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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活下去,可明明又已经死了,又为何要被透露生的希望呢。
“嗯……”堪伏渊宽大的手掌揉进了她的肚兜,青灯整个人被压得动弹不得,整个神经却依旧下意识收缩着身子,小脸渐渐绯红。
堪伏渊掐弄她胸前的粉红时她浑身开始发颤,呼吸紊乱地扭过头,男人见了一笑,拉开她的肚兜露出挺翘浑圆的一对丰盈,对着嫩粉色的小点儿低头舔了一口。
“啊……!”
青灯全身弓了起来,“别……”
“嗯?”
“呜呜……”
他含住吮吸,她没声儿了,整个人打颤。
他的手往下脱下她的小裤,上面亲吻着她的锁骨和胸脯,不一会儿却感觉到有液体从脖子上留下来,细细的,沾湿他的薄唇,咸咸的。
他抬起黑眸,青灯紧紧咬着唇,眼睛也闭得紧紧的,皱巴巴的脸上全是泪水。
他静了片刻后,将手从她柔嫩的腿心抽了回去,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用舌尖抵开她的牙齿,低声道:“别咬,咬坏了可不好。”
小姑娘微微睁开眼,泪花儿缀在长长的睫毛上,委屈、忍耐、难堪又被□□布满的小脸令他有些无奈,低头又吻了吻她的唇,然后嘴唇一寸寸轻吮她脸颊上的泪,依旧是分不出情绪地低笑道:“怎么,跟本座欢好这么难受?”
她没有哭出声音,抿着唇摇摇头。
堪伏渊低头凝视她,顿了半晌,分不出情绪地说,“既然如此不喜欢,为别人来勉强自个儿,值得么。”
他说完这一句,竟然就这么支起身,拉起衣服下床了。
青灯怔怔愣愣地,过了一会儿才将自己缩成一团拿被褥将自己盖住,男人将衣服穿好系上,走到桌前将剩余的茶水饮干,没半点再继续的意思。青灯呆了一呆,他这是要走的模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竟然出口道:“你要走了,你是……什么意思?”
堪伏渊放下茶杯,修长的手指拂过杯沿,转头笑道,眉眼弯弯,即可入画:“无碍,只是对你,突然失却兴趣罢了。”
他说的轻轻巧巧,青灯一口气咽在胸腔中,怔怔注视他的笑,发不出声。
等外头又是一阵姑娘们喧闹,听见男人下楼的脚步声后她才回神,整个人软在榻上,哭过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默默将视线落向窗棂那积着的雪层,已经化成了水,沿着墙壁流下来。
他这是……将她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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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确没有夜凝宫的人来过问,连王安生总管那边也没动静了,夏晴长长吁口气说:“还真是喜怒无常的夜凝宫主啊,这下可好,无妄城居民们八卦又没了。”
青灯将紧身夜行衣腰带系好,将全身行头又检查了一遍,夏晴坐在一边说:“顾姑娘你当真要去?宫主可是好不容易把你放了,你这又羊入虎口为哪般?要是竹墨楼主知道了今晚就别想离开了,庄主和长老们都说,了不会怪你的。”
青灯将软剑藏于腰间,望一眼天色点点头道:“我去去就来。”
师父不会怪她,可她会。
即便拿不到盘龙印,她也得找出能救徐孟天的办法,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也好,否则她没有这个脸面见她的师父。
玉春楼里山上夜凝宫距离不算短。
天冷,昨日又是一夜大雪,山间被蒙了白练,寒气森森,青灯一路轻功直赶山顶,到达后山时就已经傍晚了。
幽溟谷毒气弥漫,她从这边过大抵不会被发现,更况且,骨瓷的结界对她这个死人身体反应应该不会太大。
青灯经过幽冥谷又几个连跳在山间穿越,忽然间视线豁然开阔,脚底崖下,一片小院坐落于高高低低悬崖之间,一条白色栈道由平地连接而去。
骨崖小筑。
青灯跳到院子前,院子还是那副样子,四周生长着各种珍贵草木,由篱笆一个一个划开,后院也种满了药草,她望了一圈,却不见蝶蝶。
她推开门走进屋,木门半掩着,她刚碰上木门,里面传出孩童的声音,静静的,“蝶蝶,进来时把门带上,以后不许胡闹了。”
青灯眨眨眼,他们吵架了?蝶蝶乃骨瓷护法手中一张符纸,也会跟骨瓷吵架吗?
她拉开门走进屋,傍晚赤红的烟霞从高高的山林间落下来,由支开的竹木大窗飘进落在地板上形成醇厚温暖的颜色,整间小木屋都是昏暗的,白衣小少年背对着她坐在里间的桌子旁,好像也只是静坐,白衣白发,瘦削单薄的身子只剩下一副小小的骨架。
青灯无声走过去,自从海城祭之后她就没有见过骨瓷了,这个小孩背负着太多沉重而刻薄的东西,他比青灯记忆中更瘦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此时的骨瓷,依旧虚弱,纸般易碎。
“蝶蝶?”小少年微微侧头,露出一点点苍白的脸颊,他顿了一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正准备开口说什么,一双手臂从后面将他抱住了。
男孩没有挣扎,女人的怀抱很软,温热一点点凉的呼吸喷进他的脖子,青灯用脸颊贴住他的半边侧脸,蹭了蹭,闭上眼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小瓷,跟我走吧,我做你的蝶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