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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袁江死的值了,没辜负老子的提拔。”
“利用这条水路,咱们钱也赚的差不多了。当然,没有你袁大人帮忙,我走这条水路也不会这么顺利。所以,下面你我二人继续风雨同舟如何?”
“对!有福同享,道兄对我们下一步有何高见?”
“眼下南方颇不太平,义军四起,民不聊生,朝廷为了镇压叛贼,已经倾尽国库,眼下急需用钱。听说,在江浙一带,一万两银子可捐个知县,十万两银子便可捐个知府做做,袁兄若有此意?为兄可去为你斡旋。一旦袁兄成为知府,贫道则为知府门客。我二人继续享受神仙日子。”
“哦,有这等好事。哈哈,我最想捐的是吴知府的位子。到时候,布泰诨那老王八蛋见了我这上官少不得屈膝跪拜,老子倒想看看他的怂样。”
“事不宜迟,我们明日便准备捐官一事,这里还是早走为妙,说不得得毁掉。”
布丁听到此,心中已有计较,准备回返,又怕布泰诨不信,琢磨着带点什么东西以便取信于他。于是,蹲在屋后等酒宴散去。不多时,太虚道人醉醺醺从房间走出,布丁偷偷跟上。眼见,太虚道人走路摇摇晃晃,毫无防备,想起他残忍杀害袁江,布丁恨不得立即用腕弩射杀他。即便射不死也不要紧,只要能麻晕,随后补上一刀,割了首级回去见布大人。这么想着,不由抬起胳膊。
正在这时,太虚道人突然朝头上方一挥手,一只蝙蝠应声而落。恶道笑道:“混账东西,胆敢偷袭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布丁顿出一身冷汗,心想,恶道太厉害了,醉成这样,方圆一丈内也休想近他身,一旦偷袭不成就前功尽弃。权衡利弊,果断放弃跟踪,转身回袁括屋。离屋子老远便传来鼾声如雷,布丁溜进屋内,琢磨拿点什么才能让人相信是袁括本人,而又让他醒来时起不了疑心呢。
这时,眼睛一亮,看见袁括床下有一串钥匙,上面刻着淄牢二字。这正是袁括管辖的临淄大牢和捕房的钥匙,平时带在身边,整个县城除了布泰诨外就只有他一人有权拿着这一大串钥匙。在道观用不着就随手扔在一边,拿走这个绝不会引起他的注意,布丁将钥匙收入怀中。
正准备出屋,又看到了恶道的拂尘丢在椅子上。布丁一不做二不休,也一并收入囊中。反正恶道喝醉,醒来后找不到拂尘定会以为丢在路上,而不会想到被人偷走。
布丁来至墙下使出挠钩翻墙而下,用水泼醒二衙役,划船回返。到了岸边,直奔县衙。
布泰诨半夜被吵醒好不烦恼。布丁将过程简单一说,将两件证物摆出,布泰诨大惊,急令左右喊来师爷戚佑才。
戚佑才围着证物看了会,自言自语道:“这套钥匙是身份权利的象征,整个县衙就两套。”对布丁说:“布丁啊,这次你立大功了。”
布泰诨道:“小布丁的功劳回头再算,师爷,你认为眼下该如何是好?”
“大人,晚生认为当断不断必自乱,应立即发兵。”
布泰诨沉吟道:“布丁,你可探出里面有多少人马?”
“看不出,天太黑,灯都灭了。”
“那你可看出有多少房屋?”
“粗略一数,大概有二十几间。”
“哦,就算每间住十人,也有二百多手下。”
布泰诨叹道:“我们衙内能战的总共能召集八十余人,恐怕不是敌手啊,去上郡借兵也来不及了,他们明日便要毁观逃跑,这该如何是好?”
戚佑才道:“何不把城里有军籍的二十至三十岁的人临时征召。”
“哦,说的好,这倒是个好办法,可来得及吗?”
戚佑才道:“城里这样的人少说也有三百,晚生有把握在一个时辰内全部召集起来。”
布泰诨议定,立即排兵部署。一个时辰后,在县衙大院内,火把通明,在编的加上临时征召的共计二百八十余人,全部整装待命。
布泰诨讲道:“各位,县丞袁括叛逃,此刻正躲在太清观内与太虚道人狼狈为奸,坑害我县百姓,至几十人丧命。如今,我们得到准确消息,贼人此刻正窝聚在太清观内。今日,尔等务必将其一网成擒。”
众人闻言,恨得咬牙切齿。誓要生擒袁括,千刀万剐。
军队正待出发,只听门口一人高喝:“布大人,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不通知我?”
布泰诨转身一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王鸿涛。他带着张洪和韩青两名亲信,都是清一色劲装打扮,看样子是准备随军出击。
布泰诨忙迎过去,道:“王公子远来是客,怎能淌这浑水,危险得很,还是留在家中歇息为好。”
王鸿涛傲然道:“哼,家乡有难,我岂能袖手。敢问布大人此番出击可有一击必胜的把握?”
“这……” 说实话,布泰诨心里也没把握,从表面分析上看,两方实力差不多,但战力无从对比。太虚道人从事的是黑道生意,天天刀口上混日子,手下可以说是身经百战。而临淄县衙这些差役,虽说也曾训练过,但这些年过的太平日子,早已各个养的膘满肠肥,慵懒无力。而且,他们又不是真正的士兵。人数占优时还好说,遇到人数相当的阵仗,决计讨不到便宜。
王鸿涛看布泰诨被自己问住了,冷笑道:“本公子来回答你吧,假设双方旗鼓相当,你们定然不是贼寇的对手,可加上我们三人就不一样了,我三人足可抵抗三百贼寇。你说我去还是不去啊?”
“王公子功夫虽然了得,可万一有闪失,我们担当不起啊。”
“哼,用得着你担当吗,想担当也得有这个资格。”
布丁看不惯他那跋扈劲,忍不住插口道:“这到底是县大老爷的衙门,还是你王家的府邸?究竟谁说了算?”
“混账,哪来的小杂种。”
布丁只觉眼前一花,刚要逃走,韩青已经站在他前面,王鸿涛道:“掌嘴。”
布丁眼看不妙,急忙要躲,无奈韩青速度太快,根本看不清出手,便觉脑袋轰鸣一声,“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把布丁给扇的原地转了一圈,眼冒金星,半天开不了口。
布泰诨急忙阻拦,道:“王公子手下留情。这孩子年纪尚小,经不起习武之人的拳脚。”
“哼,看在布大人面子上就饶了你,再敢不敬,当心拔掉你的门牙。”
布丁不敢吭声了,这一巴掌,扇的他是金星直冒,待大队出发许久后才反过劲来。
布泰诨本不想叫他参战,但看吴清和赵员俩人那副稀里糊涂的样,怕根本找不着道,还得他带路。
官军到了高墙下,天刚蒙蒙亮。布泰诨命布丁在原地候命,军队翻墙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