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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死的真有些冤。最好是张耳、陈余调来兵,两伙伤,逼得李良就此率军跟他离去。
李信住在王宫之内十多天,平时也没什么事。只是陪着李良说些话。正如他所料,李良派出去的兵马没有找到张耳与陈余,之后李良也曾怀疑这两人朝北而去,派人去石邑也没发现两人影踪,这事也就放了下来。
张耳与陈余究竟去了何处?那日,李良率军围攻王宫,有人赶在抓捕两人的兵马赶到之前密报于两人。他们仓皇之下骑着马出了城,先是装模作样朝南而奔,跑出几里地后向东急走又拐而向北。
两人也曾商议着要出奇不意的去石邑控制李良的兵马。接而率军南下拿下。这个计划太过疯狂,他俩没有足够地把握只好另想他法。最后,两人决定一人留在常山附近。联系与李良有仇隙不和的将领,悄悄将兵马聚积于常山附近。另一人则偷偷前去燕地借兵,作势攻打驻在石邑的兵马,以防攻打之时,石邑的人马回援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留在常山的张耳很快就聚集起六七万人马,出使燕国的陈余也说通了韩广,以事成之后割石邑附近千里之地为代价借来十万人马压阵于石邑,约好时日攻打。
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李良把进城地屯军又调出城外。或许是因为这些日子风平浪静,城内的隐患全部清除。而张耳、陈余又没有丝毫的音信,他认定不会再有事发生才会如此地安排。
这一日,李良将李信一日几问的书信写好,设宴送行。席间,两人就如发小一样亲密无间,面子上全是热情的客套,内心里却各打着不同的主意。
李良打的是送走李信之后,降秦这事一定要往后拖。拖地越久越好,直到混乱的局势明朗起来。若世道越来越乱,大秦无力回天,他便自称赵王。若大秦势如破绣横扫天下乱局,他便投降。这样两头都能捞得好处的事情,他觉的能干。
李信则是心急昨日辗转传来的消息,说率领大军已与陈胜军在陈丘附近展开大战。陈胜集结了三十万兵马与陈兵与陈丘西郊的二十万兵马厮杀起来,两军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他一会担心陈胜大败,陈胜死是他不愿意看到地。他一会又担心大败,那意味着韩信、韩敬等这些好不容易聚起来的英才会有性命之忧!
“真他妈不该来这里当这倒霉差事。我要是在战场之上哪会如此心烦!”李信心中暗骂,端起酒樽又应景的恭贺李良一句。两人碰樽喝酒。
“兄弟这一去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上面,我真想把这烂摊子扔在这里随兄弟一同回去!”李良给李信的樽里添着酒,颇有些伤感的道。
“我也会想哥哥的,一有空闲就会来找哥哥!”李信接过酒壶给李良的樽里添酒,道。
门外有个亲兵如家中失火一般闯进屋内,李良大怒,举手砸在几案上,骂道:“我早有交待,不许任何人前来打搅,难道你没听到吗?”
“将将军,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快说!”
“张耳、陈余不知从哪调来兵马,已与城外的屯兵战上。张将军来报,敌人来地迅速,屯军死伤惨重,不是敌手!”
“什么,他们两个从哪来的兵马?快,快派人前去石邑调集兵马来援!”
“是!”那名亲兵领令而去。
“兄弟先在这里喝着,容我前去瞧瞧!”李良站起身,朝李信拱了拱手,急急朝城门而去。
李信坐在那里又饮了一樽酒,站起身也出门而去。赶到住处叫来黑夫与英布,令两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大哥,李良终于想通要放您回去?”黑夫一边收拾着行装,一边道。平日里李良对李信那股粘糊糊的劲头,让他有些不敢相信李良会轻易的放他们离去。
“这一次由不得他了!”李信笑道:“张耳、陈余率军围攻城外屯兵,不时将会除尽屯兵攻城!”
“我说外边怎么乱哄哄的!”英布将手头的事情稍微停了一停,道:“城内防军连带衙役不过万余人,这次李良看来即将大败。不过,他若是能支撑上十来日,待石邑的兵马前来或许可以胜了此仗,除掉张耳、陈余。”
“管他呢!他败,自会降我跟我渡过黄河。他胜,我们可以趁着大乱逃出城,反正他愿降秦的书信我也拿到,也算完成了这份差事。只盼能够早日回到军中”
不说石邑的驻军被燕军所围根本无法回援,就说能够回援也需十日时间。可李良莫说靠一万兵马守住十日,就连一夜也没有守住。
张耳依靠七万人马大败屯兵,兵马迅速升为十万人,对着城门展开昼夜不停的进攻,至天明城门终于被破。李良领着不到三千地败兵跟着李信朝黄河而去,自此为王的念头彻底地打消。
张耳与陈余拿下城,两人在立谁为王的问题上分歧很大。张耳信誓旦旦的愿奉陈余为王,陈余慷慨陈词的原立张耳为王,看似两人都在劝说着对方为王,其实内心中都不愿对方为王。
两人争执不下,为此闹的甚不愉快,一个幕僚道:“两位大人都不是赵国人,在赵国就跟客人一样,无论立谁为王都无法立足。现在唯一的办法是应该找一个赵国的后人为王,而两位大人辅佐此人才可成功。”
这人说的很有道理,同时这个办法也不伤两人的和气,于是物色了一个名叫赵歇的人为王。不日后,赵国的都城从迁往信都。