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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用身子和四肢跟他扭作一团。两个人在床上翻滚着拼搏,扭打。严西阳完全成了一头野兽,象唭咬一只羊羔一样,拼命地撕咬着她,镇压着她,驯化着她
牛小蒙毕竟是个女人,弱者,象一只可怜的羊羔,反抗挣扎了一会,就没了劲,瘫在那里动弹不得。
她知道再挣扎也没用,就可怜巴巴地睁着泪眼看着他,气喘吁吁地说:“那,这是最后一次,你答应我,我就应你。不答应,我就去死。”
“好,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严西阳无耻地答应着,伸手去掑扯她的衣服,扯光后,他就象强盗一样,强行侵入她的身体,肆意破坏起来。
牛小蒙四脚朝天躺在那里,看着身上这个兽性大发的男人,伤心得哭了,他在心里无助地呼唤:“智深,我对不起你啊为了钱,我变成了一个坏女人。
如果不是为了钱,我早就去告发他,早就离开这个畜牲了,何必要再蒙受这样的耻辱啊”严西阳今晚不知怎么搞的,特别亢奋,特别有力,在她身上没完没了作着节律一样的运动,就是不肯停下来。
牛小蒙在心里流着泪喊:“智深,那次你为什么不把他的东西彻底废掉啊?为什么还要让他治好呢?有钱的男人,真的都不是好东西啊”严西阳持续了好长时间,才在一阵爆发般的吼声中泄掉了,然后翻下身来,得意地站在床前,一边穿衣服,一边无耻地对她说:“你看看,想开一点,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吗?
我跟你说,你不能甩我,否则,我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明白吗?好了,不要哭了,我过去了,你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开开心心地回去,啊。”要走到门口时,他又回头补充说:“但最后一次,我是不能接受的。刚才太急,我才答应的。”
牛小蒙用手背抹着眼睛说:“你不答应,我就去死!”严西阳开心地笑了:“不会的,你有这么多钱,怎么肯死呢?”陈智深预感牛小蒙这次厦门之行凶多吉少,可他鞭长莫及,没有办法帮到她。
不象上次林晓红遇险是在本市,他派江小军去踢严西阳的命根,教训了一下这个大流氓。现在她远在厦门,那里他一个熟人也没有,怎么去帮她?所以很是焦虑。
尽管他已经提醒了牛小蒙,但她不一定会重视。就是重视,一个女孩子家怎么斗得过,躲得掉一只大色狼的暗算和侵害呢?
这天晚上,他正在外面陪客人吃饭,不知怎么的,心头突然一阵乱跳,似乎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就没心思喝酒了。是什么事情呢?他想来想去,没有别的,只有牛小蒙那边可能会有事情发生。
凭一个男人的经验和感觉,有钱有势而又刚愎自用的严西阳,在被部下批评和削权的情况下,在跟一个女部下沤气的过程中,还要请这个女部下过去商量事情,那是绝对不正常的。
严西阳平时喜欢大权独揽,利益独吞,怎么就突然良心发现,变得民主和开明了呢?不太可能!一个品德极其恶劣的贪官和奸商,长期形成的思想品德和坏习惯就那么容易改吗?他跟牛小蒙沤气,然后又叫她过去,很有可能是一个“情”
字在作怪。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一旦动了真情,而这个女人又要跟他断绝关系,他就会变得疯狂,甚至会不择手段。因此,牛小蒙有很大的危险。他想给她打一个电话,再提醒一下他。
可是这时候,酒桌上有人发现他神情有些不对:“喂,陈总,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陈智深这才从沉思状态中醒过来:“没有,来,段总,我们再喝一口,然后早点结束,我下面还有点事。”那个请他吃饭的小老板段总说:“怎么?陈总,你看不起我小段啊?难得请你吃一顿饭的,就匆匆要走,这恐怕不太好吧。”
一个中介人说:“对对,陈总,吃好饭,段总还要请你去唱歌呢。”“来来,喝酒,唱歌就不唱了,我真有事。”陈智深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就想结束回去,跟牛小蒙通个电话“唱歌,以后我请你们。”
“那不行,你请归你请,今天是我作东,你不肯光临,就是看不起我。”小段的话说得有些发急。这样吃完饭,陈智深就硬是被他们拉到上面的ktv包房唱歌,一唱,就唱到十一点才结束。
出来开车回到家,已经太晚了,他就没有牛小蒙打电话。就是在这段时间里,牛小蒙被严西阳在宾馆里再次强暴,痛不欲生地哭了半夜,然后迷迷糊糊地睡了半夜。
第二天八点多起来,她的眼睛哭得红红的。她到卫生里用热水敷了敷眼睛,匆匆洗刷了一下,就开门,气呼呼地去严西阳房间里拿单据。
拿到,她就打的直奔机场。下午二点多钟,她风尘仆仆地回到蒙丽集团。陈智深第二天一上班,就给她电话:“小蒙,你在哪里?”牛小蒙声音喑哑地说:“我在机场,准备回来了。”
陈智深压低声说:“没出什么事吧?”牛小蒙愣了一下,才回答:“没有,事情都办好了,挺顺利的。”陈智深说:“本来昨晚就想给你打电话的,却被一个小老板拉去唱歌,没捞到时间。”
牛小蒙声音沉闷地问:“昨晚什么时候想给我打?”“大约七八点钟吧。”陈智深敏感地追问“怎么啦?”
牛小蒙叹息一声说:“唉,那个时候,你给我打就好了。”陈智深心头一阵乱跳,有些紧张地追问:“小蒙,怎么啦?你快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