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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却不肯现身相见?”
良久,方听得对方以深湛的法力传音答道:“我们奉天父旨意,特来抓捕门中叛徒。望莫剑祖行个方便,不要插手此事!”莫桑松凛然道:“哈哈,既然四位认得莫某,为何不肯现身讲话!”
只见空中忽地烧出一团红橙色的火光,“隆”地一声巨响,立时炸开,化作四团火焰。
渐渐地,火焰幻身为四人。叶子剑仔细一瞥,正是天涯断肠雨、风雪独孤行、山水夕阳红和长河落日圆。叶子剑一凛,心下寻思道:“唉,此事终究还是由我连累而起,看来莫老前辈也是难以幸免?”想到了这里,身子不由自主要往前出。
转瞬间,叶子剑又一想:“牡丹的伤势还须医治,需要设法拖得些时日。我若就此而犯,岂不是前功尽弃吗?”正在这时,莫桑松对四人道:“各位远道敝派有何指教?不如先请到竹坞品茗赏竹,我们江南的紫竹名满天下,想必各位在西域也有所听闻!”
天涯断肠雨走上前来半步,拊掌道:“改日吧,我们此行奉师命之托,前来擒拿门中叛徒为重!”莫桑松依旧故作不知,问道:“何谓叛徒!”
风雪独孤行立于一边,寻隙补充道:“此乃师门之耻也,不便道也!我们知道秋风叶子剑在这山里,还望莫剑祖将他交由我们处置。”莫桑松听罢,知道他们要找叶子剑。想到叶子剑和自己也算有为知音之宜,借故道:“我与你们天宗遥隔万里,向来交往甚少,火焰门中弟子怎会到我我清凉派来,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流言飞语?”
长河落日圆知他有心维护,顿时迎上,瞪目道:“看来你是有心要维护他,不愿给我们方便了?”他向来脾气暴戾,不似其他几位兄弟那般沉稳冷静,是以出言相激。
莫桑松顿时面色一沉,道:“若是天宗与我莫干山有什么过节之处,他日我必会与天父澄清,只是你们如此冒昧行为,是乃亵渎我们清凉山,老夫断不容许!”
长河落日圆听得极是扎耳,只觉莫桑松实是狂傲自恃,毫不给“火焰门”面子,不卖其账。顿时凝运掌力,“轰”地一声灼燎声响起,一团巨火球,猛地攻向莫桑松。莫桑松挽剑刺空,立时幻成无数竹影,盘空旋转,将长河落日圆击来的火球打了回去。
四人顿时大窘,慌忙闪身避开,均是大吃一惊,没想到莫干山剑宗法力竟是如此之厉害。莫桑松的天池剑法可谓是练到了竹剑合一,出剑幻竹,令人不辨。
只见火球撞击到了巉岩上面,登时轰碎岩石,烟尘飞扬。
风雨独孤行当即震慑,心里既是佩服,又是仰慕,于是问道:“刚才前辈使得那招可是名满天下的“天池伐竹”?说实话,在下非常仰仗江南剑宗,只是一直无缘目睹。今日见得前辈使出此剑,实在是三生有幸!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放浪四海而皆准。我们天宗分内的事情勿须旁人干涉。再说了,秋风叶子剑触犯的是天宗的宗归,须待天宗戒律严惩,前辈乃是局外人,也是无权干涉。否则,便是坏了门派规律,于你的威名也是不利。我是十分瞻仰前辈为人,相信前辈自是深明大义,不会插手他人门中事务。”
风雨独孤行是拿道理来压莫桑松,看上去是在赞扬他的人格正派耿直,实际上是在拿天下人遵循的江湖规矩来弹压他。纵然你内力在我们之上,可天下的人人遵守的江湖道义是由不得你妄自冒讳的。
莫桑松知道自己已是理亏,如若天下人知道,定会加他一个涉嫌他人门中隐事之罪,实在是触及门派中的大大忌讳,必遭天下人唾弃。
莫桑松实在是有心维护叶子剑,毕竟叶子剑的行径虽然触犯他们门派利益。但是,叶子剑也算是自己平息少有的指引益友,实在不愿不愿羊送虎口,将眼前这对鸳鸯就此棒打断送。
于是,莫桑松凛然肃穆,长啸道:“老夫素闻天宗人杰地灵、仙侣俊秀,为何会有如此食古不化之徒?”长河落日圆拉开嗓子,忿忿道:“死老头子,我们已经是够尊重你了,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言罢,双掌倏地击出两团火焰,便要凌然劈向了莫桑松。火焰顿时“孜孜”作响,环臂串烧,如同火龙盘旋。
莫桑松见状,暗道:“是三昧真火。想不到西域的功夫融各家所长,连道家气宗的修习之道也有涉猎?”莫桑松顿时飘飞半空,剑绕周身,立时周身化作万剑荡漾的光罩,将火焰尽数打回去。
天涯断肠雨等人惟恐长河落日圆吃亏,忙各自展开身形,腾空飞起,各自掌运真气,逼住回弹而来的火团。
顿时,三昧真火被滞停在半空,熊熊燃烈。叶子剑在一边观望久已,见双方相持不下,心道:“我还算什么人,莫老前辈全身心替我解围,我却躲在暗处袖手旁观,无动于衷,实在非君子之为。此事因我而起,不可牵连他人。”想到了这里,叶子剑再也不愿龟缩,挺身而出。
“各位师兄弟,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无须和前辈大动干戈,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叶子剑霎时间现身而出,朝着他们挺立道。
莫桑松乍见叶子剑忽地闪出,先是大吃一惊,随即心道:“没想到他竟一路跟来了。”叶子剑骤然现身,众人当即停止打斗。
天涯断肠雨收掌敛气,望着叶子剑道:“秋风师弟,你终于肯现身啦!跟我们回去吧,还有白牡丹,把她也叫过来,天母娘娘正找她呢!”
“牡丹受了重伤,我想让她留在清凉山上治愈。我先跟你们回去,待牡丹伤势痊愈再说吧!”叶子剑道。此刻也是势态逼迫,只得暂时委屈就范,至于白牡丹,实是在从长他日再起。
“荒唐,此刻你们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回天宗认罪!”长河落日圆瞪目道。
“只要你们肯回去,师父自会替白牡丹疗伤。白牡丹那日中了师父的‘火焰劫’,重伤难治,所以师父知道你们会来清凉山采取甘露,故尔我等在此等候你们已多日。时至今日,天母依旧对你们肆结姻缘私下山恼怒不已,你不要陷白牡丹于不义。我们天宗向来就是不允许门中师兄妹之间私动凡心。你们已是触犯首戒,本来就应诛罪。而今你们还要顽力抗拒,如若还不认错从宽,就算是走到天涯海角,亦无容身之处!”
说罢,天涯断肠雨躬身对着莫桑松道:“前辈,实在对不起。我等也是师命难违,所以才冒昧遁身于清凉山,并非有意在此巡查伺探。前辈既已查别,此事还望前辈海涵原谅。只是叶子剑和白牡丹是乃触犯门规,非天宗自行处置不可!就请前辈不要再插手此事!”
莫桑松思绪片许,木然望着叶子剑,久久不语。叶子剑抱拳道:“多日来承蒙前辈照顾,在下在此和牡丹谢过啦!”莫桑松紧紧挽住叶子剑的臂膀,珍重道:“叶少侠,老夫作为东道主,本应好好款招二位,而今却没能保护好贤伉俪,实在有愧于一代掌门之风!”
叶子剑神情更为激动,道:“是在下连累了前辈......”说罢,竟是情难自已,拳拳之意尽显而出。二人沉浸在各自悲伤与愧疚中,四臂紧紧搀扶在一起。
天涯断肠雨眼睛一闭,似有所动,忽地疑问道:“白牡丹呢?”叶子剑放开莫桑松,傲然道:“牡丹还在山中疗伤。”
说完,叶子剑便独自往一边而去,他害怕白牡丹这会儿有什么闪失,心里难安,所以想提前过去看望一番。长河落日圆一把上去,拦住叶子剑,疑虑道:“我跟你一起去,万一你又耍诡计带着白牡丹远走高飞,我们岂不又要亏大了!”
天涯断肠雨听罢,顿觉长河落日圆未免太过直接粗鲁,随即使色道:“长河师弟,我们毕竟是同门师兄弟,要彼此信赖!”
莫桑松上前道:“各位既然远道而来,老夫就先请各位上紫竹坞休憩片刻,待叶少侠将白姑娘带来,各位再走也不迟!”
天涯断肠雨见莫桑松诚心相邀,实在不好推辞。再过四人多日来四下追寻、避身此间,已是身心虚乏,当即满口答应。说完,莫桑松便带着三人往紫竹坞而去。长河落日圆硬是跟着叶子剑身后而去,丝毫也不肯放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