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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常州天目湖跟一位朋友学会上网的,那时我在一家服装公司工作,那个朋友就是我的顶头上司——公司经理黄永君。他是老板的儿子,30来岁,带着一副深度近视眼镜,原本他是在湖南长沙一所大学的美术系深造,后来因为身体的原因就回来帮他老爸管理公司,一边治病。我亲眼见过他的油画,我是个外行,所以我不知道怎么来形容,总之他是我所见过作画最厉害的一个。他曾经给我画过一幅素描,像极了,也丑极了;我是指我的长像,呵呵。
开始学上网时,他只是教会我如何开、关电脑,如何打开腾讯qq添加、删除网友,以及如何使用智能abc打字法。之后我便一个人去试探、摸索打开网址,下载音乐、电影。如今我也成为了一个不算高手的高手,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的英文极差,简直差到不能在差的地步,尽管国内网络是中文,涉及英文也是不可避免的。我的英文差原自于我的第二位英文老师,也与我的学习环境密切相关,记得我的第一位英文老师讲课声音底气十足,洪亮如钟,后来换了个老师讲课像蚊子哼哼,我坐在最后排听不清,我的同桌则把他的讲课当作催眠曲,真是恰如其分,一气之下我干脆不学了,这也是我年少气盛,现在说来也许是推卸责任,总之没有学好。
中学时我应该不是个好学生,在所以老师的心中可能我是个极坏的学生,学校每次打架几乎都有我的名字出现,可老师们永远都不会知道,其实我是个阻止事态更坏发展的重要人物。那时学校的风气很差,经常有人打架,从底年级到高年级几乎每次打架的人我都认识,,他们甚至邀我前去助战,而每次双方不是我的朋友就是熟人,如果我在场就努力劝解,多半的时候他们还是给我点薄面。那时我早恋了。女朋友雪花飞艳只要知道学校有打架,她就会找到我,让我陪着她。其实是看住我,为此我经常被兄弟、朋友骂为重色轻友,将来一定怕老婆!大多的时候我瞒着她,‘人在江湖,身的由己嘛!’我是非常讲义气的,如果有同学或者朋友闯了祸老师追究下来他(她)们敢承认,我就会站起来说是我,我会扛下所有的责罚,尽管有人在背后是说我很傻。我从不介意,我胆子很大,从不怕老师,校主任,甚至校长。
一次我们村子有个朋友到学校玩,我上课他就到校园外面逛,可能是认为自己大些,所以不把学生放在眼里,他哪里知道学校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结果被几个高年级的学生扁的鼻青脸肿,他来找我,我看着就笑,他气死了“你还笑,还不给我报仇?”他以为学校是我的地盘,只是他不知道别的势力与我井水不犯河水罢了!怎么办呢,朋友嘛!我带了20多个兄弟找到那帮家伙,那帮家伙其实是学校最有势力的所谓什么帮派。我们彼此都认识,只是从不来往,如果他们知道被打的是我的朋友他们有也就不会动手了,可是要向我陪个不是,他们以后还怎么混!如果就此作罢我又颜面何存?这样一来,这件事已经不仅仅是我朋友和他们之间的纠葛。我手拿两块砖头走到为首的那个很健壮的家伙面前,指着鼻子就骂!那伙十好几个,个个横眉竖目,就等老大一声令下!谁也不敢轻易动手。为首的那个家伙把手里的钢管举了举想动手,我说“你动手啊!动一动看看你的脑袋会不会先开花!”他们哪里受过这种凌辱,可还是忍气吞声了。我暗自佩服,好肚量!我知道如果真的打起来,我的人未必占上风,人家可是‘久经战场’的呀。我当时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的勇气和火气,后来我带着我的一帮人走出校园,我那个朋友还在我身旁嚷:“打呀!跟他们客气什么?”我心说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我已经为你惹了大祸了你还不知道。当我们仍了手里的东西准备解散的时候,那帮家伙手持木棍、钢管追了上来,杀我们个错手不及,姜还是老的辣啊!我一边拼命一边暗自佩服。打着打着发现一个,两个,三个包围我的人越来越多!我偷眼观瞧,奶奶的!就剩我一个了,那个朋友跑的老远向我招手,我气坏了,心说你他妈的看我还跑的掉嘛!结果我被狠狠地克了一顿,回到家不敢告诉父母,偷偷买药吃,那几个朋友还关切的问我怎么样?不要紧吧?!我说要紧就不会站这这里和你们说话了,不过!真他妈的疼!
最后还是我那时的老大出面和解了此事件,老大说:“我已经不在学校了,你不要以为自己厉害,这次是他们给我面子”我一抹鼻子笑了笑。如今老大早已和我失去了联系我还挺想念他的,每次回老家他都不在,听说他就在上海,具体在什么地方也不清楚,他好几年没有回家了,还听说他准备和已经有了两个孩子的老婆离婚,原因是他老板的女儿爱上他了,也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他怎么能这样对待和自己同甘共苦这么多年的老婆呢!
还记得一次班会上老师严肃要求说:“现在学校的风气极差拉帮结派打架的事时有发生!我要求我们班如果谁有帮派的主动把名单写一份给我,争取从轻处理!”说完老师瞟了我一眼,我知道班里有好多同学有帮派,可他们谁也不动声色,我也知道只要我不吱声也就没有我的事,可我还是写了,只为老师瞟我的那一眼。我写了整整两张纸,不仅有学校的学生还有别的学校甚至社会上一些小有名气的人我都写在上面,足足一百来人,其实我是瞎写的。班主任看了之后竟然还冲我笑了笑!只是笑的有点勉强,之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真是搞不懂。
每年春节我在家都待不上几天,不是这个兄弟叫吃饭,就是那个朋友请,在加上同学,还要些平时关系不怎么好的也请,每次都坐上满满一大桌,甚至两桌,大多是我认识的,有不认识的也会趁机认识我,或者我认识他们,我觉得自己身在一个特殊的人际圈中,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人际圈。我不会喝酒,基本是二两白酒就醉,陪我喝酒的人还特别多,几乎每次我都会醉,吐酒的滋味实在难受,也非常丢人。后来每到春节我就躲到大姑或者安徽的三姑家去,可到了那里还是有人陪我喝酒,当然啦,那些都是纯粹的亲戚,可以少喝。酒是我们这里的风俗习惯,我也不能太失礼嘛!我就想;酒啊真的可以强身健体吗?那为什么会有酗酒闹事?我还是觉得适可而止最好。当地人的风俗就是没喝倒就是没有喝好!这样的热忱是不是太过了点?怎么样才可以少喝或者不喝呢?我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了在喝酒的时候我就不说我不会喝了,那样是无济于事的,人家还会说,会喝酒的人从来不说自己会喝。我就事先告诉他们我现在不能喝酒,这是医生说的!如果你们非要我喝,喝出事你们承担!他们用怀疑的眼光盯着我说,真的还是假的?这招真灵,我沾沾自喜。
离开学校,离开那个生活环境,走上社会几年之后,我和雪花飞艳情深似海的爱情最后以失败而谢幕,多么难忘的初恋我啊!我永远怀念!
学会上网以后,我曾经一度沉沦于网络世界,我上网从不玩游戏,我认为那是玩物丧志,而我那无止境的网上聊天又何尝不是呢。身陷虚无缥缈的网络世界,藏身与冰冷的屏幕背后、电话的两端,寻找着暂时的快乐与慰籍,与形形色色,许许多多的网友天南地北,天昏地暗地侃,侃爱情,侃过去、现在和将来。一位网友说,我断定你是个网虫!老网虫!每次上网都会看到你在网上出现。于是我第一次被戴上了网虫这个时尚又不光荣,另类又不算光彩的帽子。有好多网友告诉我他(她)们的网恋,也见过不少身边的朋友正在经历或已经发生过的网恋,结局只要一个——散!只不过散的方式不同而已。我想也许是他们爱的还不够深,不够真吧!那种‘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的境界他们还没有体会到吧!如果是我也许结局就难讲?我会用我所有的爱去感动她,让她死也不愿意离开我。于是我试探去更深层次的去了解网上的女孩子,向她们表达爱意,有的反映非常强烈,立即就删除了我,象我是条狼似的;有的像受惊的小兔子缩成一团,眨动着眼睛盯着我。有的说可以考虑;有的说只愿意做网络情人;还有些当即就让我到她哪里去,说看我的诚意。弄的我晕头转向,不知其所以然所以不然;更有甚者说我是渔民,我不解,问!尔曰:“你四处撒网,寻找目标!”我倒!一个老网虫告诉我,网络是个大森林,林子大了什么鸟的有,朋友要坚持啊!
知道世界上最大的海洋是什么海洋吗?——对!网络海洋,我在洋中迷失了航线。
直到骄傲的是!我在网上还有个非常清纯的小妹妹,她从来对我都是那么不离不弃,她叫婷,徐州人,是我刚刚学会上网时认识的,那时她也是刚刚学会上网。刚学会上网就象刚刚踏入社会的孩子一样,是很纯真的。婷那时18岁,在她叔叔的钢铁厂当会计,小弟还在念书,妈妈也在钢铁厂上班,爸爸因病去世了,我怕勾起她的伤心所以一直不敢问她爸爸是什么病去世的。我觉得她好可怜。
在常州那年我和婷聊的非常投缘,我们通信,通电话,她的声音非常温柔,在我的印象中她一定非常乖巧,她说非常喜欢我的信像散文,有欣赏的美感。我的友谊纯洁的象雪,一尘不染。我把她当作小妹妹,有些可爱又有些可怜的小妹妹。
后来我恋爱了,也就很少上网了,连书信也渐渐少了,我和婷都没有手机,偶尔上网我就给她留言,我告诉她我恋爱了,让她为我祝福,还告诉她我很挂念她,让她好好照顾自己,我从来都收不到她的留言,就这样我们失去了联系。
历时两年我醉生梦死、寸短肝肠的又一段爱情仍以失败而告终,我深陷痛苦之中,颓唐萎菲,不能自拔。我又开始上网,而且买了手机,这次上网和以往大有不同,听听歌,看看电影,找朋友聊聊天缓解一下压抑的情绪。“嗨!是张克波吗?还记得我吗?”一天我手机收到这样一条短信,我已经习以为常了,我的好多朋友、同事换了号码或者用别人的手机都喜欢这样和我打招呼。“我一定认识你,说吧!你是谁?”
“我是婷!”
我差点没有跳起来,不是吓的,是惊喜!一种久别重逢的喜悦在心中沸腾。我以为在也见不到她了,没想到又见了,真好。还没有来得及回复,她又发一条过来。
“不记得我了是吗?我是婷啊!我是在你的网上资料里找的你的电话号码的”
就这样我们又有了联系,时间不但没有冲淡我们的感情反而感情比以前更深。不知不觉地我们陷入了恋爱!我一直苦苦把持自己不要和她恋爱,我知道自己不能给她幸福,可是还是爱了。
我们不停的发信息,相互传递爱的音符,她情绪低落的时候就会打电话给我,听我的声音,我会深深的安慰她。
一次婷打电话给我说她叔叔给她介绍一位男朋友,那个男孩很帅,可她心里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她拒绝了,叔叔说了她几句,她特别伤心,特别想我,想见我,她想哭!我说你千万别哭,你已经长大了都20了要学会坚强,”那次我用手机和她聊了很久,直到我的手机欠费停机。
不久我们相约见面,我说你来上海吧!我到火车站接你,她说她没有坐过火车,还说不怕你笑话,长这么大还没有出过徐州,怕!你来接我吧!我答应过段时间在去。我们仍然不停地发信息,我说如果我们见面了,我不是你想要的那种男孩子怎么办?她说,那我就陪你一夜!我的天,我都不知道是感激还是感动。
火车快到徐州的时候已经晚点两个小时了,我的手机也没电了,收到她的最后一条信息是“如果不是看你从大老远的上海来看我,我就不理你了!可见她焦急等待的程度。
徐州火车站真的好大,可能是快到五一黄金周的缘故,车站里人潮拥挤,我随着人流缓慢移,有种身在红尘的感觉。
出了车站,广场上还是人山人海比起车站里要好的多了,我一边找电话一边四处寻找婷,那些行走匆匆的女孩子一定不是她,因为我知道她也在找我。我播通她的电话说我已经到了,你在哪里,快来接我。话音未落我看到几十米之外站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拿着红色手机向我微笑,我放下电话向她她晃了晃手中的钱包,意思是等我一下,我向她笑了笑,感觉自己连笑好象也忘记了似的。我一边给电话费一边自语“要命!她怎么这么漂亮的啦!”
我走向她笑着说“让你久等了,真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早晨八点就来了,不在乎多等两小时!”她笑着看着我说
“啊!”我歉意的笑了笑,不知道说什么。
“还没有吃饭吧?我带你去!”
婷比我想象中要漂亮许多倍,苗条的身姿,白皙的皮肤,橘红色个头发,白色超短上衣,兰色紧身低腰牛仔裤,白色腰带上镶着两排闪闪发光的银灰色带扣,斜背着一个白色月亮型的皮包,长长的带在直垂到臀部,朝气蓬勃,青春靓丽。
我们进了一家很时尚,很明亮的餐厅,服务小姐个个都挺漂亮,穿着一色花俏的工作服,店里窗明几净舒适而温暖。一会服务员端上两盘热气腾腾的水饺,婷说这是非常有名的北方水饺,我想应该适合你的口味吧?!
“那当然!你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不愧是婷!”我说:她诡秘一笑。
“如果你到上海,我应该请你吃什么呢?麦当劳?肯得基?”
“你真的不记得啦?”她眨动着眼睛,怀疑地看着我。
“呵呵。”我歉意地笑了笑。
“告诉你最后一边!果冻我要喜之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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