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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我不知道。”
周凯和小吴面面相觑，老板醉得那么厉害，他们都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周凯多希望老板娘能来把自家老板接走，他和小吴也不用大半夜的，不知道该去哪里。
最后还是周凯当机立断：“去海上云天。”
海上云天是顾琛结婚前常住的大平层，就在他们现在租的房子对面。
明天早上酒醒了，也能第一时间回家。
虽然顾琛快两个月没来海上云天。
但一直都有保洁来定期打扫，依然干干净净。
只是床上用品需要换一下。
周凯麻利的换了床上用品，然后和小吴一起，把顾琛从沙发上转移到卧室。
周凯跟了顾琛八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喝这么醉。
喝醉酒的顾琛嘴里还在絮絮叨叨：“离婚就离婚……离……”
周凯让小吴回去休息。
他留下来守着顾琛，以免顾琛半夜呕吐。
周凯刚歇下来，就听到顾琛的手机响了。
他以为是老板娘的电话，就从自家老板的衣服口袋里摸出手机，结果一看，打电话的人是陆渊。
周凯接听了电话：“陆总，老板睡了，您有急事找他吗？”
接电话的同时，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
陆渊这么晚找自家老板，肯定是有急事。
“他睡了？他睡得着？”陆渊表示他都睡不着，顾琛怎么还能睡得着？
周凯如实回答：“老板今天喝了很多酒，喝醉了。”
“好吧，让他睡，睡醒了告诉他，给我回个电话。”
“好的陆总。”
陆渊挂断电话，坐在走廊玩手机。
医院可以租折叠陪护床，但他不想睡，嫌脏，宁愿坐在椅子上，坐一宿。
凌晨三点，护工来通知陆渊，宋云潇发烧了。
昏昏欲睡的陆渊立刻来了精神，跟着护工走进病房。
看到宋云潇烧得满脸通红，还不停的说胡话：“顾琛……不要走……顾琛……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好不好……顾琛……”
陆渊听了都心酸。
宋云潇连发烧都在喊顾琛的名字。
他不相信她会和前男友纠缠不清。
陆渊拿出手机，想录视频发给顾琛。
宋云潇却又安静了下来，只是低低的哭泣。
她苍白的小脸上满是委屈的泪水。
陆渊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都是他的错，他不该信了云菁的鬼话。
陆渊没有碰触宋云潇，而是让护工拿毛巾给宋云潇降温。
护工很有经验，挡着陆渊的面，就把宋云潇盖着的被子掀开了，还要去掀她的衣服。
陆渊连忙转身，逃也似的跑出了病房。
以免看到不该看的，被顾琛挖眼睛。
天快亮的时候，宋云潇的烧才退下来，她也睡安稳了。
陆渊又去给宋云潇买了早餐。
宋云潇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回面包店，把昨晚冷藏发酵的面做成面包，不然那么多面，那么多黄油，那么多鸡蛋，全部浪费了。
陆渊板着脸制止了她：“那些面能值多少钱，身体重要还是面重要，头受了那么重的伤，医生让你必须卧床休息，你出去出了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