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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两次,三次,第四位老人最最倒霉,也许是因为强壮大汉有些累,也许是因为刀刃不锋,连砍了五次都没有能成功,最后几乎像是剁肉一般,硬生生将粘连的头颅剁下。
等到那颗头颅终于落在盛满鲜血的铁盆之中,靠近‘行刑场’前排的观众们脸上身上,早就已经溅射了满头满身的鲜血。
而后,又是涂抹那该死的墨绿色膏体。
再然后,就是轻而易举的放弃。
在场之人似乎已经司空见惯这种事情,除了被宰杀的老人亲属,并没有任何人提出任何异议。
就像这本就是正常的事情。
十三次,足足十三次。
先前有多少站出的老人,这个‘宰杀’的流程就重复了多少次。
这不能被称作医术,绝对不能。
一切都如此的草率,狂野,落后,充斥着一种原始部落举办祭祀时的疯狂感。
甚至,连台下之人眼中的狂热都一模一样。
入目之处,宰杀现场没有消毒手段,没有药品,甚至没有原本应该施展的‘长生秘法’。
有的只有那该死的墨绿色膏体。
这回不光是胡家兄弟三人傻眼,连我也感觉胸中寒意与怒意交织。
胡小五眼看着砍头进入尾声,没有人再上台,一切似乎已经走完所有流程,不可思议的颤声道:
“这,这是什么?”
“这特娘的,能是神医?”
“乡间的赤脚医生都不会这样医治病人啊!”
“涂一点儿药膏就算是施法了?”
“这明显是框这些村民吧?!”
无论是谁家的手段,想要施法都得有基本的流程。
正规一些的需要起法坛,拜供请神。
最不济也要有口诀,或是使用诸如符箓等承载上天意志的“篆图”,才能催动隐秘于诸世之中的秘法。
而白发老人什么都没有。
我甚至在对方涂抹膏体的时候,都没有看到对方的唇角在动。
一切草率的就如同摇摇欲坠的草班子。
是如胡小五所言,神医不想使用秘法,所以只走了个过场,框这些村民们吗?
“不......”
我勉强定了定神,想到一种可怕非常的可能性:
“不是在框骗......”
“你们看这些人眼中的狂热,以及那位白发老人涂抹药膏时的仔细动作.....他们明显是真的觉得这样能够获得‘长生’。”
“而他们之所以觉得这种堪称可笑的流程能令被砍头的人获得长生......”
“一定是有人在他们面前,做过类似的事情。”
“但他们没有学到那个‘关键’,也就是施法。”
“只觉得用这样的流程就能够令普通人变成长生人.......”
“刚刚...刚刚那个白发老人不是有说过,在场也有经历过‘前几次’烟火祭典的老人存在,所以不需要什么‘陈金花’吗?”
“为什么特地强调这个前几次......我估计,是那位神医只亲自操持了前几次祭典。”
“现在场中的所有人,都在‘模仿’从前的一切。”
“只不过没有模仿到位,缺失了最重要的一环......”
“哪一环就是,神医。”
“而现在操持祭典的白发老人,他压根就不是‘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