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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南宫孤也叹了一口气:“看来委实是我们失策,应该早就告诉他才是,不过就算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担心剑儿吃了大亏,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夫人不满道:“你就对你的儿子这么地有信心?不过也是。我现在也最担心的是他会不会把事情做的太绝,到时候恐怕还会有什么言论落到了我们地头上。”
南宫孤想想道:“也罢。我现在就派人飞鹰传书,给他详细的说下,免的出大问题。”
忽然被夫人伸手拦住,只见她皱起了眉头,想必是还在为了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当时小夫妻二人孤身上京,不知道受到了家族中人多少的嘲笑和白眼,果然听她道:“你先别忙,我理解剑儿那孩子,一般他不会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就算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再去联系也不迟,反正现在儿子是什么家族的事情也不知道,就算出了什么事情也是不知者无罪,让你的那些眼睛长在头顶上地远房亲戚们受受折腾也好。”
南宫孤惊讶的和妻子的眼睛对视半晌,看不到一点动摇的趋势,终于点了点头,还长叹一声:“就由你所说吧。”
“报!”门外传来来轻轻的叩门声,南宫孤和夫人对视一眼,齐齐地叹了口气,好不容易抽出来一天空闲想聊聊夫妻的体己话,现在恐怕又没机会了。
南宫孤平淡道:“进来吧。”也知道是什么事情,不过最近几天地公务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也没什么预先定下的行程,不是已经吩咐下面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的么,或者说难道短时期内发生了什么变故。
一个卫兵闪了进来:“南宫大人,有一队人马说是朝廷的钦差,现在已经进城,说是要面见大人。”
本欲离开的南宫夫人轻啊了一声,问道:“他们来是什么事情。”
那卫兵不敢抬头,仍恭敬答道:“他们说是朝廷机密,必须面见大人才肯说出。”
南宫孤考虑了下,开口道:“开府门,排仪仗,我要去迎接。”
南宫夫人疑惑的看了看丈夫:“不至于吧,还有这么大的动作,要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仰朝廷鼻息呢?”
南宫孤笑道:“没什么,不过是些不中用的东西排一下而已,又不耗费什么。何必不让他们高兴一点。这些意气之争没什么好处。”
钦差见面前仪仗摆开,心中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毕竟他们这些在宫中混的人很明白奴大欺主的道理,如此一来,此次来辽西也就成了最危险地差事,管不准什么时候南宫大人什么时候的心情不好了,就直接把你给喀嚓了。到时候肯定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可见眼前的这个阵势,这次来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吧。
香案摆开,钦差迈着轻松的步子走上前去,正期待着南宫巡抚跪下领皇帝口谕。
可南宫孤已经一步跨到了他的跟前,握住了他的手。热情洋溢地说道:“原来是李公公啊,您这次来可是辛苦了,我说今儿早上怎么有喜鹊在树枝头上面叫呢,原来是有贵人来访,呵呵。都是熟人了,何必在外面干站着呢,赶紧里面请。”
李公公愣了一愣。仅仅是在这一瞬间,周围已经传来了配刀机簧摩擦的声音,顿时心中一寒,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的笑容是如此的可怕。
唉,没办法,在人家地地头,他可不敢乱动,连忙道:“是啊。是啊。”尾随他进了衙门。
坐在太师椅上也不安心,摆弄着手中的茶杯,他只能把自己的语气尽量温柔:“南宫大人啊,皇上对您擅自派兵难下可是非常的不满,你这能不能给朝廷一个解释?”
南宫孤笑道:“这个么。理由在当时我的部下已经解释了很清楚了,你要是再问了话恐怕还是这个样子。难道要能要我说慌欺君不成?”
李公公看他这一句话就直接堵死了自己,看来再问下去恐怕自己地小命都要难保了,连忙尴尬笑道:“这个么皇上还有一道口谕,西川现在匪患严重,能不能由南宫大人另派一部人马去清剿一下?”
南宫孤道:“今年是个大灾年啊,暴民四起,日不聊生,吃国家俸禄,那可一定要为皇上分忧才是”
李公公面带喜色。
南宫孤又道:“不但我们南边受了灾,就算是大草原上也粮草不济,虽然后金是退了,可是那些残部,又都纠葛成多少股马贼,日日对我的边境骚扰,在下实在是忍无可忍,可是大部军队已经被派到我儿子的身边去保护他了,没办法,现在连我身边地近卫也都已经上马,全到北边围剿了。”
南宫孤又悲天悯人的唏嘘道:“真是不逢时啊,微臣有心为国效力,却没想到又错过了这次机会也罢,反正现在朝中青年猛将是如此之多,就把这份天大的功劳让给他们又如何。”
李公公的脸上刚刚挤起的肌肉又塌落下来。
春上枝头。
君剑翻看那些从箱子低下翻出来的几份公文,眉头皱成了一团,好象遇到了什么非常为难的事情,屋子里面仅仅有几件家具,他的手指微曲,在那古老地八仙桌上面轻轻的敲击着。
看来这情况十分的不正常,记得以前在宫中偶然得了这个消息时候欣喜若狂,帝国居然也留有一支水军的存在,让他不能不佩服朝廷在某一方面的先见性。
大陆上面平静了这么多年,许多成建制地军队已经在岁月的流逝中慢慢地消失,而且,在大陆上面的一惯成见,陆军才是真正的通知者,而水军,在原先的记载中只不过是几只渡河的小舢板罢了。
所以他见了这芝真正意义上的海疆水军,才会那么的兴奋。
可看来自己是白高兴了一场,无论是宫中的记载,还是本地的公文,无一例外是在好几年之前,而之后的全是一片空白,如果说非要个解释的话。
那些记录官们的模糊之词看起来是那么苍白,似乎都是一笔带过。
君剑抚了抚额头,消失的水军啊。
青玉见他如此的苦恼,巧笑着走上前来,给他添了一壶茶水,问道:“最近几天不是已经把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么,怎么现在还是如此的为难,不是有孙大人他们为你分忧么?”
是啊。他们才是这里的地头蛇,可前日问道孙圆的时候,他竟然是一推三不知,君剑当时也正忙于他事,也没注意他那古怪地表情,现在想起来里面恐怕是另有隐情。
君剑恍然问道:“那他现在哪里,是不是还在忙他的那些公文?”看他如此的劳累。都有点的不忍心再差遣他了。
青玉掩口笑道:“怎么今儿你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处处都开始把别人向好处想了呢?”
君剑一愣:“他不会”
青玉笑道:“是啊,今天一大早就偷偷摸摸的向外面跑,说要去看他的那位红颜知己,看来公子你昨天说地话他只记住了一半。现在光想着要去告诉那人好消息了,对了,我当时到外面想买几芬的菜肴给你回回口味,你不是说在北方呆惯了,现在都到了这里好几天了。那些下人也真的是,明知道我们是北方人,还在味味的菜中放了这么多的甜点。别说是你,就是我现在一看也觉得腻味,这不,一大早出去时候就把他给撞上了,他还一再央求我不可以把这个事情告诉你地呢。”
君剑邪恶笑道:“如此以来,就抓住了他的把柄了,看来以后在他的身上不愁榨不到油水。”
起身道:“走吧,我昨天曾经问他一点关于海上的事情。可那家伙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的,语焉模糊,好象在隐藏什么东西似地,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来今天还得好好的问才行。”
青玉不自在的道:“海上啊”她一向都是在马背上面长大。对这些水面上地东西实在是消受不了,那天仅仅是和君剑坐了几个时辰的小船。就晕的是七昏八素,一路上几乎是被君剑半搂半抱才熬到了头,现在还是心有余悸,一听到船这个字就有几分的发晕,可那仅仅是小河道而已,海上的颠簸据那船家说更是厉害。
君剑看她古怪的表情又是一乐,笑道:“你怎么了,难道那次晕船还没有恢复过来?要不这次出去的话你就留在这里好了。”
青玉坚决道:“我随着公子!”
君剑有点爱怜的摸摸她地头发:“傻丫头,用不着这样的,何必如此的亏待自己,再说了,我这次就算出去了也没几天,你就在这里老实的等等吧,也不是专门的关照你,这里还有更重要地事情我交给你办呢。”
青玉好奇道:“什么事情啊?”
君剑摇头道:“家里面可能还有另一批的人快要到了,我在这里也没什么可以放心地人,你就在这里好好的接待一下,我会给你留下安排计划。”
青玉有点的惶恐:“真的可以么?”也不怪她这样说,其实在事实在她不过是降将,在机缘巧合下才留在君剑的身边,象这般的进入高层的事情是想也不敢想,这可就相当于全权托付了。
在以往的日子里面,那些公子的属下们虽然对自己还算是恭敬,可是冰雪聪明的她,还是感觉到了那一点点掩盖不住的戒备。
君剑哈哈笑道:“怎么现在你倒是谦虚起来,”一边在她的脸颊上面拧了一把“胡思乱想,该打,要是哪个兔崽子敢对你不敬,看我不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外面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还伴随着剧烈的喘息。
孙胖子从门外面探进来一半的脸“大人,你刚找我?”待看见两个人正经的样子,暧昧的笑了笑:“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了,你们继续。”
青玉羞红了脸,连忙逃了出去。
孙胖子高声道:“夫人,您走的慢一点,别撞着墙。”
君剑满含笑意的问道:“怎么这才几个时辰没见你怎么变化这么大,满面春光的,是不是已经取得了突破性进展了?”
孙胖子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没有那么的快了。”说着好象忽然感悟了什么,感叹道:“看起来我这以前的三十几年都是白活了,真的没有想到世间原来还有如此美妙的事情。”
君剑有点不信的睁大了眼睛:“你难道以前就没有“一想到他被玉芝圈禁了数年,哪里还有什么工夫去享受这一切,不禁干笑几声,要是以后让这个家伙知道真相地话。保不准要到自己的身上来要债,不过,他以前没做官的时候都去干什么?
待到君剑问起,孙圆大义凛然的道:“鞑虏未灭,何以家为!”
君剑笑道:“行了,恐怕你追到人家没人要吧。”心道幸好青玉现在不在这里,要不然听到你这句话还不翻脸。那丫头可是正牌的鞑虏。
笑也笑过了,君剑盯着孙胖子的眼光渐渐严肃起来,看得他一阵的不自在,心底直发毛,不知道自己地身上有什么不对。
君剑道:“水军?”
孙胖子的眼神有点的慌张。但尤自强行压抑:“我不是已经说过了,他们早就在前几年消失了”
君剑摇头,伸手从旁边的一堆帐簿里面抽出一本来“哗哗”的翻着,把那几页亮在他地眼前。“虽然你说的可能性极小,但就算是真的吧,那么。下面你来给我解释一下这几批物资究竟到了何方?”
孙胖子的脸上有几滴汗水流出,结巴道:“上面早就已经标明,当时这里的匪患严重,在半路上已经被截了去,后来属下极力追查,在后来不长地时间内就把那几股土匪给灭了,可是属下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里面大部已经被他们挥霍一空。”
君剑有点的冷笑。剿匪,恐怕还轮不到你吧,早在前几年,江南稍微大一点地山寨都被玉芝给清扫一空,该杀的杀。能招的招,况且。他早就已经和玉芝联系过,那几批东西,武林盟绝对没有插手。
看眼前的这个家伙还在顽抗,君剑索性把手指在那几条上一一点明“三千担军粮,五百车的被服,还有从各方采购来的大批精锐武器好家伙,恰好足够装备三个师团的,你不要告诉我那些土匪也想建立起来三个师团的部队,才在你这里劫上一批。”
“这个”
君剑又道:“你看这里在这个时间段里有一千万两朝廷赋税也是走这条道,可是,他们却是毫发无损,你不要告诉我黄金白银对那些土匪地吸引力还没那堆粮食大。”
孙圆强自镇定:“那些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大人恐怕也不会相信这接连好几面都没有同样的事情发生,你想象中的那支军队又怎么存在?”
君剑正色道:“现在的本官不管,可这些事情都是几年前由你经手地,相信你会给我一个明确解释。”
孙胖子神色挣扎了半天,在君剑灼灼的目光下终于逃避不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大人是否还记得前几年皇帝陛下的南训之事?”声音放低了不少,好象在忌讳着什么。
君剑道:“这事我倒是知道一点,当年皇帝大兴土木,在江南一带不知道兴建了多少的行宫,搞的是天怒人怨的,”感叹了一会,问:“你怎么在现在提及此事,难道和这有关?”有点的兴致勃勃,看起来要揭露出皇室密闻,幸好那几个丫头不在这里,要不非的也听听不可。
孙胖子的脸色悲哀起来“当年,皇帝陛下南幸,大部分路途走的是河道,当时他的龙舟船队在运河里面横冲直撞,激起了不少的民愤,加上当时皇帝随身带了不少的财宝,虽然有御林军护卫,可是还挡不住那些亡命之徒次次袭击,没奈何只能将江南的水军调来”
君剑道:“那?”孙胖子又叹道:“可也就是这样,那可怜的水军们才惹了大祸,他们的提督,也就是我当年的知己就在皇帝陛下的龙舟上面”
君剑插口道:“你认识那个提督?”
孙胖子道:“是啊,那可是下官的八拜之交,可就是在那一次”
“怎么了?”
孙胖子咬牙切齿:“当时皇帝和他的一个嫔妃就在船上,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两个人发生口角,皇帝大怒,在那嫔妃拉扯他的衣服哀求之际一脚踢出,那个妃子站立不稳,直接跌到了河里,瞬间就被旋涡吞没,我的那个兄弟当时就在附近看到了这一切,结果可想而知。当晚皇帝陛下就赐下盛宴,要不是他多了一个心眼,没有喝下那杯毒酒,诈死了过去,可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宫里的人发现了,派出大批侍卫追杀灭口,幸好他武艺高深,九死一生的逃了出来。”
孙圆冷笑道:“恐怕皇帝做梦也没有想到,他当时为了保密建立起来的水军,上上下下都由我的那位兄弟把持着,一待他逃出生天,马上带着手下一起逃逸,皇帝身边都是那些旱鸭子,哪里能追的及,只能望洋兴叹。”
君剑倾耳听着,眉头皱起,要不是这个家伙露底,怎么也不会想到其中竟然隐藏这种内情,手指屈起,在桌子上面轻轻的敲击。半晌才道:“那他们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