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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焦博手里的铁证如山, 抓住鲁瑞阳, 这桩折腾了这么久的案子就可以完结了,但是事情发展并不如涂乐文想象的那样简单。
鲁瑞阳音讯全无,焦博的儿子下落不明, 文化中心工地又毫无预警地出现了植物人,涂乐文整个人就像陀螺一样, 忙个不停,却团团转得毫无头绪。
他心中气闷, 干脆约徐旭出来吃夜宵。沈慎元正好收工, 就跟来蹭吃,同行的自然还有二十四小时全天候护草使者罗少晨。
半夜的火锅店只有两桌客人。
涂乐文挑了个角落,一上来就要了一打啤酒。
徐旭劝他, “喝醉了明天怎么上班?”
涂乐文端起罐头咕噜咕噜下去大半瓶, 一抹嘴,“我都失眠了半个多月, 再不喝点酒找找星星, 精神熬得住,身体也熬不住了。”
沈慎元道:“鲁瑞阳还没找到?”
涂乐文叹气道:“现在风声紧,多半藏起来了。”
徐旭道:“最麻烦的是焦博的儿子还在他手里,一点消息都没有。就怕给撕票了。”
沈慎元吓了一跳,“不会吧?”他被人绑架了这么多次, 每次都毫发无伤,所以潜意识里觉得绑架和撕票是两件事。
涂乐文阴沉着脸道:“鲁瑞阳本来是拿他当人质威胁他妈,现在焦博老婆和证据都落在了警方手里, 孩子已经毫无价值。”
沈慎元道:“他不是要跑路了吗?为什么不用孩子凑点路费?”
涂乐文、徐旭:“……”他们突然很想知道鲁瑞阳听到这句话是什么表情。
徐旭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鲁瑞阳随便卖辆车也比绑一个孩子值钱。”
沈慎元道:“可他不是不能卖了吗?”
“他还有个妈在背后撑着呢。”
罗少晨涮了一筷子羊肉丢进沈慎元的碗里,“有没有试过从甘泰下手?”
涂乐文苦笑道:“怎么没有?甘泰,郝雪,还有刚回国的他弟,能找的都找了,愣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最可恶的是,文化中心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五六个植物人,现在工程停了,上面让警局全力侦破此案,可是这案子更没头没脑。中招的人有本地的,有外地的,有好脾气的,有坏脾气的,有仇家的,没仇家的,有建筑师,有水泥工,唯一的共同点就都在文化中心出的事。”
徐旭道:“有人针对文化中心。”
沈慎元问徐旭道:“我上次给你的号码你打了吗?”
徐旭朝涂乐文一努嘴巴,“我交给他了。”
涂乐文被他们这么一提醒才想起那张名片,一拍额头,“忙得都忘了。我这就打。”
沈慎元本想说这么晚了,不如明天再打,但一眨眼工夫,涂乐文的手机就已经拨了过去。
司马清苦的确睡了,但听到有火锅吃,又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等他到时,罗少晨他们已经吃一轮。
司马清苦坐下也不客气,直接倒了一盘肥牛下去,用筷子在锅里撩了撩,撩起什么也不看,直接沾了点酱汁往嘴里塞。
涂乐文虽然心急,却也没好意思打断他饿死鬼投胎般的进食。
不间断地吃足了十五分钟,司马清苦才放慢速度,抹了把嘴道:“你说的植物人应该是灵魂出窍。”
涂乐文一听有门,立刻凑过去道:“能治么?”
“离家出走怎么治?”
“找回来?”
司马清苦道:“你不是警察吗?这种事情你都不能用肯定句?”
涂乐文干笑道:“我以为会有更高深莫测的答案。”
司马清苦没好气道:“把家搬过去?”
徐旭为涂乐文解围,道:“具体怎么找?”
司马清苦道:“这涉及行业机密,我不能说得太具体,只能点到即止地说……我来找。”
徐旭道:“听起来就很有机密感。”
司马清苦道:“灵魂离开身体不能太久,不然身体撑不下去。而且我怀疑对方要灵魂,可能要干坏事。”
涂乐文可算逮到机会反击了,立刻道:“可能?这种事你都不能用肯定句?”
司马清苦老神在在道:“废话,我怎么知道对方是不是想带着他一起飞升三十三天外天啊。”
涂乐文败下阵来。
徐旭好奇道:“三十三天外天真的这么好?”
司马清苦道:“天堂好不好?”
“没去过。”
“一样一样。就是个传说中的地方,传说很久很久以前,所有的上古大神一溜烟地移民到那里。普通人要是上去,说不定连房租都交不起。”
涂乐文道:“那去干嘛?”
司马清苦道:“有人天生喜欢睡桥洞,你管他。”
涂乐文碰了个钉子,郁闷地摸摸鼻子。
司马清苦吃得正起劲,发现没什么食物了,叫道:“东西没了,再叫一点。”
涂乐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付钱。”
司马清苦来精神了,拿起点单纸,冲着服务员使劲挥舞,“每样来一打!”
涂乐文:“……”
临别时,涂乐文提出让沈慎元搬离现在的住所,因为这房子是lb娱乐出面租下的,保不准鲁瑞阳手里就有钥匙,“鲁瑞阳现在对沈慎元一定恨之入骨,闹不好就要鱼死网破。我想还是避一避。”
徐旭提议住安全屋。
罗少晨问道:“申请安全屋要多久?”
涂乐文道:“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我明天去申请,估摸着三天给你搞下来。”
罗少晨道:“今晚住哪里?”
“住家里啊。”涂乐文愣愣地说,“我总不能半夜去找局长要批条吧。”
徐旭戳了他一下,嘿嘿笑道:“鲁瑞阳挺丧心病狂的,早点搬早点安全。”
涂乐文看看他,又看看罗少晨和沈慎元,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道:“没错,鲁瑞阳的确很丧心病狂。保不齐他吃完夜宵没事干就到别人家溜达溜达,安全起见,还是今晚就搬的好。”
司马清苦听着觉得很怪,“安全起见不应该把人捉回来吗?”
涂乐文苦笑道:“我倒是想啊,可他不告诉他躲哪儿。”
司马清苦道:“查找人的行踪,一口价一万块,看在你还有其他业务叫我做的份上,打个八折,八千块。”
涂乐文惊讶道:“你能找到他?”
“不准不要钱。”
“行,你快找。”
“生辰八字。”
“……只有年月日行不行?”
司马清苦道:“一天有十二个时辰你知道吧?要是没有时辰,我就要挨个算,那就要十二次,九万六。”
沈慎元道:“万一没十二次就中了呢?”
司马清苦瞪了他一眼,含含糊糊道:“那就算了几次算几次。”
涂乐文咬牙道:“成交。”
徐旭有点担心,小声道:“要是局里批不下来怎么办?”
沈慎元拍胸脯道:“我垫上。”
罗少晨无语地揉揉他的头发。
涂乐文简直热泪盈眶,“患难见真情,金钱试人心。从今以后,咱就是亲兄弟!”
司马清苦道:“你应该先问问你们双方的父母同意被兼并么。”
涂乐文:“……”
徐旭轻声道:“傍大款傍得略明显。”
涂乐文:“……”
罗少晨压低声音警告,“这是最后一次。”
涂乐文:“……”
受众人鄙视的涂乐文底气不足地说:“那现在是找还是不找啊?”
“当然找。”其他人一起回答。
涂乐文:“……”他做的事明明代表了所有人的意愿,为什么还要被鄙视?
司马清苦回宾馆拿东西做法。
沈慎元好奇,拉着罗少晨一起去凑热闹。于是夜宵大队变成了夜游大队,向宾馆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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