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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宾客都散了,这场应酬才算完,当然粉丝那边早有工作人员安排好,不用廖文多操心,他只要陪好马威嘟这些人,最后把人送回去就行了,就这么几个人,仍然让嫌少应酬的廖文感觉累得够呛,只想赶紧回去躺着。
施琼和解东兰已经进展到了互留联系方式,甚至约好了一块儿去看地皮,准备在京都郊区买地搞投资建公司的地步了,廖文算是彻底服气,想要叫自家媳妇儿回去都不敢插嘴,就怕打断这两人的交流之后会遭到这两个女人的蔑视和降维式打压。
廖文自觉惹不起,干脆也佛了,见这两个女人还没完没了一副不打算这么快就结束的架势,他索性走到外面的走廊阳台处坐下,默默抽烟。
正抽着烟呢,那边忽然就传来了脚步声,廖文刚准备把烟掐灭站起来,就听到了一个声音。
“冯总。”
廖文一愣,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好像是他那个直播平台的签约负责人高波,晚宴的时候那家伙也在,不过吃到一半就走了,本来廖文还想找这家伙问点事儿的,都没有找到人,怎么这会儿这家伙又冒出来了?
廖文正走神呢,那边忽然又传来了另外一个熟悉的女声,这女人一开口,廖文就彻底傻了。
“我听说最近有好几家公司在跟你接触,高经理这是想要离开鲸鱼直播另谋高就?”
这声音让廖文嘴边的烟都挂不住了,这不是冯音吗?怎么这女人还认识高波,而且听她这语气,好像鲸鱼直播是她家开的似的?
高波这会儿面对着大老板的死亡凝视,额角冷汗都快要下来了,赶紧解释道:
“是有几家想要挖我,但那些人都醉翁之意不在酒,我自己也有自知之明,知道我手里要不是有廖文这个筹码,也不会让那些人注意到,这些人的目的不是我,而是廖文,但我哪里有本事让廖文跟着我离开,我不至于在这点上拎不清,所以老板您大可放心,我高波肯定不会自掘坟墓做出背叛鲸鱼直播这样的蠢事。”
冯音声音冷淡:“最好是这样,我也不怕摊开了跟你说,当初我买下鲸鱼直播,冲的就是廖文来的,意思很明显,廖文在鲸鱼直播就在,廖文没了,那鲸鱼直播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所以你自己掂量清楚自己的分量,抱好廖文的大腿,他好你就好,他不好,你就给我收拾铺盖卷滚蛋,听明白了吗?”
高波又不是傻子,这几个月下来,其实他已经察觉到了公司上层每次在对待廖文的事情上都格外重视,是与其他主播截然不同的态度,同样的生活主播,他手里面的几个加起来恐怕都没有廖文一个在上层眼里占有的分量多,基本上公司只要有资源,都会朝着廖文这边倾斜,偏偏廖文签的合约又格外宽松,随时都能拍屁股走人,完全不符合公司法务部一贯的流程。
那会儿他就有点怀疑这个忽然空降的大老板了,但苦于大老板每次都神出鬼没,他一个底层打工人也没有接触到那个层面的机会,自然也就找不到机会去验证他的那个猜想。
但眼下亲耳听到这位大老板表态,高波就真的不得不信了,他有些惊讶和错愕,完全想不到廖文在鲸鱼直播最大的靠山,竟然是这位冯大bss。
高波这会儿是真的冷汗直接流下来了,赶紧给冯音保证道:
“请领导放心,我一定会把廖文的事儿摆在第一位,绝不会出任何纰漏和问题,也会稳住廖文的情绪状态,让他心甘情愿留在鲸鱼直播,将我们平台视为他永远的支持和后盾。”
冯音的脸色这才好看上不少:“行,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回去吧。”
高波如蒙大赦,哪里还顾得上去看宴会结束没结束,赶紧夹着尾巴走人是正经,也不敢多耽搁,跑到电梯口坐上电梯就急匆匆地溜了。
冯音在那边包厢站定,伸出手来似乎想要推门进去,但犹豫了片刻后还是转身,走了几步后重新进入到了廖文预定的那个包厢的隔壁,关上门之后就没再出来。
廖文全程跟个鹌鹑一样躲在阳台上,手指间夹的那根烟是再也抽不下去了,一直到烟屁股都快烧到手了才反应过来。
回过神来之后,面对这个震惊的消息,他的内心无比复杂。
其实加入鲸鱼直播之后,廖文是真的觉得这个东家还不错,没给他什么限制不说,在适当的场合都会不顾安危立场地无条件站队在他这边,他一直以为是这个公司的高层明智又护短,所以才会有之前那一系列的表现。
现在证明他完全是想多了,所有的资本家谁不想要多赚钱,如果违背了这个原则,那就不叫资本家,要叫慈善家了,他之所以能在鲸鱼直播得到那么多的重视和资源,靠的也不是他的所谓能力和流量,而是有冯音这个大老板在背后给他扫清障碍给予支持,不然他哪里能有今天的造化?
可是这姑娘,这一颗心真的错付了,他从来没想过要给她任何的幻想和回应,也绝对没想过要跟这位有超出普通朋友之外的关系。
廖文在心下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平心而论,知道这事儿后,他是真有点不想在鲸鱼直播继续呆下去了,做个自由人不香吗?没有任何的条约限制,真要想搞直播了,随便找个平台也能跟粉丝们互动,反正以他如今的身家财富,还真不用靠那些观众的打赏钱过活,完全没必要再坚持留在鲸鱼直播。
只不过,他若是贸贸然解约,先不说高波那边能不能交待,会不会影响到那小子的前程,就说他跟鲸鱼直播之间恐怕也未必能干脆利落说分手就分手,一旦割裂,哪怕再轻描淡写息事宁人,也总保不齐会有那有心的人各种造谣,说他忘恩负义说他与鲸鱼直播高层不和之类的话题绝对居高不下,关键那些网友里面信的人还不会是少数。
是选择避嫌呢,还是装作不知情,稳住现状避免麻烦,这是个问题。
廖文觉得有点头大,总觉得这事儿不大好办,偏偏这种事儿他还不好摊开来说,不管是问梅斯琴还是问施琼,恐怕都得给自己找骂,梅斯琴那儿顶多也就是调侃一段时间,自家媳妇儿那儿却是随时都有可能被翻旧账,一辈子可能都揭不过去。
哎,头疼。
廖文感觉自己头发都快要被薅下来一大把了,但一直到最后跟施琼一块儿离开,他都没有勇气去敲那张隔壁包间的门,冯音也始终都没有从隔间里面走出来。
接下来施琼就开始跟解东兰各种外出考察,收集了很多数据,每天不是在数据调研,就是在去数据调研的路上。
廖文没办法,正好《非遗》那边的项目顺利立项,他闲得无聊就去拍了个宣传片,片子还没剪出来呢,施琼的移民手续就办好了,接到通知后廖文还有些不敢置信,因为之前递交手续的时候,人家确实说的是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施琼倒是一点都不奇怪,语气平静地解释道:“是东兰啊,她一听说我现在没有身份证,要注册公司还有去参与政府的地皮招标竞拍这些都需要身份证,我一个都参与不了,所以她就直接找人给移民局那边打了招呼。”
廖文顿时就秒懂,关系社会,果然到哪儿都少不了关系。
不过施琼跟解东兰这两个女人的关系真的是一日千里,好得都有点太过分了,这两个女人日常呆在一块儿的时间都快超过了廖文和自家媳妇儿独处的时间,这让廖文有点酸酸涩涩跟吃了柠檬一样,恨不得把这两个女人给隔离开才好。
好在这种状况没有维持多久,在施琼的身份证和护照都办下来之后,没隔几天,她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高高兴兴地给廖文汇报,他们可以买票前往爱尔兰了。
“我找人打听过那座海岛的情况了,目前处于荒芜状态,并没有被谁据为己有,虽然不知道政府那边是不是留存了旧地契的底,但就现在那座岛的状态来看,情况还是很乐观的,只要爱尔兰政府不蛮不讲理胡搅蛮缠的话,这座岛的所有权咱们应该还是能拿回来的。”
廖文点头,也对那座岛有一种十分期待的感觉,两个人立马订了最早前往爱尔兰的航班,准备启程前往凯里郡。
然而,在都柏林经转抵达凯里郡之后,几经打探最后终于找到了当地负责土地管理的部门,对方看到他们拿出来的地契后,倒并没有否定他们这份地契的真实性和有效性,只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直接就让廖文和施琼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