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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的女人依依不舍地望着桌上的麦当劳。
最后沈芝柔拿着一包薯条走过来,靳扬圈抱她的腰,就这么坐在床沿仰望她。
“芝柔,我提的企划案过了。”他淡淡地说。
企划案?要改编靳航旧作的那个?沈芝柔尖叫道:“真的?你父亲同意了?”
靳扬点了点。
“我父亲说只要剧本令他满意,版权就没有问题。”他选的那部戏,他父亲似乎也很有兴趣。
“太棒了!这真是太好了!”沈芝柔高兴得几乎把手上的薯条撒出来。
“我接下来会很忙。”靳扬拢了拢她颊畔的发。
“嗯。”沈芝柔点头再点头,看起来好开心。“有什么我能帮你吗?”
“有。”靳扬飞快的答案令沈芝柔吓了一跳。
“我能帮你什么?”沈芝柔不解地问。
“帮我看戏。”他需要一个不那么专业的,全然属于观众群的意见。
“什么戏?你想改编的那部吗?那部我已经看过了。”在靳扬一开始选定的目标的时候,她就找来看了。
靳扬微愣了。
“你还不够忙?哪来那么多时间看这些有的没的?”她明明都已经快要没时间睡觉了。
沈芝柔投给他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容。
“我跟李师傅感情好嘛!每次我送带子回风赋,就顺便看个一、两集,很快就看完了。”要不是这样,她怎么能一天到晚请李师傅借资料带呢?
她为他如此努力的心意令靳扬感到又好笑又心疼。
“这么认真,干脆来帮我写剧本好了。”靳扬打趣道。
“可以吗?”沈芝柔的语调又惊又喜。
“你会?”靳扬好奇地问。
“不会。”沈芝柔微赧地笑了笑,总觉得在靳扬面前提剧本,有种关公面前舞大刀的嫌疑。“但我想试试。我大学时,有选修过剧本创作课,只是玩票性质,为了拿学分那种,但是我觉得很好玩,尤其当了场记之后,现在更觉得有趣了。”靳扬沉吟了一会儿。他一向单打独斗,但电视圈许多编剧都是一个团队,也许沈芝柔能为他提供一些以女性视角思考的细腻思维。
“如果你想的话,那就来帮我吧。”最后,靳扬这么说。
这下沈芝柔真的彻底吓到了。
“真的可以?你确定吗?你不怕我?”她不可置信地问。
靳扬曾有过剧本被窃的经验,那么他现在应该对自己的创意更小心翼翼才是,他难道不怕她剽窃他的剧本吗?
沈芝柔转了几转的眼色令靳扬不禁失笑。
“芝柔,应该是你怕我才对。我虽然看起来高不成低不就,但至少现在能拿到的资源比你多,名气也比你高,若是我拿了你的剧本去发表,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人家会信我,不是信你,就像我当年一样,你明白吗?芝柔,这件事对你而言比较吃亏,你最好想清楚了之后再回答我。”
靳扬为了提点她,主动提起往日伤痛的心思令沈芝柔胸口猛然一揪。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疑虑呢?她比任何人都明白他的骄傲不是吗?
“我不用想,靳扬,我信你。”创作人有创作人的骄傲,他说的,她相信他的骄傲。
“而且,我怎么可能想出值得你偷的点子?”这才是重点吧?沈芝柔最好又补了这一句。
“笨蛋。”靳扬捏捏她的颊,淡淡地下结论。“你太容易相信别人,也太妄自菲薄。”
“总之,不管你怎么说,我信你。”沈芝柔诉说的口吻好坚定,望着他的微笑好甜好甜,甜得令靳扬不禁想叹气。
有时候,有的时候,他真的很怕很怕辜负她,辜负她如此柔软及体贴的心意。
念及至此,一个小小的念头在他心中萌芽,促使他开口发问。“芝柔,回台北之后,你要不要搬来跟我一起住?”
这不是他第一次有这个想法了,某种程度上,他觉得他很依赖沈芝柔,仿佛在她身边才有一种宁定的力量。
为什么?就因为她曾在他情绪大暴走时,不要命似地冲来拥抱他?
还是因为他的心绪早就被她牵动?从她在他车上睡着开始,从她问他要不要教她写场记表、和他顶嘴时接续,再从她可笑地拉着他从杀青酒席中离开时攀升,最后由他挫折的情绪中爆发。
喜欢她吗?或许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了?从他注意到她的麦当劳玉米浓汤得加砂糖与奶精时开始。
“好吗?一起住?”靳扬又问了一次。
“靳扬”沈芝柔面有难色,支支吾吾了好半晌,迟迟给不出一个答案。
她也想跟靳扬天天在一起,但是她舍不得沈芝青,总觉得,搬出去的话,好像又离姐姐更远了。
靳扬岂会不知道她在顾忌什么?
算了,无妨,他本来就是一时情动冲动,所以才开口问的。他是喜欢她,但不能一起住也不要紧,未来的事以后再想,没有谁非谁不可。
“当我没说。”靳扬的鼻子朝薯条努了努,转移话题。“喂我。”
沈芝柔若有所思地将一根薯条塞进他嘴里,仍在思考能不能与他同居的神情看来闷闷不乐。
靳扬怎么会没注意到她的不开心?他吞下嘴边那根绝对称不上健康的油炸物,转为啃吮她的手指。
他吻她手指的方式很缠腻很**,吻出沈芝柔一身细微颤栗,他唇舌在她指尖热情的吞含,令她想到他们无比亲昵的那几个夜晚。
“靳扬”沈芝柔想将手抽回来的动作被他制止,方才还不甚愉快的心思被他黏缠的动作全然蒸散消融。
靳扬将她拉下来吻她,旋身将她压进床褥里,令沈芝柔手上那包薯条落了一地。
经历一个火热到几乎令人腿软的吻,沈芝柔被靳扬压在身下浓浓喘息。
她伸出手,恋恋抚过靳扬总是惹她心醉神秘的眉眼,再也忍受不住地问:“靳扬,你是台湾人吗?”那两汪琥珀色的深潭,总是诱她狠狠坠跌
靳扬捉住她在他脸上游移的手,凑到嘴前吻了一口。
“怪了,你有空看我或我父亲拍的戏,就没空追一下我们的报导?我外祖母有一半的荷兰血统。”
“报导是假的。”沈芝柔笑了起来。
“我拍的戏难道是真的?”
“是啊。”沈芝柔竟理所当然地点头。
“每一句对白、每一个角色与每一句内心独白,都是你将自己放在那根位置,设身处地‘当’过那个人,才会产生的想法、心境与对话,难道不是吗?”沈芝柔想了想,又更坚定地颔了颔首,仿佛自己说的真是极有道理一样。
这一瞬间,靳扬深望着她,感觉自己对她的喜爱攀升到最高点。
他想,他与沈芝柔之间的共通点,绝不只是因为他们都在追求亲人的肯定与期望,还有他们对于戏剧真心的偏执与喜爱。
了解他最快的方式的确是透过他的对白与镜头,他一向懒得跟别人多说些什么,但剧中对白是他的口,镜头是他的眼,他的确无法藏匿,难怪她莫名懂他
靳扬坐起身来,将她圈在抱在环里。
“这也是戏,芝柔。”靳扬打开电视,三两下就付费购买了锁码频道。
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喘息声瞬间充斥整间房里。
“靳扬!”沈芝柔回身打他。
“我也有我偏好的av类型。”靳扬笑着环抱她,不让她跑躲,将她的视线固定在电视前。“多跟我看几次,你就知道了。”
“我不要看快转走啦!”电视机里面的那个女人俯跪着,她的男人正由她身后一下又一下地挺入呃,不对,不是只有一个男人不要不要!她不要看!
“芝柔,你知道吗?那种明明嘴里说不要,身体却很欢迎的戏码,在av里好受欢迎。”靳扬越笑越过分。他现在知道为什么大家都爱好女孩了,实在是因为调戏乖乖牌的那份恶劣成就感与快感着实迷人得很。
沈芝柔气结!
“谁嘴里说不要,身体却很欢迎?”沈芝柔回身推他。
一阵胡搅蛮缠,被单抱枕凌空乱飞,靳扬索性往后一躺,将她拉到身上。
“上来。”他嗓音沙哑地命令道。
他好想她,见不到面的时候想她,见得面的时候也想她,他一直都好想她。她娇软的眼神,透着馨香的身体
气喘吁吁的沈芝柔根本听不懂靳扬在说什么。
靳扬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上来,像电视里的女人那样。”靳扬将手采进她裙摆里,抚上她光滑柔腻的大腿,高挺的鼻梁再度往电视的方向努了努。
“靳扬,你不要再跟我讨论av了!”沈芝柔娇颜羞红,软柔的声嗓骂起人来一点魄力也没有。
“不讨论就不讨论。”娇颜微笑着脱掉她的裙装,将她饱满的乳由蕾丝布料中释放。不讨论,他决定身体力行。
“靳扬,你好**。”沈芝柔在他一阵撩人的挑逗中抗议。
“我是。”靳扬笑了起来,抚揉她胸前丰盈的力道逐渐加重,熟练地拧揉她胸前乳蕊。
沉甸甸的**在他掌中颤晃,从他指缝中溢出的柔腻乳肉像在诱他亲吻,他的感官被撩拨到极限,沈芝柔却比他更早发出呻吟。
“靳扬”她覆在他掌上的手连一点想阻止他的力道都使不上。
讨厌,她现在真的像他方才说的一样,嘴里抱怨着他好**,身体却好喜欢
她的徒劳无功令靳扬唇际扬笑。
“喂我。”他说,意有所指地掐住她软乳。
沈芝柔脸上的红潮一路从颊畔蔓延至耳根。
她真的不想对他如此唯命是从,但是情潮汹涌,**猛烈,欲望来得如此之快,她最后决定向自己投降。
她颊畔艳红地倾身,听话地将自己喂他,以她盈润洁白的胸乳,以她柔软体贴的心房
靳扬的喉间逸出舒畅的低吟。
是谁说过的?女人以爱表现性,男人以性表现爱,他从来就没有这么喜欢与谁**。
是夜,他令沈芝柔和戏中演出的女人一样,发出持续了几乎整晚的媚吟与娇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