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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整个房间光线最明亮的地方,能看得最清楚!
“他们要是搜索屋子一定会发现你的!”明知有人要来偷东西,还特地吹灭了蜡烛等着对方上门,把自己和对方关在一间屋里,这真说不上是胆大还是对自己太自信了!
“他们不会的。”
不知是不是在这黑暗的地方靠得他太近,庄绮雯觉得像是有只手拍了拍她的后脑,她宁愿相信是地方太狭窄顾思朝无意间撞到了她,因为那个动作如果是有意为之,那就实在太像是一种安慰了。
让她别慌别怕,只管相信他就好。
“怎么不会,他们也许还都带着刀呢,对方可有两个人啊!”“两个杂碎就这么让你挂心吗?不对”一口气喷在庄绮雯脸上,她听到他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轻轻地说:“应该说你是在挂心那些银票,还是在挂心我呢?”
“你胡说什么!”她被他的话吓到,反射性地低声怒喝回去。
彼思朝哼出一声笑音,不是庄绮雯的错觉,他整个人真的朝她压了过来,把她死死地压在房间的角落中。
“穿成这样跑到男人房里,还想就这样拉着我去衙门报案,就算你还以为自己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恐怕看到你这样的男人也消受不起吧。”
她才没觉得自己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但是,但是庄绮雯险些窒息,但是她真的忘记了自己身上只穿着里衣啊!
本来洗过澡就准备睡觉了的,之后又是情急下什么都顾不得了,自己竟然就穿着件薄薄的里衣跑了出来,还想再这样跑到大街上去
庄绮雯的脸一阵燥热,当听到顾思朝一声低笑后,才意识到他是在有意取笑她。
“我只是觉得这件事说到底是我惹起来的,但他们却在打你的主意,觉得应该告诉你一声而已,你要等在这里就自己等吧,我要回去了!”
她说着就要推开他,但被他巧妙地又围回了墙角,并且圈得更死,看到自己对她的戏弄奏效,他又怎么会放她离开。
“说起来,我都没怎么注意,不知不觉间你也出落得像个女人了,刚才开门时真是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于苗苗从京城追了来,看了脸才认出原来是你。”
那一开始不是看她的脸,又是在看哪里啊,庄绮雯的全身都热了起来,这样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地跟一个男人关在黑漆漆的屋子里
“看来你也是很享受跟我在一起的生活的,把自己养得这么好。”他意有所指的话和爬上她腰身的手,都让她更深的意识到,他又在想着羞辱她了!
“你放开我!”她推他。
“为什么?”他自然不会照她说的做,而且还变本加厉地将手掌紧贴在她的腰间,她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来自另一个人身上的热度。
“嘘”顾思朝整个人压着她,将她严严实实地压在墙上,而在同时,门外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客官,您睡了吗?”
那声音一听就知不是店小二,而是跟大胡子在一起的那个老李,庄绮雯不敢出声,静听门外人又问了两遍,确定屋里没人回应后,门被轻声推开,一前一后进来两个人。
庄绮雯瞪圆了眼,目不转睛地透过屏风的边隙,瞧向外面的两个男人,而同时她身上的男性气息也越发浓烈。
彼思朝料定她不会出一点动静,扶在她腰上的手不安分地向上移去,好像他根本已经忘了他躲在这里的目的。
庄绮雯又气又慌,但又不敢出声,她看到那两个男人慢慢走到床前,发现床上没人后都很奇怪,两人嘀咕了几句,其中一人最先发现桌上的包袱,忙招呼另一个人一同过去,全把别的事都忘在了脑后。
这边,庄绮雯清楚地感觉到顾思朝的手,已经来到了她的乳下,而他的头还恬不知耻地靠在她肩上,他极沉又细的呼吸打在她的颈间,搞得那里又麻又痒,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偏偏又动都不敢动一下。
她怎么会把自己置于这两难的境地!
“观音和银票都在这里!痹乖,这可真不是闹着玩的啊!”老李拆开包袱后,兴奋地拿起玉观音看了又看,又把银票拿到窗底下看个仔细“胡子,这下咱们哥俩可真要发大财了!”
“好了好了,先别看了,完事后再细分,真是天助咱们,那小子可能去上茅厕了,趁着这会没人,赶紧快走!”
另一人也应和着,两人快速收拾好东西,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不忘把门关好,装作从没有人到访的样子。
等确认他们两个已经走远,庄绮雯心里松了口气,那两个笨蛋还真是当偷儿都不合格,真像顾思朝说的一样,脑子里只想着有便宜就占的人,眼界也就只能到自己身前一步的距离。
“可怕吗?”顾思朝在她耳边问道。
庄绮雯一个轻颤,他的手竟然堂而皇之地隔着里衣握住她一边浑yuan!
“放手!”她努力推开他,这会也不用在意其他“那两个人都走了,你也玩够了,可以放开我了吧!”
推搡之间,庄绮雯仍是没占到任何便宜不说,反而双手被制,被顾思朝压在头顶上,而他的身子则整个压住她,让她彻底动弹不得。
他的鼻尖顶着她的鼻尖,她能望见他那双细长的眼中闪动着黝黑的光,一股迫人的气息袭来,她的女性自觉告诉她,他这可不是只为单纯令她难堪,他是来真的!
“这就对了,乖乖别动,你也知道做什么抵抗都是没用的,也不想想自己现在是在被谁养活。”
他另只手轻抚她的颈间,她撇过头去,努力忽视那落在肌肤上的触感。
彼思朝的话,已经很明白地将她引向了现实,现实就是她本就受制于他,他想对她做什么她只有认命的份,以前他一直都是这么做的,而她也习惯了这种模式。
而现今的情况其实和那些没什么不同,只是他又想到了一个新的法子来折磨她,让她痛苦,而这个法子是她从不曾想过的,所以她诧异,她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委屈。
被他一语点醒她才意识过来,其实这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她或者于苗苗,对他来说都是没有区别的,甚至她还不如于苗苗,起码她相信如果换做其他女人,他的态度不会是这样冷言冷语。
“你别忘了,我是你的义妹,如果要做这种事,当初就跟我爹说把我卖去青楼不是更好?”她愤恨地瞪向他,不管他是否能看到,是否想看。
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顿了下,随之她听到顾思朝笑了声“也对,不过那时你还太小了,送去了也没用,现在不同了,你倒是提醒了我,青楼姑娘们做的事,以后一样也少不了你的,也许你会发现,那其实并不算坏。”
“顾思朝,你混蛋!”
“还不算最混的。”他抓着她的衣领一扯,那件本来就只是简单穿在身上的里衣,整个被扯了下来“换个思路,你已经出落成足够引起男人性趣的女人了,也该感谢我把你养得这么好,虽然这点是些无心插柳,但这份小小的礼物我就收下了。”
她无暇的身体暴露在男人眼前,就算在这漆黑的夜,她也仿佛能看到他狼一样的目光,正一丝一毫地审视着她的身体。
她的双腕被他的掌勒出了红印,可她一点也不觉得疼,是她这样跑来男人的房间勾起了他的兴致,所以他便拿她来泄火,就像渴时看到一杯茶,自然地拿起来喝一样。
她终究只是个物件,从成为他的所有物的那天起,她的一切就已经都是他的了,而今只是又多了一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