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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
大祭司用手捏着女儿的脸,看着女儿能感受到疼痛,感觉很温馨。最起码不是像那条没有知觉的狗一样。大祭司又用自己的脸去蹭女儿,女儿用手顶住大祭司的脸说:“爸爸不要过来,你的胡子扎人。”
大祭司哪里是女儿怎么说就照做的人,他继续用胡子扎女儿。然后哈哈大笑,女儿有些生气。漏出了很危险的目光,一点也不像个孩子。说话太理智了。但是外表怎么看都是个孩子,就是眼神和状态太过于成熟,令他很不安。
大祭司也抽取孩子的血液检查过,抽出来的血也是黑丝的。大祭司很不安,他认为只要把女儿的血液从黑色的变成红色,她就能回归正常状态。大祭司相信自己有整个蛙族最强大的魔法,最强大的魔法资源,一定能把女儿变成原来的样子。每次和女儿玩一玩以后,就去埋头做实验,自己家里的实验室虽说是一个小型实验室,但大祭司作为掌管蛙族最强大魔法的人,自然比所有个人实验室要大、要强。
大祭司找了几年,一直都失败了,血液在身体里流动的只是坏死的血液。人虽然复活了,但是这个披着女儿皮囊的人,并不是自己女儿,她很清楚这一点。但是就算是假的,好歹女儿在走,能说话,哪怕是假的。也给他很多安慰,让他能把研究继续下去。
在实验室生活以及很久了,渐渐的朝夕相处中。大祭司已经快忘了原本的女儿是什么样的,新生的女儿已经替换了原有的女儿性格。他越来越坚信这个就是自己女儿,慢慢他认为子实验成功了。他一直想不明白的是其他召唤出来的东西,为什么都那么凶残。只有自己女儿这么温和,仅仅只是比其他孩子成熟一些而已,如果细细观察的话,他女儿比其他同龄人要成熟很多。
最开始大祭司只是把孩子关在实验玻璃门里,后来发现女儿没有攻击性,就让她在实验室自由活动。有时候把实验室里面养的草给她玩,教她分解这些东西。大祭司看女儿各项都正常,就尝试了把孩子带到实验室外面。却发现她害怕太阳,就算出去,也要找下雨天,或者阴天。
大祭司就仍然把女儿放在实验室里,里面没有阳光。就这样过了五年,五年时间过去很快。世界变化也很快,大祭司的胡子和头发一些发白了。唯独女儿还是什么也没有变,仍然保持着十六岁的样子。虽然父母都希望孩子年轻永远十八岁,大祭司看着女儿和常人的不同之处。他总觉得这是因为召唤术导致的,又或者这个召唤术招来的并不是自己的女儿。
大祭司努力回想着女儿生前的样子,或者生前的动作。可以怎么回忆,被占据记忆的都是眼前这个永远十六岁的女儿。他甚至觉得眼前这个就是自己女儿,曾经那个模样一定是自己记错了。真的很难从过去的故事中,去寻找一个现在存在的东西,无论怎么找,都是拿着现在的模子去印曾经的人。
大祭司是掌管最高魔法的人,在蛙族关于魔法的事,都是有大祭司全权负责。大祭司发现在数次禁魔法的案件中,使用魔法召唤术的越来越多。而且规模越来越大,培养出来的试验品越来越凶残。这些东西如果全部团结起来,一定会毁灭蛙族的。
这样的行为带来了更严厉的禁魔运动。就连一些正常研究魔法的人士都受到了波及,也纷纷表示不满。不过由于是王族和大祭司共同要求的,其余人有人就无话可说。
这些不满的人本来站在禁魔阵营,但是因为禁魔太严厉。导致原本开的一些小口子也被封死了,那些原本支持禁魔的人。也足见变得反感起来。暗中与那些私自研究的人保持联系,甚至直接逃跑了,去偏远地区做自己的研究。在王族力量薄弱的地方发展。
蛙族内部也分成了两个派别,支持禁止魔法的是禁魔派,反对禁魔的是保魔派。大祭司由于自己是魔法最高掌管者,也是魔法最强者。他自己是站在保魔派一边的,可是因为他是禁止魔法召唤术的最高执行者和参与者,保魔派认为他是禁魔派的人。禁魔派因为大祭司掌管最高魔法和蛙族魔法最强之人,自然把他视为魔法的忠实拥护者,把他算做保魔派。
大祭司因为身份尴尬,哪里都无法融入。但是因为他魔力过人,天赋过人。人也很谨慎,自然没有人公开反对他,也没人公攻击他。大祭司就自己腾出手去做一些自己喜欢的研究,他自己研究的仍然是召唤术,召唤术重生的女儿,一直有一些无法言表的异样。一直在他内心,使他不安。
大祭司接到边区紧急的消息,是边区出现大量不明生物。专门在夜晚出没袭击劳苦民众,都是在沉睡中民宅被毁,人被杀。一些中级祭司去了,并没有解决问题,需要强大的资源支持。大祭司知道边区那边的基本情况,王权和魔法的势力没有延伸到那里。他身为魔法最高的掌管者,他想亲自去看看,边区到底什么情况。
大祭司去市场上订做了一个盒子,测验盒子不透光后。就带着盒子出发了,他呼叫了蛙族的专用坐骑翼龙,带上了自己的象征身份的长剑。把黑色盒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翼龙背上,自己也跳上了翼龙、然后对驾驶翼龙的人说:“这里我亲自驾驶,你自己下去。”
这个驾驶员有些不愿意,自己辛辛苦苦攒钱买的龙。现在就一句话就要送人,自己不愿意。但是碍于大祭司的强大权利和魔法,他又不敢多说,只是轻轻的说一句:“这个龙是我刚买的,贷款买的,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呢,您为什么不乘坐公务车辆呢。”
“这个龙多少钱,我买了。”大祭司说。
“二十。”
“你说的这个价钱是卖给宫里的那些人的,我虽然经常出入宫里,但是外面的市价我还是懂得。说实话吧!”大祭司说。
“五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