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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若想教训一下无法无天的紫云格格,要是不用上点特殊手段,谁又敢将她如何呢?所以,想来想去,一不做二不休,既然作了,就不管他是啥子手段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紫云格格,等会儿,你就慢慢享受吧!”说完,刘铭祺匆匆溜出了内寝,太监值班房内正在酣睡的章太监哈喇子流了一桌子,仍在梦里神游四海。
刘铭祺不敢久留,疾步迎门而去。正欲推门之时,房门忽然自动开了。刘铭祺心里一慌,来不及躲闪,面对面正撞见巡夜回房的一个年轻太监,那人冷不丁的见到刘铭祺顿时吓了一跳,他神情一凛,肃然道:“你?”
“我?”刘铭祺猛地一下也被噎住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怎么在这?” 那年轻的太监奇怪地追问道。
刘铭祺转了一下眼珠,立即装成没事人似的,笑着解释道:“我我是来找章荣全的,有点私事和他商议,见他睡的正香,不忍打扰。算了,明儿再说吧!快二更了,我还是先回去睡了。”
年轻的太监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多想,俩人寒暄几句后,刘铭祺借口离去。
智者千虑,却有一失,不巧被个巡夜的太监撞见,暴露了身份,刘铭祺的心里当然是后怕不已。紫云格格一旦中计,定会暴跳如雷,追杀罪魁祸首定时自然。因此,设了套等紫云格格入瓮的刘铭祺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房外查看动静,做好随时趁乱逃跑的准备。
二更一刻,紫云格格的鼾声渐止,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下床趿拉上鞋子,哈欠连天地朝屏风后面走去。只见她习惯性地褪下内裤,一屁股蹲坐在扇形的壶口上,还没坐稳,却感到壶口处有黏糊糊的东西粘在自己的屁股上,甚至还有类始于草叶之物骚扎在自己的私处。
惊醒过来的紫云格格猛地一下抬起雪嫩浑圆的小屁股,顺手抓起夜壶一看,壶内不但被人塞满了干草,而且壶口还被涂了一层黏稠状的东西,其中的大部分都已经粘黏在了自己的屁股之上“啊”紫云格格顿时一声歇斯底里的喊叫,气得是火冒三丈,七窍生烟。不知此计的紫云格格盛怒之下,挥起夜壶,狠狠地贯在了地上。
“咣“的一声闷响,夜壶顿即开了花,摔得四分五裂,残片四溅,憋在尿壶里的七八十只如饥似渴的蜜蜂蜂拥而起,奔着紫云格格的屁股猛力扑过去。
难道蜜蜂也好色不成,为何单单飞向紫云格格的小嫩屁股乎,您想啊!蜜蜂对她的小屁股本不感兴趣,但对她屁股上的蜂蜜却是十分地感兴趣啊!再说了,猛然间受到惊吓的群蜂,那还不是逮谁螫谁啊!别说是格格,就算是一头牛,一头大象,它们同样也不会放过。
紫云格格一见群蜂乍起,方知中计,来不及逃,只好一边护脸一边挥袖驱赶,谁知道这群蜜蜂在紫云格格的头上旋飞两圈后,对着紫云格格的小嫩屁股就是一通猛刺死螫,疼得紫云格格一面哇哇大叫着驱赶群蜂,一面飞身而逃,群蜂哪肯放过这到嘴的夜宵,振臂展翅,穷追不舍。
外面的守夜太监闻听格格的惊叫声后,连忙冲进寝房,正见紫云格格提着裤子,跟疯了似的在房内上蹿下跳,身后跟着一群来历不明的蜜蜂,心头不觉有些怪异。
章荣全脑子还算灵光,眼见格格遇险,忙扯过床上的棉被,立即奋不顾身地冲了上去。两个太监用棉被裹住紫云格格的身子后,又合力驱赶房内的蜜蜂。夜宵被人抢走后,群蜂也还算识趣,一窝蜂地飞出了门,结束了它们光荣而又艰巨地夜袭使命,离开了紫云格格的寝房。
再高的武功也拿这群奢蜜的群蜂无可奈何,紫云格格的屁股上少说也被刺了四十多根蜜蜂的毒刺,屁股肿胀的老大,跟十斤面蒸出来的大白馒头似的,毒素攻身,人也疼得几乎要昏厥。
刚才这一闹腾,已然惊动了带班太监束公公,只见他光着脚丫子,穿着内褂,急匆匆地带着所有的太监,一齐冲进了紫云格格的寝房护驾。刚一进门,就扑通通跪爬到紫云格格的床边,磕头如捣蒜般地哀声道:“奴才该死,奴才有罪!奴才来迟了半步,格格受惊啦!”
老赵和小李子跪在束公公的身后,吓得脸色一片苍白,老赵见紫云格格痛不欲生的样子,顿时明白了过来,惊得冷汗淋漓,暗自嘀咕道:“这个贾泰坚的胆子也是忒大了,这下可是闯下大祸啦!哎”纳兰紫云虽然身为一等侍卫,功夫在身,但被几十根蜂针刺在屁股上的滋味可是着实地不好受,如此被人痛痛快快地耍弄了一把,两只杏眼都快瞪成水蜜桃般大小!怒喝道:“哭哭哭,哭有个屁用,今晚要是不把陷害本格格的罪魁祸首查出来!本格绝饶不了你。”
束公公见紫云格格发威,此事定会让自己这个带班太监大受牵连,查到了当然好,查不到,找个替死鬼也好。想到此,他忙起身,怒视着跪在地上的二十几个太监,尖着嗓子,冷声道:“这,这是谁干的?”
众太监们颔首不语,更不敢应茬。
束公公一眼搭在了章荣全和那个年轻的当班太监身上,怒道。“章荣全,许吴志,是不是你俩干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
章荣全和许吴志一听,差点没把尿吓出来,脑袋跟鼓槌子似的撞击在地面上,章荣全大呼冤枉道:“束公公明查,奴才守候不周,但,借我们三胆也不敢侵扰格格呀!”
束公公可不管那一套,承认不承认,先把罪责推给他们再说,要不然格格这就没法交代,束公公眼珠子一立,怒道:“还敢狡辩,正值你俩当班期间,除了你们两个,谁还能入得紫云格格的内寝,来人啊!把这两个陷害格格的东西押送到敬事房,交予内务府严惩!”
俩人一听慌了神儿,这不是天上掉下来的祸嘛!哭着喊着讨饶道:“束公公饶命啊,冤枉啊!真的不是我们干的。”
正当两人被推押出寝房的时候,许吴志忽然惊叫一声道:“等等,束公公,我知道是谁干的啦!”
“谁?”束公公急问道。所有人的眼神刷地一下集中在许吴志身上,仔细听他道出这个重大性爆炸性的新闻线索。
许吴志磕磕巴巴地道:“是是贾泰坚干的。就就在紫云格格被蜜蜂袭击前,我我亲眼看见贾泰坚来来过紫云格格的寝房。”
一语惊醒梦中人,紫云格格这时才发现,所有的太监里面唯独没有刘铭祺的身影,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紫云格格哪吃过这个亏,顿时气得呼呼直喘,身子也跟着微微颤抖了起来,咬着牙狠道:“又是他,贾泰坚!他本来就是个假太监,立即把他抓起来交给东厂,把他给给我阉了。”说完,眼一番,晕了过去。
“不好了,格格一定是中毒了。快快去请太医。” 束公公连声惊叫,格格的寝房里顿时乱了套。
躲在房外面的刘铭祺忍不住心中一阵窃喜“活该,自作自受,这次就算是给你个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本老爷面前嚣张想抓我去做太监,门都没有,老子鞋底子抹油,溜之大吉了。”想到此,刘铭祺一转身,正欲趁乱而逃。这时,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着十几个身穿黑衣的锦衣卫,十几把闪着寒光的刀剑同时搭落在了刘铭祺的脖子上,将陷害紫云格格的罪魁祸首逮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