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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yīn道,春丽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如同被烙铁烫了一般,她用尽力气挣扎,只是双手双脚被绑在一起的姿势实在没法发力,只带动了手铐铁链撞击管道“砰砰”作响。
女警无效的抵抗更增进了成田真木的信心,他大力抽动着肉棒,右手抓住一个乳房狠狠抓捏,左手则脱下了对方的高跟鞋,露出了包裹在肉色短丝袜中的美脚。“真是漂亮的肉脚啊”成田真木感叹着伸出舌头在足跟处舔了起来。
春丽只觉得一股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下体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般不断浸出淫水,肉壁也开始痉挛,奋力耕耘的成田真木立刻感到了变化,大叫起来:“哇,发现弱点了,这个骚货喜欢被人玩脚。”
可惜乐极生悲,过于兴奋的成田真木被春丽的肉穴一夹,马眼一麻,激爽而又遗憾的射精了。
也许是长期缺乏性生活又或是天赋异禀,成田真木射精时间相当长,一团又一团的浓精不断地射入女格斗家的yīn道,仿佛永无尽头一般,直到另两个流浪汉忍耐不住鼓噪起来,成田真木才不情不愿地将还在射精的肉棒抽出。
最后几发子弹画着弧线射在了春丽的小腹和阴阜上,将原本整齐的阴毛弄得一团糟,倒是他那原本被包皮垢覆盖着的guī头在抽chā运动和精液洗礼下清洁了不少,他特意将自己的jī巴对着女警的脸庞抖了一抖。
想到原本guī头上那些恶心白斑的去向,春丽只觉得下体莫名的一阵瘙痒,一股酸水直从胃里翻涌上来,又被钳口球阻塞,急怒攻心之下,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成田真木被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探了一下女警的鼻息,察觉对方仅仅是昏过去,脸上才重新挂上淫笑,先拿过油笔在女警小腹上的一横下添上一竖。
然后顺势在春丽的饱满的乳房上抓了一把,留下几个淡黑的指印后才恋恋不舍地退出了隔间。八木一郎是三人之中年纪最大的,58岁的他头发胡须甚至阴毛都已经发白。
但是如今他依然撸着那近十年都几乎没勃起的棒子站在了马桶前,他有些不爽地看着昏迷中的女格斗家,不过看着自己半硬半软的肉虫,他决定不叫醒对方以便多争取一些准备时间。
于是八木一郎俯下身子,含住春丽的乳头,同时也不嫌肮脏,将jī巴抵住还在流出精液的肉穴口来回磨蹭。
年轻真好啊,八木一郎感觉仿佛有能量顺着奶头从青春靓丽的女体中注入到了他衰老的身躯中,年仅六旬的老人犹如回到了孩童时代,这让他愈发拼命地吮吸乳房,白发苍苍的头颅不断在丰满诱人的双乳间起伏,形成了一副怪诞而又恶心的画面。
“嗨,你快一点,还有别人等着呢。”米仓健的声音让八木一郎不敢再拖沓,忙将勃起了9成的肉棒塞入了小穴,温暖潮湿的腔肉仿佛温室一样为枯死的老树注入了活力,八木一郎感觉自己的jī巴在持续勃起,甚至比年轻的时候更长更硬。
八木一郎疯狂地抽动着阳jù,双手贪婪地摸索着女警每一寸肌肤,枯干皴裂的双手揉搓着饱满光滑的肌肤,瘦弱干瘪的胸膛挤压着丰盈贲起的乳房,灰白夹杂的阴毛纠缠着乌黑油亮的阴毛,这是一个衰老丑陋的老人对青春靓丽的女体的嫉妒和渴望。
尽管八木一郎拼了老命地抽chā,但是他的身体素质和本钱别说和山本组的打手们相比,就是比起米仓健和成田真木也相差甚远,当昏迷中的春丽悠悠醒来的时候,身体的兴奋度甚至比之前被成田真木奸淫时还降低了一些。
看着眼前流着口水,头发花白,年龄足可以当自己父亲甚至祖父的老头子徒劳无功地在自己身上卖力蠕动,春丽只感到由衷的恶心和悲哀,但被束缚的姿势实在无从发力,就算挣扎也只能发出“砰砰”的响声。
“砰砰”的响声?春丽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她突然再次晃动起身体来,带动手铐铁链在管道上发出了一串敲击声,吓了三个流浪汉一跳。
然而看到手铐,铁链和管道都没有松动的迹象,三个人脸上的犹疑很快转换成了兴奋,就是嘛,所谓强奸,必须要有挣扎。
当然这个挣扎要保持在安全的范围内,看着身下的女人屈辱无助地呻吟、扭动,将她的高傲和贞洁粉碎在自己的肉棒上,这对于所有男人来说都是最好的春药,八木一郎也一样,不,对他来说刺激更甚。
因为身体先天不足,力量孱弱,八木一郎的一生就是被霸凌和羞辱的一生,即使在流浪汉群体中他也是最底层的存在,现在当他有机会玩弄一个强大,高贵的女搜查官,品尝一个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染指的漂亮女人时,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同病相怜的善意,反而尽显了小人得志后的阴狠。
八木一郎不是傻子,他从春丽的眼神和身体反应中清楚地读出了自己的性能力的孱弱,一开始他还一手玩弄乳头,一手按摩阴蒂视图唤醒对方的性欲。
但是几番折腾下来,春丽没有被刺激到,反而是八木一郎自己的阳jù隐隐有了软化的趋势,恼羞成怒之下他开始恶毒地掐起女格斗家的乳头来。
“你掐坏了别人怎么玩?笨蛋,去玩这个骚货的脚啊。”看着同伙暴殄天珍的举动,米仓健大声地指点着。
八木一郎眼前一亮,顾不得对方的嘲讽辱骂,一把打掉了春丽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捉住眼前晃动的丝足,张嘴就往白皙的足底舔了上去,舌头刚一接触脚心,就感到身下女警的肉洞一紧,八木一郎顿时信心大增,精神大振,玩了命地开始一上一下地舔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