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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重和殷玲面面相觑。萧重赶快穿上衣服去找她,可找遍北师大也没有。萧重无奈,只好和殷玲分头到街上去找,可直到天黑也没发现她的踪影。
萧重心情沮丧,默念张君宜的名字,希望她能呼唤他,可平时常常能传来的感应却没有出现。
萧重垂头丧气回到家,对自己没留住张君宜后悔不已。今天酒醉失控,忘了应有的谨慎,任由殷玲跟着裸浴却没有注意屋里有人,结果惹火烧身。现在张君宜不出意外还好,要是真出了事怎么向她父母交待?
天黑下来,萧重胡乱吃了口饭,又到街上去找,可是找遍和她到过的地方,还是没有发现。焦急的萧重不由地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
正着急间,他忽然感应到张君宜的呼唤,是“我好怕!你在哪?”
萧重吃了一惊,连忙凝聚心神倾听,可是,却再也没有了声息。
难道她遇到危险了?不然,为什么会害怕并想起他?
萧重四处张望,发现在不远处有一个夜总会,能隐约听到嘈杂的音乐声。他怀疑地向那里走了几步,又感应到张君宜的想法“我要我的虫子!不要你!”
这回感应很清晰,就在这附近。
萧重意识到严重性,立刻奔往夜总会,推开门闯进去。
一进门是个有售票台的长厅,长厅里面是印有舞厅字样的门,隔着门传出刺耳的打击乐和男女的尖叫声。三个凶形恶相的护场打手坐在一边闲聊。他们见萧重进门后直闯舞厅,立刻站起来。
“喂!站住!你要干什么?”一个留小胡子的壮汉叫住了萧重。
“我来找人!”萧重只好停下“这里有没有一个穿月白短风衣,扎马尾辫的女孩?”
“滚!”小胡子没有回答,却把凶目一瞪,那眼光分明是把他当作来找事的混混。
其他两人迅速围住萧重。
萧重从未到过夜总会这种地方。在他的印象里,这是黄赌毒的窝,正经人不该来的。小胡子的蛮横令他生出了一股闷气,他把脸一沉,用阴冷的声音说:“我再问一遍,她在不在这里?”
回答他的是“呛”的一声三把匕首同时离鞘。
看到那些家伙匕首前指、含胸侧行的进攻架势,萧重的火气涌上来,立刻射出软晶点住三人的僵穴,再一人一脚将他们踢倒,然后掐着那个买票家伙的脖子将他从柜台后拖出来。
“我再问一遍,你要是不回答,这辈子就别说话了!”萧重一手卡在他喉咙上恶狠狠地吓唬道。
那家伙已经被小胡子三人僵死的样子吓坏了,惊恐地叫道:“有,有那么一个!来的时候喝醉了。”
“在哪儿?”萧重抬起拳头对着他的脑袋做欲打状。
“被庄哥接走了。”那家伙满脸惊骇,拼命缩着脖子。
“庄哥是谁?他在哪儿?”
“在舞厅里面。”那家伙颤抖着指指舞厅大门。
萧重点了他的僵穴,扔下他闯进舞厅。
一进门,震耳欲聋的乐声和夹杂着怪味的热气扑面而来,舞池里一群穿着奇异服装的男女青年跟着音乐在疯狂地扭动,不时有人高声尖叫,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刚进门的萧重。
透过人群,萧重看到舞厅另一头还有个门,门口站着一个满脸凶相的光头大汉,猜测那个人应当是守护那道门的打手,便从拥挤的人群中穿过,走到光头身边指指门问:“庄哥在吗?”
光头应了一声“是啊!”接着警惕地问:“你是谁?”
萧重懒得说话,直接点了他的僵穴,推开门进去。
门里是条走廊,通往两个厕所和一个楼梯。萧重登上楼梯来到二楼一看,这里有一个空着的表演场和几个小房间,却没有人。萧重立刻来到三楼。
三楼是夜总会老板坐镇的地方,有几间工作室似的房间。其中一间较大的房间里,三个汉子正在给桌子上一个女子穿衣服。
那女子的服装像是由几根带折子的布条做成,袒露出大片肌肤,裙子短的只能遮住一半屁股,而臀沟里只有一根细带。
此时,那女子半坐半躺,任由那些男人摸弄舔舐,还傻傻地嬉笑,嚷着“好痒。”
萧重一看,顿时大怒,那女子正是张君宜。看她傻乎乎的样子,知道不是被人灌了毒品就是给迷了魂。好在她失去清醒前意识到危险,因胆怯而想起了萧重,不然的话即便毁于狼口也无人知道。
萧重一脚踢开门闯进去,在屋里的男人们一怔的时候,已经射穿了张君宜身边三个家伙的大腿,并狠狠地抽了一下大筋。
那三个家伙像是触电一般猛然跳了一下就摔倒了,接着就抱着大腿痛苦地嚎叫着满地打滚。
萧重一脚一个将三个滚倒的家伙踢昏,没有理会屋里一边沙发上坐着的另外三个人,径直走到桌子旁,拉起张君宜,将她往肩上一搭,扛起就走。这时,白影一闪,一支手枪闪电般伸来顶在他的太阳穴上。
萧重抬眼看去,拿枪的人是个白净的中年汉子,油亮的头发向后梳得整整齐齐,身着西裤衬衣,领带打得规规矩矩,像是个头面人物。这个人本来坐在墙角的沙发上和一个面容丑陋的中年人说话,隔的挺远,却能无声息地迅速窜过来,可见有点功夫。
“放下她!”油头用嘲弄的语调命令道。
萧重冷森森地瞅了他一眼说:“我数三个数,你不把手拿开,这辈子就没有手了!”
油头咧开嘴嘿嘿冷笑,好像听到了十分可笑的事,他把枪口在萧重太阳穴上用力扭了扭,嘲笑道:“这个数应当我来数,数到三,你就没命了!”
萧重没有理睬他的话,自顾报起了数“一、二、三!”
“三”字音刚出,一张软晶网从他太阳穴猛然窜出,一下子包住了那把枪和那只手,又迅速缩了回去。一眨眼的工夫,那支枪和那只手已经变成了红米饭似的粘糊糊的一团。
油头愣了一秒钟,然后就是惊骇的嚎叫。沙发上的另俩人一看不妙,一头钻进一扇门逃了。
萧重一把抓住油头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她的衣服在哪儿?不说就把你的卵蛋割下来!”
那油头惊骇地看着萧重的脸,什么也没说却仰面一倒昏了过去。
萧重骂了一句,扔下油头,四处一看,发现张君宜的衣服就在他们坐过的沙发上,但都被撕成了破布,而衣兜里的东西都掏出来放在茶几上。
萧重用一根软晶把茶几上的东西卷进自己的衣兜,觉得破衣服不值得拿,又不想留给那些流氓,略一沉吟,射出软晶把破衣服连同沙发垫割成一堆布渣。
张君宜无力地挣扎着,一边捶打他的脊背一边叫:“放我下来!”而她嘴里流出的口水,一会儿工夫就把萧重后背弄湿了。
萧重搂紧她的大腿,不让她挣脱,觉得她这样光屁股出去被人看见不雅,就用软晶从墙角一个衣架上勾下一件西装包住她。
来到楼下,萧重将张君宜横抱,招了辆出租车开往殷玲家。
走在半路,他发现后面有一辆黑色轿车在跟着他。那辆车总是和他隔着两辆车,一直不即不离的。
在一个路口等红灯的时候,萧重射出软晶钻进那辆车里,一看,后排坐着刚才见过的那个丑陋家伙。原来这家伙在跟踪!
萧重用软晶抓向那家伙的脖子,想给他个警告,却不想车子忽然开动,他那一抓竟然抓在那家伙的下巴上,并且在车子的带动下,一下子将那家伙的下巴拉脱了臼。他听到那家伙一声惨号。他知道那家伙有苦头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