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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中这般回应,张谏之也只淡笑了一下,转过身取了角落里斗篷:“到了,披件斗篷省得冻着。”
话音刚落马车便停下了。白敏中顿时舒一口气,接过斗篷,匆匆忙忙就下了车。
因昨夜下雨,天气又冷,路上难免有冰,白敏中抱着斗篷跑太,差点滑一跤。后面赶上来一位同僚笑道:“白账房何必走这么急,左右已是赶不上点卯了。”
白敏中抱住斗篷站定,回头一瞧,正是同期进账房一个家伙。
叫什么来着?白敏中记不得。
那人却走过来,大大方方道:“斗篷这么抱着不重么?何不穿起来呢?”
白敏中赶紧一扭头,闷闷回说:“都进屋了,还穿着作甚?”
她埋头就往账房走,身后那人倒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愣了一下这才追上去:“白账房慢点走,路滑!”
白敏中平日里与同僚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情,何况她才进账房这么些时候,大家搞得太熟络其实并不好。蔡府账房时候亦是如此,埋头做事少说话素来是她作风,这样至少能远离一些是非。
可有些时候,却并非自己避开麻烦就不来。很显然,这位同期进来同僚是个活泼性子,大约是觉着白敏中很有趣,常问这问那,好似处得很熟了,白敏中其实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吃饭时,老师傅提点她:“秦笛那小子,今日一上午都打听你事。你惹着他了?”
白敏中略是惶恐,蹙眉道:“秦笛……是那位同期进来账房?”
老师傅很惊讶:“那边都将你打听成那样了,你竟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
白敏中摇摇头,不关注人为何要知道名字?
老师傅低头吃了一口菜:“总之,你当心些就是了。”
白敏中抬起头,四下看看,瞅到了那个身影,秦笛恰这当口转过身来,朝她笑了笑。白敏中后背一阵鸡皮疙瘩,她琢磨了一下,遂又低下头去吃饭。
人心真是猜不透东西,她也懒得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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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到了二月末,听闻皇帝寿辰办得很是顺利,齐王也回了东海齐王府,一切都安安静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也不会发生。
这安静得有些过了头,反倒让人觉着有些不舒服。
既然寿辰都结束了,想来那幅画眼下也皇宫里好好待着。不知皇帝看了旧爱遗作作何感想,又会如何处理。总之,这会儿没有动静不代表将来也不会有。白敏中心里是知道,齐王养丰泽神秘军队,以及张谏之深不可测心与计谋。那些都像是火药一样,随时都会炸掉。
天气渐渐回暖,植物开始抽芽,庭院里也总算多了一丝生机。春雨无休无止地下着,白敏中觉着自己都要发霉。
让她忧心并不是这倒霉天气,抑或那些揣不透计谋。她担心,是张谏之身体。都一个多月了,他身体并没有好转,有时候为避免出门碰到些脏东西,他甚至不再去官厂做事,而是每日都会有一摞摞文书账册送到府里来请他过目。
这个宅院,也越来越……干净了。
对这个宅院做法,好像被加强了。明安偶尔出入这里,总是一副神情凝重样子,见到白敏中也不说话,似乎知道那本册子还是下落未明。
白敏中觉得,压抑极了。她请霍京过来了一趟,霍京给张谏之瞧完病后,象征性地开了些药,可末了却也说:“已经超出了寻常医者所能及范畴,这事情……”她说着只能摇头。
张谏之却说无妨,随即微笑着起身送她出门。
霍京转了头,对他道:“让诸葛来瞧瞧罢,她虽然神叨叨,但看问题很准。”她短暂停了一下,微微侧过头:“说起来——理少爷病似乎治得差不多了。经年累月毒虽要慢慢解,脸上……也许可以看了。”
诸葛康将理关铺子里那么长时间,连个消息也没有,还真不知眼下结果如何。
白敏中知道张谏之不方便出这宅院门,遂自告奋勇道:“我去看看罢。”
霍京便说:“我带她一道去。”说罢随即让白敏中上了霍府马车,两人一道去找诸葛康。
可两人到了诸葛康那铺子前,竟见那门紧锁,门锁上居然落了灰。霍京瞧了一眼,便让白敏中上车,道:“这丫头估计是回家住了。”
车子随即掉头去了诸葛旧宅,仅门外便能看出旧宅昔日荣光,这么一座偌大府邸,曾经住里面人,该是有多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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