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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萧重关切地问:“向男姐,你恢复得好吗?”
向男眼中涌出悲色,低声说:“我的伤可能好不了了。已经做了三次手术,还是没有起色。我这一生,怕是要在轮椅上消磨了。”
说话时,她脸上带着笑,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可是泪水却顺着面颊往下流。
“向男姐,不要悲观,我相信你还能好起来!”萧重用轻松的语气安慰道。
“谢谢你的吉言。”向男用手帕轻轻沾掉泪水,然后洒脱地笑道:“只可惜,这两条腿没有爬过喜马拉雅山。”
萧重推起轮椅向公园外走,边走边说:“向男姐,你想不想站起来?”
“傻瓜!谁不想站起来?”向男不满地回首白了他一眼。
“这个,向男姐。要是你请我吃一顿饭,说不定我能让你站起来。你看怎么样?”萧重故意用一种戏谑的口气说。
“你?”向男猛地回过头来,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怀疑和期待。“要是你能让我恢复,别说一顿饭,要什么都行!”她回答的斩钉截铁。“可是,你能行?”
“这个,向男姐,我没有十分把握,只能试试看。你愿不愿意让我试试?”
向男阻止了轮椅前行,转过头盯着萧重认真地问:“你不是开玩笑?”
“嘻嘻!一分玩笑,九分实话。”
“啊!是这样!”向男随之一喜。“你有几分把握?”
“怎么说呢?七八分吧!”
“这么高啊!医生说,做手术复原的希望不到十分之一!那好,我让你试试。”向男脸上现出期待的笑容。
萧重把轮椅推回医院,乘电梯到达向男的病房。
病房在十三楼,是双人间,屋里十分干净整洁。虽然屋里有床,可向男拒绝到床上去。萧重知道,她的生活离不开轮椅,她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轮椅上。
萧重见另一张床上的被子叠得方方正正,像是在军营,便指着那张床问:“还有人吗?”
“有啊!一个女兵。她回家去了。”
“她什么时候回来?”
“明后天。”
“那好,”萧重捏捏向男的瘦肩,故意狎笑道:“我晚上再来,你等我哦!拜拜!”
向男虚打他一下,笑骂道:“小坏蛋,说话那么暧昧,让人听到还以为我们在偷情呢!”
“向男姐,谁能偷到你,可要有点本事。否则,嘿嘿!”
“小坏蛋,没有句好话!快走吧!早点来呀!”
晚上九点,萧重来到向男的病房,向男还坐在轮椅上,满脸焦急。
萧重锁上门,关掉电视机,小声说:“等急了吧!治这个病可急不得,你要先睡觉!你睡着了,我才能动手。来吧!”说着,他兜起向男的腰腿将她抱到床上。
“啊!”萧重突如其来的动作把向男吓了一跳。她脸上涌起红云,羞怯地叫道:“不许你欺负我!”她的声音就像个柔弱的小姑娘。
萧重凑近她的脸坏笑道:“放心!不会剥你的内裤。要欺负你,也得等你健康的时候。”
“小坏蛋!”羞赧的向男在他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不知为什么,萧重就是喜欢戏弄她,似乎是她的优秀和坚毅引发了他的征服欲。
向男咬着嘴唇说:“要是痛苦的话,我能忍受。干什么还要睡着?”
“嘻嘻!怕你发起飚来我受不了。”
萧重说着给向男翻过身,让她伏在床上,掀起她的上衣裸露出柔细的腰部。她的腰部有手术留下的疤痕。
“向男姐,接神经会很难受,又不能活动。所以,你必须睡着。睡吧!你睡得越早,我的时间就越充裕。”说着,他熄了灯。
可是,向男却抓揉着床单没有一点要睡的意思,似乎是兴奋和紧张令她难以入眠。良久,她喘了口气说:“小坏蛋,我睡不着。你把我打昏吧!”话刚说完,就觉得后脑一震,她已经昏了过去。
原来,萧重也有此意。接驳神经可能需要很长时间,如果在接驳过程中被人打断就不妙了,必须尽快着手。所以向男一说到“打昏”他立刻动了手。
萧重把手放在她腰部,让奴儿进入她的腰椎进行检查。很快,奴儿就发现了致瘫的原因。原来,是子弹贴着腰椎经过,将椎管探出的几束神经打断了,而断掉的神经又缩回椎管中,使医生难以寻觅。
难怪多次手术没有成功,椎管里的神经成百上千,要想在复杂的神经束里找到缩回的神经十分不易,要再将断处接驳起来更是难上加难。看来,用手术复原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对奴儿来说,这样的工作轻而易举。奴儿很快就用软晶将一根根断掉缩回的神经连接起来。仅仅半个小时,几十根断掉的神经便接驳完毕。
萧重收回奴儿,亮起灯,把向男翻过来,坐到她脚旁,等待她醒来。
看到向男的眼球开始活动,他知道向男很快就要醒来了。他忽然想看看神经接上后向男下肢的反应,就挠了一下她的脚心,可是向男没有反应。他又挠了她另一只脚,还是没有反应。
萧重有些奇怪。按理说这时候她应当醒来并且有反应的,何况即便是没有醒来也照样可以有反应。难道是没有接好,或者是接反了?想着,不由在她大腿上扭了一把。
他看到向男的腿动了,是在曲起,顿时一阵兴奋。腿能动说明接驳没有问题!正高兴间,只见那腿猛然一蹬,一只穿着肉色袜子的柔细脚掌迎面踹来。
萧重猝不及防,被踹个正着,痛叫一声仰面摔倒。而向男却一挺身从床上弹跳起来。萧重这才想起向男根本不怕挠脚心,她们女营经过这种训练。
向男一跳起来就摆了个进攻的架势,满脸怒容盯着躺在地上的萧重,然后,她忽然醒悟了,捏了一把自己的腿,不相信地看着自己的站姿,吃惊地张开了嘴巴。
“啊!”她发出一声欢叫,把刚爬起来的萧重吓了一跳。
“我能站起来了!我恢复正常了!”她忘情地叫着,在床上跳了几下,然后猛扑向坐到对面床上的萧重,一下子将他扑倒,伏在他身上,抱住他的头,在他脸上、额上疯狂地亲吻,一边吻还一边说:“爱死你了!我好高兴!谢谢你”直到被萧重掀翻在床,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红红地说:“谢谢你!小坏蛋!我要好好报答你!你要什么只管说!”
萧重皱着鼻子指着自己的脸“你的报答就是一脚?”
“啊!对不起!”向男尴尬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萧重知道,现在就是要她以身相报大概也没有问题,可是,他又怎能真的索取?他轻轻捏捏她的下巴,开玩笑道:“你说的那么绝,也不怕我要了你?暂且把你寄存,留待以后享用。”见向男现出惊愕的样子,知道玩笑开大了,忙改口道:“我说着玩的。别生气!来!起来出去走走!看看你下肢功能怎样?”说着,赶快将向男拉起来。
向男松了口气,感激地应了声“好吧!”略一整理头发衣襟,穿上鞋子,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挽着他的胳膊慢慢跨出门。
由于向男的腿部肌肉已经出现萎缩,而且刚接上神经,肌肉还不大适应,走起路来跄跄踉踉。她半依靠在萧重身上,走了不远就劳累了。于是,萧重只好把她带回房。
之后,萧重陪着向男聊到半夜。
向男对萧重敞开了心扉。讲了她的家庭和往事,讲了从未对人说过的一次失败的恋情,讲了她的追求和愿望,表示恢复正常后,她将回到特警部队,去干她所向往的冒险的特工生活。
萧重则嘱咐她不要把他的事说出去,让她把恢复说成是自愈,要她在今后几个月里,注意休息,不要过度劳累。
直到半夜十一点多,萧重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