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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梦哇。四人行的时候,老子名义上算是当着曾北方同学的面偷了他的情人姐姐,原来这小子一直憋着呢,这下好了,这次这小子把老子偷回去了——趁着我睡着偷偷操了俺老婆!
原来这小子明里三P了老子老婆不说,还暗里继续当奸夫给老子戴了顶别致的绿帽!
“没想到你这么骚老婆!”
我应景般捏了下老婆的乳头,觉得有些挺硬起来,翘翘的摸着有些发梗。“你乳头都硬啦。是不是这种偷情的感觉特别刺激?”
“嗯嗯……”
宁卉开始小声的呻吟。
“然后他的大jī巴偷偷的在你老公眼皮底下从身后叼你,操得你死去活来,高潮涟涟,你却不敢大声的哼哼是吧老婆。”
“嗯嗯,”
宁卉先是一阵哼哼,然后来一句差点没把小宁煮夫体内的粘稠状物体给激动得飙射了出来,“你怎么知道老公?”
我靠,这个未必还用得着猜吗?俺这老婆太可爱鸟,我确实没想到这偷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魔力,让俺老婆如此的良妇竟然瞬间给俺淫妇般偷情了一把。
“那他这么操你……你来了几次高潮?”
“嗯,让我想想老公……”
宁卉眨巴着眼睛看上去真的做起了算术题,然后轻轻吐了口气,“三……三次老公。”
“我靠,你好骚老婆,难怪今天早上腰酸背疼的起不来了是吧。那哪次高潮最嗨最刺激?”
我屏住呼吸问到。
“嗯嗯,”
宁卉嘤嘤呜呜着不吱声,上弯月半睁半闭的撩人得很。
“你就直说嘛老婆,是当着老公给他操还是背着老公被他偷着操的时候嘛?老公的小心肝受得住。”
其实看见老婆扭捏着身体的支吾我就晓得答案了,但不知为嘛,此刻为老婆的这种偷我却感到一阵别样的刺激,这种刺激自怂恿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的宁公馆绿色工程开工以来俺还从来没感受过。
看来这女人偷汉子会的刺激是天生的鸟,咱暂且把它看做人性的一部分,问题是,作为被偷的绿公之宁煮夫同志在这场在宁公馆发生的以三P的名义老婆跟奸夫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偷情中,也同样感到如此的刺激就NND真是奇葩一朵鸟!
“嗯嗯,”
宁卉继续扭捏的嘤呜着,声音愈发酥嗲,“老公说了你别生气啊。”
“嗯,你不说老公才生气。”
说完这宁煮夫标志性的回答,我感觉身下的jī巴炮弹已上膛!
“后面……”
宁卉顿了一下,突然气息喘喘不定的呢喃到,“后面偷偷的时候更嗨……更刺激,老公。”
说完宁卉整个身子一软,水若无骨般躺在我怀里。
“啪啪,”
老婆此声一出,如同指引小宁煮夫小钢炮炮弹出膛的指令发出,我还没来得及按照预定的计划将炮杆挪到老婆胸前的山峰的预定发射阵地,一股粘稠的精液已从俺guī头热烈的飙出,悉数落在了宁卉的大腿之间……
NND,一场三P愣是被整成了老婆跟奸夫在老子眼皮底下的偷情,还NND的让老婆感到更刺激,有一种宁大绿帽同志的绿叫没有最绿只有更绿有木有?
还过几天到周末,就是宁卉大学同学的同学会了。而到周末的这几天,在另一条战线上,络腮胡同志居然按兵不动,没见有任何动作,这小子还居然挺沉得住气。看来是干大事的人哈。
同学会在周末如期举行,听说是在一间集餐饮娱乐为一体的高档会所包了个场。大家按照规则凑了分子钱,先吃喝一顿,然后在各种酒精的刺激下嗨下歌,期间胆大的同学说点黄段子然后把以前不敢说的话对自己的暗恋对象说出来再做一把捶胸顿足状,而胆小的闷骚意淫一番便拉到了事,同学会大致都是这么个典型的议程。
话说江湖流传着关于同学会最著名的段子是,同学会,同学挨着同学睡,搞垮一对是一对!
宁煮夫在目送老婆跟曾眉媚莺莺燕燕出得门去那一刻,心里背着这个段子的前面部分就是一阵心里莫名的激动。
曾大侠跟宁卉是相约而去的,是曾大侠开的车车。因为两个女人到时肯定要喝酒,就说完了叫宁煮夫去当司机开车接二位大神回家。
不巧,这两位刚一出门,宁煮夫就被乔老大喊出去应酬饭局去了,熊雄同志这会真的又在外地出差,这去开车接二位回家的任务自然落在了曾北方的身上。
同学会是以宁卉大学同班同学的名义开的,除了少数几个出国以及在外地未归的没来外,大部分都到齐。一共三十来号人,因为是英语系的缘故,女多男少,总共才七八个男生——让人惊奇的是,已经跟广大同学们失去联系几年的路晓斌同学这次竟然要来!
这小子是来会同学们,还是会同学宁卉,只有天知道了。
宁卉晓得路小斌要来的消息,本来怕尴尬表示自己不想参加了,但被同学会热心的组织者给一阵好劝给还是劝来了。
但NND不知道哪个好事者,吃饭的时候,竟然将宁卉与路晓斌的座位安在了一起。
路晓斌是最后一个到场的,到的时候场子已经非常热烈的被近三十名女同学按照三个女人一台戏的比例整出了七八台戏同时唱着。今儿来的女同学大致三分之一已经嫁做人妇,三分之一名花有主,三分之一正朝着剩女的方向在发展,所以,这么些不同状态的女人在一起会制造出足够的话题支撑着这七八台戏的热闹场面。
路晓斌一出场便让场子瞬间安静了下来——一半的原因是大家确实好久都没见着这位神仙了,一半的原因是路同学的形象一看确实另类的让人觉得他是另外一个星球来的。穿着老土不堪不说,一脸略带神经质的神情跟大家确实有一种格格不入的不适感。
跟时代格格不入者,要么是天才,要么是弃儿。好在,看得出其实路同学原来在同学中的人缘还不算差,一艾现身,就有好几拨男男女女的同学前去迎候寒暄,大家对他说的一句话竟然都不约而同的都是:“好就不见,你,哪去了?”
以至于当路晓斌被引领到宁卉身旁的座位时,宁卉才匆忙的站起身来,迎候着路晓斌因为完全没想到能挨着宁卉坐而发出的惊讶的目光,一阵稍许的尴尬过后,宁卉纵使心里有些发紧,还是主动伸出手,并许以了个礼貌的笑容来了同样一句:“晓彬你好,好久不见。”
路晓斌似乎还在梦游般的表情怔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伸出手,跟宁卉的手轻轻的握在了一起,甫一触到宁卉手心的刹那,明显感到路同学的手连同身体微微在发抖。
这样,宁卉左边挨着路同学,右边坐着的是曾大侠。路晓斌是坐定了才看见隔着宁卉的曾眉媚,霎时就见他眉头一皱,眼里恨恨的样子盯着曾大侠。
曾大侠尴尬的笑了笑,对着路晓斌嘴里嗫嚅了一句,“晓斌你好。”
然后自个心里一阵发毛。
话说四人行时,在江边小城发生的路同学跟正以亲密的情人状走在一起的曾眉媚跟陆恭同志偶遇的那一幕,此刻不让曾大侠心里发毛才怪。曾大侠也吃不准这小子神神叨叨的,要是扭着这事跟宁卉扯就麻烦了。
还好,路同学现场并没有发飙的意思。而是在与宁卉几乎礼节性多于同学之间状态的交谈中,路晓斌告诉宁卉自己还在那座江边小城的一所乡村小学支教,这次是放暑假还没完,要在家呆一段时间。
宁卉其实从同学的传言中多少知道一些路晓斌的际遇,宁卉一直明白,路晓斌之所以以这样一种与世隔绝的方式到乡村支教,全然都是因为自己,是因为那场对于他无法承受的失恋而做出的选择。
其实,在路晓斌的事儿上,宁卉心里一直没有完全释怀。尽管不能拿自己的幸福做慈善,但当知道路晓斌用这样一种几乎自虐的方式来抵抗自己的痛苦时,宁卉的心里一直埋着一种隐隐的痛。宁卉多么希望路晓斌能尽快走出痛苦,多么希望他能过得好——宁卉心里,路晓斌其实一直都是一个很好的男孩:正直、诚实、痴情。
但现实却这样残酷而真实,有人为自己如此痛苦自己却无能为力。那种深深的无力感让宁卉一下觉得的心里沉甸不堪。
同学会按既定议程进行着,大家酒过三巡便三三两两的开始相互扎堆敬酒。
这时,一戴眼镜的高个男生——据说这位是路小斌大学最好的兄弟——拿着瓶啤酒就到路晓斌跟前说要跟路干一杯。
路晓斌站起来跟眼镜同学热烈的拥抱了一番,然后拿起杯子跟他碰了杯正欲饮下,不料这位眼镜同学端着酒瓶就开始发表了一通演讲:“唉,我就不懂了现在是神马世道,好多女人都口口声声的说找老公要找老实的,本分的,有才华的,有安全感的,有道德的,真遇着了,像咱路小斌这样的,甘愿将青春与热血奉献给我们山区教育事业的好男儿,现在还上哪找去?这些女人TMD的全就换了付脸嘴,都变成了不在自行车上笑宁在宝马车上哭的主。唉,路晓斌,你这么糟践自己,哥们真替你不值。”
这番话自然让敏感的宁卉以及曾大侠听出了含沙射影的意思,宁卉霎时脸上就是一阵红白相间。旁边的曾大侠听好姐妹居然被如此埋汰心里不乐意了,哪里受得了这个,立马从旁边的位置窜起身来,一手指着眼镜同学就是一阵高分贝的燕啼嗓侍候:“高正,你小子有病啊!”
宁卉听曾大侠这么一发飙,连忙伸出手拉曾眉媚,但此刻已经红的啤的白的都整了点的曾大侠哪里刹得住车,“你小子脑残还是咋的,含沙射影谁呢?这事儿好了歹了咋就赖着咱们女人了,你是什么混账逻辑,敢情你男人一下跪咱女人就得从了你?菜市场买菜还挑个大的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个说那个,高正,你什么东西,看你人模狗样的,说的话怎么都NND姓猪呢,本姑娘严重鄙视你!”
乖乖,曾大侠这番伶牙俐齿直接秒杀全场,同学们的目光刷刷的都朝这边刷来,直接让那位叫高正的眼镜同学连嘴都还不上。旁边的路晓斌其实听高正这么埋汰宁卉心里已经有一股无名之火,看着宁卉脸上难受的表情突然伸出手就对眼镜似打非打的撂上了一肘:“高正,去,去跟人家道歉,你胡说八道啥呢?”
这下眼镜脸实在挂不住了,曾大侠这番言语侍候到想得过去,没想到自己的兄弟伙这会竟然不胳膊往外拐,便立马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路晓斌,老子帮你说话,你却帮害了你的人帮腔,你他妈还是不是爷们?”
说到这里,路晓斌还一动不动没有反应,只是见着胸脯激烈的起伏,而宁卉在一旁眼泪都快出来了,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旁边有几个女同学赶紧过来拉曾眉媚跟宁卉,有细心的连湿巾都给宁卉递过来了。
“为这种负心的女人你TMD值不值得?”
眼镜还在继续咋呼。
这一咋呼不要紧,要紧的是为路晓斌本来捏好的拳头找到了出击的理由,就见路晓斌照着眼镜的胸膛稳准狠的一拳过去!
这一拳其实在场的大多数同学都看明白了,是路晓斌为宁卉打的……
这一拳的击发让大家不胜唏嘘,有人看出了偏执,有人却看出了痴情……
而宁卉此时心里却感到一种扭结似的痛和无奈……
这场突发事件最终在当过班长的同学会组织者协调下总算平息下来,同学会虽然按计划把议程进行完毕,但宁卉一晚上都感到心事重重,再有的欢颜似乎都是在强做,不知道路小斌会是心里的一道阴云搁下,还是过往的一片风只是飘来再隐去。
同学会结束之时,宁卉跟曾眉媚在会所门口等了会儿,就见曾北方赶来开车。
三人一行到了车库——由于曾眉媚喝得有点差不多了,主要都是豪爽的跟男同学拼酒拼出来的——曾北方跟宁卉搀扶着先将曾眉媚在后座上坐定,等宁卉也准备上车的当儿,在身旁的曾北方却一把搂着宁卉的腰肢,将宁卉的身体搂在怀里,然后一只手捧起宁卉脸——此时车库四下无人,这个动作作为情人之间自发的亲密之举完全非常的正常与自然——正常到曾北方的嘴凑到自己的嘴上要索上一吻时,宁卉都没太在意与拒绝,而是迎合着跟曾北方的嘴唇虽然短暂而浅浅的,但却十分真切的吻在了一起……
宁卉与曾北方的接吻,却透过车库昏暗的灯光,结结实实的被不远处一双眼睛注视着,这双眼睛这时候发出的目光是如此的绝望、无助、与痛苦……
这双眼睛是路晓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