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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我刺痛流血的后庭。
“没事的,你放松,”在沉静地压制住我不住挣扎的肩膀和双手之后,他插入的手指缓缓地揉按起内部的伤口来“不要”
我轻颤着呻吟,身体的力气像是被一点一点地抽空,赫尔墨斯的动作很轻柔,几乎是用呵护地方式来抚弄我的后庭,下腹无助地被挑起羞于启齿的胀痛感,咬紧嘴唇,我甚至不敢再出一声。
“呜!”我哀叫,赫尔墨斯突然抽出了手指,皱起眉头很不悦地凝视着上面刺目粘糊的浊液,低沉的嗓音同时愠怒地责斥道:“格里菲斯太不知分寸了,这样会要了你的命!”
拭去手指上的浊液,他从身上那件天蓝色长袍的袖袋里拿出了一个银制的小盒,俐落地地打开,盒子里盛着柔软的几近透明的膏体,我对这并不陌生,被囚禁在水牢时,卡雅曾偷偷地用它来治疗我的手指。
“不行!住手”我放声大叫道,拼命阻止赫尔墨斯企图插入我后庭的手指,我现在的状况很糟糕,欲火焚烧得我迷乱燥热,无论那指尖上的膏药对我有什么好处,我都不能再接受了!“嗯?”
赫尔墨斯纯净的眼眸有些愕然地看着我的下腹,随即若有所悟地眯起,温柔地微微一笑:“抱歉,我该注意到的,被格里菲斯折腾了那么久,你也是需要释放的吧。”
松开压制着我肩膀的手,他让我倚靠到他的胸口上,然后,微热的手掌毫不犹豫地覆上我胀硕的分身,熟练地上下套弄起来。
“放手!”我的声音几乎和哀鸣无异,眼前的景象被一片迷茫的眼泪扭曲着好想要!真的好想虚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颠动起臀部,激荡的如同万蚁噬骨般的快感逼迫着我要攀越顶峰,恍惚间,赫尔墨斯的手指伸进了我收缩着的后庭,呢喃着让我忍一下后庭疼痛之类的话后,猛地加重了手上套弄的动作!
“呜啊”我的手指狠狠地楸住赫尔墨斯的衣服,尖叫着释放出快要让我疯狂的精液,虚弱的身体在迎来高潮的一刻,一个暴怒的吼声亦同时响起“赫尔墨斯!你在做什么?!”
“当然是治疗啊,格里菲斯,”静默地解释着,赫尔墨斯把依旧迷乱的我移放到了床上,又拉上了被褥:“他还很年轻,不该受这么多的苦。”“出去!立刻!管好你自己的事!”格里菲斯冷冷的喝令道,似乎在压抑怒火。
“是”赫尔墨斯无奈地站起身,轻叹一口气后,缓步离开了房间“浑蛋!”格里菲斯厌恶地瞪着我,大步走到床前,粗鲁地拉下被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把我从床上拖了起来!他的目光冷洌狂暴,就像是一头饥饿的野兽!我不禁瑟缩了下身子,有些害怕,他想怎么样?!
是杀了我还是强暴我?如果是前者,我倒是很欢迎!但是格里菲斯什么也没做,他愠怒地瞅了我半晌后,丢下了一句:“别让我看到第二次!”
就用力地甩开我,转身风风火火地离开了房间。砰门被重重地关上,我吓了一跳,亦反应过来我这是逃过了一劫,我不知道为此我该去感谢谁?上帝和命运都早已抛弃了我。
轻吁一口气,我仰面躺回了床上,感觉好累也好困涂着膏药的后庭虽然仍在刺痛,但是滚烫的不适感已减轻了许多,酸涩地眯了眯眼睛,皎洁的月色似乎在远离我,银白的浸溺在水色下的床帏轮廓愈来愈模糊,暗淡,几乎快看不清,闭上眼睛,我即刻沉沉地坠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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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静谧的微风轻柔地掠过山谷那一片蓊郁繁茂的森林,风很温柔,很体贴,不时还稍来一丝令我跃起兴致的郁馥芬芳,天空湛蓝,纯净而且深邃,空气似乎在飘逸。
远处,银链般的河流在掩映的葱绿间生机勃勃地湍湍而动,忽地,某一处,惊起的雀鸟在四散飞逃!这儿很美,我倚坐在半圆古罗马式阳台中央的躺椅上,冷漠地赞叹,不,也许是出自真心,我应该出自真心的,难道不是吗?在这短短的三个月里,我已经彻底地成为了奴隶,一个格里菲斯希望的在床上敞开身体的性奴隶!
我甚至已可以做到向他微笑,在这个我一步都未曾跨出过的房间里,在心脏淌着血的时候,微笑收回视线,我凝视起身旁白色雅致的户外小圆桌,上面搁置着一盘新鲜的水果,才抿了一口的红茶,和一些烤制讲究的蛋糕。
我记得我在发怒的时候,会一把将这些食物掀翻,狂乱地践踏,然后再漠然地用扫把和浴巾清理一切,静静地坐回床上或沙发椅上,等待格里菲斯的到来。
我不能伤害自己,因为任何一个伤口都会经由格里菲斯的手再现到亚罗的身上,并且是双倍的!于是我的愤怒就开始转向,我时不时地总会“一不小心”
弄坏些这间屋子里的东西,从纱幔,被褥到盥洗室的自动放水装置,及整面墙的玻璃镜子,由于我的这些“小破坏”掩饰得太好,格里菲斯也就不以为意,通常在他第二次来之前,损坏的东西就已经全换成新的了
“西摩,你不可以去!听见没有?!”突然,一个熟悉的幽婉的声音划破长空般地响起,我一惊,随即探出身子,发现楼下那被野苹果树和荨麻点缀着的翠绿陡峭的草坡上,有两个人在纠缠扭打着,其中一个身材高挑、背向我的男人是赫尔墨斯,虽然那次见面之后,我再见到他时都是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发着高烧,但他的音容相貌尤其是那温柔地伸手覆上我额头的触感,还是非常深刻地印在我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