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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废话了,主题只有一个希望支持兽医新书神圣法兰西,多投两票,感谢不尽,链接在最后面!
连日来潞王被我说的有些心动了,但是他还是紧守最后一道防线,毕竟这是涉及祖宗江山社稷的大事,最让潞王心动的是这大明的国号可以保存,他朱家还是大明的国主,尽管这种权利受大了极大的制约,可是总比一无所有强。
而一些官员们仍然想不通,为什么好端端的便宜给朱家,于是这种争论一直延续了很久,直到春节的时候,潞王终于下定了决心,接受我的邀请。
这着实太好了,我一直担心他不同意呢,有了潞王我们就可以高举大旗一路向北将皇太极驱逐出北京,同时也可以收买南方的官员在必要的时候促其改旗易帜,于是过了春节一个惊人的消息在山东传出,隆庆皇帝的嫡孙潞王宣布在山东正式登基,建元大同,预示着重造河山,天下大同之意,同时宣誓北伐,号召各地百姓响应。为了配合潞王的登基,派往北方的小分队组织了几场卓有成效的狙击战,一时间潞王在整个国内的声势暴涨,似乎只有潞王才是真命天子,也只有潞王才能收复失地,很多士绅和名士都从各地赶来投奔潞王,在山东似乎预示着一股新生力量的崛起,它不同于南京继续那个垂暮,办事效率低下,官员们互相拆台扯皮的政权;也不同于河南的那个无知、贪婪、酗酒、凶残、专横、好色、不孝的福王,在山东他们可以找到自己的归宿,可以为大明的中兴贡献自己的力量。更重要的是在曲阜孔圣的故乡一座全新的书院正在兴建,这里将提供更加自由的风气,书生们可以在这里畅谈自己的政治观念和治国理念,也可以专心的治学读书,他们不用担心挨饿,更不用担心战火,这一切都是我李开阳向他们保证的。我李开阳虽然名誉不佳,虽然卖**,虽然贩烟草,可是我李开阳说话一言九鼎,信誉卓著从不食言。
对于南明朝廷随着河北和山西的失陷,北方翘首以待的百姓早已十分失望,而潞王的出现适时弥补了人们的空白,随着这股风潮的兴起,在河南的福王坐不住了,既然有人起了表率作用他自然也不甘落后,于是不顾洪承筹的反对也登基称帝,建元隆武,一时间天下风云突变,同时存在了北京、山东、河南、南京四个政权,纷争骤起。同时陕甘和四川的义军也趁此机会扩充军队,李自成自从有了政治口号以后,发展的很快,尤其是洪承筹一去他压力顿减,势力范围不断扩大,和陕西的孙廷芳打了几仗互有胜负,但总的来说他的农民军开始成熟起来,不断的有一些散兵游勇加入他的义军,这让他军队的军事素质有了一些提高。
四川的张献忠也不甘落后,见李自成的办法好,所以他也模仿起来,只是改不了劫掠的本性,因此四川的大户都遭了殃,以至于凡是张献忠所到之处百姓纷纷走避。无他,大户一逃,张献忠无米下炊只好抢劫贫民,尽管是学了李自成但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挑起这些纷争的我此时却好像没事的人一样,将刚刚登基的潞王晾在一边,任由黄宗羲去扶佐,同时发信给袁崇焕,让他加紧操练士兵,准备在三个月后挥师北伐。对于这样的决定袁崇焕十分不解,现在游击作战的效果不错,只要再拖上一年半载等北京的清军彻底疲倦,便可一鼓作气直下京师。
这种作战计划原没有任何错误,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一切都建立在清军的后勤补给困难上,可是最新得到的消息显示皇太极并不甘心困死在北京,他延长城一线建立了不少据点互为支撑以保证从蒙古来的牛羊可以顺利入关,同时也加紧了对京城周边封锁,使得小分队只能在河北及山西一带活动,机动能力受到了限制。
还有的就是原来那些被崇祯憎恶的京城的官员们,此时居然有大半成了皇太极的得意大臣,他们为这个赏识他们的新主子尽心尽力,出谋划策。从皇太极进入北京那时起,他就公开申明他欢迎明朝官僚加入新的政权,所以,北京及其周围城镇的占领,在开始就非常顺利。攻克北京之初,皇太极谕示兵部,对于迎降之处实行赦免,因为帝国的百姓“皆属吾民”同时,还特别向地主官员做出保证,如果他们归降,那么他们不仅可以恢复原职,甚至还将官升一级。皇太极许诺:“各衙门官员,俱照旧录用”
对于这些前明官僚来说,使孔教所要求的忠节与在清廷中就职这二者协调起来,多少有些困难,但是为了活命或者是更好的展示自己的才能,很多的官员立刻就接受了这一招降要求,这样,整个政府都投降了,几乎没有一个人因为忠于明朝而自杀殉节。
而我密谋的则是利用自己的特长兽医知识给皇太极一次无情的打击,彻底摧毁其机动能力,这一点上还需要保密,所以众人只知道潞王登基后我又埋首新建的研究所内,至于到底在做什么并不知晓。
即使在现代人们对兽医也不是很了解,对动物疾病更是知之甚少,唯独禽流感、口蹄疫因为新闻媒体而有所了解,事实上很多疾病都有其种属特异性。例如口蹄疫,它只传染侵害如牛、羊、猪等偶蹄类动物,虽然也有报道人被传染但是这种病例实在是少之又少,均被视为例外。
单拿口蹄疫来讲,这种疾病早就存在了近千年,但是导致该疾病的口蹄疫病毒却一直比较稳定,除了血清型较多之外,很少出现变异。而此时中国口蹄疫的血清型局限于一两种,我要使用的损招就在口蹄疫这样的具有种属特异性的疾病上。
事实上早在朝鲜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关注这些病原体的收集了,尤其是在得到辽东以后,随着辽东蒙古诸部的联盟让我能更容易的获得病原体,此时我已经分别获得了口蹄疫和马腺疫两种病毒菌样本,我躲在研究所里正是在指挥科研人员加紧对这两种病的疫苗进行研制。
随着牛痘和霍乱疫苗的研制成功和广泛使用,积累了一大批具有生产经验的科研人员,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些人对现代免疫学的理论并不熟悉,尽管在教学和实践过程中我向他们传授了很多的这方面的知识,可是还没有成体系。但这些人在应用上帮我解决了不少问题,例如病毒的传代增值,疫苗灭活等等,这些都不用我再亲力亲为了,可是一旦涉及试验和技术路线的设计这些人就都派不上用场了,还得我亲自操刀。这是一个十分艰苦的过程,可以说我是从一穷二白起家的,所有的试验器具都是由我一个人设计的,填补了一个又一个空白,所有的试验方法也都是由我建立的,我不得不负责对分离的病毒进行回归试验来鉴定(重新注射入动物体内观察临床症状以此判断其到底是什么病,尽管这种方法简陋但是却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因为在古代我无法利用现代分子生物学的任何知识去准确判断这些病原体)。同时我还要找到这个时代最适合病毒繁殖和培养的方法,很多在现代看起来很简单的办法在古代这种简陋的情况下根本没有办法实施。
好在这些难关我一个又一个的闯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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