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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活的舌刷过娇艳红润的珊瑚珠,以往这样的舔/弄会让沈燕宁的脚趾都敏感得蜷缩起来,可是此刻她湿漉漉的大眼睛却没有潋滟的波光。夹答列伤
她在出神。
埋首在她胸前的肖晋南狠狠地啜了一口,痛得她轻呼,才算拉回了她的神思。
肖晋南的眼睛危险地眯起,“在想什么?”
“没有,没想什么。”
她跨/坐在他身上,娇/软容纳着他的怒/兽,两人之间没有丝毫遮蔽的结合,又是面对面的姿态,她的心事根本无所遁形。
肖晋南的怒火升腾起来,手掌摁在她的后腰使劲将她往下压。
几乎贯穿她的力道让燕宁不得不揽紧他的脖子,伏在他肩上喘/息,“轻一点……”
肖晋南哼了一声,“我以为你就是喜欢用力些的,轻一点你就不专心了。夹答列伤”
燕宁不语,她的确是不太专心,脑海里时不时就会想起詹云临走时所说的话。
妈妈沈曼喜好古玩字画,半生风流潇洒,结识的各路男人为了讨她欢心,搜罗了不少珍品真迹送给她,有些特别喜欢的就留下了,其余的变卖的变卖,转赠的转增。
春山图的真迹多年前一直挂在咖啡店里,直到沈曼悄然离家,才连同其他几件心头好一起带走。
燕宁去古玩市场淘来仿制的赝品,也只是徒劳地安慰自己,假装妈妈不曾离开过。
她连字画都不如,否则妈妈怎会带走那些身外之物,而留下她一个人?
如果春山图的真迹在詹云家里,那么妈妈一定跟他家里有渊源。
究竟是什么样的渊源呢?
詹云有可能知道妈妈的下落吗?
肖晋南冷眼看着怀中的女人,看来他今晚就算不留余力,也唤不回她的心神了,她整个心思都被其他的人和事占据着。
他翻身将她重重压入床内,身体却一刻也不曾离开她的深处。
他横冲直撞,不顾她的哭喊求饶,一次不够,两次三次……直到那细嫩的血肉充血红肿,她身上也布满青青紫紫的掐痕。
最后燕宁筋疲力尽,声音都有点沙哑了,她直觉肖晋南今晚有些不同,每一次冲击都像是带着浓烈的占有欲。
“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
肖晋南笑的也很冷,“什么怎么了?今天不是你排卵期的最后一天吗?这个月最适宜受孕的日子马上就要结束了,我当然要多努力努力。”
他将她虚软的双腿盘上腰际,眼中不见感情,“别那么快睡,这个姿势容易受孕,再坚持一会儿!”
燕宁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强打起精神说:“今天……不是最后一天,上个月周期推后了些,我用试纸测了,这个月的排卵期还有3天才结束。”
肖晋南微微一顿,下一秒却仍是重重抵入,听到她仰起下巴叫出声来,才满意地俯身道,“噢,是吗?那正好,我要出去一趟,缺个女伴,你跟着一起来。”
他不知该不该说自己偏执,现在就是多一天受孕的机会,他都不愿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