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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妓院!”“大爷,那看门的不是说了今晚有重要的客人吗?已经把那儿包下了,咱们还是”
“我呸!重要的客人?哼,老子我也有钱,我比他出得更多!我就不信今晚打不开这怡红院的大门!”“哼”一旁显然也是刚刚被拒绝的贵家公子不屑的轻哼了一声,立刻引来火在当头无处发泄的愤闷男人的注意。
“谁?是谁敢”恼羞成怒的大嗓门在看到身旁的人之后立刻化为无声,之后诧异的张了张嘴“任任少爷!”“陈少爷,别气了,我家少爷都进不去。”任少爷身后的老仆好心的提醒,语气中隐含着若有若无的轻视。
“啊?到底怎么回事?”强忍着怒气,陈少爷不甘的问,竟然连任大人的公子都被拦在外头?这不是找事儿吗!怡春院真的不想做生意了吗?!“唉,陈少爷可知道今晚包下怡春院的是什么人?”
“是谁?”“是”老仆压低声音,尽量不让旁边的闲杂人听到“当今太子!”整整一个怡春院,连着后院,全被包了下来,灯火通明,而在灯红酒绿的光影之中穿梭的美女,更给这热闹嚣张的气焰添上一种堕落的糜烂的贵气。
秦暮毫无形象的瘫在椅中,将双脚架在桌子上,显得懒散而嚣张。“秦暮你给我坐好了!”懒懒散散的,像什么样子!“我那椅子可不是让你那么躺的!”上好的红楠木椅,她特地让人从中原带回来的,百俩银子都难买呢!“别罗嗦了,席君!”
毫不在意的痞笑着,秦暮随手一揽将经过旁边的美女带进怀里,以木筷轻敲着晶莹剔透的羊玉酒杯,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阿君呐,把你那藏了五百年的女儿红拿出来!”
“什么?”美目诧异的张大,那风姿绰约的女人摆着几乎一折就断的小蛮腰以令人担心的速度从走廊处直奔进大堂“你想害死我呀!”
那几十坛陈年的女儿红可还是她曾曾曾曾祖父留下来的呢,可算是传家之宝了,若在她这代败光,她也没什么脸去见列祖列宗了!这小子越来越嚣张了,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不就是几坛酒嘛心疼什么?!”
他可都是要上战场的人了,说不定这一走她就再也见不到他了,而这没良心的女人竟然还不舍得她那几坛酒!“小气”
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他无聊的转头戏调着怀里娇媚妖娆的可人儿,满意的得到一个香吻“阿君,看在我就要出征的份上,还不知道能不能回”
“你给我闭嘴,秦暮!”席君同情的瞥了眼桌子对面斜靠在椅中无动于衷呷酒的冷漠男人,轻轻叹了口气。可怜的佑赫,带着这么一个人去,赢得了吗?“少喝点儿!你明天还要出征呢!”
“我知道,阿君,你越来越像老妈子了,是不是,恒远?”一边毫不在意的嘲笑着眼前横眉竖目的女人,秦暮一边扯着身边唯一一个肯端正的坐在椅中的年轻男子。
“呵呵”那高瘦的男人微微的笑着,以下巴比了比一片欢腾的门廊“今天好歹是为你们俩饯行的,你们给我高兴一点好不好?”
本来说好了今天他做庄,包了整个怡春院来给这两个人送行,结果现在,酒过三巡之后,那帮狐朋狗友倒先行快活去了!真是不知道今天谁才是主!
这两个人反倒留在这里,一个放纵得好像第二天就成亲再也没机会花天酒地一样,另一个却整晚阴沉得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脑子根本不在这里嘛,真是伤他的心!
“喂,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啊?!”一人抱着个美人儿摇摇晃晃的踉跄过来“真是的,干喝酒有什么意思?过来玩啦!”
“靳尘呃,靳尘说的对!”另一个也晃过来,醉熏熏的拌了一跤,一下趴在黎靳尘身上,又为了稳住身子死死的勒住靳尘的颈子,丝毫不顾他在怀里垂死的挣扎。“呃晨晨鑫放”
“过来一块玩儿嘛”弯弯的眼满是醉意,晨鑫整个人挂在靳尘身上,口齿不清的开着玩笑“秦,这可是你第一次上沙场喔,再不玩可就没机会了像你这种人,让你十天半个月不碰女人哈简直比死还不如趁着今晚唉哟!”
一根竹筷不偏不歪的正中他的额头。“死晨鑫你不想活啦?!”把他当成什么了!他好歹也是个男人耶,喜欢女人当然是正常的啦!
说什么“十天半个月不碰女人就生不如死”他私生活再糜烂也没烂到这个地步啊!这死朋友真是没人性!“我们呃我们好不容易凑齐,别扫兴嘛”第三个人冲过来倒在椅子里,大脚转眼就上了桌面。
“啊!你个死东霖!我的红木桌!”凄厉的尖叫声再次响起,席君火大的揪着满头秀发,东霖那双穿着长靴的脚破坏力可是惊人,她已经看到红木的碎屑直往下掉。
“小点儿声,阿君呃耳朵都被你震聋了!”不满的抱怨着,转头暧昧的冲佑赫眨眨眼,东霖打着酒嗝扯开性感的唇坏笑着“佑佑赫你也一样嘿嘿呃才刚刚成亲,就要出征留着娘子呃独守空闺”
“佑赫?”见佑赫一脸阴沉的站起来就往外走,东霖忙诧异的拉住他的袖子,不料屁股底下原本就两腿着地晃晃悠悠的椅子突然失去平衡“啊”惨叫声伴随着巨大的轰响贯穿了整个怡红院,东霖以极其难看的姿势掉到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佑你”这下酒劲一下醒了两巡,东霖坐在地上揉着摔痛的臀部,晃了晃昏昏沉沈的脑袋。
该死的,他哪里惹到他了,竟然出腿绊他!他可是为他好啊!“唉,东霖你说错话啦!”同情的忘着那个不自觉惹到人还不明所以的东霖,秦暮好心的弯腰拉他起来,佑只是摔了你一下还算轻的哩“到底出什么事儿啦?佑他干嘛突然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