽管李牧从来没有跟人讲过重瞳的秘密。
但就他的特殊，但凡是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
所以，他们是想在李思思身上，看看是否有相同的基因。
“呵……老赵啊老赵……这就是你说的，照顾好思思？”李牧冷哼一声……
同时，他脑海中，又有无数的疑虑。
不说周珏，夏侯武，秦晟，杨夜，单说江玉儿，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被抽血挖眼吧？
还是说，人心，真的会变？
太多太多的疑问得不到解答。
如今，他也只有重新回到人域，才能知道全部的真相。
李牧深吸口气，将这些念头压在心底，径直离开已经成了废墟的牢房。
左右一看，右边，是无尽的长廊，不知道还关了多少强者，也或许，这里，只关了他一人？
他也不理会，直接往左边行去……
他隐约还记得来时路。
左边有石阶，大抵是通往上一层的路。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李牧就看到了那悬浮在半空的石阶楼梯。
他刚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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