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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又能叫流火国退兵,而不只是单纯地要拿你的命去换取和平。”
那是他一直没有去面对的问题,就连在给檀玉濂的信里,他都没将他与流叶音的私人感情写进去。
可今天情况会演变至此,多少与他的私心、流叶音对他的情意有关,若是他未曾详解于信内,必然造成聪敏的檀玉濂感到事有蹊跷。
他这个怀国大将,宁愿不拿女王去退兵也要保护女王,光凭这点,就能教檀玉濂感到好奇了。
所以若是他没推断错误,檀玉濂这次亲自到理城,为的根本不是流火国内乱,而是
“让我留在你身边?”混乱当中听得的字句,唯有这段话拉回了流叶音的神智。
“对,玉濂他虽然什么也没说,可他应该是看出来了。”犹豫半晌,律景鸠罗双臂一勒,差点教流叶音没了气,这才吐出一口长叹“我想玉濂应该已猜到,我对你有了感情”
“咦?”流叶音眨了眨眼,泪珠裹在她的长长睫毛上,压得她感觉有些扎眼,但是律景鸠罗嵌入她心头的字字句句,却教她恍如在一瞬间看清了律景鸠罗的真心
他对她有了感情?
“我没对你说清楚,是因为考虑到你还得回流火国,可如今,若依玉濂那计策,他肯定是找个尸体假装成你,代你送回去给流火国换取议和,这么一来,你用不着死,也不必再扛着女王的重担,要与我相守,就不再是难事。”律景鸠罗淡着声调应道。
“与你”十指攀住了律景鸠罗的肩,原本以为自己到头来依然是孤独一人的流叶音,声调带着有丝不确信的惊喜“我可以跟你在一起?”
“嗯!”事已至此,再瞒住自己的心声就显得可笑了。
律景鸠罗坚定地点了头,对于这份重担,他愿意扛下。
稍稍松了手,在两人之间空出些许距离,律景鸠罗抚过流叶音的脸颊,将她满脸的泪痕抹去,又替她理齐了额前凌乱的长发,这看似不经意的举动,却教她渐渐平静下来。
相处好一段时日,她明白的,若不是真的接纳了她,对她有意思,律景鸠罗可是避嫌到底,对她连半点亲昵都不会有的。
所以这表示律景鸠罗说的都是真的!她真的能够与他相守了!
“刚才忙着处理流火国的事,也没空与你多说,现在我就一口气解释清楚吧!”轻揉着流叶音的眉心,律景鸠罗看着她舒缓开来的神情,这才缓声续道。“早先,我也没想到可以找个尸体假扮成你,直到玉濂方才起头,我才顺着他平日的狡猾作风下去跟着算计。”
“我知道光凭我喜欢你的情意,应该不足以说服他为我俩费心思,所以依玉濂的想法,应该是认为,只要留下你这位女王,将来若流铁竟反悔想重攻怀国,我们便能拱出你这位女王逼退他”律景鸠罗细细解释着。
“那十万借兵是怎么回事?你们不会是想趁乱打流火国吧?”就算是被背叛了,故乡就是有着不同的地位,再加上檀玉濂的计策条条狡诈多变,让流叶音忍不住做此联想。
“不,那十万借兵,与其说是让流铁竟带回去稳住柄王宝座,不如说是派去流火国监视流铁竟动向的。”摇摇头,即使不问檀玉濂详情,但律景鸠罗多少还是看得出来檀玉濂在打什么鬼主意。
“原来”当真是官场黑暗,人心狡诈,流叶音算是开了眼界。
一来一往的虚实难分,这种斗争,真不是她能待得住的地方。
说起来,给堂兄这么一算计,再加上阴错阳差遇上律景鸠罗,反倒令她能全身而退,不知该不该算得上福气?
“还担心吗?”律景鸠罗一一将她颊侧纠结的发丝解开,在诉说过心声后,疼惜的本性像是少了堤防的江流,倾倒着他满心的宠溺疼爱。
“不担心了。”流叶音吸吸鼻子,胡乱地往脸上抹了抹。刚才哭得什么也不想,现在脸上一定丑死了。
没想到律景鸠罗好不容易愿意向她示爱,结果却是在这种情况下。
“还有什么不懂的?一块儿问,别净是自己胡想。”律景鸠罗拍拍她的嫩颊,那摸起来吹弹可破的肌肤,着实是滑嫩。
“没只是想问问”十指揪住了律景鸠罗的衣襟,没了将死的恐惧后,毫不避讳的示好再度回到流叶音的习性里,她打铁趁热地追问道。“日后我就不是女王,也不用提什么和亲了,那你会不会娶我?”
如果律景鸠罗对她无意,能够单相思自然就已是幸福,但如今律景鸠罗已表白心意,那么光是留在律景鸠罗身边可就无法满足她了!
“比起从今以后不能回到流火国,你更在意能不能嫁给我当侍妾?”律景鸠罗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这女王啊!当真半点都不像女王!
不过,或许也可说,她这直率的心思,已经超越了国与国的境界线,甚至是早已认清,一个人与其成天惦记身外之事,倒不如多多追求自己的幸福。
“我在意!很在意!”流叶音扑向前去,一把拽住了律景鸠罗的手臂,开始撒起娇来。
“那就嫁给我吧!”律景鸠罗迸开唇,露出了一抹温情的笑容“当然,就算你不问,等我们回到怀国时,我还是会正式开口的,不过——”
“不用那么麻烦等那么久了!”流叶音截断律景鸠罗太过繁杂的长篇大论,欣喜之情早已尽数显露“今后,你就是我的无敌战神了。”
早已满溢而出的情感,在相许的承诺下迅速催化,流叶音搂住律景鸠罗的颈项,就着他那两瓣薄唇,开心地吻了上去。
律景鸠罗不再拒绝,亦未曾推开她,却是搂住了怀里的纤腰,回吻得更为浓烈。
这份感情,一开始虽萌生得突然,却也在连日的相处下化为越陈越香的醇酒,如今该是开封的时刻到了吧!
美酒一旦开封,不好好品尝,只会使味道逐渐淡去。
帐内热情正炙,低喃与喘息的声调,在突如其来的示爱之中变得急促而诱人。
被扯开的衣衫七零八落,散了一地,健壮厚实的胸膛让一双纤手压制在毯子上。
流叶音双腿敞开,骑坐在律景鸠罗的身上,早已松脱的衣襟令胸前春光大露。
她微倾着身躯,在律景鸠罗胸膛上滑过,酥痒的触感与让人燥热难耐的美景,使得律景鸠罗的欲望不受控制。
“鸠罗这样舒不舒服?”流叶音没有初度春宵的害羞感,早就与律景鸠罗luo裎相见过的她,对于自己的心上人终于点头接受自己的感情,可说是兴奋难掩,因此,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律景鸠罗的衣衫剥了个精光。
露骨的诱惑挟带着娇媚的声调,吐自流叶音的唇瓣,撩高的长裙露出她的雪嫩双腿,正不安分地在律景鸠罗的腿侧磨蹭着。
隔着衣料,她感觉到律景鸠罗的热情反应,心中更是喜悦,不由得探出了舌尖往他的唇瓣舔上。
“鸠罗”流叶音细细抚过律景鸠罗的肩膀、手臂,充满诱惑的嗓音远比先前勾引他的时候,更加迷人。
“我说叶音流火国的女人都像你这样吗?”律景鸠罗耐性十足地任由流叶音挑逗着自己,低沉的声调里掺入了沙哑。
才刚互诉情衷,决定要结亲,流叶音倒是比他还沉不住气,热吻之后,一双手便直往他的衣襟里探,表现得比他这男人还要猴急,让他有种自己这个怀国大将被送去给流火国女王当献礼的错觉。
“你是指什么?”流叶音咬着律景鸠罗的唇瓣,双手捧上了他的脸庞,半眯的眸带着娇媚。
“像你这样如此懂得诱惑男人之道。”律景鸠罗不觉得流叶音会是个随便献身的女人,尤其她还是女王,心思除了带些任性,倒也算单纯直爽,所以瞧她这么大胆地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时之间还真有些不能适应。
倒不是他坚持在男女交欢时,一定要展露男性雄风,男上女下,而是面对如此主动的流叶音,他实在很好奇这个初经人事的女王先前到底从哪儿学来这些媚功?
“那是因为我是女王,身边净是侍女。”流叶音吻着律景鸠罗的脸庞,软嫩地迸开娇声“听侍女说得多,偶尔还会瞧见她们偷偷私会男子,你说我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得?”
“还真是教我”律景鸠罗意有所指地往她的好身材瞄了眼“大开眼界。”
“喜欢吗?”面对早就心许的对象,流叶音尽是大方应对。
羞涩这形容词,她不懂,也不会,更学不来。
“喜欢。”律景鸠罗一把搂上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拉得更近、贴得更紧。
伸手解开流叶音绑在身后的腰带,沉声低笑,透露出带着暗示的回应“如果是这样我会更喜欢。”
“鸠罗啊啊好舒服呀、呀啊好深啊啊再快点啊”流叶音失控地尖吟,一声声的渴求表露着她的享受,亦说明了她沉溺在律景鸠罗的求欢之中。
“我说过你会舍不得离开我的,叶音”汗珠自律景鸠罗的额前落下,令他的声调亦跟着微喘。
“不管我舍不舍得啊啊我、都会呀啊啊再来啊我要、叫鸠罗你一辈子都、舍不得我呀啊”魅浪的声调混入流叶音的傲气宣告里。
“我早已、舍不得你了”令身下娇喘人儿一同往那峰顶攀去。
“这可是你说的”流叶音心口涨满了感动,她抱紧律景鸠罗,欢欣无比的感觉令泪珠滑过了面颊,只是这回,她的声调却带着笑音——
“你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所以我们要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