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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面的并没有她以为的文昱,而竟然是和珈罗一起出车祸的那个女人。
脸上的失望没有收起来,杜蒙蒙嘟着仔细画过的红唇:“我还以为是昱哥送你来的呢。”
“你那么想见他,就自己打电话呀。”文珈罗笑她,抬头看了一眼酒吧的新招牌。
这家酒吧的名字叫“温度”,是杜蒙蒙一个人取的。文珈罗从一开始就说了自己只负责出钱和打通必要的关系,其他的让杜蒙蒙自己做主;而对于文昱来说开酒吧不过是给自己玩的,既然她拉着他,也就让她玩玩去。他抽了自己家酒吧的一个经理给她使唤,别的随她闹翻天也可以。
所以,直到酒吧的招牌做好了挂了起来,那两兄妹才知道取了这么个名字。
文昱说这名字还行,本来酒吧的定位就比较温和;而文珈罗则知道这个名字是她们文、杜两家的姓氏衍生出来的,只不过她也没有戳破杜蒙蒙的其意不在于懒,而只在于某种私心。
杜蒙蒙一看就明白自己设计的小秘密被文珈罗猜透了,但她也不恼,只大大方方地说:“与其将来有个不熟悉的人做你的嫂嫂,不如让我来,不是更好?”
文珈罗想了想,突然之间竟有醍醐灌顶之感,就回头伸出了手。徐时萋这时也下了车,走到她身边,目光在那只手上略停了停,还是牵住了,然后对杜蒙蒙笑了笑。
杜蒙蒙愣了下,才猛然记起来这个女人听说车祸伤了嗓子,难道成了哑巴?她疑惑地转头去看文珈罗,却被对方狠狠的瞪了一下。杜蒙蒙吓了一跳,还没缓过神来,就惊讶地发现这人变脸比川剧还快,已经是一脸温柔地拉着徐时萋:“走,进去看看。”
杜蒙蒙心中就十分不满了,自己这个发小兼未来的嫂嫂难道还没有这个女人重要――虽然“未来的嫂嫂”这个短词是自己预先加上去的。不过想想是文珈罗害人家伤到了嗓子,又觉得人家出于歉疚才有的那个态度也说得过去了。
一进酒吧里,犹如进了一条柳阴之处,昏暗视线中被涂鸦了的墙面上立体感十足,不过虽然把空间延伸了,但却还是显得拥挤。想象一下到了晚上,这段路将会摩肩接踵,在每个触碰里都将碰撞出暧昧的火花,燃烧人的欲/望。
瞪着充当了解说员的杜蒙蒙,文珈罗说:“那这酒吧应该取名叫沸点――小心咱奶奶不同意你这暧昧的欲/望。”
这个“咱”字大大的取悦了杜蒙蒙,她笑得灿烂起来:“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不信你走进去看看。”
果然,柳暗尽头豁然开朗,布局和家里的酒吧差不多,看起来文昱是把这里当分店了似的。
“我也不是真懂开酒吧的,不过是想创造一点和昱哥相处的机会。”杜蒙蒙委屈地说,“哪知道他最近都不常过来。”
文珈罗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他不来,你可以去找他,随便拿点什么名目,他总不至于太拒绝你。”说着她就牵了徐时萋找位子坐下,“时萋,你有没有渴,想喝什么吗?”
杜蒙蒙本来想趁热就“追兄”问题讨教文珈罗,不料她一眨眼就转移了心思,生怕冷落了那个女人似的――不过她们两个人是不是也太好了一点。杜蒙蒙低头扫了一眼,恰巧瞄到徐时萋想抽手而文珈罗不放的小动作。她的心中咯噔了一下,被这二人细微的变化给震到了。
“我去给你们端点喝的。”杜蒙蒙忙走开了,她转到吧台里,一时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最后倒了两杯自己磨的咖啡出来。
“她不能喝刺激性的东西。”文珈罗把咖啡从徐时萋面前挪开,“如果没有别的,就来点温的柠檬水好了。”
杜蒙蒙看徐时萋只低着头不说话,就只好把心里的疑惑再藏深一些,点了点头走了。
徐时萋等她一走,就扭头看着文珈罗,微微一笑。
“别这么笑,”文珈罗捏她的手,“我们住在这边肯定难免和她见面,总不可能一直硬装着。与其突然之间被人知道,不如让她们慢慢的发现。”
她行吗?徐时萋用口型问她。
分辨清楚她的意思后文珈罗耸了耸肩:“蒙蒙喜欢我哥,以前追过他,但是没追到,所以一气之下出了国。她读书的地方是通过了同性婚姻法的,每年都有大聚会,她就算没去看过,也会耳濡目染,受些正面影响。如果我们被发现,我可以说她会是第一个人,她见得要多些,发现的概率自然也高些。”
徐时萋皱了皱眉。
“别担心。”文珈罗笑了笑,“她那么喜欢我哥,只有站在我这一边才有机会,就像她所说的,与其将来有个不熟悉的人做嫂子,其实她更合适。”似是猜透徐时萋还想说的话,她又接着说,“我哥如果对她一点意思也没有,我想是不会给她合作开酒吧的机会的。他那个人我了解,死鸭子嘴硬,还在挺着。”
大概真的是因为身处陌生的环境中,没有禁锢,自然的就放松了一些。徐时萋听着她的那些话,也慢慢觉得有些道理。虽然她不了解这个叫杜蒙蒙的女人,但看文珈罗那么有信心,就只好去相信她了。
总得有个突破口,从现在开始找应该也可以吧。把手再深一点与女孩交握,徐时萋抿嘴笑了笑。
不一会儿酒吧里招到的工作人员都开始陆续的来了,文珈罗对给她们开会没有兴趣,就坐在一边听杜蒙蒙做工作总动员。开完会后她才拉着杜蒙蒙问有没有什么工作可以交给徐时萋做的。
杜蒙蒙没有立即答复她,只是说要想一想,好在文珈罗也不完全愿意徐时萋在这里做事,所以忙说不用急,慢慢想,事实上她还想和徐时萋过些轻闲日子。
晚上吃饭的时候杜蒙蒙重新选了家餐厅,就是因为文珈罗在她耳旁念叨徐时萋不能吃辣的不能吃咸的,烫的不行,冰的更不行。这咒语念得她烦得要命,就找了家有几个清蒸菜做得还不错的店进去。
吃饭的时候文珈罗首要任务是给徐时萋布菜,其目的是对方曾经对她所说过的,要养胖一些。
杜蒙蒙坐在她们对面看得食如嚼蜡,最后放下筷子十分冷静地提出不想去宾馆住,又没有房子在这边,今天晚上要去文珈罗的家里挤一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